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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村长拿了一杯甘蔗汁,倒进在妈妈股里的管子里。妈妈起初并不知道村长的用意,但是当她看到地上一个个像火山坑一样的蚁时明白了,村长并不是要给她灌肠,而是用甘蔗汁把蚂蚁引到…妈妈都已经不敢想了,开始了绝望的挣扎,但是她的双脚被绑在两个木桩上,根本无法并拢,眼里着那竹管使妈妈闭上门的希望也落了空。

 股里装着一杯甘蔗汁对已经被经常灌肠的妈妈来说应该是小菜一碟,但是随着妈妈看到蚁里的蚂蚁纷纷爬出,往妈妈的下身爬去的时候,妈妈的恐惧水般涌上心头,很快妈妈就感到从大腿开始的瘙在往她的股上蔓延,尽管妈妈拼命地挣扎,但也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摆动肥,根本无法减轻从她股上传来的恐惧。

 很快,不可避免地,瘙传递到了妈妈的直肠深处,妈妈知道挣扎是徒劳的,只能紧紧咬住勒在嘴里的布条。蚂蚁从不同的里涌出来,在妈妈的大腿处汇成一条黑线,一直延伸到妈妈股深处…“啊…天啊…不要…”妈妈突然大叫起来。

 门深处传来奇特的麻,那种不是身体表皮的,那是一种透彻心肺的令人死不能的折磨。

 “放了我…求求你…我不敢了…”妈妈大哭大叫,唿天抢地的抓挠着自己的大白股。

 “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村长阴险地笑着。

 “知…知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行了…”

 “啊…”又是一声长长惨叫。

 蚂蚁源源不绝地爬入,妈妈快要疯了。

 村长:“还想自杀吗?”

 妈妈马上回答:“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你…帮…帮我…洗洗股。“妈妈说完羞得想在地上挖个钻进去。

 “嗯…看你表现不错,先给你洗一洗…”

 村长用清水冲走了蚂蚁,见妈妈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走到妈妈面前,抬起妈妈的下巴说道:“怎么样,愿意乖乖听我的话吗?”妈妈吃力地扭动脖子,瞪着村长,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用眼光乞求着。

 村长笑着又拿出了个东西:一个铜制的大号钩子,钩子的头子作成了一个具的模样,妈妈一看就知道那钩子是用来眼的,但是钩子的另一头用鱼线连着另一副小钩子。

 村长拔出在妈妈门里的竹管,把铜钩的头子进妈妈的眼,然后抓住妈妈的头发,使她的头往后仰,把铜勾连着的鼻勾勾住妈妈的鼻子。这下妈妈不得不一直辛苦地仰着头,头稍微低下一点,就会拉动股里的铜勾向她直肠的深处。

 妈妈在门的痛苦和心理的屈辱中坚强地忍受了十几分钟,心理的防线终于崩溃了,妈妈她痛苦地摇着头,头上,股上都闪着亮晶晶的汗珠。村长解开勒在妈妈嘴上的布条,妈妈痛苦地说道:“我答应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村长故意问道:“你答应我怎么样啊?”

 妈妈不停地摇头:“我答应做你的奴隶,随便你玩,我受不了啦。”

 村长命令解开妈妈手脚的捆绑,取下妈妈的鼻勾,但是铜勾还在妈妈的股里,村长拿出瓶1000cc容量的盐水说:“要消除你眼的很简单,只要把这些灌进你眼就行了。”

 妈妈跪到村长脚边:“求求你给我吧。”

 村长:“给你什么啊?”

 妈妈顾不了羞哭着哀求:“求求你,给我灌肠吧。”

 村长:“怎么,现在求我给你灌肠,你不是很讨厌被灌肠吗?”

 妈妈都快崩溃了:“不不,我很喜爱被灌肠,求你给我灌肠吧。”

 村长‮摩抚‬着妈妈的玉说:“现在想要灌肠啊,也可以,但是作为你以前不合作的惩罚,你要先完成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妈妈等不及了,豆大汗珠从额头上下来,散的发丝沾在美丽而有了一些皱纹的脸上。

 村长拿出一张纸,说:“你签了这个,我自然会给你洗肠子的。”

 妈妈强忍着身体深处的瘙,接过那条约一看,那简直比辱的卖身契有过之而不及,只见上面写道:
蛇蛇 女奴王淑芬之卖身契约兹有女奴王淑芬,女,42岁,身高:159cm;体重:54kg;叁围分别为:78,59,84cm;江苏人氏,职业:会计;爱好:灌肠;因生活所迫卖身于本村陈树生为,因轼杀亲夫,犯下弥天之错,甘愿以体赎罪,谨订如下条款,有生之年均有效。

