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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高木宁子座机上发
出来的六枚鱼雷结结实实地击中了『海德拉』号的舰首、击破了已经遭到『蔚蓝晴空』号的主炮打击而变得薄弱的护盾、穿透了『海德拉』号那足足有两千五百度的厚重装甲防御,并将『海德拉』号的舰首整个炸得粉碎,爆炸威力只差一点就将『海德拉』号的舰桥给卷了进去。
虽然没有遭到被毁的命运,但是鱼雷爆炸时产生的强烈能量震波却依然造成了舰桥的损坏;覆盖着各种仪表板的强化玻璃被强烈震波震碎,碎片在舰桥内四处飞溅着,浓密的离子烟雾和刺耳的警笛声也随后充斥了整个舰桥内部空间。
“哈哈哈哈!那些帝国人也未免太天真了!以为在这艘旗舰上打个
就可以吓走我们吗?”南云慎太郎的狂笑声从烟雾中穿透了出来。“反正旗舰都受损了,干脆也不必护卫了!发动总攻击,命令所有护卫旗舰的舰艇也投入对敌军的攻击行动之中,让我们狠狠地教训那些帝国人一顿吧!”
南云慎太郎狂笑着所下达的总攻击命令安抚了那些因为担心旗舰遭到攻击、司令官在攻击中受伤甚至阵亡的联邦士兵们放下了颗悬吊着的心,并且将旗舰遭到攻击的怒火转化成为船舰火炮以最大功率所发
的炮火;联邦舰队在短暂的混乱之后重新恢复了秩序,并且开始向着前方的敌人投
着猛烈的炮火,光束的豪雨再度泼洒在新银河帝国的船舰上,并将那些防御力薄弱的轻型舰艇纷纷化为火球。
南云慎太郎的副官刚刚被鱼雷爆炸时的震波所震倒在地上,听见自己的长官中气十足地下达着命令,副官急忙从地上爬起来,穿过了浓密而呛人的离子烟雾回到自己的作战位置上──也就是南云慎太郎身边。
副官注意到了南云慎太郎的脸色不是很好,一开始还以为南云慎太郎是因为旗舰遭到敌机重创而心情不佳,但是副官随即注意到了南云慎太郎的左手正用力按在右边侧腹上,鲜血还缓缓地从南云慎太郎的指
间渗出,副官这才意识到了南云慎太郎必定是在攻击中受了伤;于是副官随即挥手召来了正忙着治疗那些受伤舰桥人员的医官。
“阁下,您的伤口里面只怕有碎片,请马上到医护室接受治疗!”看到南云慎太郎的伤口,医官吓了一大跳,急忙以止血
雾
上南云慎太郎的伤口,并对南云慎太郎进行简单的急救包扎。
“不行,我不能离开司令官的位置,否则舰队的士气会崩溃的。”南云慎太郎
出了苦笑。“虽然我知道这很强人所难,但是要动手术的话,就请你就在这边为我动手术吧。”
“阁下,您的伤势不轻,必须到医护室接受手术治疗才行,在这边动手术的话可能会有生命危险的!”医官警告着南云慎太郎。
“我知道,但是如果我离开了这个司令官席,舰队士兵知道我受了伤而导致士气崩溃,那么这场仗我们就输定了!到时候死的只怕不是我一个人,而是成千上万的联邦军士兵了。”南云慎太郎痛苦地
了一口气。“如果我在手术中死亡,就以秘密通讯通知郭中将接任舰队指挥权,并将我的尸体固定在这个席位上直到战斗结束;不论死活,我绝不在战斗结束前离开这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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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术协调官,两位皇妃现在的情况如何?”
