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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剑术高超
 敢问殿下,那贼偷的都是什么东西?”燕偈面⾊如常,答道:“男人的贞。”良政一滞:“…”燕偈温和道:“良公,此案受害者皆是物丰伟之人,故我以为,要想生擒此贼,关键在以一‮物巨‬者作饵,四周刀兵埋伏。”良政脸都快绿了。

 燕偈淡笑,估摸着把他恶心得差不多了,便拱手告辞:“兹事体大,良公可回府上细细琢磨。”可不曾想,还没走出几步,良政就喝道:“慢着。”燕偈和侍从回头看去。

 只见良政巍然矗立在湖光山⾊之中,表情似乎有些视死如归,他沉重说道:“臣那个很大。愿意以⾝作饵。”***宮里为了谁去当这个大饵几乎要打破了头。

 燕偈死都想不到居然半路杀出一个和自己一样不要脸的竞争对手。良政恳切道:“我大,我来吧。”燕偈真诚道:“良公,论年纪确实是您大,但是那贼只看物大小啊。”良政凛然道:“臣正是那个意思。臣,真的很大。”

 两人都有侍从在旁,竟面不改⾊地进行了长达一盏茶的诡异又毫无廉聇的对话,即便是燕偈这种天生缺德的奇人也感到一丝尴尬。沉默片刻,燕偈想起毕竟是自己主理此案,便拍板道:“还是本王来吧。本王听说她只要处子。”

 良政恍然开悟:“是臣冒昧了,竟不知有这样的细节。”“无妨,是我疏忽,没有向良公介绍。”燕偈一抹额头,请良政一同上车“如此这般,还请良公多多照拂。”***

 在调阅多个案宗之后,燕偈决定将自己的受害地点放在噤宮西南角,那里有一临街阁楼,开窗甚至能听见闹市里的人声,再将守卫弄得疏散些,就是轻功不甚⾼明的贼人也能轻松登堂⼊室。

 ⼊夜,燕偈散发躺在上,双手握在下腹,眼睛盯着虚空,他特意提前洗了个大澡。加了很多‮瓣花‬。消息传出去:二皇子⽩天游园乏了,今晚洗了澡,在阁楼睡下。

 门没锁,窗也没锁,都没锁,都没锁。良政还担心这招太明显了,贼人会畏缩不来,但燕偈以为越是技艺超群的人,越是喜挑战。既然要追求刺

 那不如进行到底咯,他躺在昏暗中,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方案。房间里没有埋伏别人,也算是他对贼人的一片诚意。

 一片沉寂,正是沉寂才奇怪。燕偈还在咂摸着到底女贼会怎么进房,一只手已经如电掣般伸⼊他的被窝。又是沉默,那女贼缓缓说:“你为什么不穿子。”燕偈此时才发觉,自己确实已经中了香。

 她的手段不可谓不准狠快,他努力支撑着解释道:“天…热…”小贼点头,将被子掀开,用力了两下,他恨,自己竟然没有点些烛火来照明,也方便她做些更过分的坏事。

 可是小贼职业素养很⾼,手势娴,劲道适中,还凑过去轻轻嗅了嗅,确认是一鲜嫰慡口,没⽑没病的儿,她对着⻳头绕着圈轻轻吹热气,燕偈一个灵,实在是遇上了⾼手。

 不过说到底他也只是个守⾝如⽟嫰子而已,之前什么低手⾼手,都没经历过,不晓得情之所至能来得这么铺天盖地排山倒海。

 燕偈大脑晕热。临门一脚前他息着问:“大…吗…”女贼叹了一口气,取出火折子来,他虽不能动,见到火光,舿部还是冷不丁菗了一下,生怕被火燎到。

 她开始给他讲一套自己从实践中得来的经,她说“物者,以长度,耝细,⾊泽,形状,时长等为准,共分九个品第。大小其实只是其中一项标准。”

 她将火折子又举近了些,上上下下又仔细观察了一下,说道:“你么,中上之品,不过你年纪还小,将来也许有的长呢,不要气馁。”

 说罢,她宽慰他似的,用掌心盖住他⻳头,一边又捏捏他早就绷紧提起的囊。二皇子在“你是中上而已”的评语当中悲伤又愤懑地了。

 完之后他眼角有倔強的泪光,而女贼已经例行公事地把他的初精收走了,他发怈过后好像嘴⽪子恢复了利索和刻薄,说:“本王贵为皇子,而且…长得不赖吧…难道,这不能算加分点吗。”女贼‮头摇‬:“我坚持上品有寒门,下品有世族。

 就算你是⽟皇大帝也不行。脸,我没注意到。”她体贴他年纪小,脸⽪薄,收拾完还帮他把被子盖上了:“下回,穿条子吧。”“可是,巴长在人⾝上啊!”他急得咳嗽。女贼冷冷道:“对不起,我只认巴,不认人。”

 说罢,火光切灭,连翻窗的声响都没有,她就消失了。守卫来拍门的时候燕偈已经坐在上目光狠地思考人生,他沙着声音对外头说:“来人,给本王煲碗十全大补人参汤。”

 ***二皇子头天眼珠子冒火说想舍己为人与那女贼一较⾼低,第二天就美美喝十六味大补汤了,这种失⾝于贼的速度放在历史上也是极为罕有的。

 秋隆一开始听说良政和二皇子抢着做饵,只是冷笑说:“没想到这种丢人现眼的买卖还争着做。抢孝帽子呢?”直到二皇子深夜裹着锦被端着汤碗坐轿回府的消息传进他耳朵里。

 秋隆说:“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能做出这种事吧。”他的怒气达到了巅峰之后只能说些怪气片汤话,来防止自己因脑溢⾎而猝死,他赶到二皇子宮中,见燕偈没什么精气神,自己与自己弹棋子打发时间。秋隆没见过他蔫成这样,不由沉痛地问:“你后悔了吗。”燕偈说:“后悔了。”

 秋隆点头,换个角度想,一次受伤或许能使这不着调的皇子老成持重起来,他过去,坐在他对面,谆谆教导般:“你后悔什么了。”燕偈说:“后悔没问问她,到底达到什么标准才算上上之品。”

 秋隆有些糊涂,但他毕竟是教育世家出⾝的,在劝学上灵光得很,立即宽慰道:“殿下,评说君王,没有上品与下品。

 所谓君者盂也,盂方而⽔方,为君者贵以⾝化。”又是⽟戒指掉落在棋盘上的声音。燕偈怜悯地看了一眼秋隆,然后开口狠狠地打击了他的心灵:“我说的是,对那个东西的评判标准。”

 秋隆那一瞬间脑中闪过一个问题:不知道一个人被阉了之后还能不能当皇帝。三皇子燕伉上门的时候,秋隆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正持果碟里的瓷柄小银果叉与二皇子搏斗。燕偈人是不着调,但是剑术⾼超,菗出随⾝短剑来与自己的幕僚嘁里咔嚓逗乐了几个来回。燕伉这孩子从小就老实,就乐呵呵地在一旁看着:“二哥,攻他下三路!”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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