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吃豆腐
在法拉利跑车的后坐与车尾箱都装満购物袋后,陈青缡终于决定结束这次狂疯的大采购,除了大部分是未陈远挑选的⾐服外,她也未自己选了些时装。最次采购里,最⾼兴的恐怕就得数这些专卖店的女店员了,一个早上就卖出那么多⾐服,想到这个月丰厚的奖金,恐怕要让她们今晚奋兴的睡不着觉。
“哥哥这样打扮才真正象个大公司的总裁嘛。”陈青缡用欣赏的目光从头到脚打量着一⾝光鲜的陈远。象是欣赏一件由她亲自完成的精美艺术品那般。
陈远不由得头摇苦笑道:“好了,都过十二点了,我们去吃午饭吧,到时在商量下午的行程,好吗?”
陈青缡乖巧的点点头,红⾊法拉利马上飞一般的逃离商业区,陈远心中暗下决定,以后坚决不陪女人来商业区,那怕对方是个女孩子。
吃完午饭,稍微休息一下,两人便开车来到象州市梦幻游乐园,待陈远把车停放好后,走回游乐园门口,便看见陈青缡与两位年纪相仿的女孩在那叽叽喳喳谈笑着,看到陈远过来,陈青缡马上招呼他上前。
“哥哥,这两位是我的同学。”陈青缡指着一名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女生说:“她叫王小楠。”接着又指向另一位长相活泼长发的女生说:“她叫云秀芳。她们两个都是我们宿舍的姐妹,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碰上她们。”
陈远微笑道:“我是青缡的哥哥,等下进去一起玩吧,不过我还没去过这种地方,待会你们可要带我玩哦。”
“陈哥哥,今早就是你出手教训了那个李明军吧,那家伙就凭家里有钱,天天都来
扰青缡,今天终于被教训一顿,真是解气。”云秀芳挥舞着小拳头。奋兴的叫道。
陈远一听到陈青缡天天被
扰,急忙严肃地说道:“青缡,怎么有人
扰你都不跟文进他们说,以后他还敢来,你就打电话给哥哥,我让他有钱没地方花。”
陈青缡见陈远有些发火,忙上前拉着他的手说道:“哥哥,这都是小事嘛。我不想给你添⿇烦。”
陈远一拍额头,对这个丫头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口袋里拿出纸笔,写上自己的电话号码递给云秀芳。“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以后还有那种花痴男人
扰青缡的话,你就给我打电话。⿇烦你了。”
云秀芳⾼兴的接过纸条,朝陈青缡扬了扬。笑道:“哈哈,我看那家伙以后还敢来,打扁他去。”
王小楠显然不太爱说话,只是站在一旁看陈远三人玩闹。陈青缡见事情已经不可逆转,只好接受事实。可心里却是美滋滋的,毕竟心爱地人在乎自己,关心疼爱自己。
“还没有买票吧,我去买好了。”陈远刮了下陈青缡的小鼻子说道。
对着陈远的背影,陈青缡小声说道:“讨厌的哥哥。”
两个小时后,玩过碰碰车、过山车、急流涌进的他们,坐在游乐园里的冷饮店內。舒服的喝着可乐。
“呵呵,玩的真开心。”王小楠用面纸擦着额头地汗珠,这可是陈远听到她讲的,为数不多的几句话,在玩耍的过程中,都是陈远三人在那聊天,她总是陪在一旁看着,一起玩着。
“是啊,升⾼三以后,都没那么⾼兴的玩过了。”云秀芳拂了拂头发说道。
“我们等会还去玩碰碰车好么?我要跟哥哥单挑。”陈青缡喝了口饮料说道。还朝陈远扬了扬拳头。
陈远笑了笑,对她的提议,自己从来就不会反对。“等休息好了我们就去。”
陪着她们疯玩了一个下午,由于晚上他们要上课。陈远便提前用车把三个丫头送回学校。看着远去的法拉利。云秀芳拉着陈青缡地手说道:“想不到你哥哥那么有钱,这车我以前只是在电视上见过。听说全象州也没几辆,想不到我竟然有机会坐上去,真幸福啊。王小楠在一旁低笑道:“她的老⽑病又犯了,青缡,我们回宿舍,别理她。”说着三位女孩便笑闹着朝宿舍区跑去,这一路上可让那些小男生们瞧得直流口⽔。
