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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我喜爱你,他说我喜爱你?

 老天爷,她不是在作梦吧,他竟然说他喜爱她!

 不,或许不是她在作梦,但有可能是他在戏弄她,因为像他这么出色又优秀的人,怎么可能会喜爱上平凡的她呢?不可能的,他一定是在捉弄她。

 “不要跟我开玩笑,因为我可是会当真喔。”温雪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恐吓的说。

 “很好,因为我就是希望你能当真。”季?一本正经的回视着她。

 她再度愣住。“你不要跟我开玩笑了,Haw。”她眉头紧蹙的对他说。

 “我并没有在跟你开玩笑。”

 “你说你喜爱我,这就是一个玩笑。你怎么可能喜爱我嘛!”她呵呵笑道,眼中却迅速的闪过一抹脆弱。

 “你就这么没有自信?”

 “不是没有自信,是有自知之明。”

 “自知之明?很好,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不可能会喜爱你?”

 “很简单呀,第一,我的外表不够出色,不只不出色,老实说还有点儿惨。第二,我的个性也不讨喜,除了迷糊、口无遮拦的老闯祸之外,什么温柔娴熟、成优雅、娇媚可人的词,我完全都沾不上边。第三,多得是美丽又成感美女喜爱你,你怎么可能会选择我这颗外表平凡无奇,内在又空空如也的圆球呢?”她轻松的微笑道,笑容中却出一种落寞的感觉,让人看了益发心疼。

 “这是你自以为是的想法,还是经验谈?”季?忍不住的问。

 “嗯,应该算都有吧。”她看了他一眼回答。

 “你谈过恋爱?”

 “喂喂喂,你这是什么态度,虽然我长得不出色,但好歹也已经二十四岁了,怎么可能没恋爱过?你少瞧不起人好不好?”她瞪眼抗议。

 “所以是你之前的恋爱发生了什么事喽?”他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

 她微微的一僵,然后扯了抹笑容。

 “过去的事我早就忘了,哪还记得那么多呀!”

 “你根本就没有忘记过,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他温柔的说。

 看着他,她突然感到一阵鼻酸,勉强抑制住那种想哭的感觉。

 “好,既然你那么想听笑话,我就告诉你吧。”她看了他一眼,耸肩道:“其实也没什么,还不就是变心那一套,只不过比较好笑的是,变心的人明明就是他,但是我却没有任何权利怪罪于他,因为他说和我交往算是他的行一善了,虽然交往的时间不长,但好歹也让我尝过恋爱的滋味,我应该要感谢他才对。

 “说真的,那时我觉得他的说法很可恨,但是现在看来,他还真是没说错,若不是他的话,说不定我这辈子还真不知道谈恋爱的滋味哩。”她笑着说。

 看着她落寞的神情;听着她自贬的言词,季?突然觉得一阵怒火攻上心头,猛然伸手将她从座位上拉站起来。

 温雪被吓了一跳,怔怔的抬头看他。

 “你干什么?”

 “不管在你自己或是别人的眼中,你有多么的不出色或有多少缺点,但,我只看见你的善良、可爱和直率。对我来说,你是独一无二的,任何人都取代不了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我这样说你听懂了吗?”他严肃的凝视着她。

 她茫茫然的看着他,不是没听懂他说的话,而是感觉自己好象在作梦一样。他竟然说她善良、可爱,还说她对他来说是独一无二的…

 她傻愣愣的表情摧毁他渐薄弱的自制力。

 猛地,他将手伸向她背后,托住她的后脑勺,一个用力将她向低下头的自己,吻住她。

 火辣的在一瞬间覆上她柔软的瓣,她身体一僵,来不及反应,他强硬的舌头已顶入她润的内,蛮横的掠夺她的青涩与甜美。

 温雪毫无抵抗之力,在他热情而亲昵的亲吻下颤抖,‮腿双‬发软。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恍惚的想,却完全抵挡不住他的热情,陶醉在他极富技巧的热吻中,逐渐失去理智。

