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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匈奴有变
 匈奴大帐

 须卜骨都侯是匈奴老牌的贵族,也是上任单于的嫡系子孙,如果没有张修之事,也许如今他就是南匈奴的单于

 眼下,他正在自己的大帐之中,聚集部分心向自己的匈奴贵族,商讨着信任使匈奴中郎将皇甫岑的事情

 “大统领,当早做打算,我部老首领曾言,这皇甫岑本是安定皇甫后人,想那安定皇甫氏,代代名将,皆是屠夫,皇甫规、皇甫嵩,他们每个人都是铁腕政策,杀人无数,这皇甫岑恐怕不比张修好多少啊”

 匈奴部落口中的张修非是张鲁之父,而是光和二年179的使匈奴中郎将张修,因与南匈奴单于呼徵不能相容,遂杀呼徵,另立右贤王羌渠为单于

 “可是,皇甫岑手腕如此毒辣,我等怎能不顾族人生死?”

 “须卜骨都侯非是我等有意蛊惑,可是眼下北地乌丸、鲜卑皆反,汉庭势必要调兵镇,我匈奴儿郎难免要被其征调入朝,只恐怕…”

 “对呀,须卜骨都侯统领,我等皆是担心此事”

 “这”其实须卜骨都侯心中未尝没有要反抗汉庭的想法,借此时机,正好可以除掉羌渠单于,重登王位,可是他顾虑是不是有很多人相助自己,压抑心中的兴奋,故作为难道:“非是我不尽言,但诸位也都看到,如今羌渠单于是铁了心的要投汉,我等又有何疑义?”

 “这”几个部落首领为难的互视几眼

 “他说投汉就投汉啊?”帐内立刻便有一个小头领怒极而起,他正是匈奴右部醢落老首领的子侄,代替老首领来参加此次聚会,喝道:“他羌渠不顾族人死活,还做我们单于个,我等反了他,拥立须卜骨都侯,大家不好?”

 一时间,几个人犹豫,虽然都知道这人就代表着实力比较强大的匈奴右部醢落,但是毕竟没有听到匈奴右部醢落老首领亲自表态,他们决然不敢把生死在此处

 “这”须卜骨都侯故作为难的抬头瞧向众人

 “勿扰”正在这时,挑帘进来两人,正是匈奴右部醢落的老首领与休屠各胡白马铜,两人身上染着血迹,盔甲歪带,刚刚死里逃生至此,见须卜骨都侯犹豫,两人接连跪倒近前,口中称颂道:“我等决意扶立大统领为任单于”

 他们二人表态,围观的各小统领也就纷纷跪倒

 虽然须卜骨都侯瞧见两人身带血迹,自知有事发生,却不好询问,勉为其难的说道:“如此也好”

 两人瞧见须卜骨都侯同意,纷纷手,道:“单于,我等刚刚被皇甫岑所部大败,恐他追究责任,我们当早图政变,早作打算”

 “这”须卜骨都侯一惊,没有想到两人竟然没有事先通告就同汉庭任使匈奴中郎将发生冲突,眼下就算是不想发生冲突也不行了

 而匈奴右部醢落老首领与休屠各胡白马铜两人正是因为担心,皇甫岑深究,羌渠单于会把两人拱手献出,才及时而回,联合须卜骨都侯,如果须卜骨都侯要是不反,两人或许也会反此人,却不想正听到须卜骨都侯阴谋篡位,才有此一幕

 “大统领,我刚刚查明,羌渠子于夫罗南下求见皇甫岑,我们正好趁此时机…”

 …

 刚刚战败了匈奴散骑的皇甫岑,率军直入平城

 并未去见同在此城的并州刺史丁原,却迅的命令沮授、程昱两人接手平城前任使匈奴中郎将的军务,并羽、张飞、黄忠、徐晃、张颌五人接手残留的汉庭步卒,剔除老弱病残,归家散去,其他皆入步卒

 整整持续了三,皇甫岑忙得焦头烂额,所幸自己带来的人,允文允武皆有,才把匈奴中郎将的遗留的问题解决妥当

 而并州刺史丁原终于也熬不住,领着吕布、高顺、张辽等人前来会见皇甫岑

 当然,原因也是羌渠单于之子,右贤王于夫罗来访

 丁原做东,宴请皇甫岑和于夫罗

 接道丁原宴请的消息,皇甫岑笑了笑,来到平城数,竟然忽略了丁原这个历史牛人,不过现下自己的名声可要比丁原强大,虽然同为两千石的官吏,可自己是天子刘宏心腹,大汉名将,非是丁原可比

 所以,皇甫岑也就没有在意丁原的心思,带着戏志才、关羽、张飞、黄忠四人随意的便来到了丁原的府上

 丁原初见皇甫岑的印象十分不友好,却奈何不得皇甫岑半分

 只有佯装热情,带着吕布、高顺、张辽,驱步接皇甫岑

 “使匈奴中郎将的高名,建早有耳闻”丁原故作热情的上前赢道

 皇甫岑同样不减热情的拱拱手,道:“建兄威名,岑早有耳闻,今一见,容貌伟岸,果然非同凡响”

 皇甫岑开口称丁原为兄,其实他年纪同丁原相差有二十上下

 丁原眉头一皱,略有不悦,但又无话可说,能称呼皇甫岑世侄吗?

