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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每一次深入
 但目的直接,程挽月不过气了才推开卿杭,在他口咬了一口。店主拿好东西出来,卿杭解开扣子走过去在沙发上坐着。

 牙印很新鲜,纹身的过程中,卿杭没有发出半点声音,然而程挽月问了很多,店主说这种痛感就像扎针一样,她想,应该还疼的。住院那一年,她扎了很多针,从左手换到右手,又从右手换到左手。

 ***卿杭说没那么疼,比输扎针好很多。程挽月半信半疑,她看店主架势端得很大,心里觉得还是店主的话更可信。

 结束后,程挽月松了一大口气,店主给纹身的位置裹了一层保鲜膜,又代了几句注意事项,卿杭付完钱,回头看见沙发上的垫子被她揪出了一片褶皱,她很怕疼。打耳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也这么紧张,她还打了三个。

 今天换了条路回家,两人在最近的公车站下车,路边有个乒乓球场,有一个小男孩在玩,还戴着红领巾,应该是小学生。程挽月越走越慢,卿杭也跟着放慢脚步。

 卿杭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想玩么?”乒乓球弹在球拍上的声音很清脆,程挽月有点心动“玩十分钟?”

 “嗯…”卿杭牵着她往那边走。小男孩在等妈妈下班,同学早就回家了,他只能一个人用球拍颠球。

 卿杭过去问他能不能借个球拍,他正缺玩伴,答应得很痛快。程挽月看卿杭拿到了球拍,就把西装外套放在长椅上。

 她初中运动会次次都跑接力,体育不算差,但还是第一次玩乒乓球,连球拍都拿得很不顺手。卿杭走到她身后,一只手绕到前面,覆在她手背上,调整她的握姿“这样拿。”小男孩见状,不太乐意“你们两个人一起?”

 卿杭解释道“她不会,我教她,不算两个人。”“小朋友,我们可不是欺负人啊…”程挽月看男孩的表情很不屑,没忍住笑“你很厉害吗?”男孩仰起头“不是特别厉害,但是我们班最厉害的。”“哇,太巧了。”程挽月竖起大拇指往后指“他也是我们班最厉害的。

 虽然我拉低了他的水平,但他是大人,你是小孩,如果你赢了,也算你厉害。”“切,”小男孩鼻子,并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诶呦,”程挽月的好胜心一下子就被起来了“卿杭,赢他。”事实证明,不要小瞧现在的小学生。

 她像个千斤重的累赘拖了卿杭后腿,比分很难看,小男孩大概是觉得对手太菜,都不太想跟他们玩了,连发球都很敷衍了事。程挽月这种新手就喜爱没什么力度的球,她已经能接好几个了。

 最后输得毫无意外。卿杭去买了两瓶酸,给了小男孩一瓶,程挽月还跟他约好明天再继续比。

 程延清在北京的工作快要告一段落了,月底就回原公司,程挽月从南京回来之后就一直住在卿杭家,也没提过要搬回去的意思。明天之后又是明天,她也住了二十天了,医院工作忙,卿杭下夜班后能休息一天,他上午睡四五个小时就够了。

 下午去接程挽月下班,两人回来得不算太晚。外面在下雨,程挽月洗漱完掀开被子躺进被窝,他身上热腾腾的。

 无意间刷到池越的朋友圈,才想起来自己还欠池越一顿饭,她点进微信头像,发消息问池越过敏好点没。握在肩上的手无声无息地收紧,程挽月顺势往他怀里靠,虽然池越把她丢失的耳钉还给她了。

 但她还是一直戴卿杭送的那枚。房间里光线暗,卿杭看着她问池越什么时候有空,看着她打字的动作顿了几秒,把“我请你吃饭”改成了“我们请你吃饭”

 池越还没回复,手机突然被走,程挽月本能地扭头往旁边看。卿杭没穿上衣。纹身结痂自然落后,无论是颜色还是形状都很真,像刚咬的。

 程挽月凑上去亲了一下,下一秒卿杭就翻身而起。一道阴影从头顶下来,她到处摸的手也被摁进枕头里,雨水声淅淅沥沥,在他手指间的发丝也多了几分绵。

 她头发长长了一些。手机震动了两下,她挣扎着想去看。卿杭拿起手机,屏幕上有池越发来的消息:“美少女,你现在才想起关心我,是不是有点晚了?”“我不在北京,过几天就回去,先欠着吧。”

 美少女…池越叫她美少女么?她一只手伸过来抢,卿杭把手机扔远,低头下她抱怨的声音。得到的越多,渴望的东西也越来越多。

 他的书桌上多了一副乒乓球拍和她常用的化妆品,衣柜也被她的衣服填满,枕头上有她的头发,沙发上有她看完的杂志,他甚至能从雨水的味道里分辨出哪一丝哪一缕是独属于她的气息。

 但还不够,她的世界里有很多人,至少在上,她应该只想着他,他温热的顺着脖颈往下,程挽月才有机会偏过头息,身体每一处凹陷都被他摸透了,天气转凉,她喜爱去泡温泉,所以不准他在她身上留印子,他躁动的望全都报复在生生的尖上。

 牙齿轻咬着厮磨,听到她娇气地喊疼,又换成柔软的舌头舐安抚。另一边也在他手掌里立起来。

 他跪在她腿间,热的吻慢慢往下,每一次深入,鼻梁都刚好抵在充血的蒂上,舌头也在不知深浅地往里钻。

 她断断续续的声音变了调,时而绵长,时而短促,拱起漂亮的弧度,坚持不了多久就无力地跌落在上,连细白的脚趾都紧紧蜷缩起来,皮肤泛起潋滟的绯,看他的眼神里也铺着一层离的情

 他在她高时进入她的身体,成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落入贪心的陷阱,只尝到一点点甜头是远远不够的。卿杭刻意放慢速度,内壁里的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高后的甬道极为感,既抗拒外物入侵,但又有意识般自发地上来。

 玻璃窗上的雨水模糊了窗外朦胧的夜,房间里只有一盏台灯的光亮,光线落在边就淡了,从被角出的脚趾被皱巴巴的住,皮肤上有一处可疑的红痕。

 空气是凉的,被褥里却热得像要着火,汗浇灭火星后,又变得闷热。程挽月从绵长的高余韵里回过神,卿杭在她眼里的倒影也渐渐清晰。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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