 * * * * * * * *

 接下来的时间,温雪的工作效率和进度都等于零,整个人像是失在太虚之中回不来似的。

 她大部份的时间都是坐在位子上对着眼前的设计图发呆,小部份的时间则是回过头来对着季?发呆,整个人看起来憨憨的很可爱。

 季?没有打扰她的发呆,因为他大概可以想象出她此刻脑袋紊乱的程度。

 一个连作梦都不敢想的人突然说喜爱她,而且还吻了她,这个惊吓可不是普通的小,若换成了他,他大概也会跟她一样除了发呆,什么也做不了。

 所以,他打算给她一个下午的-时间去接受这个事实,而下班之后,不管她愿不愿意或是有什么意见,她都将会是他的。

 一直以来,他都被她的开朗与快乐表像误导着,以为她是个很有自信的人,没想到结果恰恰相反,她不仅没有自信,而且还充满了自卑。

 看样子若要让他们俩的感情能够顺遂进展,他首先要做的就是克服她的自卑,帮她建立自信。至于该用什么方法嘛,这一点他非得小心谨慎才行,否则万一造成反效果,只会让情况更趋于恶化。

 他该用什么方法呢?

 思索中,宁静的那一角忽然有了声响与动作,温雪关掉工作台灯,有些迟疑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嗯,Haw,下班时间到了,我先走了,再见。”她低着头说,说完即迫不及待的大步朝办公室门窜逃而去。

 “等一下。”季?出声道。

 她浑身一僵,整个人呆立在办公室门前。她只差一步就可以触碰到门把了,就差一步而已。

 “你走那么快是为了要躲我?”他从办公桌后站起身来,走到她正前方缓缓的问。

 站在原地,她不知所措的猛摇头。即使是,她也不敢点头。

 “我有这么可怕吗?”

 温雪再次摇头,就是不敢看他。

 “被我喜爱上有那么可怕吗?”

 她犹豫了一下,再度摇头。

 “OK,那你为什么不敢抬起头来看着我?”

 温雪闻言,挣扎了一下,终于慢慢抬起头来看他,怎知他竟顺势的低下头,在她抬起头的瞬间吻上她的瓣。

 她一呆,惊愕的想退后,却退进他等待已久的双臂,一双温热的大掌立刻覆在她的上,霸道却又不失温柔的将她进他怀中,而两人胶着的双则因此更加紧密。

 他炙热的舌连在她温暖的嘴巴内部,与她的丁香舌纠,让她战栗。他的气息散满她的口鼻,从气管、咽喉处弥漫,瞬间将她整个人淹没。

 天啊,不该这样的,她刚刚好不容易才理出头绪,下定决心要离他远一点,要拒绝他的喜爱,只不过她需要先回家培养一个晚上的勇气,才有办法将拒绝他的话说出口,所以她才会想快点逃离公司。

 结果,他现在竟见然又吻了她!

 天啊,别这样,她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他身后的门突然被人推开,撞上了他,而且震惊了她。

 推门的人因为门板撞上了人而吓了一大跳,急忙撤回推门的力道,从半开的门中探头进来一看究竟。

 “老…”

 林立只说出了一个字便噤了声,因为他看见老板站在门后,并且正回过头来看他,而他从他半侧身的动作中,看见老板怀抱里的人--温雪,还注意到两人的嘴巴都又红又肿的,好象狂吻了五个世纪一样。

 天啊!他顿时嘴角搐,差点没中风。他怎么会这么倒霉,三番两次打断老板的好事,他不会因此被老板视为眼中盯,然后除之而后快吧?他死定了!

 “对不起!”留下这三个字,林立以最快的速度缩回脖子,退回门外。

 砰的一声,办公室的门回复到关上的模样。

 室内在沉静了一会儿后,温雪忽然你着脸呻出声。

 “我的天。”这下子她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怎么了?”季?微笑的明知故问。看样子他得想办法找个名目替林立加薪,感谢他连着两次的帮忙了。

 “你怎么可以又吻我?”她倏然抬起头来,又急又怒的对他道。

 “为什么我不能再吻你?”他问得很轻松,感觉却很任,一副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没有人可以阻挠他或左右他的模样。

 “你…我又没有答应要和你交往,你当然不能吻我!”

 这下子叫她怎么有勇气走出这扇门,叫她怎么面对门外那群同事!

