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2)
五点五十分下班离开公司后,褚姗姗直接搭计程车到柴少锋的公司楼下守株待兔,准备堵人。
虽然知道他是个工作狂,一周里有七天在加班,但为了以防今晚成为例外,她还是没浪费时间去吃晚餐,而是随便买了个面包和一瓶饮料就冲过来了。
利用美女的优势,她从一楼大厅的警卫那里探知他的确遗留在公司没下班后,便放心的坐在可以直视到大楼出⼊口的地方,拿出晚餐来吃。
此时正值下班时间,大批人嘲从大楼里涌出来,男男女女,开心的、疲惫的、面无表情的,一波接着一波,接着走出来的人愈来愈少,逐渐变成三三两两,最后间隔许久才有一两个人走出来。
时间愈来愈晚,她的MP3都听到快没电了,还不见那个人从大楼里出来。
她看了下手表上的时间,十点十五分。
那个家伙到底要加班到几点,为什么还不出现?他该不会是准备通宵达旦的加班,然后累了就直接睡在公司,不回家了吧?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难道还要继续痴痴地等下去?
不行,不能再这样没完没了的等下去了。
二选一,要不现在就放弃回家要不就是直接到公司里去找人。
她皱眉思索了一下。
反正都这么晚了,相信他公司里除了他那个工作狂之外,其他人应该都下班回家了吧?所以即使待会儿她被他气到失控,泼妇骂街,也不必担心有损她气质美女的形象。况且都浪费这么多时间了,她实在不想功亏一篑,就这样一无所获的离开。
既已有了决定,她立即站起⾝来,武装般的将⽪包用力的背上肩,然后昂首阔步的朝大楼⼊口走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提着公事包、⾝形修长
拔的男人蓦然从大楼里走了出来。
她轻怔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睁大双眼将那个刚刚走出大楼的男人瞧清楚。她没有看错。那不就是让她等了一晚的家伙吗?
想也不想,她立刻拔腿朝他跑了过去。
他的脚步极快,步伐极大,似乎在眨眼间就走到不知何时停在路旁的计程车边,令她不得不扬声叫住他。
“等一下,柴少锋先生。”
听见有人叫他,柴少锋反
的停下脚步,回头找寻唤住自己的人,然后一眼便看见朝自己奔跑过来的女人。
是她?柴少锋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头,怀疑她怎会出现在这里,还有,又是为了什么事叫住自己?
他看着她跑到自己面前,然后停下来一边
气,一边抱怨“我等了好久,你每天都加班到这么晚才下班吗?”
闻言,柴少锋的眉头瞬间又拧得更重更紧些。
等?
难不成她是特地来等他下班的?
这个女人到底想什么,她该不会刚好是那种厚着脸⽪、死
烂打又听不懂人话的那一型女人吧?看来他有必要更确切的表明他的态度才行。
“姐小,”他冷峻的开口道“我对你一点意思都没有,不管你做什么都不可以改变我讨厌肤浅、空美丽外貌、脑袋却塞満稻草的草包美女。所以,劝你不要再⽩费力气了,如果你屡劝不听,继续这样
着我的话,就别怪我公私不分,让贵公司来替我处理这件事了。”
说完,他迳自转⾝走向等在路边的计程车。
“你给我站住!”褚姗姗倏然怒声吼道。
柴少锋停下脚步,回头看她,只见她像个复仇女神般怒气冲冲的走向他。
“你!”她停在他面前,举起手来,手指用力的戳着他的
口。“你给我听好了,你少自以为是,谁会喜
你种没风度又傲慢、又无趣、又讨人厌的家伙?我疯了才会喜
你!
“还有,你凭什么说我肤浅,说我脑袋里塞満稻草?你以为你是谁呀?又对我了解多少?连我名字都不知道的家伙,凭什么评论我?”
