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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成了现在这种情况,王翠娥也只能作罢。地上的赵大宝捂着
裆翻来滚去,不敢大声叫唤,却也止不住的呜呜,旁边是那头死去的公羊,被门帘子蒙着脑袋,浸出了不少血迹。王翠娥叉着
,还光溜着着身子,刘柱子俯身把王翠娥的衣服捡了起来,丢给王翠娥,说道:“婶儿,你快穿上吧。”
“都是你惹得!”王翠娥扯过自己衣服,将秋衣从头上一股脑套下去,那对儿蓬
的
馍馍终于又被收藏了起来,却还是突兀惊人。刘柱子瞄了一下窝棚外面,他巴不得刘德海马上出现,看看自己媳妇是什么德行。王翠娥穿好了衣服,用脚趾踢了踢地上的赵大宝“别跟个娘儿们似的!快点起来!瞧你这熊样,还不如那只死羊呢,好呆它不会这么叫唤!”
“羊?羊?我的公羊?”赵大宝看到自己引以为豪的公羊也死了,更是心疼的要命,竟然扑到了公羊身上,陶陶大哭起来。刘柱子差点笑出声来,还是捂着嘴,装模作样的拍了拍大宝的肩膀“大宝兄弟,不就是一只羊嘛,哭个啥!瞧你跟死了爹一样。”
“我…我爹死了我都没这么哭过!我的羊…”赵大宝搂着羊脖子,好像比搂着王翠娥还亲。王翠娥瞥了一眼,问刘柱子“柱子,我问你,好端端这羊追你干啥?”
“这…这我哪知道啊!它跟疯狗了似的追我。婶儿,你瞧它裆里那玩意儿,我看它八成是想母羊想疯了!”刘柱子指了指公羊的那
红的玩意儿,死了还在外面
着。王翠娥瞅了一眼“哎哟!这羊东西个头还真不小唻!大宝,这就是你说的你们家那头公羊?我还真是第一次看见啊。”
赵大宝痛恨
加,点了点头。
“得了得了,死都死了,哭有啥用!”王翠娥也是颇为惋惜的样子,继续说道“赶明儿你再喂个肥的不就行啦!大宝,现在你还是去卫生所看看你那儿的情况吧!要是耽误了你可别怪嫂子啊!”赵大宝强忍着疼痛,穿好了
子,手捂着裆弯
驼背的刚要走。
“哎,你等等!要是别人问你这是咋回事而你咋说?”刘柱子拦住了赵大宝,问道。
“我…我…”赵大宝只顾得疼了,这倒还真没有想过。
“我告诉你,你就说是被你这头公羊给顶的!”
“对,就照着柱子讲的说!”王翠娥强调了一句。
赵大宝最终还是捂着
裆离开了,王翠娥毫不在意的回头看看刘柱子,捏住了刘柱子的鼻子“好啊你个柱子,没看出来啊,你比刘德海还坏喱!这种法子你都想的出来。”
“我这不是为了婶儿好嘛!”柱子坏笑着。
“替我好,替我好的话你就不应该去拉那泡屎!”王翠娥使劲儿一按刘柱子,柱子一
股坐了下去,正好坐到了那头死公羊的身上。
“婶儿,真的好香啊,你说咋就这么香呢。”刘柱子守在锅沿儿旁边,瞅着锅盖四周冒着热气,抬手抹了抹嘴,
不住唏嘘了一声。
“看把你给馋的,这还没
呢,这要是
了你还不馋的咬了舌头!”王翠娥拿着一把柴禾
进了灶膛里,火星子炙烤着脸蛋儿,红扑扑地黏着几绺头发,鼻尖上挂着些许热汗。王翠娥站起身来,掀了掀锅盖,一股水汽涌了出来,夹杂着浓重的羊膻味,刘柱子的哈喇子差点儿
进了锅里。王翠娥拿勺子舀了一勺子汤,递给刘柱子“你先尝尝,看看是咸了没有?”