似乎对于舰队所承受的损失毫不在意,黎紫反而追问着华兰蒂和高木宁子的状况。
“二皇妃殿下的座机刚刚安全
离了敌方的防空火力圈,而大皇妃殿下所率领的分遣队也正急速向我们这边行进中,估计再一分钟就可以会合。”战术协调官报告着。
“好,将所有能量导向船舰护盾,以抵挡敌方炮火攻击,仅以飞弹和高斯系统应战即可;命令所有战斗机立即降落,一等我们接回了两位皇妃,我们马上就撤退。”
“撤…撤退!”战术协调官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命令。“可是,代司令官阁下,我们就这样撤退好吗?敌方会趁势占领普鲁托星系的,而这样一来,首都海克特星系就会直接暴
在敌方的兵力威胁之下了!”
“我只说撤退,我没说放弃普鲁托星系;看到敌方的疯狂攻击态度了吗?受伤的猛兽都是这样拼命作战的,刚刚二皇妃殿下的攻击必定创伤了敌方的指挥官,所以现在联邦舰队才会这样疯狂无节制地拼命发动攻击。”黎紫解释着。“对于受伤的猛兽还是不要正面
拨比较好,我们先撤退避开敌军的锋锐,等到敌军气势衰竭下来之后再回来将他们给赶走,那样会容易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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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势的发展似乎对联邦舰队有利了起来,联邦舰队疯狂发
出去的炮火成功地将大半数新银河帝国的船舰给化为灰烬,至于那些『首次出现在战场上』的新式船舰虽然能够抵挡住联邦的炮火攻击,但是也被联邦的猛烈火力给压制住,现在也只有节节败退的份。
终于,敌方舰队似乎是放弃了抵抗,所有残存的船舰全都一溜烟似地逃出了联邦舰队的攻击范围、并在雷达上消失无踪。
“敌方逃跑了,所有船舰马上向普鲁托四号星前进,开始进行占领行动”终于打败了敌军,南云慎太郎这才舒了一口气。
“阁下,既然战斗已经胜利了,是否请阁下到医护室接受较为完善的治疗?”正蹲在南云慎太郎身旁、以高难度姿势替南云慎太郎进行手术以便取出体内碎片的医官则是趁机劝说南云慎太郎去医护室接受治疗。
点了点头,南云慎太郎同意了医官的建议,医官随即叫医护兵抬过担架来;不过,没等医护兵抬来担架,通讯官却先叫了起来。
“阁下,有国内来的紧急电讯!”通讯官的叫喊声音之中充满了无法置信的惊讶情绪。“在邻接盖亚共和国与星际联盟的边境星区爆发大规模反政府暴
,已经有多个星系宣布武装独立了!请总司令阁下立即分兵平
!”
该死的,什么时候不好叛
,偏偏选在这个时候叛
?南云慎太郎暗暗叹了口气,虽然联邦舰队刚刚『打胜』了一场战斗,但是舰队却也承受了不轻的损伤,超过五十艘的船舰被毁,而其他的船舰之中有半数带伤、需要进厂接受修护;如果这种时候要『分兵平
』,那等于是要南云慎太郎放弃刚刚到手的战果而撤退。
损失了半个舰队的数量、更有一个舰队数量船舰受损的代价所换来的成果竟然是啥也没有?
“请郭…郭中将…接任舰队指挥…。”话还没说完,南云慎太郎就昏了过去;舰桥上立时一阵大
,医官急忙招呼着舰桥人员将南云慎太郎抬去医护室接受紧急手术。
接任舰队指挥工作的郭天赐没有多做思考,他知道联邦舰队目前的残存实力不足以在守护所赢得战果的同时还要分兵敉平那些远在『大后方』星系的叛
;因此郭天赐很简单地下令所有舰队立即返航,将那些受损需要维修的船舰留在珈玛与印地亚星系接受维修并担任警戒兵力,其他船舰则各自归建到原编制舰队、分头去执行敉平叛
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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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学姊,我没能好好带队打赢这场仗。”当华兰蒂搭乘着太空梭回到旗舰『蔚蓝晴空』号上、黎紫在飞行甲板
接华兰蒂时,一见面就满怀着歉意这么说着。“不但害旗舰受损,也让二皇妃殿下陷入困境,更让舰队折损了半数;辜负学姊期望了。”
“不,没事的,你做得很好。”华兰蒂轻轻拍了拍黎紫的肩膀。“在不利的战略条件下以劣势兵力
战敌军,不但能够让敌军承受比我军更惨重的损失,更成功守住了普鲁托星系不被占领;如果这样的战果还说不好,那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样的战果才能算好了。”
“对了,学姊,说到战略形势…。”黎紫决定将她心中那个来不及得到解答的疑问端出来。“…为什么学姊要舍弃以机动部队深入敌后进行行星轰炸的策略呢?我一直觉得这是最能有效牵制联邦进攻的策略啊?”
