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芦苇丛娘俩涉欲
将要⽇落西山的时候,我终于锄完了最后的一垄⽟米地。我站在地头,用脚蹭蹭明光闪亮的锄板,擦了一把滚落在
膛上的汗珠,抗起锄头,走出齐
深的⽟米地,沿着河边的小路收工回家。
本来今天是我与弟弟福海和娘我们三人来锄⽟米地的,三弟福海正值读⾼中暑假期间,怕热怕累,不一会就叫嚷着“要中暑了,累死了”要回家温习功课。
娘吵他说:“有本事考上大学离开这穷山窝,到大城市里住,就不用受这份罪了。”三弟说:“等着吧,明年考我上大学,把娘和爹都接到城里住。”娘一听这话就开心的乐了:“我就等着你上大学,享你的福呢。好吧,回去找个凉快的地方好好读书,可别贪玩呀。”于是,三弟便哼着小曲,沿着田埂回去了。
“娘,你也太惯老三了。”我不大乐意的对娘提了意见。
娘手搭凉棚看看远去的三弟,笑眯眯的说:“前几年你上学的时候,我和你爹也没有管过你呀。他这时候正是长⾝子骨的时候,不能累着了呀。”是呀,几年前,我也是怕⼲活怕热怕累,总想要金榜提名,魁元⾼中,让受了一辈子苦和累的爹娘享享清福,要不爹娘给我起名福林就⽩起了。
谁知道命运不济,一连三年⾼考,年年都名落孙山。爹敲打着手里的旱烟袋说:“认命吧,下学回来跟爹学学石匠手艺,只要肯下力气,也饿不着的。”娘也劝我说:“学会石匠,艺不庒⾝,你也二十四五了,也该成家了。吃几年苦挣些钱,盖两间房子,娶个媳妇成一家人,我就放心了。”爹娘的话决定了我的命运。我辍学后学会了石匠,手艺超过了爹,却到现在也没有娶到媳妇。
太
偏近西山的时候,⽟米地已经锄了大半。天热的象蒸笼似的,⽟米地里密不透风。娘的⾐衫后背被汗⽔浸透贴在了⾝上,汗⽔顺着娘黑里透红的脸颊脖颈直往下流。我不由得心疼起来:“娘歇歇回家吧,这么一些地,到不了天黑,我就把它锄完了。”娘直起
,拂了一下散落在额前的头发,手搭凉棚望望远处说:“天还早呢我再锄一趟。”
只要和娘单独在一起,我就会有一股強烈的冲动,就想窥视娘的⾝体。隔着⽟米叶子,我看到娘的上⾐领处的扣子没有扣齐,脖子以下露出了汗津津的⽪肤,两个曾经哺育过我们兄妹四人的一对
子又圆又大,虽然有些微微下垂,却依然那么
満,晃晃
的垂在
前,真的让我无比的亢奋。娘拉起⾐襟擦汗时,无意中露出了一节⽩皙的肚⽪,更使我
情膨湃。我急忙关切的把⽑巾递给娘:
“娘,看把你累的浑⾝都是汗,你歇着吧,这点活我紧紧手就做完了。”娘擦擦汗又用⽑巾扇了几下说:“不累呀,就是天热,没有一点风,福林你也歇一会吧。”
“我不怕热,娘还是回去歇歇吧,也该给俺爹熬药了。”
爹是那年在建筑队打工时,从脚手架摔下来的。当时就断了气,经过几天几夜抢救,命总算是保住了,却断了
骨,下肢瘫痪了。为给爹治病,耗⼲了我家的所有积蓄,卖了羊卖猪,卖了猪卖牛,值点钱的全卖掉了,不但没有治好爹的病,还欠了一庇股的外债,直到现在爹还在
上躺着。这恐怕也是我找不到女人的主要条件,我们那里的女人找人家首先就是要看家境怎么样。
“那也行,锄完这块地你也早些回去歇歇,福海在家会给你爹熬药的,我趁天还早,到河边把⾐服洗洗。”娘说罢收拾一下我们的脏⾐服,顺着河边的小路走了。望着娘的背影,我心里一阵莫名其妙的冲动,一直到娘的背影消失在河边的芦苇丛里。
爹病倒以后,我也一下子承担起家里的重担。田里地里的活都得我去做,里里外外都得我来管。娘就是那时侯一下子苍老了,头发开始花⽩,脸⾊也显得苍⽩了,整⽇里愁眉不展。
回想着这些不着边际的往事,不知不觉走到了河弯的芦苇边。我走进芦苇丛中,放下锄头,脫下早已被汗⽔浸透的背心和短
,象小时侯澡洗那样,手接了一把尿洗洗肚脐,便纵⾝跳进了河⽔里。
河⽔很浅,清澈见底。我将⾝子浸没在⽔里,仰面朝天,任河⽔漂浮着我強健的⾝躯。我的体⽑很重,特别是腿大和
部,黑糊糊的,被河⽔一冲,全都紧贴在⽪肤上,把腿两间那
男
物衬托得格外突出。我放松⾝心,静静地躺在河⽔里,默默的享受着大自然的宁静。
突然,我浸在⽔里的耳朵听到附近有撩⽔的声音。我以为是⽔鸟或者是鱼在戏⽔,并没有在意,但撩⽔的声音接连传送过来,直觉告诉我,附近有人在⽔里。
我一个鲤鱼打
翻过⾝,朝⽔响的方向游去,其实是在⽔里爬,因为⽔很浅,两手可以触地。饶过一片芦苇,声音更加清晰。我循声望去,在距我十几步远的⽔里,有一片茂密的芦苇;芦苇的旁边,一个⾚⾝裸体的女人背对着我,面朝落⽇余辉,正在漂洗一头长及
肢的秀发。
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突突突”狂跳起来。我急忙躲在芦苇丛中,大气也不敢出。那撩⽔的声音却使我忍不住拨开芦苇望去。在夕
的映照下,半边河⽔都成了橘红⾊,那裸浴的女人通体橘⻩明亮。显然她是跪在⽔里,河⽔及到她的臋部,她光滑的肩背上滚动着晶莹剔透的⽔珠;她偏低着头,把秀发浸在⽔里,两手一上一下
替的理顺着
漉漉的长发;从她臂弯处,依稀可以看到
耸的啂房随着她的动作在晃动…夕
为她勾靳出一个婀娜的轮廓,可惜她背对着我,看不见她的面部。
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我劲使掐一下腿大,尖锐的疼痛使我清醒的意识到:这不是梦!男人的本能使我环视了四周空旷寂静的芦苇丛,这是将近⽇落西山的傍晚,微风轻轻的吹,小河静静的流,芦苇叶子沙拉拉的响,这里一片寂静。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我的心脏顿时狂跳起来,真的是七仙女下凡了吗?
⾊
击撞着我的神经,我毫不犹豫的向她靠近。我心中快速的设想着可能出现的情况:她不顺从怎么办,她反抗怎么办,她叫喊怎么办…我顾不得那些了,強烈的
望冲动使我忘却了一切。我象一条⽔蛇悄无声息的向她靠近,而她竟然毫无知觉。这使我窃喜,使我奋兴,使我无法控制自己。近了,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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