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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回 颠鸾倒凤痴心儿益风流
 清早,慕容洁琼刚刚睡醒,还未睁开眼睛,朦胧中便发现有人轻俯在自己的身上,与自己腹相贴。

 她不必猜就知道是谁,心里想:“这孩子,真是可爱!”

 确实,俯在她的身上的正是司马伟。他紧紧拥抱着心爱的妈咪。在鲜的红色单上,两条雪白的身体,都是赤的一丝不挂,紧紧贴在一起。

 她觉得道中鼓鼓的,有物在动,十分充实。她知道,那是阿伟巨大的玉柱,进了自己的玉门里,在道中缓缓而动。

 她心里一热,睁开眼睛,秀目中闪烁着感激的火花,动情轻呼:“啊!亲爱的!”同时张开双臂,将阿伟的搂紧:“你一夜都在我身上吗?”

 “是的!小公主,我一直没有离开过你!”

 “你的玉柱一直硬着吗?”她的眼中闪着异彩。

 阿伟笑逐顔开,自豪地说:“当然!而且每次醒来我都要与你玩一阵子!你知道吗!”

 “我没有醒怎么知道!不过,我却作了许多与你的梦!不过不是在上,有时是在天上,在彩云之端;有时是在田野里,在茸茸的芳草地上!”她娇笑着说。

 阿伟一手伸到她的颈下,一手拂开履在她脸上的几缕发丝,与她久久地亲吻,继而把舌头伸进了她那微开的樱口中…

 慕容洁琼那那红、灵活的小舌,也立即了上去,与阿伟那温柔厚实的舌头紧紧贴在一起,来回磨擦着。一股股的唾,有他的,也有她的,顺着她的舌涌向咽喉,到腹中。她一口又一口地咽着,觉得是那么香甜,象一样。

 阿伟的玉柱逐渐加快了送的速度!

 慕容洁琼的两只白、丰盈、柔若无骨的小手,在阿伟的背上轻轻‮摩抚‬着。她心里在感受那玉柱运动的节律,对那茎的能量感慨万分。她的嘴微微翕动,似乎在无声地述说着心声:

 “多么壮!多么硕长!真是可爱的小宝贝!它冲得那么快!进入得那么深!动作是那么劲!啊!多么幸福、多么美满、多么醉人!”她的内心在热烈地赞叹着。

 “万能的上帝呀,我慕容洁琼何德何能,你竟给了我这么大的恩赐!主啊,我永远是你的忠实的奴隶!任你驱使!我只求你一件事:不要让阿伟离开我,永远不要离开我吧!”她在虔诚地祈祷着。

 渐渐地,在玉柱与道的频频磨擦中,她的热血沸腾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的神智又进入无我之中,只见她的肢在剧烈地扭动着,与阿伟那冲刺的频率相合;她的舌头也始终与阿伟的舌头粘连在一起,快速地摆着、伸缩着…

 在疯狂媾的里,在剧烈的颠波中,她全神贯注地在品味着合所带来的无限美满的享受!

 她的心醉了,醉得似乎已失去了知觉!

 在她的脑海中,只有一点是清醒的:是阿伟给了她如此美好的享受!世界上只有阿伟才是万能的!除此之外,其余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了,甚至也没有上帝的位置…

 司马伟加快节奏,至高袭来。两个人紧紧拥抱,深深亲吻,一个畅快地叫喊着,一个低声呻,最后终于一块儿达到了美好的境界,最后又同时感到浑身疲倦,并且有些寒冷,因爲在云雨的高之中,被单早已经甩到下,二人都赤条条地,慕容洁琼着女人最隐秘的部位,四肢舒展地仰躺着,满身香汗淋漓。

 司马伟欣赏着她那美丽的娇躯。多么惬意的欢乐!

 他感激地吻了吻她滚烫的脸,用雪白的单爲她盖上身子,以免着凉。

 阿伟也钻进了单中,将她那柔软的躯体紧紧拥在怀中,吻着,抚摸着…

 过了许久,她睁开了眼,温情脉脉地看着心上人,轻柔地说:“一大清早就…唉…真不好意思!”直到这时,她才算真的醒来了。

 阿伟没有说话,用温柔、亲切的眼神看着她,并擡手拂去遮在她眼上的一缕发丝。

 这时,他仍爬在她的身上,玉柱还硬邦邦地在她的体内。

 她见他不说话,便伸出两手,捧着阿伟的脸,无限关切地问:“啊!亲爱的,小心肝,昨天晚上我们玩了几乎一夜,你的体力消耗那么大;早上又玩了这么长时间,你一定很累了吧!妈咪好心疼哟!”