“因为那样会对
后我们占领联邦所属星系的统治造成严重冲击。”华兰蒂轻轻摇头。“没有人会喜爱让一个屠夫统治的,所以我们不能以进行行星轰炸的手段来牵制联邦军。”
“
后的占领统治?”黎紫吓了一跳,
后的占领统治?难道新银河帝国已经在计画着并灭联邦的军事作战了吗?自己究竟是『卖身』给了什么样的一个国家啊?
“是啊,
后的占领统治。”华兰蒂似乎没有看见黎紫脸上的惊讶神色,眼神飘向了远方深邃的星空之中。“民主政治的意义,原本是民选领袖接受人民的托付、以行政的手段来实践人民的意志、以达成促进人民福祉的目的;如果魏斯这位『民选领袖』做不到这一点,那我就来代替他实践。”
“可是…。”
黎紫嗫嚅着,虽然黎紫也觉得以一个民选领袖来说,魏斯的确是不太『尽责』;但是就为了一个不够尽责的领袖而要并
联邦?
“学妹,以前的我只是一个没有实权、没有力量的准将后勤本部次长,就算我真的想做什么事,我也没有那个力量去做到;但是现在不同,我是这个国家的皇妃,我有实权和影响力,我能够操纵国家机器来实行我的理想。”看出了黎紫的犹豫,华兰蒂
出了一个有些苦涩的微笑。“虽然这个国家还是一个帝制国家,只要能够带给人民幸福与富足的生活,就算是帝制又有何不可?而且,一个只为了自己私人
望而工作的民选领袖难道会比一个替人民谋福利的独裁者要来得好吗?”
“但是…至少人民可以把不适任的民选领袖换掉,而人民却无法要独裁者下台啊!”黎紫突然大声反驳着。“一个民选领袖不适任,可以换另一个;可是当一个独裁者腐化以后,人民要如何才能将独裁者换掉呢?”
“可惜的是,联邦人民显然没有办法将『不适任』的元首换掉,而导致这个『民选领袖』越来越朝着『独裁者』演化着。”华兰蒂再次将眼神投向了遥远的星空。“至于独裁者腐化…我会尽力不腐化的,学妹你也要帮着注意我的行为。”
黎紫无语,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此黎紫决定换个话题,以免气氛尴尬。
“对了,学姊;虽然我们有『格斗士』式战斗机可以担负将来的主力空战任务,但是我们并没有新一代的轰炸机来担负起重攻击任务,而目前我军现有的轰炸机
能上还不及携带重武装的格斗士式战斗机。”黎紫发问着。“我们是否该研发新一代的轰炸机?”
“新一代的轰炸机?”华兰蒂收回了她那飘往银河彼方的眼神和思绪,有些疑惑地看着黎紫。“格斗士机不是可以携带鱼雷进行攻击任务吗?”