汤还是滚烫的,刘柱子小心地吹了半天,才用嘴
小心地抿了一口,咂摸着嘴,抬头朝王翠娥笑道:“正好,正好!”听了柱子的话,王翠娥又把锅盖盖上,一边继续往灶膛里添柴禾,一边说道:“柱子,马上就
了!趁这会儿你去商店,家里没有酒了,你去打点酒回来。”
“弄酒干啥?婶儿…”柱子酒力甚微,也不喜爱喝。
“今天你叔又不回来,你就陪婶儿喝两杯!再说了吃
哪有不喝酒的理儿?”王翠娥看刘柱子没有动弹,有说道“你倒是去不去!你不去今天这羊
你一口都别想吃,我全给大宝端去!”
“好好好!婶儿,你别急,我这就去!”刘柱子当然很想吃羊
,更何况是那头儿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的公羊的
。“婶儿,你等我回来啊!那个东西可要留给我啊!”刘柱子笑嘻嘻地拍了拍
股,离开了刘德海家。
想想今天的事儿刘柱子就打心眼儿里高兴,一路上哼哼着小曲,心里面一个劲儿地念叨:“王翠娥你个臭子婊,幸亏今天老子聪明,赵大宝做了替死鬼,看了一场好戏不说,还白吃一顿羊
!”上水村的商店是刘胜贵家开的,刘柱子本以为胜贵在家,直接推门进去,没想到只有梅花在家,怀里抱着孩子,正给孩子喂
,
着雪白的大
脯。梅花一看是刘柱子,慌不跌的站起身来,撂下衣服,突然没有
水吃的崽子哇一声哭了。
“柱…柱子,你咋…你咋来了?”梅花轻轻拍打着孩子,问道。
“哦!我来打点儿酒。我还以为胜贵在家呢!原来就嫂子你自己啊。”刘柱子看了看梅花,还有她怀里的孩子,不经意注意到梅花高高隆起的
前已经
了一片,大概是
水太多的原因。刘柱子赶紧挪开了自己的眼神,朝四周打量了一番。
“胜贵去田里看看了。”梅花接过柱子的酒壶,全村的酒壶她基本上都凭相貌认得出来,不
有些诧异“咦,柱子,这不是村长家的酒壶么!你怎么…”
“哦,是我叔儿让我帮他来打壶酒。”刘柱子笑了笑。
梅花只是轻轻哦了一声,再没有往下问。刘德海离开的时候来过商店一趟,梅花自然清楚刘柱子说的是假话,只不过梅花不是那种嚼舌头的女人,别人的事儿总是别人的事儿,与自己无关。梅花给柱子打满了酒,
到刘柱子的手里,说道:“柱子,你不喝酒吧?”
柱子一愣,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话,挠了挠头笑笑:“是个男人就喝酒,可惜我一粘酒就醉的啥也不知道了!”
梅花噗哧一声笑了,似有深意地说道:“那就不要喝,免得喝醉了胡来!”
“哎,知道了!”刘柱子答应着离开了梅花家,他也在想梅花的话,梅花好像已经猜到了些什么。刘柱子摇了摇头笑笑“管她知道什么呢,纸里包不住火,这些事儿早晚有一天被人知道,担心有个
用?老子骑驴看唱本,就是要和你走着瞧,刘德海!”
刘柱子又大摇大摆的回了刘德海家,还没进屋就闻到一股膻味。
“婶儿,我回来啦!”刘柱子喊了一声。
“快进屋吧,
了鞋上炕!”王翠娥从茅厕里回了一声“我都拾掇好了。”
刘柱子径直进了屋子,果然炕桌上摆着一洗脸盆的羊
,还冒着热腾腾的气,放着两个大号茶杯,刘柱子心想“王翠娥你个臭娘儿们,看来你今天是非要弄醉我不行啊!”刘柱子没多想,
了鞋上炕,盘腿坐到了最里面,那是刘德海经常坐的位置。看了盆里的羊
,刘柱子也顾不上了,伸手扯了一条羊后腿,一口便咬了下去“叫你再跟老子跺脚,老子先把你脚给剁了!”刘柱子自言自语地说道。
“你在那说啥呢!”王翠娥一边系着
带一边走进来,问了一声。
“哦,没啥,我说这公羊
就是好吃,婶儿,你快尝尝吧。”刘柱子把羊腿递给了王翠娥“这个最好吃!”