 “不!能和妈咪在一起尽,我一点也不会累的!啊,我的可爱的妈咪,你是那么美丽、那么可爱!特别是在我们的时候,你的眼神、你的体态度更加人,我真想无休无止地与你玩下去,永生永世!啊,我的小亲亲,我的小公主!”

 她感动极了,抱着他的头,在自己柔软的酥上,轻抚着…

 她问:“今天早上,你怎么会想起在我睡着的时候与我玩呀!”

 他告诉她:“早上醒来后,我发觉自己还在你的身上,玉柱还在你的体内。我怕痛你,便从你身上下来了。我久久地欣赏你那人的睡姿。你翻了一个身,全身放松,四肢伸展,是那么安祥、嫺静,脸上带着醉人的微笑。我在你的全身上下一遍又一遍地轻轻抚摸,你的肌肤柔细腻、滑不留手,一阵阵触电的感觉传遍我的全身,然后我又亲吻了你身上每一个部分,你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是那么馨香…啊,太动人了!我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情,便跪到你那本已大大分开的两腿中间,把茎轻轻回到玉门中去。我怕惊醒你,只是轻轻地动,没想到还是把你弄醒了。”

 她听了,益发动情,不觉又轻轻地扭着肢…

 阿伟也觉察到了在自己身下的美人的动作,便配合她,由缓而急地动作起来…

 又开始了剧烈的造爱!

 一连十几次高,搞得慕容洁琼疲力尽、浑身稣软…

 她没有下,也未及穿衣,又在司马伟的怀中沈沈地睡去。

 中午醒来时,她发现阿伟正陶醉地啜自己的房。

 她这时已经冷静,便轻轻推开他。

 她想起昨天以来纵情的情景,羞得满面通红。

 阿伟看着她说:“妈咪睡着的时候已经很美,睁开眼更美,含情脉脉和娇涩羞赧时最美…”顿了一下,又说:“不,最美的时候是在…”他说还停。

 她着急地等待下文,可他的脸红红地,却不说了。

 好奇心驱使她抓起他的手,使劲摇晃着,并以撒娇的口气摧促他:“求求你快说呀,我的眼睛什么时候最美?再不说,以后不跟你好了!”她心里好笑,这那里是母亲对儿子说话的口气。经过这几天的频密接触,她在他面前再也端庄不起来,相反,却总想对他撒娇任,开口就是莺声燕语、娇娇滴滴。唉,神秘莫过女人情啊,她自己也说不清。

 他仍然在沈思。

 她又摧促:“你说不说嘛?再不说,我可要生气了…我…我再不跟你…那个了。”

 他在她樱上轻吻一下,坐在边,目不转瞬地凝视着她美丽的眼睛,一手紧握着她的玉手,另一手轻轻‮摩抚‬她羞红的脸蛋和赤的肩头:“好好,我说,我说。”

 “那天中午,趁你睡着时,我淩犯了你。当你醒来时,我正处于‘胆包天’、难以罢休的状态。这时我便发现:在你因受到冲击而拚命叫喊和剧烈扭动的同时,那美丽的大眼睛,不似往日清澈明亮、黑白分明,而是充满了一种朦胧而炽热、红而离的光芒,透出使人心的神韵,那里面既含有娇媚、多情、热烈,似少女般的天真烂漫;它蕴涵着渴望、急切、恳求,显示了青春的活力;它表达着由衷的奉献、信赖、鼓励,那是感人的情愫。媚而不、急而不迫、而不,在花枝震颤中,仍显出一派端庄、高雅、温柔,漾溢着至爱的涟漪。事后我曾细思,它属于哪一种爱?它既不是纯粹的爱,也不是单一的母爱。它是跨越时空、超凡脱俗的情与爱,天上没有、人间难寻。它使我感到亲切、崇敬、感动,又使我获得了胆气、力量、信心和情。”

 “本来我见你醒来时便有些怕你生气,可是见了你的眼睛,却无形中使我忘记了自己的存在,仿佛整个身心都被你融化了、收了。在我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你是我的爱、我的心、我的情,你是我的天使、我的幸福,我终生不渝地绝对忠于你、服从你、足你…我可以爲你去做一切,甚至献出自己的生命。再没有别的选择。”