“但是格斗士机的鱼雷载弹量不够大,如果要执行重攻击任务,就需要派出两架格斗士机来携带原本一架鱼雷轰炸机就能携带的鱼雷数量。”黎紫强调着。“这样不但会导致能够派去执行空战任务的可用机数变少,飞行员也需要接受额外的对舰攻击训练,而且需要更多的飞行员才能
足攻击任务的需求;我觉得还是让格斗士机专心担负空战任务、而让专责的鱼雷轰炸机来担任攻击任务会比较好──这样可以减轻飞行员的负担,也可以让飞行员专
在自己的任务领域上,比较不会发生飞行员杂学而不
的情形。”
“你说得有道理,我这个从后勤系统出身的人就只考虑到单一机种能够减低后勤需求的好处,没有想到这样反而造成了飞行员的负担,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我军飞行员一直没有办法有效提升素质的原因之一。”华兰蒂深思着点头。“回头我就向国内的军火制造商发布征选新一代鱼雷攻击机的消息,而这份鱼雷攻击机的需求规格可能要学妹你来帮我制定了;你的前线作战经验比我丰富得多,你比较知道什么样的规格才适合专责的攻击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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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的人手都到齐了之后,雷蒙立即召开了作战会议,研究着该如何有效压制扬基星系的地方防卫武力。
“我想,基本上的问题是出在那个防卫司令官。”雷蒙向其他参加会议的人说着。“那个防卫司令官是魏斯派系的人马,只要除去他,地方防卫部队的士兵都是这个星系出身的人,应该会听行政首长的指挥才是。”
“如果是这样,那简单。”由盖亚共和国所支援的特战队队长迪克斯上尉点头。“只要知道他在哪个时间会出现在哪个位置,我可以带一队人去搞定他。”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怕不是十拿九稳;你看,根据情报资料,那个防卫司令官除了有可能会出现在他的住所之外,还有可能会出现在星站上,也可能会出现在地面指挥中心里;如果我们针对他的作战行动扑了个空,他得到了警报,必定会加强他个人安全的戒备;那个时候再要搞定他就难了。”肯特沉思着。“而且,就算我们能够成功除去他,还不保证整个扬基星系的地方防卫队都会听命于行政首长;万一那个防卫司令官安排了一些心腹在军队组织之中──而这是几乎每个司令官都会做的事情──那么他的心腹就很有可能会带队造反,再加上联邦派来的镇
武力,被内外夹攻似乎不是什么轻松的作战形势。”
“那该怎么办?”雷蒙询问着。
“依我说,我们不妨先以佣兵部队攻占轨道星站,如果那个防卫司令官在星站上,刚好就把他逮个正着;如果他不在星站上,为了应付轨道星站遭到攻占的情势,防卫司令必定要前往地面指挥中心来指挥作战;而迪克斯上尉则可以率领他的部下先埋伏在地面指挥中心的周围,在防卫司令官即将进入地面指挥中心的时候先行拦截。”肯特说出了他的想法。“只要能够抓到那个司令官,我们就可以
他命令部队向我们投降,确实掌握地方防卫队的控制权。”
“听起来不错。”迪克斯上尉点头。“那这样我和我的人就必须先渗透并埋伏在地面指挥中心附近了,给我二十小时的时间,我就可以让我的部属就行动位置。”
“那地面作战就拜托你了。”雷蒙同意着。“在二十小时之后,我和肯特会带领佣兵部队假装成商船船队渗透到星站上,并发起占领星站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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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卡路丝星站又
接了一个有些忙又不会太忙的一天──由于长久内战的关系,经济萧条的扬基星系并没有太多的商业交通
量需要处理,有的只是许多已经工作到厌倦的货柜码头装卸工人们正没
打彩地操作着装卸机具、将联邦政府所要求的战时补给品装上运输船,以便运送去前线支援正规舰队。
“呼啊…好无聊。”一名中年女
星站交通管制员望着空
、没有任何船舰影迹的深太空探测雷达显示幕,打了个大哈欠。“枯坐了一整天,连艘幽灵船的鬼影都没看到,反而我的
股都快坐出痔疮来了。”
“没办法啊,内战嘛。”她的同僚心不在焉地『检查』着各项资讯显示幕,确定星站上的所有系统都还正常运作着。“外国的商人不想冒险到一个内战的国家来贸易,免得一个倒楣就被卷入战火之中;而咱们自己国内的商人又都被征召去从军,当然会冷清了。”
“内战不是早就结束了吗?那个肥猪叛
主谋都已经被公开判刑了。”旁边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发问着。“怎么还会有人怕被卷入战争之中呢?”
