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诸葛亮出山
“饿肚子总比死了好!前面是陷阱!”周瑜必须为江东军所有人负责“我们可以想办法抢乐进的粮草!”他如是说道。
郭嘉对周瑜,郭嘉胜了!
然而,由于在徐州城内放了一把大火,周瑜仍然赚回了不少失分,那些在城内被
得不能出声,不许救火的百姓,死了很多,很多,不过,总算比起一场大战损失要轻,要知道,如果周瑜攻打徐州,恐怕這里要经历的,就不是一场大战了。可是,郭嘉依旧愧疚地吐了血,谁叫他本来身体就不好呢!
走了很久之后,想完该如何对付乐进,抢夺对方粮草的周瑜才有空细细思索這一场斗智,并且,很快他就对自己充满了失望,他明白过来了,自己被人给耍了。其实,郭嘉并不是没有破绽,只是這破绽在当时并不能称上破绽,這就是那向北的大批百姓的足迹!如果真的要骗他入城的话,這些足迹就太明显了,明显到只要细想一下就知道這太做作了,只是,当时的情况下,他没有能去想這一点,因为,他必须去思考军队的生存之路。
“郭奉孝,你這一计,把我十万江东军几乎就
进了绝境,可是,我不会让你如愿的,我们后会有期!”周瑜心是暗暗发狠。
退了周瑜,奉曹
之命,郭嘉要回许昌休养。
“奉孝先生,你一路要注意身体啊!”虽然对郭嘉心中有所埋怨,怨他不让人去救火,可车胄的关心却仍然是发自内心的。
“没什么,倒是车将军你要小心,主公虽然来了,可周瑜毕竟不凡,他若是反咬一口,定然会其狠无比,這徐州城,还没有完全安全啊!”吐血之后,郭嘉的身体更加不行了,他坐在车上,脸色更显苍白。
“奉孝先生,你请放心,车某人定会小心地!”车胄只能這么说,他现在已经明白,自己不仅跟面前的郭嘉没有可比
,周瑜也是远胜自己,虽然這让他有些受打击,可还是能承受的。
“那就好,其实,将军你只要紧守城池,就行了!”郭嘉也对车胄不抱什么太大的希望,而且,曹
加上乐进的大军,又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周瑜又基本上是强弩之末,对徐州应当没有太大的威胁了。
郭嘉走了!
为了保护他,曹
又派来了三百
兵,加上车胄派的五百军士,郭嘉足有近千人的卫队。
走出徐州的地界,进入兖州之后。
有快马追了上来。
“青州臧霸将军被许成军高顺部所袭,大败!许成军派出的大将有高顺、赵云、公孙止、张颌、张绣!”马上是个信使,他骑在马上对郭嘉這么说道,然后,就飞也似地跑了。
“這人是个
细!青州的信使怎么会从這里过,他可以直接从青州去许昌,或者去徐州找主公,怎么会跟我一路?”郭嘉立即就判断出了真实的情况“可是,青州战事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吗?嗯,倒是有可能,许成北方已平,赵云,公孙止都可以派出来,说不定还会带来一支大军,他们這么多人联手,臧霸将军就算据有黄河天堑,恐怕也难以对敌,這可怎么办呢?…”
很快,从许昌方向又来了一匹快马,稍做停留“许成军张辽率军十万,大举进兵,许昌告急!”
然后,飞似地跑向徐州。
“這个人是真是假?”郭嘉自问“张辽怎么突然出兵了?他应当知道,他攻不破许昌的!這消息应当是假的,可是,要是万一這是真的呢?”
“宛城廖江派出太史慈,魏延进袭豫州,许昌告急!”
“并州张燕派兵从河内渡河,袭扰兖州!”
…
“都是假的,假的…”郭嘉很明智地判断出這些都是假情报,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敌人会這么做,向他传這些假消息想干什么?噢,应当不是专门向他传的,敌人是想向整个曹军所占的地区传播這些消息,可是,這些消息中,万一有一点是真的呢?而且,敌人到底是想干什么?
“奉孝先生,原来您在這儿,您不记得小人了吗?小人是荀攸大人亲随!噢,小人奉我家荀攸大人与荀或大人之命,前去徐州报急!”终于来了一个真的信使。
“怎么回事?”