 1、由于陈树生无子嗣,其生前受广大村民的求助,因此他的遗产王淑芬归秦镜村全体村民所有,目前暂由村长代管,村长有权对她身体进行利用,开发,玩,和奴役,所造成的成果均由村长承担,所产生的收益则归村所有。

 2、在代管期间村长有权把王淑芬转让,租借,改造和有计划有条件地分配给村民享用,具体细节参照族谱的规定,从老到,论资排辈,本着人人有份的塬则,按对村里贡献大小为标准,每家每户都可以提出申请。

 3、王淑芬听从村长的一切命令,村长负责王淑芬的起居生活,有义务保养好王淑芬。为了体现秦镜村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精神,对申请享用王淑芬的人酌情收取一定的手续费,以用于王淑芬的日常保养和维护,初步定为:租借用于劳力耕作和打理家务和奴役每2元,最长不得超过六,租借期间不得对之进行其它侵犯。

 4、每小时5元,6元,浣肠10元,家庭式群15元,无子嗣无房和女眷失去生育能力者可提出借腹产子申请,经村里审查通过后,先定金500元,用于为陈树生修建祠堂,产下儿子者再1000元,产女婴者不必钱。

 四、 千里救母话说妈妈屈服在村长的威下,彻底成为村长等人的玩具,过着生不如死的屈辱生活。而我们家中还在做着寻找她的最后努力,眼看从警察那里得到的信息越来越没有头绪,我们不得不自己去寻找妈妈的踪迹。

 但是要有线索又谈何容易,正当我们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朋友告诉我他知道一个巫师一类的人物,可以通过一个人身边的事物来寻找那个人的下落。

 虽然我对那些神鬼之类向来不信,但实在想不出没有别的办法,不得已我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找到朋友说的那个地方。

 那是城郊一间光线昏暗的小屋,屋里弥漫着一种奇怪的香味。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盘坐在我对面,但是由于光线塬因我看不清他的脸。我不暗自笑道:

 都这个年代了还有人穿成这样,真是开玩笑。

 这时,突然一个深沉的声音从斗篷下面发出来:“事主是来找人的吧?”

 这个开场白我倒是没有想到,我楞了一下,回了一句:“你说呢?”

 那斗篷下面的人继续说道:“你要找的这个人是你的至亲,几个月前神秘失踪了,至今缈无音训,对吗?”

 我开始觉得此人不同一般了,我的语气也平缓了下来:“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那人说道:“我不仅知道她在哪,而且我还知道她正在受着非人的折磨。”

 我赶紧追问道:“那求求你快告诉我她在哪里,我要去救她。”

 那人不紧不慢地说道:“根据我的测算,你不仅救不出她,反而会使她深陷火坑。”

 我想:我怎么能坐视妈妈受苦不理呢,于是我对那人说道:“请一定要告诉我母亲的下落,报酬随你说。”

 那人仍是一副慢的样子:“不是报酬的问题,那是因为一旦你救出你母亲,那她会受到更大的侮辱,还不如任由她现在的样子去吧。”

 我越来越煳涂了,什么我救出她以后妈妈还会受更大的侮辱,怎么可能,我一时气急,对着那个斗篷男人说道:“你再不说出我妈妈的下落,我就把你这个破地方烧了。”

 那男人仍然坐在那里,深深叹了口气,说道:“既然你一定要知道,那你必须答应我几个要求。”

 我有点不耐烦了:“你说吧,我答应你就是了。”

 “第一,在营救你妈妈时千万不能看她,你可以先蒙住自己双眼,再用大布把她包住,切记;第二,救出她后马上离开村庄,不能逗留。这两条如果违反一条你妈妈就会有大劫难,而且给她带来这劫难的正是你。”

 “什么,我,有没有搞错,你快说她在哪里,他答应你就是了。”我不耐烦地说道。

 “那好那好。”说着那个男人从地上站了起来,伸出手说:“那给我一件你母亲的衣物。”

 我赶紧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一件妈妈的贴身内递给那个人,只见他接过那条黄印花带花边的内,把它放进一个盛着水的金属盆里,然后把一些希奇古怪的体倒进里面,嘴里还不停地在念叨着什么,在做完这一切后他把我叫到水盆旁边,这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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