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夺兵
刚调整好角度,映入眼睑的影像就将我吓了一跳,哪里才两枚导弹,天空中的导弹多得象蝗虫,顾不上瞄准,冲着那满天飞舞的导弹群就是一通狂扫。
“笨蛋,你往哪儿打,看准了再开火,不要在那些已经偏离的目标的导弹上浪费弹藥。”通讯器中传来桑松的喝骂。
经验丰富的老兵看着导弹的飞行轨迹就能判明导弹的大致落点来确定它的攻击目标,而在新兵看来每一枚导弹似乎都是冲自己来得。
不知是自己是真的运气好还是导弹太密集,一阵狂扫之后,还当真打爆不少。只是不晓得里头有没有桑松所说的那两枚,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导弹从我这个位置击中列车。
就在忙着对付导弹时,敌机也飞临列车的上空开始俯冲攻击。
“是人形机,快组织火力拦截,不要让它们靠近。”声音杂乱的通讯器中不知是谁在那声嘶力竭的喊道。
二十门防空炮组成的层层火网,竭力抵挡着突击机甲群的俯冲攻击。
正在急行的列车突然减速,车头后的车厢忽然从中分裂平展开来,六台待命多时的重型战斗机甲依次升空加入拦截。骋云号战略输送列车不得不动用它最强大的防御力量,也是最后的防御力量了。 “弹藥、弹藥、我没弹藥了,快给我送弹藥来。”我冲着通记迅器狂喊着,希望有人能听到,给我送弹藥来。虽然桑松时不时的会提醒我节省弹藥,但弹藥还是早早的就被我用光了。
幸好给我分派的车尾最后面的炮塔,所以还没对列车的整体防御产生太大的影响,只是苦了控制另一个车尾炮塔的老兄,一个人要担起两方的防御职责,而我只有在一旁干着急。
一架突击机甲发现了我这个列车上一个难得的防御空隙,略微调整了一下飞行姿态,挥动着手中的等离子波动刀,就向车尾攻来,看来他的弹藥也用得差不多了,此时已是到处冒烟的的列车直有减速的份不可能指望靠加速来摆
攻击。
看着眼前闪着寒光的的刀锋就要落在头顶上了求生的本能让我毫不犹豫的按下了紧急逃生键。
“砰…”的一声弹
座舱将我象弹丸一般弹了出去,猝不及防之下,正在攻击的机甲,还以为是什么新式武器,发动了攻击,忙回手挡隔。还好我身体够强壮,被突击机甲的机械手打落地面,只是吐了两口鲜血而已。
强烈的痛楚让头脑清醒了不少,战斗还在持续着,
弹四处横飞,为了不让自己死得不明不白,我忍着疼连滚带爬窜进了荒草丛中。 不知过了多久,大地的震动将我从昏睡中给带了出来,这是片树木参天的树林,难不成是有什么怪兽来这觅食来了? 从列车上摔下来后,在草丛中躺了不一会,我就爬了起来,直觉告诉我如果不能尽快的走出这鬼地方,后果会很惨的,战斗随着列车的移动已经移远,偶尔会有一、两台拖着浓烟的突击甲从附近的空中掠过逃离战场,看来敌方受到的损失也不小。不知道现在列车的情况如何,通讯器里一点声音也没有,我只有追着列车在原野上留下的运行轨迹向前行去。
好不容易拖着疲乏的身体来到这片树林里刚憩一会就被吵醒,唉…!真是没天理! 我找了颗枝叶茂密的树爬了上去,透过枝叶间的空隙,依稀看见远处的林地间有金属的反光。
嗯!是台人形机,哇,这会发了,送上门的猎物我可不会让它跑掉的。哼…!别以为你开着台铁家伙就很了不起,刚才让你老大我吃了不少苦头,现在该我整整你了。
在树林里对付这种机器我可是颇有心得,小时候由于偷开农业用人形机常被人用人形机追得满山跑,从那时起我就在树林子里想着法的对付那些追我的人形机,到后来再也没人敢开人形机到树林子里来追我了,由于那些追我的人形机到最后都成了我的战利品,接着就会在我手上变成一堆废铁,既然不让开那就拆着玩呗,嗬嗬…!
我速迅的在林间布好陷阱,并适时的制造出可疑的噪声将那台人形机吸引了过来。
“哇…,真的是好漂亮。”
来到近前人形机银灰色的机身线条
畅,加上挂载的武器,看着比村里的那些农用人形机威风多了,不知那些攻击我们列车的机甲是不是和眼前的这台一样,在战斗的时候还真没好好的观赏过光顾着打了,早要是知道外头有这么好的机器恐怕我早就跑出来参军了。
毫无防备的人形机踩进了陷阱还不知道信,站在那里转动着铁脑壳四处察看,想是要弄清刚才的发声源是什么。
看了一会一无所获,便继续向前移动。
我拿着折来的的树枝作成的木
,悄悄的从后面跟了上去。
我设的陷阱很简单,只是找了几
树藤挽了几个圈圈套套,踩上去不会立即发动,树藤会套上人形机的足部,并随着人形机的移动卡入足部的关节中,最后导致机身行动的出现异常,而这时人形机的驾驶员仍然不会发觉是中了圈套只会以为是不小心被树藤绊住了,接着就会试图操纵着人形机挣脱绊脚的树藤。但哪会那么容易,树藤是特意挑选的,摆布的位置也是有讲究的,不拔掉颗把树是很难挣脱的,况且树藤已卡入关节,即使挣脱依就会影响到人形机的行动。
眼前的人形机已经停下了,看来驾驶员已经发觉脚被树藤绊住了,他直接停住了人形机从驾驶舱里爬了下来,很快就斩断了
绕着的树藤,只要再将卡入关节的树藤清理掉就可以了。看来是个聪明的家伙,由于无谓的想用蛮力挣脱只会让卡入的树藤更难处理,他选择了正确的处置方式。
如果没有我埋伏在一旁的话他的处置方式的确很正确,然而现在无疑是愚蠢和致命的。
趁着架驶员,摘下头盔低头察看人形机足部的关节状况时,我挥起手中的木
狠狠的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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