“内战表面上是结束了没错啦,实际上还在打呢!不然的话,那些被征召入伍的人们也早该复员还乡了啊?”那名正检查着状态仪表的女
技师叹了一口气。“我老公前些日子才寄了电子邮件给我,说他的单位正要开拔往『前线』,问题是他不知道那个『前线』到底是哪里,他的上级说那是军事机密,不能透漏的。”
“这么一说也是…。”那个年轻女孩也轻轻叹了一口气。“我哥哥到现在都还没个确实消息,也不知道到底是战死了还是怎样…。”
就在几个女人都沈默下来的时候,雷达仪表突然发出『哔』的一声;那位星站交通管制员吓了一跳,连忙查看着她面前的雷达显示幕。
“咦?真是希奇,竟然有一支十几艘货运船组成的商船船队来了!”那名星站交通管制员急忙戴上了耳机,以便和商船驾驶通话之用。
“这里是『丝路驼客』商船队,呼叫贝卡路丝星站。”从耳机里传来了商船驾驶员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个青年小伙子。“我们从盖亚共和国前来,是想来进行废弃金属品
易的;请问我们可以停靠星站吗?”
“这里是贝卡路丝星站,呼叫『丝路驼客』商队。”那位星站管制员以她最自傲的柔美语调回答着。“我们目前有足够的码头空间,你们可以停靠没有问题;不过,请问你们有事先在商务航路局登记过吗?”
“很抱歉,我们没有登记。”无线电彼端的声音有着浓重的无奈感。“你们商务航路局的网站好象有问题,我们一直没有办法成功进行登记,偏偏我们这笔生意又不能等,不然我们的主顾就要跑光了;所以我们只好先来了再说,一边进行采购一边补办登记手续了。”
“知道了,指派给你们的停靠码头是二号到十七号,请接受自动停泊系统的导引电波、依序入港停靠,谢谢。”星站交通管制员有些生疏地在面前的操作面板上输入指令,一边回答着。“另外,祝你们这次
易顺利。”
“谢谢,也祝你有个愉快的一天。”
嘘了一口气,完成了一件工作的交通管制员将耳机拿了下来。
“哇,你怎么用那么温柔的口气说话啊?”她的同僚打趣着。“对方该不会是个年轻小伙子吧?”
“嘿嘿,你猜对了!”交通管制员以得意的语气说着。“而且听声音像是个很帅的年轻人喔!”
“很帅的年轻人?你啥时有那种能够从声音里听出对方帅不帅的功夫啦?”同僚反驳着。“我看你多半是和你先生分别太久、已经饥渴过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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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这几个女
值班人员在互相取笑之际,十六艘商船已经依序进入星站的货柜码头停靠,接着每艘船上都走出了三十到五十人,这些人穿著式样各异的战斗服装,手上拿着能量步
,迅速而有秩序地从船上奔下;不过,那些值班人员正在互相打趣着解闷,以致于没有人注意到码头监视器所拍到的画面──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人在看着监视器,但是这些为了填补男
职员被征召从军而招募的女
人员虽然是尽责的员工,但是这些女
对于『武器』和『战斗服』一点概念也没有,漫不经心地瞥上一眼监视画面的她们根本就分不出来普通防护工作服装和战斗服的区别,所以也没有人想到要去按响警报器的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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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特一马当先地从船上冲下来,有些讶异于星站监视人员『看到』了这么多『武装的太空海盗』却没有响起警报;不过,星站人员没有响起警报却正是肯特求之不得的事情;于是在肯特的指挥下,从十六艘运输船上下来的六百名佣兵和以前太空海盗团的成员们迅速集结起来,并且朝着军用码头方向迅速推进着。
为了不走漏消息、丧失了从天上掉下来的『奇袭』优势,一路上那些见到大批武装人员冲来而吓得目瞪口呆的一般星站工作人员──绝大部分都是女
──全都被肯特喝令面朝墙壁站好、并且双手举高不许
动;肯特并且留下了佣兵团之中的女