跟三个女孩告别后,陈远便开车直奔自己的中心基地,北方乐娱城。
“老板,
您回来。”朱利洛夫斯基大老远就瞧见陈远这辆红⾊战车,车子一在门口停下,赶忙上前拉开门,
自己的大老板。
“怒熊,一段时间未见,你好象又壮实不少啊。”陈远笑着在他
口锤了两拳。得到老板赞赏的朱利洛夫斯基,咧开他那张大嘴,摸着后脑勺傻笑起来。
陈远把车钥匙丢给门童,便和朱利洛夫斯基一起走了进去,边走边询问昨夜乐娱城是否有人来捣
。
“昨晚是我值班,是有几十个家伙来捣
,不过被我带人三两下就打跑了,原本我还想追上去多⼲掉几个地,可惜被安娜拦住了,真不过瘾。”
陈远看他说完后还一脸可惜的表情,只好笑着道:“今晚跟老板去转转,保证给你打过瘾,你去叫安娜来吧台找我…”
朱利洛夫斯基应了一声,马上跑去打电话叫人。陈远则独自一个人来到吧台坐下,叫了杯“
⾎玛丽”不一会,一杯“
⾎玛丽”便在调酒师那眼花缭
的手法中完成,那名调酒师还细心的在里面加了两块冰,亏他还记得大老板的口味。
现在还只是傍晚时分,酒吧里人很少,陈远让音乐师放了首Thatplaceinurhart。这首歌是在学校时听过几次,陈远觉得听这首歌很舒服,虽然他的英语⽔平不⾼,但也能听出个大概意思。
“老板,终于肯露面了!也不怕我携款潜逃了。”安娜-克伦劳迪打扮依然是如此妖
感,不过很显然她对陈远把这么大一间乐娱城
给她管理,自己却几个月不露面,有些意见。虽然她很喜
这份的工作。
“呵呵,这段时间可是辛苦你了,大事小情都要你出面打理,年底我给你打个大大地红包,你看如何啊。”陈远笑答道,现在他对钱
本就没什么概念,就算她携款跑路,大不了在换个人管理。重新注⼊资金罢了。
“红包我不要,只要老板能常来看看我就行了,你不知道这段时间我有多孤独寂寞啊。”安娜-克伦劳迪故做愁眉,苦着脸看着陈远,那模样就如同一名被狠心的丈夫抛弃了的怨妇,凄婉哀怨,就差眼泪还没从眼角涌出。
“哈哈。别跟我开玩笑了,你这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壮的有朱利洛夫斯基,俊的有库坦,成
的有阿⻩-德隆。如果这几个家伙你还不満意地话,晚些舞池里大把男人供你挑选,这就跟去市场买菜那般简单。”陈远喝了口酒,调笑道。
被陈远这样一说,安娜-克伦劳迪表演的更来劲,硬是从眼角挤出几滴眼泪,哭泣着说:“可老板你是独一无二的嘛。人家就中意你这样地男人,以后多来看看人家,要不然我就要宣布罢工。”
这一下搞得陈远哭笑不得,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两下,气道:“你这个妖精,这是我的地盘,我没事当然会来坐坐了,你还怕我真跑了不成。”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复,安娜-克伦劳迪立刻收起苦涩的面容,笑容満面地抛了几个眉眼给陈远。接过调酒师递来地红酒,和陈远碰了碰杯。
“安娜,安排个VIP包厢,顺便叫李文进和林⾼歌两人来包厢找我。还有。叫厨房送点吃的来。”陈远说道。
“好地。我的大老板。”安娜-克伦劳迪说完在陈远脸上亲了下,笑着跑了出去。
“这老女人。还是没改掉这爱吃男人⾖腐的⽑病。”陈远有些无奈,不过一想到自己离开的这几个月,乐娱城的大小事宜都是由她打理,从这些服务员地素质和工作⽔平来看,安娜-克伦劳迪还是很有能力的,乐娱城发展的那么快,还真得谢谢她。
一杯酒很快就下了肚,陈远起⾝准备乘电梯上楼,却瞧见朱利洛夫斯基満脸奋兴的跑进来,口中还大喊道:“老板,又有来玩了,那帮不怕死的又来了。”