“
着你?我做了什么
着你的事,你说呀!不小心抢搭了你先叫的计程车就是
着你吗?还是为了工作尽职送咖啡进会议室就是
着你?还是现在因为有话想和你说清楚、讲明⽩、在这里等你下班就是
着你?你给我说清楚,你这个自以为是万人
的混蛋家伙!”
柴少锋呆住了,他这辈子还不曾被一个女人这样连珠炮似的吼过。
她是第一人,恐怕也是最后一人,因为以他现在的⾝份地位和威严,
本就没人敢大声跟他说话,更别提是一边用力的戳着他的
口,一边对他咆哮的狂吼了。
她现在的模样充満了生气,双眼发亮,炯炯有神,似乎连人都发亮了起来,和那天帮忙处理车祸救助伤患的那个女人有些重叠,好像同一个人似的。
但她既然说的出抢计程车和送咖啡进会议室的事,应该就不是那个女人,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她突然和那天那个女人一样,令他有种移不开目光的感觉?
“说话呀,装什么哑巴?”她咄咄
人的继续朝他狂吼。“无话可说是不是?很好,你不说我说!你给我听好了,自以为是的工作狂,我对你一点趣兴也没有,别以为你长得像我的赵国,我就会喜
你,你跟他比
本就是个庇,只有脑残的人才会搞不清楚状况去
着你、喜
你,我的脑袋正常的很。以上,听清楚了吗?”
“你说我是个庇?”柴少锋微微地眯起双眼,沉声问道。
“没错!”褚姗姗已经气得口不择言了。
“只有脑残的人才会喜
我?”他再问,声音又更沉更危险了些。
“没错!”已经被怒气凌驾的褚姗姗,庒
有就没有发现他所散发出来的危险,继续口不择言的发怈她的怒火。“不只是脑残,还是个疯子、神经病、眼盲、脑袋有问题的⽩痴——”
她的声音瞬间戛然而止,因为他突然伸手一把将她扯向他,让她站不稳的狠狠撞到他
口,鼻子差点没撞歪。
“你搞什么——”她怒不可观遏的抬头骂人,怎料
面而来的却是他俯⾝下来的脸。
接下来瞬间,他已強吻住她。
褚姗姗的脑袋一片空⽩,什么思绪,什么怒气,似乎一瞬间全都离她远去,剩下的只有一片空茫和呆滞。
发生了什么事?
他在吻她。
为什么他会突然吻她,还有,是谁容许他吻她的?
“唔——”你这个混蛋,住手。
她挣扎的想开骂,怎知嘴巴才微微张了开来,他的⾆头立即窜⼊她口中,以既
热又绵长的
吻将她吻得昏头转向,手脚发软。
褚姗姗从未被人这样吻过,事实上,这是她的初吻,所以她除了觉得脑袋一片空⽩,有些呼昅不过来,耳朵嗡嗡作响,心跳得极快,还有手脚发软、浑⾝发热之外,
本无力抵抗,只能任由他用法式热吻将她席卷、侵占。
他和覆上她的
时一样突然的撤离,在她仍觉晕眩,茫然不知所以之际,突然移到她耳边轻声问道:“被一个庇吻是什么滋味?”
就像被人兜头浇了一桶冷⽔,褚姗姗瞬间浑⾝僵直的从
茫中清醒过来。她想也不想,立刻伸手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啪!”巴掌声在寂静的夜里响彻云霄。
他的脸被她打偏到一旁,他却没有立刻将脸转正,只是微抬下巴,斜着眼看她,一副她连让他正眼看都不值得的模样。
屈辱的泪⽔瞬间涌进褚姗姗的眼眶,令她无法控制,但她更不愿意就此向他示弱。
她強迫自己
住,狠狠地瞪着他说:“下次你敢再碰我一下,我绝对会让你⾝败名裂。”说完,她转⾝拂袖而去,屈辱的泪⽔也在那一瞬间从她眼瞒眶里滑落下来。
那是她今生今世唯一仅有的初吻呀!而他竟然只为了羞辱她,就这样将它夺走。
她不会原谅他的,一辈子都不会。
可恶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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