佣兵来看守这些『俘虏』,以免这些星站工作人员找到空档、向星站驻军发出警告。
一行人迅速推进到战斗机停机坪,那些浑然不知大祸临头的卫兵们被肯特等人打了个措手不及──要嘛就是在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前、就被人从后脑勺一
托打晕过去,要嘛就是赫然发现自己眼前突然冒出许多手持能量步
的人用
指着自己,这些卫兵们只能乖乖拋下武器、举起双手投降;肯特等人不发一
一弹就顺利控制了整个军用停机坪。
留下一些人负责防守停机坪,肯特的第二个目标是军用码头和军营区;和突袭停机坪时差不多,手上有武器的卫兵们在发现事情不对之前就已经纷纷遭到制伏,而那些手上没有武器的联邦后备军人面对着持
的『太空海盗』除了投降之外根本没有其他的选择。
没想到事情进行地出乎意料地顺利,肯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发现了另一个问题──由于整个星站的驻卫兵力都已经被肯特给压制了,因此没有人能够发出遭到攻击的警报;而那些星站监视人员却又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葯,明明肯特等人持
大摇大摆地从许多监视摄影机前面经过,那些星站监视人员却像睡着了一样,一直没有发出敌人入侵的警报。
稍作思考之后,肯特决定去星站监视中心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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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请问有人在吗?”
来到星站监视中心的大门前,肯特故意敲了敲门,提高了嗓门大喊着。
听到肯特在外面叫门,一名监视人员急忙来开门;当她打开门,看到双手各持一把能量手
的肯特、以及肯特后面跟着十几名手持武器的人时,这名监视人员终于发现事情不对劲了。
“请问…各位先生,有什么事情是我们可以效劳的吗?”那名星站监视人员害怕地看着肯特手中的武器,胆怯地问着。
“喔,我们是太空海盗,刚刚占领了这座星站。”肯特轻松地说着,也不管那些星站监视人员在听到肯特说的话之后全给吓了一大跳。“为了怕有人不知道这座星站已经被占领的事实,能不能麻烦你们几位向地上发个消息呢?也许你们可以发给电视新闻台,这可是很
的一手独家消息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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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了贝卡路丝星站被太空海盗占领的消息──刚和妇情亲热完,看到电视新闻报导而得知的──扬基星系防卫司令官一边咒骂着,一边飞快地穿好衣服,跳上漂浮车就急忙朝着地面指挥中心前进。他必须尽快安排人手,在星站遭到太空海盗占领的消息传到联邦中央之前、先行将星站夺回;否则的话,等待他的只怕就是『怠忽职守』的军法审判了。
不过,当防卫司令官接近到地面指挥中心的时候,急驰中的漂浮车突然发出了一声爆炸声,接着失去控制的漂浮车随即撞向路边护栏,在翻了几个滚之后车底朝天地停止了下来。
幸好防卫司令官开车的时候有绑上安全带,因此这次『车祸』虽然把防卫司令官给摔得七荤八素,防卫司令官倒是没有受伤。
正当防卫司令官吃力地解开了安全带,想打开车门爬出来的时候,防卫司令官注意到他的车子旁边多出了许多穿军靴的脚。原本防卫司令官还以为是他的部下正好就在附近、看到了他出车祸而急忙赶来救援;但是防卫司令官随即发现不对,这些人穿的军靴并不是沃伦联邦士兵们所穿的军靴款式。
等到防卫司令官从车子里探出头来的时候,他看见的是穿著黑色作战服、手持能量冲锋
的军人。
“请问是扬基星系防卫司令官、夏普上校吗?”一名别着盖亚共和国特种部队中士阶级领章的人低头俯视着防卫司令官,冷冷地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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