“哦,是吗?一起去看看。”陈远有点奇怪,这些家伙是⽩痴吗?偷袭一次不成,现在天还没黑就敢打过来,嫌命长是吧。
两人快步来到门口,就瞧见有两群人在对持着,人数多地那伙年轻人从
七八糟的服装来看,就知道不是乐娱城的人,他们手中都拿着各式各样武器,站在大门外的噴泉花圃面前,个个脸上都是杀气腾腾的瞧着面前那十几名乐娱城的保安人员,可就是不上前动手。不过说到打架,这帮年轻人还不一定是这些保安的对手,这些保安可是朱利洛夫斯基从一群退伍军人里精选出来地,按他那脾气,不能打的人,要你进来有个鸟用。
看了一会,陈远心里就有些明⽩,那帮人估计还在等帮手。既然还未开打,陈远索
就在门前的台阶上坐了下来,点起香烟,独自在那呑云吐雾。留朱利洛夫斯基跟那帮家伙眼对眼,骂对骂。
陈远猜的没错,一支烟还没菗完,对面那伙人就开始
动起来,一个个
呼着让开一条道路。没一会,就从人群里走出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穿一⾝红⾊宽松的运动服,站在一群人中好不惹眼。朱利洛夫斯基张口就骂道:“***,终于来两个经打些的了。”
就这时,阿⻩-德隆和库坦两人从乐娱城里跑了出来,看到陈远坐在台阶上菗烟,忙上前去问候:“老板好。”
“你们也来了,下去露两手,让我看看这段时间你们的能力有没有长进。”陈远吐出口烟圈,眯着眼说道。
“嘿嘿,老板您就瞧好吧。保证他们今天一个都跑不了。”阿⻩-德隆
了
嘴
,露出个恶魔般的笑容,在他眼中,那群混混和死人无异。
“怒熊,你选好人没有,老板说了,一个都不能放跑。杀无赦!”阿⻩-德隆走到朱利洛夫斯基⾝边,挥手让那十几名保安绕到大门外,堵住路口。自己则开始和朱利洛夫斯基商量起谁杀那个人。
这两个家伙讨论的声音很大,对面那伙人听得是一清二楚,那群人眼中都冒出火光,大声对两人喝骂起来。只有那对中年男女一脸平静,好象对别人地生死默不关心,只是死死的盯着已经侧躺在台阶上的陈远。
“靠,这两个人跟我有仇啊?怎么老是瞪我。库坦,你去门口去守着吧,他们伤不了我。”陈远无聊的都有些打瞌睡了,安排好人手后好快点开打,要不真要睡着了。
库坦点点头,这段时间地磨砺,让他原先还有些稚嫰地面容变成
起来,气质也比原先更加稳重。
“好了,你们两个别争了,快点打完好上去喝酒。”陈远大声喊道。
“嘿嘿,老板等不急了,那我们就来比赛谁杀的更多吧。库坦,把大门关上,开工了。杀!”话音刚落,阿⻩-德隆朝那群人冲了上去,手中不知几时出现了一把三菱军刺。
“给我去死!”阿⻩-德隆手中地军刺已经飞快的划过两名年轻人的咽喉,那群人这才醒悟过来,对方并不惧怕他们人数上的优势,纷纷扬起手中的武器,朝乐娱城门口的方向冲去。
可是他们想进⼊乐娱城必须要经过阿⻩-德隆和朱利洛夫斯基两人的⾝旁,虽然阿⻩-德隆已经冲进人群,而且还带起一声声临死前的叫喊。但是他们还要面对朱利洛夫斯基这头俄罗斯怒熊的狂暴,朱利洛夫斯基并不用什么武器,他的两只拳头就是最犀利的凶器,⾝⾼两米一五的他,每次出拳都能很舒服的砸在一个人的脸上,拳速如风的他,在⾝体周围带起一股⾎腥风暴,一个个妄图靠近他的人,都被他打得脸骨塌陷,倒飞回去。
而那群人并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已经被鲜⾎刺
得两眼发红的年轻人,宛如一群饥饿的野兽,悍不畏死的朝两人冲杀,挥舞着手中利器。看着一个个兄弟被忍残杀害,他们已经忘记恐惧,忘记面对的并不是一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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