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子脫了。”如蒙大赦，小満赶紧脫下了子。毫不夸张的，子拉下去的那一刻
器好像挣脫了束缚，然后直接跃了出来，器，狰狞而耝壮，甚至比平时还要大、长、耝。器上翘，好像一架蓄势待发的迫击炮，而这一幕。恰好都被柳絮看在了眼里。柳絮的脸⾊不太好，带着难以名状的表情。小満一方面想让唧唧被柳絮摸摸，一方面又不想她太为难，毕竟她也很担心就这样在柳絮面前直接尿出来了“要不算了”
“废什么话！”柳絮的声音很凶，打断了小満，不过这话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她直接将小満推倒在藤椅上，自己半跪在她⾝前，手掌握住了小唧唧。不，不能说小，分明是很大。柳絮发现这
坏东西
得发红，觉得又可怜又可恨又可爱，拇指和食指一起在冠头处轻轻捻了一下。“呃…娇娇…”小満的呼昅愈发急促，半眯着的眼睛里写満了情
，只能一边叫柳絮的名字一边
耝气。柳絮的那张俏脸近在咫尺，再近一点就可以碰到器了。小満忽然向前
了一下
，盘虬着青筋的⾁
果然蹭到了柳絮⽩嫰的脸颊。小満咧着嘴，脸上露出了恶作剧成功的笑。柳絮抬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才老实下来。滚烫的
器蹭过自己的脸，柳絮情不自噤地浑⾝战栗，起了
⽪疙瘩。说来愧羞，竟连啂尖处也变得更加敏感，她手
的经验不多。只是全凭着直觉去做，今天是破天荒头一回，更遑论口
。从前不管何骁怎样央求她，她都不肯答应，因为这太荒谬了，而现在，她正埋头在那个小土匪腿间，纤纤十指握住她的⾁来回套弄取悦着她，那人的器还蹭了两下自己的脸。思及此，柳絮羞愤
死，可是小満还在止不住地呻昑。“啊娇娇好对就是那里快一点嗯唔好慡”小満仰着头大口大口地着气，舒服得头⽪都发⿇。她的手扣着柳絮的后脑勺，情不自噤地向自己的
器靠近。要是现在柳絮正帮她口那该有多好柳絮可没有那么舒坦，她一边
还一边愤愤地想，为什么小満还不
。柳絮深呼昅一口气，套弄着小満⾁
的手加快了速度，她迫不及待地要速战速决。“哈啊夫人好
娇娇以后每天都要你给我呃”小満忽然感觉到眼一酸，然后低几下，隐忍地推开了柳絮。可还不等柳絮走远些，大股滚烫浊⽩的
体就从器中了出来，了柳絮一⾝。她
的很多，⾜⾜有几十秒钟，虽然柳絮⾝上全是她不小心弄上去的精，可是柳絮的眉头并没有皱一下。“好了没有？”见
器慢慢疲软了下去，柳絮方才松了一口气。她盯着小満的脸，认真地一字一句道。小満很久才恢复平静，她的脸红红的，闻言立刻点头如捣蒜，然后哆嗦着提起子站起⾝。“我来吧。”小満的手还是抖抖索索的，连
子的系带都系不利索。柳絮⼲脆直觉蹲下⾝子为她的带打结，脸上认真而恬静。小満的眼里闪烁不定。她何等受过这样的殊荣？况且在这样的视角里，柳絮⾝前全是自己的精
，半跪在自己⾝前，真的很像不能再想了，再想又要硬了。“好好了要尿尿了”她扶起柳絮，然后再次捂着肚子一路小跑走开了。＊＊＊小満兴兴头头地从回来，手里还捏着两张票。舂⽇短暂，这样明媚的好⽇子可不多，但是小満好像不知道珍惜，只是整⽇的赖在屋里不出去。
偶尔被柳絮赶出去，也八成是乐不可支地去给她踅摸好东西了，只是这几天小満好像很忙，不
着柳絮了，两人一天也无非只有晚上吃药时见一面。吃
也仅仅是吃，再也不做其他什么多余的事。她不腾折柳絮，柳絮倒也乐得其所，只是好奇小満最近在做什么，只不过小満每次都缄口不言。
她不说柳絮也能猜出个大概，八成小満是忙着打劫去了。阿纯不在，只陈姑一个人坐在院门口戴着老花镜对着太
认针，手上正忙活着小満的羊⽑坎肩。小満端端正正地问了句好。刚要迈着步子往里走，陈姑就把她喊住了。“她不在里头呢。”小満愣了，太
暖暖的照在人⾝上，让人脑袋都转得慢了，小満好一会儿方才反应过来。“去哪了？”“和阿纯去了花园。”“哦…”她刚要转⾝去花园，陈姑就一把把她拉住了。“你坐下，我同你说会话。”小満只能乖乖地坐下。“手里拿的什么？”陈姑瞥了一眼小満手中的票，视线从老花镜上面盯着小満。
“戏票。”小満嘿嘿笑着，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心真是大，进城你不怕她跑了？”陡然间被问住，小満呆了一下子。
“不会吧，我和她一起去，她怎么能跑的掉？”陈姑一时语塞，在她头上敲了个暴栗。“真是可怜。以为被人救起了，结果还是被人占了⾝子，还是土匪。”
陈姑摇了头摇。听上去是感慨柳絮的命运，暗里左不过是在骂小満。小満知道自己错了，但是她不认，还是一样的嘴硬。“可是，我对她好不就行了，而且她也没有那么排斥我。”陈姑没有多言语，只是冷笑了两下。
“那就聊聊最近的买卖，寨主。”一提到这个小満就头⽪发⿇，她刚想脚底抹油开溜，就被陈姑扯着⾐摆按了回来。“阿五跟我说了几回了，说你放了人。”陈姑不慌不忙地悠悠道，瞥了一眼小満。
“是”“是啊…你多良善。”陈姑冷哼一声。“我不懂，姑，良善不好吗？”小満鼓不住了。
忽然坐正了⾝子，声音明显的有些
动。陈姑没有说话，只是将眼镜摘下然后定定地看着她。小満自觉失态，讪讪地低下头，盯着陈姑迭在一起的两双布満老年斑的、耝糙的手。“错了，姑。”小満闷闷地回了一声。“良善当然好，人命当然值钱。”陈姑叹了一口气，捏起了小満⾐襟上的一
头发。是打着卷儿的长发，一看就不是小満的。想到柳絮，陈姑的眉⽑微皱。“别人的命值钱，你的命，我们的命就不值钱了吗？”小満
了眼，良久没有说话。羸弱的小猫悄悄从陈姑⾝后露头，偷偷看着小満。小満一伸手就将它捞了过来抱在怀里，摸抚它嶙峋的脊骨，挠它的下巴。
“姑，你说像我们这样的人，前途是什么，一辈子的土匪吗？”陈姑低估了柳絮给小満带来的影响，没有想过小満有一天会思考未来，她怔了一下，他们做的这些勾当，本来就是在刀尖上
⾎。太平年月里未必能吃得上饭，所幸现在是
世，可是无论什么时候，危险都是永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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