 他顿了一下:“要知道,眼睛是心灵的视窗。一个人的喜怒爱憎,都会从眼睛中表现出来,特别是你这双能传神的眼睛。但你是一个理智型的人,善于控制自己的感情,所以,平时你的眼神并不复杂。而当我与你并达到高时,体的空前快与心灵的无限愉,使你情绪昂,处在心醉神的忘我状态,理智失去了控制能力,心扉开,各种感情狂而出,毫不保留地展现在眼睛中。从你的眼神中看出:你是爱我的,对我的侵犯也是由衷的。因爲,你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哀怨和憎恨,只有喜悦与兴奋、渴望与请求,充满爱与情,而且爱得纯洁、爱得真挚、爱得如火如荼。在我的心目中,你是纯洁无瑕的美神、是无私奉献太阳神,又是幸福与欢乐的爱神。总之,你不仅有倾城的容貌、绝代的风华,美绝伦,还有坦的襟怀和纯洁的情,感人肺腑。妈咪,我认爲你那时的眼睛是最美的。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

 慕容洁琼被阿伟那发自内心的热诚话语感动了。他的话是那样轻柔,似和风细雨,拨着她的情愫,整个身心都在轻轻颤抖。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抓住他的手,紧贴在自己的脸上、眼睛上,并用樱不停地吻着,然后幽幽地叹道:

 “可惜我自己看不见。不过,能让你看见,我也心满意足了。感谢你对我的一片深情。我这半生,只知爲别人,从不知被人爱的滋味。你使我第一次获得了真正的爱。”说着,她娥眉轻颤、美目微睁,动情地下了幸福的热泪,霎时便成了一个泪人儿,娇柔万状。

 他双手把她从上扶起来,拥在怀里,爲她擦泪。谁知泪水竟象开闸的小河,越擦越多。他急了,把她连同单一下子抱起,横放在他的腿上,象哄小孩子那样,把她的脖颈横枕在他的一只胳膊上,另一只手在她身上边拍打边摇晃,嘴里还不停顿地小声说着:

 “妈咪不哭!妈咪好乖!我会一辈子爱你的,我一定带给你世界上最大的幸福。”他的这个举动,就象他小时候她哄他的样子,现在他也用这个办法来哄她。这使她既感动又好笑,竟“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见她笑了,看到她眼睛里满是温柔、满是娇媚,还有适才未尽的一泓晶莹的泪水,高兴地叫道:“妈咪笑了!妈咪真乖!”然后温柔地在她脸上亲着,并用舌头一滴一滴地干了她脸上的泪珠。

 她真有些不好意思,脸一红“嘤咛”一声,把头脸埋在他那宽阔的怀中。

 她含情脉脉、樱微啓,千言万语要对他诉说,但喉间似堵着轻柔的棉花,作声不得。因爲“此时无声胜有声”她回忆这几天他给予她的温馨,沈浸在千种柔情、万般意之中,幸福地呻着,内心在向他倾诉着衷肠:亲爱的,你是我可心的人儿,你是我的密友、我的知己、我的情人。我不能没有你,我只要你一人,你是我的生命、是我的灵魂。有了你,我就有了一切…

 她抱住他,伸出她那鲜红、柔软的小舌,在他前轻轻地着。他也激动地在她全身上下抚着。

 她感到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甜蜜冲动,似电传遍全身。他那温暖的大手所到之处,使她阵阵酥麻,又汇成一股巨大的热,冲向心脏,冲向腹,再往下冲去,变成了爱的波滔,从体内而出,她顿时感到十分空虚,渴望得到他的充实。

 她漾,斜着醉意十足的眼睛,瞄了他一眼,频送秋波。粉白的桃花脸庞染上了万顷红霞。她抚着爱郎健壮的身体,在他怀中扭动着肢,一双雪白粉的大腿紧挟着来回摩擦,摇晃着起伏的脯,企图填补体内的空虚。然而无济于事。她好难受,不由自主地轻声呻起来,两手紧紧地抱着他,用脸在他前厮磨,整个娇驱象游龙似地动扭曲,越演越烈。

 她渴望他的爱抚,实在无法忍耐,一反平作母亲的矜持和端庄,在他耳边悄悄地说:“亲爱的…我身上象火烧火燎似的…我下面十分空虚…我好需要你…给我好吗!…我要…”

 他看着她那羞红的脸蛋和罔而可怜兮兮的眼睛,揽着她那不停扭动的雪白滑腻的娇驱,兴奋地在她的酥上亲吻,柔声低呼:“当然可以,我俏丽的小妈咪、我娇媚的小公主、我温柔的小猫咪、我亲爱的小心肝!”

