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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琴萧唱
 市集翠红阁

 在谈笑中吃完了一顿饭,便与翠娘去翠红阁。

 但翠娘不走前门进,成雪辉与莫永任,还有两个尾随的跟班,正儿八经的往前门走去。

 “哟,成公子,莫公子,终于来了。哎哟,成公子,我们家的翠娘一直在盼着你来哟。”还没迈进大门,那老鸨的嗲嗲声就传来了。

 “呵,在下,这不正来了吗?翠娘在吧。”成雪辉展开白纸扇轻摇慢晃地问。

 “在,等等…小丫,带成公子到雅阁,然后叫翠娘出来接客。”老鸨吩咐完,就又转身去“哎哟,王公子来呀,媚娘,过来接待王公子…”

 哈,生意还真好,老鸨都笑得见牙不见眼了。

 上了二楼,还没靠近那雅阁,就看见翠娘早已在门口候着了。

 “雪辉,莫少爷。”看到他们上来,语气里掩饰不了兴奋“快,里面请。”

 莫永任与成雪辉对视一下,笑了,原来端庄闲静的翠娘也有好动的一面。

 “两位请坐”翠娘一边倒茶一边道。

 “谢谢,大家都是朋友,自己来就行了。”成雪辉坐下来“你也坐下来聊会,等一下弹弹那曲来听听。”

 “对呀,先坐会吧,刚吃了饭,喝会茶再忙也不晚。”莫永任接着话茬。

 “是我比较心急了,呵。”然后优雅地坐下来。

 啧啧,在成雪辉看来,真的是每个古代的女子都很懂礼仪呢!看,人家的长袍轻拂,发鬓微托,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显得恁般风情万种。

 “翠娘,我想问问,你们平时上台演唱的那些歌是自己编曲吗?”成雪辉突然想到一个赚钱的机遇。

 翠娘有点奇怪她怎么突然问这个“不是,都是由楼里的琴师教的,她们那里有谱书,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成雪辉神秘的笑了笑,没有说话,端起茶轻涩一口。

 “是呀,你怎么突然问这个?”莫永任有些不解的看着她问。

 “我呀,呵呵…想跟红姨谈笔生意来着。”成雪辉端着茶杯在拧转着,漫不经心地说。

 “胡闹,你一个清白的女子家来这里像什么样?”莫永任压抑着中要出来的怒火,深邃的眼眸着浓浓的怒气。

 翠娘愣了一下,随即说“雪辉,你该不会是想来这里吧?”

 “哎…哎…你们想到哪里去了,我像这种坠落红尘的人吗?我只不过想把一些曲词卖给红姨赚点钱罢,都还没有听完我的话耶,你们恼火什么哦?”成雪辉装得很无辜地说。

 “呃”他们两人哑口无言,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调皮了。

 “哎,翠娘,来,你弹琴,我唱,就那天写下给你的那首《飞天》”成雪辉站起来,那架势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形容“如果有人帮忙吹萧配就更好了,唉,永任,你会不会吹萧呀?会的话,我们三人一起琴萧唱一起来配合,一定是绝世之曲哦。”

 “我会吹些,不过没有江兄吹得好。”他话音刚落,便听到门外传来一道声音“哈哈…谁在想我了?”

 不用看了,一说曹,曹就到。

 “哈哈,雪辉你看,一说曹,曹就到。”莫永任哈哈大笑“刚刚说你吹的萧出神入化,你就到了,来了就刚好,雪辉刚说琴萧配唱,绝对是绝世之曲。”

 江磊听到莫永任称成雪辉为雪辉,眼神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而后用笑掩饰:“哈哈,那在下有幸替成姑娘吹奏了。”

 “那就最好不过啦,快,来准备一下,我们就开始试试吧。”成雪辉走到翠娘面前说:“翠娘,我们开始吧。”

 “嗯,好。”翠娘走到纱帘后面坐在琴前。

 纤纤玉手一抬,轻抚一下,一音而过,十指灵动,幽幽的琴音响起,成雪辉亦唱起:

