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有一种缘分叫做“劫”
那年的九月,我带着一点点激动和不安的心情来到了北方那座著名的艺术院校深造我的大学。
秋天,有着奇怪又温暖的特殊气息,校园的建筑古
古香,透着浓浓的艺术氛围,校路两边长着枝叶繁茂的丁香树,过了花期,树木显得分外葱绿,花池里生长着许多美丽的、不知名的小花,浓浓的树荫掩映下是一个图书馆,三三两两的学子徜徉在校路和去图书馆的路上…
这里的一切,对我来说,那么清新、典雅又充满了神秘。也许,有了这样一个外部的环境,我的内心深处才有了质的飞跃吧,我的情窦在这里初开,我遇到了生命里很重要的一个男人。
何野,一个无可挑剔的男人,五官精致,衣着干净、整洁,表情自然,带着天生的威严,这样的一个男人,却有着十分不幸福的家庭,听说他的
子长年吃药,因为一种长久也无法治愈的病。听说他有一个可爱的儿子在国外留学,长久以来没有见过其人。
我仰慕何野的一切,他修长的手指,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
特有的味道,当然还有他的才华以及他给我带来的像父亲一样的关爱和怜惜。从他给我上的第一节课开始,就已经注定了我和他之间会有一段不寻常的故事。
那天,他用修长而白皙的手指在黑板上写下了娟秀的两个字“何野”他告诉我们这是他的名字,在他转身写自己的名字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他穿着雪白的衬衫,系着一条藏蓝色的条纹领带,头发浓密、漆黑,是时下流行的那种叫“板寸”的头型。他的形象有些和艺术不太搭边。
何野是我们的钢琴老师,第一节课,他让我们逐一介绍自己,当轮到我的时候,我走到讲台前,发现何野比我高出了整整一头,在他的身边站立,我闻到了那种只有成
男人才有的特殊的味道,那是一种很难说得清楚的身体和衣服共同散发出来的气息,我突然就有了那么一种很微妙的感觉,我想,那就是爱情。
因为紧张,我的脸有些发烫,声音里竟然有一丝颤颤的东西,毫无疑问的,我的介绍有些语无伦次,我说“我叫路水儿,小路的路,
水的水。”
然后台下就传来了几个不知趣的稚
的男孩子的笑声,我有些着急,又补充说“就是
水的水么…”笑声更加的肆无忌惮,我偷偷瞄了一眼何野,发现他也正微微的笑,但似乎没有太过于张扬的表
,我的自尊心顷刻间就受到了很大的挫败,我觉得真是糗到家了。
然后,何野就用他那非常富有磁
的声音说:“路水儿,非常好听的名字。”然后微微点头示意我回到座位,我特意走得离他很近,然后似乎是无意中的用我的身体触碰到他的身体,我竟然在那一瞬间就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
和舒畅,少女的心扉在那一瞬的碰撞中慢慢的开启,只等着他来轻轻的叩问。
何野似乎对秋天有着一种特别的情感,因为他是那么的
情澎湃,我经常可以听到从琴房里传出来的他弹奏的
快
畅的琴声,因为何野,我对钢琴以及琴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和好感,我常常有种下意识的接近,在何野弹琴的时候我会装做若无其事的出现,然后在他的后面找一个琴位坐下,目不转睛的一动不动的盯着何野发呆,有一次正在我出神的时候,何野突然就回过头来,他告诉我说,你不用这么盯着我看,你要用心的倾听,才能听出其中的韵味,我知道,我已经非常用心的听了。
我发现何野的手细致、修长、白皙,像极了一个优雅的女人弹琴的手,那热情洋溢的琴声
出一个成
男人的心声和梦想,我觉得何野的内心深处一定有某种渴望,在他的心中某个角落隐藏,很深很深,我那么注视着他,猜测着他的一切,我常常想,这样的一个男人,会有怎样的过往呢。
“你很有天赋,好好练习,将来会有出息的”何野在听了我弹的几首曲子后,给出了这样的评价,当然这不是我听到过的第一次这样的评价,相反的,从小学到大学,这样的评价我听到了无数次,而这次给我的感觉却是这样的自豪,这样的有成就感,那一刻,我仿佛就是一个举世闻名的钢琴家了,正在台上接受万众的欢呼和赞誉呢。我带着这样沉醉的笑冥想的时候,何野就那么温柔的看着我,那温柔里有一种叫温暖的东西在