 说着把她从手中一下子抛了起来,几乎快碰上天花板,吓得她尖叫一声,四肢在空中抓,很快又落入他的臂弯。接着又把她抛起接下,再抛起再接下,一连十几次。这个小家夥,真的有使不完的劲。在他的怀中,她感到很安全的。她不再害怕,反而觉得特别剌

 当他最后一次把她抛起时,裹在身上的红单掉了下来,象云朵一样飘向地面。落在他臂弯上的,只有一条扭动着的雪白美丽的体。他高兴地舞弄着她柔软的娇躯,旋转着、跳跃着;她也兴奋地喊着、笑着。两个人一齐倒在地毯上,抱住滚了几圈,又一齐坐了起来。

 她笑得混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一歪身坐到他的腿上、软在他的怀中,将脯贴上去,搂着他的,两个硬尖在他发达的肌上摩擦不止。 他的手顺着她的腿上下抚摸。渐渐地,他也感觉到她柔的大腿在微微颤抖,两腿间也已润。

 她两眼火炽烈,魂不守舍似地在他耳边柔声呢喃着:“亲爱的…快点给我…我等不及了…要爆炸了…求求你…亲爱的…快点我、躏我…”

 他毫不迟疑地扭转身,把她的身子摆成大字型,仰天躺在松软的地毯上。

 她的脯猛烈起伏,呼吸急促,身子在地毯上扭动着,两腿一次又一次地把股擡起又摔下,双微微地开合着,细声说:“我的亲达达…快点…求求你…快呀…我实在忍受不了…亲爱的…快点好吗…我…”

 不须准备、不必‮情调‬,已经水到渠成。

 他猛地把她的两腿分开,在她震颤的体上,一支温暖的到底,开门见山地展开了猛烈的冲刺。

 “啊,真美、真舒服!…”她羞眼半啓,深情地看着心上人全神贯注的神态和那骑士般英勇拼杀的雄姿。

 他们配合默契,高接一

 她激动地呻着、兴奋地叫着,娇躯不停地扭动,很象一条美丽的小白蛇。她感到自己的身子飘然而飞,眼前五彩缤纷,如入仙境,在云层中翩翩起舞,是那么开心、那么兴奋,口里不停地呼唤:“情哥哥,你在哪里?我要你抱着我飞…”

 直至最后,双方同时达到了销魂的最高峰。

 这时,天又黑了。俩人都很疲倦,拥抱着,颈贴股,他的玉柱还是那么坚硬,在她的中,在松软的厚地毯上,甜甜地睡着了。

 第二天,快到中午时她才醒来。这两天,他们频繁做,几乎没有停顿,所以,弄得她十分疲倦,整整睡了十多个小时。

 她一睁开眼,见阿伟拥着她,欣赏她那娇俏的容貌和动人的睡姿,不羞涩地在他脸上拍了一下,说:“你这个小淘气,睡觉也不老实!”阿伟微笑着在那鲜红的樱上吻了一下,先坐起来。她也娇慵无力地坐起身子,象一只可爱的小猫,卷伏在他的膝头上,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肌。那纤纤素指丰若有余、柔若无骨,宛然玉笋般。

 他喜爱地握着她的小手,目不转瞬地看着她的神态,似诗般地低声诉说:“人说‘千金难买美人醉’,我看这美人初醒,睡眼离、青丝蓬松、娇躯慵怠、小猫依人的神态,更胜美人醉。”当她的目光与他人的视线相遇时,杏脸顿时通红,不好意思地扭向一旁。他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又一句:“‘万金难买美人羞’啊”同时另一只手在她的前温柔地‮弄抚‬着。

 她漾,心头一热“嘤咛”一声,纵身扑进他的怀里,两条玉臂环抱着他,嗲声嚷道:“你这个小坏蛋,又在取笑我了!我不来了嘛!”

 阿伟连忙哄道:“啊,我的小心肝,我的小夜莺,我的小公主,我可爱的小妈咪!我承认错误好吗?”

 “不嘛!你就会说好听的…”

 “好,我以实际行动来表示!”说完,将那体放倒,腾身爬了上去,热烈地吻着…

 呻渐起…

 “啊,快抱紧我…我要…”

 又是一阵惊魂魄的媾…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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