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段誉的苦楚
段正明也没有诧异,微微一笑道:“我与武功一道一直欠缺天赋,后来更是疏于修炼,所以一直都不过四品的境界。李小兄有什么疑问吗?”
⽩⽔眉头皱起,道:“我观段王爷的的修为也没有您的⾼,那么您现在是大理段氏的第一⾼手吗?当然要除去天龙寺的⾼僧们。”
段正明掐指算算,道:“的确如此,我段氏今年骨⾎不旺,嫡系⾎亲只有我们兄弟和誉儿,正淳修炼武功比我晚,所以我当为段氏俗家第一⾼手。不过天龙寺中的⾼僧武功超过我的应该不少。”
⽩⽔继续问道:“那么现在段家有能将一
指修炼到一品境界的人吗?包括天龙寺在內能有几人?”
段正明擦把汗道:“李小兄说的严重了,我段家能将一
指修炼到三品是人已经是凤⽑麟角,二品的据记载也不过两个人而已。一品的更是只有段家的祖宗才达到了。”
⽩⽔奇怪道:“你们的一
指既然这么难以修炼,为什么还要留下六脉神剑来呢?想来六脉神剑的修习应该与一
指没有太大的关联。不知道皇上能否告诉我天龙寺里的⾼僧有谁修成六脉神剑吗?”
段正明苦笑道:“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段家的六脉神剑已经百年不出了,⾼僧们有没有修炼我都不知道,甚至我都没有见过六脉神剑的样子。”
⽩⽔将手一挥,一道半月形的晶莹气劲斩击出来,飞出窗戸落在了一座假山上,气劲迸裂将一方是山石击打成粉碎。硬坚的大理石千疮百孔,惨不忍睹。他満意的看了看旁观诸人的震惊表情,道:“皇上,这个是我自己发明的招式,虽然是自己所创可是也是听由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受到的启发。听说六脉神剑,幷非真剑,乃是以一
指的指力化作剑气,有质无形,可称无形气剑。所谓六脉,即手之六脉太
肺经、厥
心包经、少
心经、太
小肠经、
明胃经、少
三焦经。是吧?”
段正明点头道:“不错,李小兄知道的不比我知道的少。不过六脉神剑终究是以一
指为基础,所以在一
指没有达到一定的阶段时,不敢妄想修炼六脉神剑否则还会受其所害。”
⽩⽔道:“那么想来很少有人修炼六脉神剑了!我有一个恳求,希望可以和会使用六脉神剑的人切磋一下,相互印证从而将这套武功修炼的更加完美。”
段正明有些迟疑道:“李小兄是誉儿的救命恩人,我大理一脉相承只有段誉一个⾎脉,此恩大,当厚报。只是天龙寺中也皆是我的长辈,所以小兄弟不妨先在这里安心休息,我明天就去天龙寺征求各位大师的意见。”⽩⽔一躬,道:“多谢皇上体谅,我最大的心愿就是能见识一下最強的武功六脉神剑。”
段正明和皇后起驾回宮的时候善阐侯⾼升泰也跟着走了,临别的时候与⽩⽔约定好了时间见面喝酒,⽩⽔跟着段正淳夫妇恭送段正明他们回皇宮。
段正淳安排了四大侍卫回房休息,然后在內堂摆了一桌,专门的宴请⽩⽔和木婉清。一桌筵席除段正淳一家和⽩⽔之外,便是木婉清一人,在旁侍候的宮婢倒有十七八人。木婉清一生之中,又怎见过如此荣华富贵的气象?每一道菜都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她见镇南王夫妇将自己视作家人,俨然是两代夫妇同席
叙,自是芳心窃喜。
段誉见⺟亲对⽗亲的神⾊仍是冷冷的,既不喝酒,也不吃荤,只挟些素菜来吃,便斟了一杯酒,双手捧着站起,说道:“妈,儿子敬你一杯。恭贺你跟爹爹团聚,咱三人得享天伦之乐。”⽟虚散人道:“我不喝酒。”段誉又斟了一杯,向木婉清使个眼⾊,道:“木姑娘也敬你一杯。”木婉清捧着酒杯站起来。
⽟虚散人心想对木婉清不便太过冷淡,便微微一笑,说道:“姑娘,我这个孩儿淘气得紧,爹娘管他不住,以后你得帮我管管他才是。”木婉清道:“他不听话,我便老大耳括子打他。”⽟虚散人嗤的一笑,斜眼向丈夫瞧去。段正淳笑道:“正该如此。”
⽟虚散人伸左手去接木婉清手中的酒杯。烛光之下,木婉清见她素手纤纤,晶莹如⽟,手背上近腕处有些块殷红如⾎的红记,不由得全⾝一震,颤声道:“你…你的名字…可叫作刀⽩风?”⽟虚散人笑道:“我这姓氏很怪,你怎知道?”木婉清颤声问:“你…你便是刀⽩风?你是摆夷女子,从前是使软鞭的,是不是?”⽟虚散人见她神情有异,但仍不疑有他,微笑道:“誉儿待你真好,连我的闺名也跟你说了。你的郞君便有一半是摆夷人,难怪他也这么野。”木婉清道:“你当真是刀⽩风?”⽟虚散人微笑道:“是啊1木婉清叫道:“师恩深重,师命难违”右手一扬,两枚毒箭向刀⽩风当
去。
筵席之间,四人言笑晏晏,亲如家人,那料到木婉清竟会突然发难?刀⽩风的武功与木婉清本就差相仿佛,这时两人相距极近,又是变起俄顷,猝不及防,眼看这两枝毒箭势非
中不可。段正淳坐在对席,是在木婉清背后,“啊哟”一声叫,伸指急点,但这一指只能制住木婉清,却不能救得
子。
⽩⽔早就知道这个变故,此时没有丝毫的慌忙,将手一伸便格挡住了两枚袖箭,袖箭叮在⽩⽔的手上发出了金铁般的
鸣声,段誉从旁边还要抢上,却被⽩⽔一把按在了椅子上。⽩⽔的金刚不坏体已经小乘,
本不惧怕这般攻击,自己又昅收了万毒之王的‘莽牯朱蛤’早就百毒不侵了,自然不会惧怕木婉清袖箭上的毒素。
只是可惜了这桌子酒席,没有吃到多少就这么散了,后来的事情自然是象书中一样。木婉清成了段誉的妹妹,刀⽩凤不堪聇辱,再次离幵。⽩⽔自然不好意思看下去,于是跟着侍卫去了客房,心里幵始思忖下一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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