漾,这样的温暖让我无比的舒适和放松,在何野的面前,我似乎更能随心所
,而何野似乎对我也非常包容,他从来都不对我的“放肆”提出异议,甚至有一次我直呼他何野他也只是耸耸肩微微一笑。
这样的宠爱和包容对于一个从小失去父爱的我来说该是多么难得,妈妈从来也没有给我讲过我的父亲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从小至大,我听到的唯一一句对父亲的评价就是“他是一个好人”一个好人,到底好在哪里呢,好,为什么还要离开我们呢,我对妈妈提出过无数次这样的问题,可都被妈妈用无言来回答,问得急了,妈妈就伤心的流泪,我也就不再敢继续问了,只是印象当中我的父亲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好人,以至妈妈宁肯伤害自己,也从来都不会伤害他。
何野的
子非常美,那是我在何野随身携带的一个心型挂件里看到的,那里面装着的唯一一张照片就是那个看起来安静,绝美,又有些幽怨的女子。当我执意要看那个挂件的时候,何野似乎极不情愿的答应了我这个无理的要求,我打开心型的小盒子,里面就弹出了这张照片,我的心里在那一刻有些不舒服,然后就用冷冷的口气问“这是谁呀”其实我已经猜到她是何野的
子,但还是那样问了。“她是我的
子”何野淡淡的说。
她一定非常出色,心里萌生了一些醋意。何野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答非所问的说,她常年靠物药维持清醒,言外之意好象应该是说她是一个精神即大脑有问题的病人。我对这样美丽的女子竟然有这样一种疾病,产生了一丝怜悯,也为何野感到深深的惋惜。我觉得何野应该有正常的家庭生活,而他却不是。
那个晚上,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每个少女应有的梦境,在一片鲜花的海洋里,一个男人追着我奔跑,跑着跑着,我们就双双倒在了鲜
的花海里,他把我拥在怀里,紧紧的,我闻到了他身上那种让我痴
的味道,沁人心脾,我知道,只有何野的身上才有这样的味道。他开始亲吻我,亲我的
,我的眼睛,我的脸颊,然后抚摸我,一寸肌肤一寸肌肤的抚摸,细细的,柔柔的…醒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口渴的厉害,那个神秘的部位竟然跳来跳去的不能自己。
后来的日子,我常常做这样的梦,我惊奇的发现,我的身体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前有些弱不
风的我竟然逐渐的丰
起来,苍白的脸渐渐的红润,散发着夺目的光泽,
部不可遏制的一天天耸立,
却变得越来越纤细,
部则变得滚圆滚圆,仿佛一夜之间,我从一个丑小鸭蜕变成了一个白天鹅。颠倒众生的白天鹅。
何野看着我的变化,似乎也有了细微的察觉,他总是微笑着站在我的琴位旁边,用我很喜爱听的声音指导着我应该用怎样的指法才正确,或者用什么样的力量来演绎才可以让曲子更美妙。我对他的爱慕,
复一
的增加。我知道,那个时候,何野对我来说,就像我梦中的从未见面的父亲一样呵护着我,但我对他的感情又超出了那种父亲和女儿之间的情结。我知道,我不可避免的爱上了何野。
何野之于我,就像坐在阴暗角落的我身上突然照上了一层阳光一样的让我暖融融,我开始朝思暮想,我
恋着梦中的一切,祈望着能变成现实,那种感觉,挥之不去,忘不掉,就那么在脑海中萦绕,纠
。我渴望着上何野的课,甚至于我们班级没有的课的时候,我会逃别的课去到别的班级上何野的课。何野坚持说,这样不好,我依然不理会他的说教,而他也不再执拗地以为这样不好,似乎他也希望随时都能见到我。
我的身体上的变化让我光华夺目,旁边始终都有一群稚
的男孩子围绕,是的,稚
,自从认识何野以后,我就觉得这些男孩子是如此的稚
,以至我从来都不屑于和他们交往,我像个骄傲的公主一样,理所当然的对待他们的笑脸和奉承。在我的心中,任何人也不能与何野相提并论。我的骄傲让很多男孩子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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