 中午的时候她还信誓旦旦的保证,她和Haw没有任何暧昧的关系存在,现在没有,以后也不可能会有。结果,不到半天的时间,她竞又被林立撞见他们俩抱在一起接吻的画面。

 天啊,这下子他们会不会认为中午的时候,她是故意欺瞒他们?他们会不会因此而误会她,甚至从此排挤她,不再当她是朋友?

 天啊,她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我没告诉你吗?我不接受拒绝。”季?盯着她缓慢的说。

 温雪一呆,倏然跳了起来。

 “你是土匪还是强盗呀,哪有这种事的,不接受拒绝?!”

 他?起锐利的双眼,笔直的看向她“难不成你想告诉我,你要拒绝和我交往?”

 温雪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有股想要拔腿就跑的冲动。他的样子好可怕,好象只要她点头,或者说对,下一秒钟她的项上人头就会不保的模样。

 可是,她温雪可不是被吓大的!

 “我…”

 “嗯?”

 她勇气十足的大声开口,却在他轻轻的嗯了一声后,嗫嚅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继续说呢?”他挑眉问。

 她生气的瞪着他,却怎么也提不起勇气把拒绝的话说出口。

 “既然你没意见,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他环住她的身,霸道的宣布“来,等我一下,我把东西收好后,我们一起走。”

 说着,他将她带向他的办公桌,而温雪却完全无力拒绝或抗拒。

 天啊,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一场美梦,或者是恶梦?

 * * * * * * * *

 羞的任季?揽着自己从林立等人面前走过的离开公司,温雪不敢抬头,就怕会看见那一张一张写满了震惊、愤怒、指控与失望的脸。

 怎么办?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明天上班时,她该如何面对林立他们,如何向他们解释发生在她身上这不可思议,而且无法抗拒的一切?

 “你到底在烦恼什么?”见她食不知味的吃着晚餐,季?再也忍不住的皱起眉头问道。

 温雪闻言,抬起头,生气的瞪了他一眼。她还在为他的霸道和自作主张生气,不想理他。

 “你打算一辈子都不跟我说话吗?”自从离开公司后,她就不发一语。

 她冷哼一声,不搭腔。

 “和我交往有什么不好?”

 她仍然沉默不语。

 “你不满意我哪一点?”他又问:“如果不满意就直接告诉我,如果可以改,我一定改。”

 他的话让温雪瞬间动容的看了他一眼,但她仍然没有搭腔。

 说真的,他对她愈好,愈让她觉得不安。她凭什么让如此出色的他另眼相看及喜爱;凭什么让他为自己改变,最重要的是,这一切又能撑多久的时间?

 现在的她除了烦恼如何对林立那票同事解释现况之外,心里还充满了不安。和他交往,她一点安全感也没有。

 “你再这样不开口说话,我就吻你喔。”软的不行来硬的,季?双手叉于前,好整以暇的对她威胁。

 “你一向都这么霸道吗?”她不得不开口的问他。

 “终于愿意开口说话了?”他掀揶揄她。

 “你这样威胁我,我能不说吗?”她瞪眼不服。

 “你刚刚在想什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要我在这里吻你吗?”他故技重施的微笑道。

 “你…”温雪好想把手中的刀叉向他“你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

 “没关系,反正我现在也想吻你的。”

 “你…你怎么那么无赖啊!”她气得脸红似火。白皙无瑕的细致脸蛋一旦染上红,模样竟是如此的动人。

 看着她,季?目光一沈,原本慵懒的目光在这瞬间注入了些火热,望在他血里蠢蠢动,让他感觉到一股燥热。他想要她。

 愕然的一顿,他忽然知道自己可以用什么方法来克服她的自卑感了。

 “好,我不你就是了。你快点吃吧,吃了我送你回家。”他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态。

 她怀疑的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多想他怎么会突然决定放自己一马,只想着吃后她就能回家了,她就能冷静的思考关于她与他及她与同事们之间的问题。所以,她开始专注的吃着晚餐,并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它们。

 “好了,我吃了。”她用餐巾纸擦了下嘴巴,抬起头来宣布。

 “看样子你真的很迫不及待想回家。”他微笑的说。

 温雪没理他,只道:“你刚刚说,吃了就送我回家,我吃了。”

 他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点头“走吧。”然后拿起帐单走向柜台。

 走出餐厅坐上出租车,季?向司机说出他们俩住处的街道名。车子飞快的在二十分钟后到达目的地。

 “再见。”温雪迫不及待的跳下出租车,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回家。

 “等一下。”

 在她跨入电梯按下她住处的楼层,正准备按下关闭电梯门的按钮时,电梯外突然传来这么一句话,让她改按向开门键。

 她抬头看向电梯门外,总觉得刚刚那声音似乎有点耳,好象是Haw的--

 什么好象,根本就是!