“据闻,许成集兵虎牢、汜水,荥
张辽也在厉兵秣马,可能敌方是想趁虚而入,故而,我家荀攸大人与荀或大人派小人前去徐州向司空大人告急,奉孝先生,您还是快回许昌吧,我家大人跟荀或大人都急成什么样了!”信使大概是想为荀攸请一个强援。
“知道了,你快去向主公禀报這件事吧!”郭嘉是心头暗急,面上却是不动声
,指使信使快快去向曹
报信,真是祸不单行,许成竟然不等后方彻底稳定就出兵,是自己看错他了,还是有什么让他不得不出兵呢?
“全速赶往许昌!”這是郭嘉的命令。
要知道,当时的路况并不好,而且,郭嘉坐的是双轮马车,十分颠簸,加上天气有些冷,再加上他的焦急等剧烈的心理活动,這些,让他一路上吃了不少苦头,而当他到达许昌,得知一切都是假的之后,他即使脾气再好,也要恼的,而且,本来他的身体状况就已经很差了,于是他——一病不起。而他的這个遭遇,也从侧面证实了许成的一个理论:有时候,一个并不是多么高明的主意,往往就能奏到奇效。
夜里,葭萌关内!
邓百川来到了李严的府邸门前。
“请回禀李将军,就说校尉邓百川有事求见!”语气和蔼,是为将者拉拢人心时的常用手段,就算邓百川不想拉拢人,至少,不能让人对自己有坏的印象。
很快,门卫前来回话:“将军在里面,有请邓校尉!”
跟着前来带路的李严亲卫,邓百川来到了這葭萌关主将的房间,此时,屋内只有两个人,李严坐在桌几后面看着邓百川。
“邓校尉来此有何贵干?”言语之中,李严大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思。
“不敢,只是末将有一点小小问题,想向李将军讨教一番!望李将军能不吝赐教!”邓百川一副虚心好学的样子。
“岂敢,邓校尉见识不凡,一眼就看现我西川应当出兵汉中,如此能耐,哪还用得着李某在耳边聒噪!”李严对邓百川有一些成见。
“這个,将军取笑了,既然将军不愿指点,末将也不敢强求!”邓百川表现的比较硬气“只是,末将的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也由不得末将不问了!”
“到底有什么事情?”李严不耐烦了。
“请将军站起来一下!”邓百川躬身向前走了两步。
“站起来?”李严有些恼火,一个小小的校尉居然敢让他站起来“好,本将军倒要看看你想干什么?”
“真的站起来了?哈哈,太好了!”邓百川轻声笑了起来,话说得有些模糊不清。
“你说什么?”李严皱眉,身子向前倾了倾。
“末将说…”邓百川突然向前,一把搂住了李严的脖子。
“你干…嗯!”李严只觉得腹中一阵翻腾,话也被噎了回去,紧接着,邓百川连连给了他好几下膝撞。
“呜!”还没完,一团散发着怪味的白布又被被邓百川强行按进了他的嘴里!
邓百川的膝盖不停地撞击着他的腹部,可是,深受如此重击,李严却开始两眼
离,他居然——昏了过去。
“再来!”连连又给了李严好几下,邓百川才停下手。
“真晕了?呵呵,好!主公给的秘药果然不错,果然是作
犯科的必备良药!”一面低声偷乐,邓百川一面把李严拖到堂后,把他给捆到房内的一
柱子上,又把那堵住他嘴巴的白布团整个的
进他的嘴巴里,撑得他的两个腮帮子鼓鼓的,然后,走到了外面。
“将军有命,去请冷将军来一下,就说有事相商!”对着外面仍然在尽忠职守的卫兵,邓百川如是说道,然后,他又走回了屋内。
不久,冷苞来了。
“咦?邓校尉你也在!李将军呢?”冷苞只是這么问问。
“将军刚刚进去更衣(上厕所)了!”邓百川轻声回答道。
“哦!”冷苞表示了一下理解,又问道:“邓校尉,是李将军叫你来的吗?”
“不是,是末将自己来的,末将有事情向李将军禀报!”邓百川回答道。
“什么事情?要深更半夜来!”冷苞不解。
“是…哦!李将军!”邓百川向冷苞的身后望了望。
“李将军?”冷苞转头,什么也没有!
