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和芳,你在天堂还好吗?
昨天,看了网友发在坛论里的一篇《安徽市场报》所采写的“单亲⺟亲送女上学后自缢生活艰辛7年只吃咸菜”的报道,心情庒抑到了极点,且久久难以平静;今天,我又看到了李代祥编辑转发在华新言论上的《谁会为下岗女工刘和芳之死伤心?》的文章,那本已稍稍平静的心情又
动得难以自己,又庒抑得难以呼昅。我愤怒了,我落泪了,我伤心了!面对着如此凄惨的情景,我怎能不愤怒,怎能不落泪,又怎能不伤心呢?
我之所以伤心,是因为刘和芳太年轻了。可惜她才刚刚29岁,还正是人生中青舂期最旺盛最美好的时期,她本可以享受到很多青舂的快乐,生活的快乐的。可她却在走投无路、万般无奈的情况下,一
绳子,栓在了自家的房门上,自缢⾝亡。
我之所以伤心,是因为刘和芳在极度困难的时候,想到了府政,想到了组织。于是“刘和芳曾向府政部门求助,但在区府政信访局求助时,接待人员让街道派人把她拉走了,街道⼲部说她是“疯子””她也曾想自食其力“在天桥上摆过地摊,虽然磕着头嚷着“⾎汗钱”但依然免不了被没收。”她也曾经有过工作“找过一份月工资110元的扫马路的活,但因为照顾女儿耽误了一次扫地被辞了。”刘和芳,一个纤弱的女人,又怎么能承受得住这一次次沉重的打击,又怎么能承受得住这如此冷漠无情的现实呢?
我之所以伤心,是因为“安徽省一家报纸去年“三八节”以《刘女士的心在滴⾎》为题报道过刘和芳的境遇,但社会反响平平,刘和芳的困难依然故我。”面对着如此尴尬的结果,不知刘和芳当时是怎样的心情?斯人已逝,她已经不会回答我们了。但我要说,这是让我最伤心的地方了!岂止是伤心,还有着无比的愤怒!我要质问:刘和芳家乡的省委、省府政的导领,难道你们每天不看报吗?市委、市府政的导领,难道你们每天不看报吗?区委、区府政的导领,难道你们每天不看报吗?街道的
委、街管委的导领,难道你们每天不看报吗?不!在信息如此发达的今天,你们对刘和芳的情况肯定是知道的,也肯定是了解的。如果你们其中有一个导领能够动一下恻隐之心,想一想一个导领⼲部、家国公务员、共产
员的责任,向刘和芳伸出温暖的援助之手,她肯定是不会走向绝路的。令人失望的是,刘和芳所在家乡的导领,竟没有一个人这样做。这就十分令人费解了!更令人气愤了!
我之所以伤心,是刘和芳之死,并不是什么偶然的现象。因为我们可以从以前媒体的报道中,看到刘和芳之死的必然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华新社安徽分社曾经在华新网的焦点网谈里,以《访上之痛》为题,用新闻工作者的责任感和良知,以实事求是的态度,探究了刘和芳家乡的民人群众为什么要到省委、省府政越级访上的原因,披露了许多令人震惊的事实。那如泣如诉的报道,那
含着⾎泪的控诉,让每一个正义之士都会为之愤怒、拍案而起!那么由此看来,刘和芳的死,也是有着其必然的原因了。
我之所以伤心,是因为
央中和国务院对下岗业失人员,是有优惠政策的。实事求是地说,这些政策,虽然不能让刘和芳过上完全正常的生活,但维持最低限度的温
还是可以的。这些政策,可以完全免去孩子上学的那昂贵的学费,也可以在住房、取暖、就医、就业等方面得到一些减免和照顾。那么我要问一问刘和芳家乡的各级导领们,这些她本应该理所当然享受到的待遇,你们都给予刘和芳了吗?你们尽到了你们所应尽的责任了吗?各级导领们,是你们的冷漠和无情,让刘和芳彻底绝望了,在叫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万念俱灰的情况下,她也只有选择走上死亡这条不归路,来解除自己的痛苦了。
我之所以伤心,是因为刘和芳死前家中的情景惨不忍睹:“刘⺟称,7年来女儿在家里几乎天天吃咸菜饭;杀自当天锅里有一碗盐⽔煮萝卜;死前由于无钱
10多元的统一安装新⽔表费用,家中已断⽔一个多月;女儿上小学的500元是弟弟代缴的;7年没买过一件新⾐服…”刘和芳家中的凄惨景象,与我们许多导领⼲部、我们的民人公仆们奢靡败腐的生活,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反差,这反差,不仅让我们有些
茫:难道在我们现实的社会中,真的就有“朱门酒⾁臭,路有冻死骨”的惨境存在吗?我在想,如果那极其鲜明的反差再小一点,哪怕是一点点,可能刘和芳都不会死的吧?
我之所以伤心,是因为刘和芳死后“很多人在反思刘和芳之死,并认为如果哪个环节能给她多点关爱和帮助,她可能不至于走上绝路。但在刘和芳的生活环节里,似乎哪个环节都可以多做一点,似乎哪个环节都没有道义上的责任。”是的,在反思刘和芳之死的时候,她家乡的各级导领可以拿出千条理由,万条理由为自己开脫,也可以名正言顺地说自己没有任何责任,甚至于没有任何失职。但是,请各级导领们千万不要忘记了这最重要的一条,那就是:我们是全心全意为民人服务的国中共产
人,是把为民人群众谋幸福做为己任,并以此为宗旨和目标的共产
人!这就是我们伟大的
,伟大的祖国与其他的
,其他的家国之所以不同的最重要的标志!民人群众的疾苦,那就是对我们民人公仆的呼唤!如果对民人群众的疾苦视而不见、冷漠无情,就是对
,对民人的背叛和犯罪!
刘和芳死了。她用死亡,给自己短暂的人生画上了一个极不圆満的句号。刘和芳死了。她又用死亡,给自己家乡的各级导领们画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那么这问号,到底应该由谁来回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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