 温雪瞪着大步跨进电梯里的他,脑袋一片空白。

 “你怎么…”

 “借个厕所吧,刚刚离开餐厅时没上厕所,现在有点急。”他主动说明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喔。”她不疑有他的接受了他的理由。

 电梯门关闭,电梯往上爬升,不一会儿即到达她所住的楼层,她开门让他进屋里。

 “喏,厕所在这里。”她指着厕所的入口对他说,然后径自走到沙发前疲惫的瘫坐了下来。好累的一天啊!

 季?无奈的看着毫不设防的她,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高兴,他竟然就这么不费吹灰之力的进到她的住处,她真的是很需要再教育。

 看了她一眼,他伸手将大门的门锁给锁上,卡的一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你在干么?”她转头问他。

 他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走向她。

 “你不是要上厕所吗?厕所在那里呀。”温雪眨了眨眼,仍然没有一点危机意识。

 季?走到她面前,将手分别放在她坐的沙发两侧扶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难道没有人跟你说过,不要随便开门让男人进屋里来吗?”他声音低沈而沙哑。

 她在一瞬间睁大了双眼,终于感觉到不对劲。

 “你…你…你想干什么?”她脸色骤变的问。

 他伸手,指尖轻轻的停顿在她圆润细致的脸颊上,然后往上滑至她额头,再向下滑至她下巴,最后停留在她嘴角,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

 温雪一动也不动敢动的屏住气息,心跳却失速的愈跳愈快,撞击得她口都痛了起来。

 他到底想…她忍不住的了一口唾。想干么?

 “我想要你。”他目光灼灼的对她说。

 要、要、要…要她?她惊吓得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但季?却像是早有准备似的,在她跳起来的瞬间又将她回沙发上坐定。

 逃不走的温雪只有睁大慌乱的双眼,大声叫道:“你不、不要开玩笑了,你别、别来!”

 他垂眸凝视着她,目光炙热而且充满了侵略

 “你不是一直很怀疑我喜爱你是真的还是假的吗?只要过了今晚,你就会知道答案了。”他缓慢而坚定的说着,然后忽然凑向她的,霸道而炙热的吻住她。

 他将她的双手困在沙发背上,用体重将她整个人进沙发里。

 他用一只手分开她的双膝,让自己进驻她‮腿双‬之间,然后开始内的芳馨甜蜜,用最狂野情的方式深吻着她。

 温雪不住的息,娇柔的身体在他蛮横的狂吻下颤抖着。她抗拒他的意识愈来愈薄弱,也愈来愈模糊,终于在她遏制不住的呻出声时,完全的弃械投降。

 天啊,这是什么感觉?她觉得自己正在失速坠落中,有一种惊恐却又刺的感觉,让人上瘾完全停不下来。血在体内沸腾,随时都有爆血管的可能。

 季?也着息,情高涨的想即刻埋进她身体里。

 她的滋味比他想象中要好上百倍--不,万倍。柔的肌肤、芳馨的气息,还有她那圆润躯体所带来的柔软触感。抱着她的感觉像抱住丝绒,被她抱住则像被丝绒包裹住那般舒畅。

 他用力一顶,在瞬间突破她最后一道防线,完全的进入她。而她则在那一瞬间弓背尖叫出声,双手紧紧的扣在他背脊上。

 为了等她完全的适应自己的存在,他硬是下想立刻冲锋陷阵的冲动与兴奋,重新在她身上洒下无数个吻,点燃她的火后,他才放任自己狂猛的要她。

 他的望太过压抑,需要狂猛的发。她是初识云雨,生涩得几乎要不起他无情的摧残。

 情之火从客厅蔓延到浴室,再到上。

 夜,正漫长。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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