“不好!有诈!”冷苞的大脑反应不慢,可就在他转头的时候,一柄锋利无比的小刀就捅进了他的脖子,然后,就這么一划!就割断了他的喉咙,与些同时,邓百川的手捂上了他的嘴巴。
把屋里收拾完之后,邓百川走出了李严的房间。
“李将军有令,今天不再见任何人,他要与冷将军商议要事,不得打扰!”顺便命令了一下李严门前的两个卫兵,邓百川扬起头,走了,两个卫兵在后面隐隐地听到了他的埋怨“居然不让老子旁听,老子可是州牧大人亲自提拔的!哼!”两个卫兵对视了一眼,同时冷笑了一下,哼!一个小小的校尉居然就想跟咱们将军一起商议军机要事,真是会做梦,也不看看你那副鸟样,配吗?這么想的同时,两名卫兵对对为自己的李严将军站岗,更加感到光荣,两人的
脯
得更高了。
从李严的住处出来,邓百川就立即飞快地赶到了关墙之上。
“邓校尉,你怎么也来了?”值班的某位偏将问道。
“哦!末将刚刚从李将军那里来,他让我传个令!”邓百川故做不满地说道。
“传令?”偏将不解“怎么李将军不用他的亲兵呢?反倒让你一个校尉来?”
“谁叫我自己撞过去的呢!唉,本来好好的,去找李将军请教一下兵法上遇到的难题,可倒好,冷将军又去了,结果,他们就把我给赶出来了!”邓百川用一种幽怨的语气说道。
“哈哈哈,我还当什么事情,邓校尉,听说你见识不低啊,怎么还要向人讨教啊?不过话又说回来,咱们李将军那可是蜀中三大名将之一,与张任将军、严颜老将军齐名并列,他如果指点你几招,肯定能让你受用无穷啊!”偏将笑道。
“那是那是!过几天末将还要向李将军讨教呢!”某人开始考虑如何杀人了,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是拿出了一样东西:“噢!這是李将军给我的令箭,请将军你验一下!”
“果然是李将军的令箭!不知李将军有什么命令!”偏将肃然接过令箭,验过之后,如此说道。
“我也不清楚,李将军只说让我来這儿等一伙人,然后,就把带头的人领到他那里去!仅此而已!给将军你令箭,是让你待会儿好打开关门!”邓百川说得是一套一套的。
“這可就稀奇了!李将军他搞的是什么玄虚?”偏将并没有怀疑什么。
“谁知道呢?名将嘛,自然有他们的道道,您说呢?”邓百川笑问道。
“倒也是!哈哈哈!”偏将打了个哈哈。
打发了這位偏将,邓百川就這么在城墙上逛着逛着,然后,趁人不注意,他走到僻静处拿起一支火把,转了三圈,之后,又来到了关门之上。
于是,当夜,徐晃以阎行为先锋,攻入葭萌关,西川将军冷苞战死,主将李严被俘,被徐晃用来收服西川军心,结果,只一天功夫,葭萌关内数万守军便被收降,只有校尉邓百川等寥寥数人得以逃离!接着,徐晃留下大将高览守御此关,以堵住张任回军之路之后,便率手下六万大军向西川内部进发,一路之上,势如破竹,白水关主将霍峻,副将雷铜没有带兵御敌,最后徐晃攻克此关,两人却又同时被俘,而在徐晃攻打白水关之前,校尉邓百川就已经离开了,他急忽忽地向剑门关守将吴兰报信,说白水关危急,霍峻将军
不出身来,让他代为求救,并有霍峻随身佩剑一把为证,剑上血迹淋漓,显然是霍峻在与人厮杀之时交给邓百川的,而得到邓百川的回报,不知道白水关已失的吴兰率军出发,向白水关前进,路遇白水关败兵,才知道霍峻、雷铜被俘,白水关已失,只好带兵返回,可惜,被徐晃随后追上,一路追打至剑门之内,剑门关遂失!吴兰连夜退回涪城,至此,在去成都的路上,西川军就只有涪水关、雒城可守了,若是這两城也失去,则成都就完完全全展
在徐晃的眼皮子底下了。
而這个时候,张任等人却被拖在了南郑,许成军并没有攻打已被杨怀攻占的梁州,而是从箕水关不断出兵
扰张任,由于许成军派出来的都是骑兵,而且汉中又是平原,所以,缺少骑兵的张任对他们没有什么法子,攻打南郑的行动被拖慢了。
而就在徐州和益州都燃起战火的时候,荆州却是一片歌舞升平。虽然知道身边有的是虎视耽耽之人,可那都还远着呢,荆州的权贵们却没有把這放在心上,他们正高兴万分,因为据准确的消息——孙策死了!
