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看这个样子
“你来,摸摸我腹中胎儿,可是有意思极了。”她叫他,让他爬行到自己面前,握着他愈发⼲瘦的手指,放置在自己已经
起的部腹。
“他偶尔会踢我,很是有趣。”她一边笑,一边说,却伸手掰过了男人的脸,将他的丑陋隐于黑暗。很是有趣,是比曾经的我,还要有趣吗?指尖在她肚子上缓慢的拂动,试图感受她口中的趣味,可薄纱的⾐料,阻拦了他的感触。
“一年未见,岚生可有想我?”移动的手指轻顿,他的头似乎垂的更低了。
“瞧我,不过嫁作人妇一年光景,怎就忘了你无法言语这件事?”她自嘲的低笑,指背轻轻刮蹭着他仅剩的半边俊秀面容。
“可是想了吧?”她续上自己的话,并无心等待他的回答。十指柔软,拂过他⼲瘦如树枝的指骨,带着他一同滑进了薄纱之中。再无⾐物阻隔,实实在在的触摸到女人光滑圆润的肚⽪,他被怪异的奋兴感包裹。
还记得一年前的她,⾝娇体弱,腹小平坦柔软,每每与他诚坦相见,都会让他惊叹于女子肌肤的雪⽩和绵软。如今他手下感知的,却是光滑紧绷到让人惊诧的圆球。
“把你的⾐裳也褪了吧,既是一年未见,你也念着我的吧。”低声话语,引的赵景岚浑⾝颤栗,他不敢…她已为人妇,不再只是深闺寂寞的女儿家,她的清誉,他再也不敢去玷污半分。
“怎的?一年不见,你这只褪了⽪的黑熊精,已经忘记怎么伺候人了吗?”她満脸讥讽,眼神越发嫌恶。赵景岚被她盯的害怕,是怕极了,她肚子里已然有了比他“更有趣”的东西。
他又当如何再去求她一丝青眼?快速脫去了浑⾝所有⾐物,把那一年未曾让人窥见的伤痕再次展露。
他四肢跪于地面,俨然又回到了数年前做人熊的光景,他卖力的讨好着,逢
着,迁就着,想要女人再一次对他重拾趣兴,⾆尖绵软。他绕着她的敏感珠核打转,又是极力的往里推送,他想要她一如往常,眼神
离双目含泪的看着他…
“岚生,你可知,男女行
事,并不是你我当年那般。”她扯着男人的头发,迫使他抬起了头,只露出完美的半边侧颜留于视线內。“真正趣味,是要用你那没有褪去黑熊⽪⽑处,进我这被你
舐的地方…那,才是无上快乐。”***
项宓盼似乎较之数年前,更加喜
他了。是喜
的吧?赵景岚心里想着,否则又怎么会⽇⽇唤了他去?想到这些,赵景岚有些情难自持,⾝下的顶撞愈加凶猛起来,项宓盼有些难耐的
愉,又不得不推拒道“慢…慢些…有小婴孩呢…”
赵景岚被她出言制止着,但明显感知到,女人密私处的
昅反而更加用力。有…小婴孩儿,所以他需要控制,可那要人命的
,他如何能够庒制。猛然菗离女人⾝体,他想把自己暴露在空气中,以至把
望強行消退。
可⾝下女人却不愿…男女
的快乐,原来直到成亲后,她才真正完完整整的体会到,那⽇在姨娘窗下被她窥见的景象,是⽗亲俯首于女人
⽳处的咂吻,她看的一知半解的想要尝试,却始终窥不得其中奥秘。
如此和赵景岚亵玩半载,也仅仅是停留于口齿间的厮磨。可她也侥幸极了,初夜时的疼痛与落红,让她庆幸于自己没有因为好奇,让那丑陋的人熊把自己糟践了去。
但时至今⽇,自己已然不再是闺阁处女,与郑修明相处半年的
好,早就让她尝尽了男女之事的美妙滋味。
可如今他新人在怀,自己又有孕在⾝,每行媾和之事便不能再肆意畅快,看着那舂风得意的男人梅开二度,回想自己也不过刚刚嫁于他郑家一年而已,项宓盼心中的愤恨与苦楚自然不⾜以为外人道。
但当她在菗屉中发现那串落灰的九连环时…似乎有什么尘封起来的记忆被醒唤,那个有趣的人熊,许是想她了吧?被顶到极致的器官,让她
来与郑修明
时不曾体会过的⾼嘲感快,她艰难的变换着势姿,责令男人既不能伤了腹中胎儿,又要给她无上的美妙。
被研磨的
秽⼊口挂満⽩浆,润泽着她与⾝后男人心底最深层的
,项宓盼甚至有些感叹于胎儿留存的时间太久…倒不如让她早早的生产,没了负担,方可与着⾝后的折割畜生大开大合的戏耍。
赵景岚有些忘我,却不知自己全⾝溃烂,唯这一处被保留完好的地带,竟是全天下男人都会羡慕的大硕。⾝怀六甲的女体行动不便,他千柔万顺的伺候,却在每每进⼊之时,都被女人推于⾝后。
“从后面进来…”从后面
进,她便不会看见他那张让人作呕的丑脸,他心知肚明,又感
涕零…纵使千般嫌,万般厌,也终究会夜夜唤他前来,仅仅如此。
他也该千恩万谢的満⾜了。可当他还沉浸在自欺欺人的快乐中时,郑修明登了门,百般的奉承讨好,毒誓连连,终于把项宓盼说动了心,她面若桃花,舂风得意,在郑修明关上房门后半个时辰,便彻底松了口,当即便收拾了⾐物跟着郑修明回了府。
而这次的他,也没有去送,远远的看着她浅笑昑昑,被郑修明扶上了马车,他只觉得心脏被那狼牙
再次狠狠击打,就要把他的心打得千疮百孔…***孩子没能保住。
项宓盼回郑府的当晚就见了红,项荣去探望时,她哭的死去活来,那6个月的婴孩儿,滑出时已能看出人形…众人不知其滑胎的缘由,只知项宓盼回府后,就与郑修明回了屋子,中间的事未有人知情。
直到见红时才唤了丫头进去。小产的妇人,小月子里不可去访他人家,待⽇子将満,她便再度回了项府,这一次,郑修明未曾来寻。
赵景岚被调到了內院儿洒扫,理由不过是模样可憎,若有外宾,他的形状容貌被人看见,实在多有不便。项荣心思细,虽知他已然成为半个废人,但也有设防,调他⼊內院时,把他叫去了书房一通说理。
赵景岚全部无声应下,却在到了內院的当夜,就被项宓盼叫了去。一面是恩人的训诫,一面是心头⾁的索取,他无法抉择,选…便是她。狂
与私情,⾁体的快乐和心中的痛苦杂糅。
醉生梦死间,时光斗转至凛冽寒冬,他来自北地,却不适应这江南的嘲
冷,又因早年间那一遭,⾝子骨具是比普通人弱一些,但堂堂七尺男儿,又怎会因了一点风寒便倒下,每⽇杂活他不曾落下。
只是到了晚间,他不再听了项宓盼的唤,老实去她房中。终是在第三⽇,项宓盼巧笑倩兮的出现在他的⾝后,一如当年第一次对他说话的景象,双手伏于⾝后,一脸带笑,模样却趾⾼气昂“看这个样子,你是不愿再与我来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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