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明白吗明白
“绘里刚刚也要哭了不是吗?”加贺临并没有弱下来的意思,但面对绘里时,他的所有锋利都被收敛了。
“绘里,你得记住一点,没考虑你为何要哭泣的人,你也不必去问他们为何要哭。你不用去在乎他们的感受,因为他们也没在乎过你的感受。”
“…”绘里被他这么说了一通,心里又窝心又难受。她咬着
点点头,和友利惠一样不敢抬头看加贺临的眼睛。“但是绘里就是一个温暖又善良的人,没关系的绘里,做不到也无所谓。”
加贺临把绘里给整个揽进了怀里抱住,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乖,别难受,好吗?”绘里被他的温柔给感动的一塌糊涂。
她伸手环住了加贺临的
,把脸埋进了他的
膛,她听见了有力的心跳声,一个月以来身体第一次产生了
。
“谢谢你,临。”“嗯…没事,去和友利惠好好聊聊吧,她若是被你讨厌了的话,会倒大霉的。”
最后这句话是用友利惠也可以听见的音量说的,加贺临最后一次与友利惠确认了眼神,这次友利惠彻底的老实下来了。
“绘里,来随意聊聊吧。”友利惠有点局促地伸手示意了一下旁边的看台,看样子是想让绘里坐下来再和她说。“嗯。”两个女生在加贺临有点铁腕的调节下达成了一致的见解,不好好说话的话。
她/我会倒霉,所以还是先聊一会吧…加贺临离开了,再次融入了社团活动,绘里本来就不是那种会主动开口找话题的人。她抓着裙子不停眨动着眼,友利惠迟疑了一下,总算张嘴了。
“那个,可能有点冒昧,但是我实在很好奇。”友利惠抿了抿嘴。最后还是开口问道:“你到底是怎么做到让堂哥这么喜爱你的?对了,请不要告诉堂哥我问过你这个问题。”
“我也不知道,抱歉。”绘里诚实地摇摇头,她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加贺临会对她这么执着。
“是因为不方便和我说吗?”“不是的。”绘里对上友利惠的目光,连连摇头道:“我是真的不知道。”
如果从临自己说过的话里来寻找蛛丝马迹的话,绘里只能想到他是因为小时候的事情所以一直对她念念不忘。
但对于加贺临这种过于优越的人来说,绘里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他身边始终没有出现过其他女人,这明显不现实。
“好吧…”友利惠有点头疼地用手撑了撑太阳
“季岛哥这个人向来都是让人捉摸不透的,你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去猜测他所想的事情。”
“这话怎么说?”绘里发现她俩在一起聊天的话,围绕加贺临作为话题,似乎有很多话能讲。
“就是他很奇怪啊。”友利惠看着游泳馆高高的屋顶,边想边说道:“如果他问你1+1等于几的话,你不能说等于2。”“啊?为什么?”“因为他说等于多少就要等于多少。”
友利惠有点崩溃的叹了口气,表情看起来很无奈“你要是反抗或者顶撞他的话,会完蛋的。”绘里咽下口水,有点纠结地摩挲起了自己的裙摆“这一点我懂。”“还有,他生活状态也很奇怪。”
友利惠刚刚大概是被吓过头了,现在正处在又害怕又焦虑的状态,她急需一个口子来发
自己对加贺临的感觉,绘里就成了一个极好的
口。
“他以前和阿姨住在美国,身边有很多漂亮模特,元司哥去那边找他玩了一圈,最后回来后直接染上
病去住院了,但季岛哥他居然一个女人都没有。”
友利惠说到这里像是突然意识到了这话题的
忌
一样,连忙跟绘里解释道:“你不要多想!我的意思是季岛哥他身边完全没有女人,你可不要和他说啊!”“我不会说的。”
绘里安静地点头,友利惠确认过绘里的眼神之后,这才继续说下去“当时我们都觉得季岛哥大概是同
恋。
但奇怪的是他身边男人也没有,所以你一出现我就惊到了,太想知道季岛哥到底在想些什么了。”“我也很想知道。”
绘里发自心底的附和了一句,她的确很想知道加贺临的想法,他太难看懂了,到目前为止绘里也只知道这个人希望自己一直看着他。
但是一直看着又有什么意义呢?只要这样他就可以
足了吗?加贺临是一个这么容易就能
足的人吗?或者该说。
他是一个想法这么单纯的人吗?关于加贺临的话题一直延续到了社团活动结束,解散后,部员们纷纷离去了。
友利惠看见加贺临过来后,立马闭上了嘴,换了最近流行什么服饰作为话题和绘里说了起来“季岛哥。”
她很敬畏的和加贺临打了个招呼,加贺临摘下泳帽,将泳镜卡在了脖子上,披着
巾走到了绘里身边。“怎么样,聊的还开心吗?”
“比想象中的要融洽。”友利惠怕绘里说漏嘴,硬着头皮抢先一步说了,加贺临有点不悦地看了她一眼,绘里见状连忙抓住了加贺临被水泡的冰凉的手腕。
“是真的很融洽。”绘里也不想看见友利惠再次被威胁到哭,于是心甘情愿帮她说了话。加贺临仔细端详了一下绘里的表情,然后伸手在她脸上摸了摸“看来的确聊开心了。”说罢。
他又看向了友利惠,很轻松地笑了笑。“今天做的不错,友利惠。”“应该的,季岛哥,以后也会和绘里好好相处的。”“她有没有勉强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所以友利惠,不要做让我为难的事,明白吗?”
“我明白,绝对明白。”她忙不迭的向加贺临表忠心,隔着这么远的距离,绘里都能听到她心脏因为紧张所以狂跳不止的声音。
这应该是她今天第三次被堂哥威胁了,友利惠觉得她回去把这事和元司他们一说,那些人估计得用怜悯到无以复加的眼神看她至少一两个月。
“你先回去吧,我有话要单独问绘里。”加贺临用
巾擦了擦有点
的头发,凌乱的天然造型反而突显出了他不羁的气质,在几缕头发的遮挡下,他的眼神更能给人
迫感。
友利惠的瞳孔瞬间紧缩了,她害怕绘里把两人刚刚聊天的内容和盘托出,紧张的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手指也不安的来回摩挲着。
咽口水的次数明显增加的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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