王翠娥并没有接过来“婶儿才不稀罕呢!”拿过柱子的酒壶,咕咚咕咚倒了两茶杯,一杯蹲在了刘柱子的面前“给你!”
“婶儿!你是不是也想弄醉啊?”刘柱子一边吃着羊
一边笑道。
说话间王翠娥也
鞋上了炕,挨着刘柱子坐下,也笑了笑说道:“婶儿就像是弄醉你!不行吗?”
“行!行!当然行!婶儿今天就是不弄醉我,我自己也会弄醉自己的!醉了好干活嘛!”刘柱子不忘摸了摸王翠娥的大腿“羊腿再好吃,也没婶儿这腿好啊!”“柱子,你是跟谁学的,你可是越来越能说了!婶儿都快说不过你了!。王翠娥现在喜爱听什么,刘柱子就会说什么。
”这哪用学啊,婶儿,你没听过吗,这男人跟女人啊…“刘柱子故意卖了个官司。
”啥?“
”干都干了,还有啥不会的!“刘柱子咬了一大口羊
,嘴对嘴送到了王翠娥的嘴里,两个油糊糊的嘴巴粘在了一块儿。刘柱子确实已经把王翠娥琢磨透了,端起酒杯,”婶儿,咱俩喝口
杯酒吧!以后你就正儿八经成了我的女人了!“”好,喝!“王翠娥咯咯笑了,挽着胳膊跟刘柱子勾在一起,两个人几乎脸贴脸把酒灌到了肚子里。王翠娥又把酒杯倒满了,看了看锅里的羊
,拿着筷子翻腾了一下,最后夹住一个长糊糊的东西,摆在了柱子的面前,”柱子,你瞧这是啥!“刘柱子一眼就看了出来,不
瞪着眼睛笑道:”哈哈…这可是个好东西啊!“”好就吃了它,我可听说吃啥补啥,你也好好补补身子!“”婶儿!我看这东西我一个人可吃不来,我看这样,咱俩一人一半,你吃这头我吃那头!一块儿都补补得了!“刘柱子捏着手里,使劲儿撕成了两段,递给了王翠娥,”婶儿,咱今天吃的可是赵大宝的命
子啊!“”吃剩下赶明儿都给他送过去,也让他尝尝,怎么说这羊也是他的!“王翠娥倒是还没有把赵大宝忘得一干二净,津津有味地吃起来。要说公羊的这
玩意儿,还真是个宝贝,刘柱子刚咬了一口,便觉得浑身自上而下暖热了起来,王翠娥也不例外,越吃越有感觉,越吃越不由得瞄着刘柱子
裆。几杯烈酒下肚,刘柱子还真是扛不住,头晕目眩,就觉得王翠娥的调笑话在耳
子旁飘忽不定,王翠娥扭动的
肢也越来越模糊。
所谓近墨者黑,王翠娥的酒量自然在刘柱子之上。看到柱子醉的不醒人事,一头钻进了被窝里,不由得咯咯笑了起来,扯了扯柱子的
腿,不见任何反应,终于把炕桌朝一旁挪了挪,斜身摸了摸刘柱子的脸蛋儿,感觉
口燥热难耐,手不由自主滑到了刘柱子的
裆上,王翠娥愕然一惊,”柱子…“柱子醉的不醒人事,根本无动于衷,王翠娥却瞪大了双眼,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等刘柱子一觉醒来的时候,浑身上下光溜溜的躺在王翠娥的被窝儿里,
肢有些酸痛,半个身子都被王翠娥
的有些麻木,一只胳膊还被那对儿
馍馍挤
着。刘柱子试探
的
动了一下胳膊,却惊扰了王翠娥,王翠娥
迷糊糊地扭动了一下
肢,在刘柱子身上蹭了蹭,说道:”别
动,再睡会儿!“王翠娥腿双像丝瓜藤一样又把刘柱子
的死死的,更难以动弹。刘柱子仰面朝天,长出了一口气,手抚摸过王翠娥的后背,
滑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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