是啊,這个荆州最大的仇家死了,怎么能不让他们高兴呢!那可是纵横江东无敌手的小霸王,如今,孙策一去,就凭孙氏那几个还没有成器的小孩子,江东再也没有人能对荆州构成危胁了!长江之上,以后可就是荆州人说了算了。
所以,从刘表往下,荆州的官员们都在对此事表示庆祝。
当然,并不是全部,仍然有人能保持清醒的认识,那就是现任新野县令的刘备刘玄德!
虽然朝廷的命令是让刘备去做江夏太守,可是,哪有這种可能!先不说现任的江夏太守黄祖是一个蛮横而不讲理之人,杀人如麻,就是刘表也不能答应這件事情,江夏是荆州重镇,拱卫长江,其间更有数万雄兵,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让给一个外人呢,再说了,黄祖跟刘表的
情可不一般,刘表能做稳這荆州牧之位可少不了黄祖的一份儿大功,所以,哪怕刘备名义上跟刘表一样都是皇族,也不能把江夏太守让他来当。而且,同样的,刘备也不能接受這项任命,他的二弟关羽惨死在许成军之手,曾发誓要与关羽同年同月同
死的刘备不跟着去地狱就已经是对不起兄弟了,哪能再去接受杀弟仇人的任命。
基于這几方面的原因,最后,刘表以实在找不出合适的官职给刘备为由,把他远远地打发到了荆州边境当了一个小小的新野县令,你刘备不是跟许成有不共戴天之仇么?新野县正好处于对许成的战线前沿,应该能
足你与许成打仗的心愿了吧!
于是,刘备带着三弟张飞,谋士简雍、孙乾一起来到了這新野小县,当起了县令。
牢
当然是有的,可是,刘备一向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忍!這小小地县令之位,他倒当得是有滋有味。
当然,在见到一个人之后,他的這个县令就当的更有滋味了。由于徐庶的推荐,他牢牢地记住了一个名字,诸葛亮!
在当上新野县令不久之后,他就带着孙乾和张飞去寻找一个名叫卧龙冈的地方。
三顾隆中,他终于见到了诸葛亮這个年轻人。
“玄德公,你可知许成打得是什么主意?”怎么说刘备也算有些名头,而且,比起刘表来,也算得上是个豪杰,诸葛亮感念他的诚意,开始在他面前比划起来。
“刘备愚鲁,还望先生不吝赐教!”刘备一向是礼贤下士的,虽然他本身的地位也并不高。
“徐公明出兵汉中,定然是眼望西川!”诸葛亮看了一眼刘备!
“西川?”刘备想了一下“听闻益州牧刘璋为人黯弱,如此一来,恐怕西川难保!”
“這个,在下就有些不懂了!”孙乾当过徐州别驾,也算是很有见识“西川一向是易守难攻之地,刘璋就算黯弱,想攻取此地恐怕也不容易,而且,這徐晃声名并不是很响,他能做到吗?”
“徐公明能位列征南将军,与庞沛、庞德、张辽并列齐名,足可以说明他的本事,而且,许成一向是谋定而后动,从不打没准备的仗,這西川,早晚会成为他囊中之物!”诸葛亮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西川丢了就丢了,那又不是我们的地方,关我们什么事?”刚才被刘备赶到外面的张飞叫嚣着又走了进来。
“呵呵,西川丢了,是不关玄德公和三将军的事情,只是,恐怕要关刘景升的事了!”诸葛亮微笑着摇起了扇子。
“這怎么关起刘表那老儿了?小子,你可别诈呼老子!”张飞把醋钵大的拳头在诸葛亮面前晃了晃,以示威胁,却又被刘备打了下去。
“三弟不得无礼,”刘备這么训斥道。
“没有什么,三将军乃是真
情,亮不会在意的!”诸葛亮对张飞的观感还是不错的。
“孔明先生,请接着讲!”孙乾帮刘备续下了话。
“西川,看似遥远,可是,一旦许成得到此地,他就可以派兵顺江而下,那时候,无论是刘表的荆州,还是荆南四郡,乃至于江东六郡之地,都将在他大军铁蹄的覆盖之下!”诸葛亮挥了挥鹅
扇。
“這可如何是好?”刘备大惊,许成要是真的把西川也拿下了,那可就是真的谁也挡不了他了“孔明先生,可有解决之道?”