 如果苍海枯了还有一滴泪/那也是为你空等的一千个轮回/蓦然回首中

 斩不断的牵牵绊绊/你所有的骄傲/只能在画里飞/大漠的落

 那吹箫的人是谁…

 很快的江磊的萧声也响起,而且配合得神乎其神。

 任岁月剥去红装/无奈伤痕累累/荒凉的古堡中/谁在反弹着琵琶

 只等我来去匆匆/今生的相会/烟花烟花满天飞/你为谁妩媚

 不过是醉眼看花花也醉/沙满天飞/谁为你憔悴

 不过是缘来缘去散缘如水/烟花烟花满天飞/你为谁妩媚

 不过是醉眼看花花也醉/沙满天飞/谁为你憔悴

 不过是缘来缘去散缘如水/大漠的落下/那吹箫的人是谁

 任岁月剥去红装/无奈伤痕累累/荒凉的古堡中

 谁在反弹着琵琶/只等我来去匆匆/今生的相会

 烟花烟花满天飞/你为谁妩媚/不过是醉眼看花花也醉

 沙满天飞/谁为你憔悴/不过是缘来缘去散缘如水

 歌声,琴声,萧声,悠悠地巧妙融洽在一起…

 在翠红阁的大堂,众人听到阵阵琴萧合奏,还伴随着清唱,婉约的歌声,使得本来熙熙攘攘的大堂刹时安静下来;歌曲清新,令人恍忽中就像看到站在大漠里的落下有一飘渺的身影在吹萧,气回肠,余音袅袅,缭绕脑海,久久不绝。

 众人的心中都有一种心声就是“好美的琴萧合奏,好美的歌声,到底是怎么样的女子才能唱出如此撼人心魄的歌来呢?”

 “老鸨,楼里几时请到一位绝世佳人。”

 “对,对呀,叫出来给大家看看。”

 “是呀,快请出来吧”

 待众人回过神来后,皆叫声不绝地抢问老鸨,可怜的老鸨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到底是哪一位在弹的琴也不知,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翠红阁二楼另一雅阁里,一身穿黑衫,表情诡谲魅的男人正慵懒的斜斜倚在窗前,听着琴萧声。

 只见他面容柔俊美却又不失英气刚毅,一双狭长勾人的桃花眼闪着惑人的魅,长而蜷翘的眼睫,掀动之间难掩其迫人的气势,那感有型的薄间似隐匿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此时,他的双眸正静静地疑视着窗外的远方,诡谲魅的脸,似笑非笑,让人猜不透他内心的想法。

 女子恨恨的紧握双手,指甲陷入中都不觉得痛。只见她的双眸闪过一丝霭,站起来,莲步轻挪向男子走去。

 男子瞥了一眼靠过来的女子,伸手揽过女子的,走向向女子,大手一挥,红帐便遮当住了春光,…只听得到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暖昧的呻之声。

 歌停曲罢,众人都陶醉其中。

 莫、江二人深深的注视着那张笑意盈盈的脸,内心的震撼如同在翻江倒海,她在等的那个吹萧的人到底是谁?

 成雪辉笑盈盈的看看莫永任,又看看江磊。

 “怎么样?我唱得怎么样?”她期待着瞅着莫永任说。

 “琴萧技艺高超,歌曲清新,余音久久环绕于耳边,绝世无曲。”他笑盈盈地回答她。

 “耶,我就知道,这首歌可是我朋友最喜爱的。”成雪辉兴奋地抱住他的手臂。

 翠娘笑容一僵,脸色刹的变得苍白,江磊的眼里闪过失落的神色。

 莫永任那如湖水平静的心,漾起了涟漪,久久不能平复…

 而兴奋的成雪辉却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变化“我可以把这些歌曲卖给红姨,我就可以赚到钱了,嘿嘿…”喜滋滋地想着白花花的银子向她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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