 不能,丁原怎么能同凉州三明并称,何况,皇甫岑的族兄皇甫嵩可是朝廷名宿,眼下的西凉军统帅,是高丁原不只一个名头,甚至众望所归

 不过丁原不怒,却不代表他身后有人不满,吕布早就察觉丁原对皇甫岑的忌惮,只是碍于面子,不好作威作福,自己只有代为出头,上前一步,喝道:“我父大大人数荀,怎可并称?”

 吕布这么说话,不是冒失,只是中有细

 他如此,皇甫岑早就瞧到了丁原身后的几个人武将,一眼就瞄在吕布身上,虽然吕布武力群,可自己身后站着的三人可比当初三英要强上一个档次,不用个正当壮年的黄忠,随即嘴角轻蔑的笑了笑道:“建兄,此人乃是世侄?”

 丁原看着皇甫岑的皮笑不笑,尴尬的点点头回身瞧了瞧吕布,即要挽回面子的大声训斥

 皇甫岑打断丁原本要训斥之意,笑道:“小孩子家言语,弟怎能放在心上,兄不必叱责”

 “呃”丁原尴尬的耸耸肩,这皇甫岑张伶牙俐齿,根本就没有把自己身后的吕布放在心上

 吕布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却从没有听过人这样讽刺自己,拳头握的紧紧地,似要发怒

 他如此,皇甫岑身后有三人的脾气比他还暴躁,张飞早就须发皆张,要不是身旁沉稳,面不改的黄忠紧紧握住张飞的手臂,许是张飞就同吕布战了起来

 而关羽也是凤目皆张,瞪着面前的吕布掩藏在关羽沉寂的背后,皇甫岑知道是他的愤怒

 只有黄忠瞧着吕布,似不在心,却又如心藏事情

 丁原也早瞧到皇甫岑身后站着的四人,样貌皆是不俗,而且比起吕布却丝毫不差心中暗叹,人道,白马义从,人人皆是英豪,今一见,果然不假便想大破这瞬间尴尬

 他话未出口,从厅堂之内,急赶出一人,他一身胡人装扮,瞧见皇甫岑,装作问向丁原,道:“丁大人,这位可就是任使匈奴中郎将皇甫岑,皇甫大人?”

 “正是岑”皇甫岑点点头,笑笑道:“匈奴右贤王否?”

 听到皇甫岑一眼道破自己身份,于夫罗尴尬的笑了笑,点点头道:“正是”

 “走,酒宴就要开席,请里边谈”丁原见于夫罗出来,随即指引道

 一行人化解方才剑拔弩张的气氛,纷纷进入正厅落座

 够筹错,几杯过后,于夫罗表达了其父羌渠单于对皇甫岑的之意皇甫岑也很友好的表示,等处理完内政,后必定会亲自拜访羌渠单于

 几人相谈甚,天色也将晚,酒宴也计入尾声

 皇甫岑举杯,敬向于夫罗,略带深意的说道:“岑不才,几前初到平城,在城外遇袭,所幸无碍,今能见右贤王大人”

 “哦?”于夫罗一惊,神色慌张的瞧向丁原,他确实未听到这样的消息

 丁原却表现的事在意料之中的点点头他当然知道皇甫岑遇袭一事,当时他还让吕布接应,却因吕布执拗,晚出了几分,却不想听到消息,皇甫岑的步卒全歼匈奴散骑

 “大人可知道是谁而为?”

 皇甫岑见于夫罗的表情不像假装,随即放下酒杯,沉片刻,然后忧心抬头望向于夫罗,因为皇甫岑心中已经想起一事,他意识到南匈奴可能出现事了

 “我匈奴人?”于夫罗瞧见皇甫岑的表情,一惊的抬头望向皇甫岑,久久不言

 酒宴的气氛一下子变冷,丁原和众人的酒杯举在空中停也不是,放也不是就那么瞧着皇甫岑和于夫罗

 许久

 皇甫岑才瞧向于夫罗道:“如岑猜无意外,贵部…凶多吉少”

 皇甫岑所言并不越界,他本就有监视、探察匈奴指责,眼下匈奴多事,恐怕就是匈奴发生内

 于夫罗也自然清楚匈奴内政,想起几前的争吵,还有许多老贵族异样的举动,加上自己率部来此,眼下匈奴真有可能像皇甫岑所说出现了祸事

 还未等他有何反应,从外急匆匆的跑进来一个血人,不顾丁府上下阻拦,口中大声喊道:“右贤王,羌渠单于…遇害了”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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