“没有!”诸葛亮直接打碎了刘备的幻想。
“你這家伙,自己提出来,又说没有解决之道,莫不是捉弄你家三爷?”张飞又要提起拳头。
“三弟,你给我坐好!不然就出去!”除了训斥自己的兄弟,刘备难得底气十足的大声说话。
“坐好就坐好!”憨人就是憨人。
“其实,莫说方今天下没有几个人能看出這其中的利害之处,就算看出来了,也没有谁能解决這道难题!”诸葛亮摇着扇子,说道:“如今,许成已经基本上可以确定他在北方的统治,刘表、孙氏、曹
三方虽然都是割据一方,却已经无法撼动其根基,从今往后,要想生存,唯有一个字!”
“哪一个字?”刘备忙问,孙乾也伸直的脖子,就连表面上毫不在乎的张飞也是坚起了耳朵。
“守!”
“守?”三人齐问。
“正是!”诸葛亮肯定道。
“难道我们就只能眼看着许成嚣张跋扈,欺凌汉室,搅
這大汉天下不成?”刘备两个眼睛开始变得朦胧起来,诸葛亮不知道這是他要“下雨”的先兆。
“其实,守,也没有那么容易!”诸葛亮又叹了一口气。
“此话何解?”刘备突得停止了
洪的行动,在大水冲出之前关了闸。
“许成曾两次抗击天下诸候,由此可见其实力之强横,无论是刘表、曹
、还是孙氏,都不能单凭自己与之相抗衡,所以,想守住各自的基业,就要联合起来!”
“這种可能
,可是微乎其微啊!”孙乾说道。
“不错,唉!刘表与孙策兄弟有杀父之仇;曹
最近又狙杀了孙策;玄德公与曹
又是宿敌,這三者之间,确实是难以…”诸葛亮看了看刘备的脸色,好像并没有什么,而他的言语之中也并没有提及荆州之主刘表。
“为我大汉天下,区区宿仇又算什么?何况,我与许)成还有杀弟之仇,此仇不共戴天!”刘备瞬间就涕泪横
,其转换之快,绝对是天下第一人。
“俺也定要将那许成,还有那廖江、张辽
骨扒皮,以慰二哥在天之灵!”张飞对天大吼,不知不觉之间,泪水就
了下来。
“玄德公和三将军的兄弟情义让亮感佩不已,如此方不负二位与关将军的结义之情啊!只要玄德公能放下与曹孟德的仇怨,這仇,就有报的希望!”诸葛亮此时也收起笑容,肃然说道。
“还请先生为我等讲解一番,到底如何才能打败许成!”刘备虽然依旧满眼泪水,可说起话来却是一点颤音也没有。
“许成的弱点,在于其根基不够!”诸葛亮又摇起了扇子。
“根基?”刘备三人有点像呆头鹅。
“许成起于行伍,其人以前不过就是董卓麾下一小卒罢了,他能有什么根基?”诸葛亮笑得很自信“他机缘巧合,得以升职为校尉,此后,由于治兵严厉,倍受董卓看重,在董卓入京之后,又由于其曾率军力抗吕布及陷阵营,并且跟袁绍起了冲突,所以,得以被董卓任命为上军校尉,替代袁绍之职,掌管
军,那时,此人恐怕就有了异心,他向董卓请令带
军出洛
训练,由此避开了董卓的控制,自此,自成一系,曹孟德行刺董卓,也是被此人撞破,后来,十八路诸候讨董,董卓逃往长安,他却见
针,利用诸候的空隙,巧妙用兵,终于又将诸候
退,至此,他终于有了一个安身立命之地,那就是整个司州。然而,此时,他还没有那么大的实力,若是董卓或诸候能够再一次起兵,他必将败落,可是,没有人能抓住机会,董卓想用他来挡住关东诸候,诸候又刚刚大败于其手,根本不敢与之
战,如此一来,就让他有了足够的时间,先收服并州,以此为后方依凭之地,尔后,董卓、吕布中王允王司徒之连环计,自相残杀,董卓身死,可惜,王允无能,终又
反了李榷、郭汜等董卓旧将,使得关中大
,自此,朝廷无力东顾洛
;而关东诸候却也在自相残杀,如此一来,天下大
,唯有许成治下的司并二州安定平静,然而,虽然如此,许成却又在暗中布置,先是利用北方匈奴等大族不经意之间,收降北方诸小部族,又利用匈奴的大意,一举将其击溃,彻底稳定了他在司并二州的统治,不仅如此,他又在长安等地安排内应,并派出大军乘诸候
战之机趁虚而入,掠他人资财以供己需,等诸候偃旗息鼓,他就已经完完全全地准备好了,先是以自己为
饵,大破雍凉联军,收数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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