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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夜蔷打电话向公司请了假便打算送索天权就医,索天权却一口回绝。

 “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騒动,你别送我去医院,否则我就跳车。”索天权虽已烧得晕头转向,态度却非常执扭。

 夜蔷知道他真的会蛮干,只好妥协地吼嚷:

 “生病不到医院,你想上哪?总不会要我送你回阿尔卑斯山上的皇宫吧?”

 “不行,我不想让我父皇母后担心。”索天权再度拒绝。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你到底想怎样?”虽然嘴巴嚷嚷,夜蔷心里倒是有点为他的孝心动容,都病成这样了还会顾及双亲,真不像他会有的作风。

 索天权攒眉地思量半晌,总算有了眉目。

 “我在这附近的枫丹白山庄有一幢别宫麻烦你送我到那里,如果太麻烦就算了,你停车我自己搭车回去。”他说着便真的要下车。

 夜蔷蛮地把他推回助手席躺好,没好气地说:

 “都病成这样了还逞什么英雄,我有说不载你去吗?枫丹白山庄是吧?我知道了,坐好,我要全速前进。”果然是王族,连住的地方都讲究气派豪华。

 “谢谢你。”索天权状甚感激。

 夜蔷的罪恶感因而又加深了些,恼恨的又怒道:

 “废话少说,快闭上嘴休息。”

 索天权所说的“枫丹白山庄”是位于莱茵河畔,法国远近驰名的高级别墅区。每幢别墅的主人不是政治家、王室贵族就是大富豪,再不然就是好莱坞有名的超级票房影星和全球知名的歌坛巨星,几乎和美国的“比佛利山庄”齐名。

 枫丹白山庄里的每幢别墅都特色独俱、美仑美奂,可惜夜蔷没有那个闲情雅致欣赏,一心只想尽快把索天权送抵别宫,好赶紧找医生来替他诊治。

 好不容易抵达索天权的私人豪邸,夜蔷不满眼诧异。

 这男人居然在争奇斗的枫丹白山庄里盖了一幢如此气派奢华的地中海风格别宫。

 扁是从别宫大门到主屋门厅这一段路就让夜蔷开了十五分钟的车程。

 夜蔷车末停妥,别宫的管家苏西便已忧心忡忡地领着一大群佣人上前来,气势之浩看得夜蔷膛目结舌。

 还好她很快回神,大声提醒管家苏西:“殿下发高烧了,请快找医生来。”

 索天权虽已烧得病恹恹的,还是强撑着气下令:

 “别把我生病的事说出去,更不准惊动皇上皇后他们,听到没?”

 “是,殿下。”以管家苏西为首的佣人个个必恭必敬地齐声听命。

 索天权这才乖乖的合作,让一伙人将他送进壮观华丽的主屋里休息。

 在医生宣布索天权只是体温高了些并未引发肺炎、支气管炎之类的病症,只要烧退了便无大碍之后,大伙儿终于松了一口气。

 当偌大气派的寝宫里只剩索天权和夜蔷两人独处时,索天权气若游丝地说:

 “小蔷,你坐下来休息一下吧,忙了那么久你一定累了,我~~”

 “该闭嘴好好静养的是太子殿下你,所以请你行行好别再说话了。”夜蔷始终扳着一张脸。没给过他好脸色看。

 “小蔷~~”索大权不死心地又叫。

 夜蔷不耐烦地打断他:“有什么话等你烧退了再说,快闭上嘴休息。”

 她说着便拿起背包,旋身准备离开。

 “你要走了?”索天权一脸依依不舍。

 夜蔷一点也不为所动,口气极差地道:“我有些公事一定得回公司处理才行,中午过后我会请假过来陪你,就这样了,别再啰哩巴嗦。”

 之后她便重重关上门走人,不再听他那讨人厌的虚情假意。

 “小蔷等等…”索天权急切的起身叫唤,无奈佳人早已拂袖远去。

 夜蔷开着车。延着蜿蜒的深林幽径疾驶,当车子驶入树林最深处时,幽径两侧的树丛里忽地冲出一群手持凶器的恶徒阻断她的去路,迫她不得不停下车。

 其中一名恶徒手持榔头,不怀好意地近夜蔷的车门外示意夜蔷放下车窗。夜蔷不予理会,那恶徒便用手中的榔头猛力敲破车窗,其它恶徒也一拥而上,把她的车窗玻璃全数击毁。

 夜蔷吓得放声尖叫,拼命往车里头瑟缩。

 “住手,你们这些恶徒想做什么?”

 眼看车门即将被打开,夜蔷急得抓起龙头锁狠狠攻击恶徒正在开门的手,不幸的是对方反应极快地抢过龙头锁,一面打开车门凶神恶煞地把她拖出车外。

 夜蔷惊骇得差点昏过去,想要打电话求救已来不及。只能嘶声尖叫:

 “放开我,救命啊~~放开~~”

 一班恶徒见她挣扎更是玩兴大起,合力把她拖上前车盖上,一人凑上一脚地把她制伏得动弹不得,一双双秽的婬眼全都目不转睛地视着她,个个都一副垂涎滴的魔相。

 “不…不要…救命…救…唔…”恶徒连让她出声求救的机会也不肯留,用布住她的嘴迫她消音。

 夜蔷只能无助地淌满惊恐的泪水,等着一班恶徒轮她、玷污她。

 不…救命,谁来救她?她不要被强暴,不要…

 “你们这群人渣通通给我住手!”赶来英雄救美的居然是发着高烧的索天权。

 当索天权停下车,踉跄地步出车门扑向一班恶徒大打出手时,夜蔷简直不敢相信地睁大一双泪眼,死命地瞅住抱病战的索天权。

 从索天权的拳脚动作看来,夜蔷相信他一定受过非常严格的武术训练,有着深厚的功夫底子。只可惜高烧让他无法行动自如,动作看来有些迟缓使不出全力应敌。

 不过他还是让一班恶徒吃足了苦头,忽会儿左踢一个手持蝴蝶刀的,忽会儿右踹一个持铁击向他的,转眼间又撂倒了一个从身后偷袭他的。

 无奈好景不常,高烧不适让索天权体力消耗迅速,渐渐地便屈居劣势。但索天权一点也不肯认输,转攻为守地退回夜蔷身边,趁恶徒不备之际扑抱夜蔷,用自己的身体掩护夜蔷不让恶徒有机会染指她,任凭恶徒们如何使劲拉扯他、踢打他,他都不肯移开身子。

 眼看恶徒们个个一副想致索天权于死地的狠样,小嘴已重获自由的夜蔷慌乱地放声哭喊:

 “你快走吧,别管我了,否则你会被他们活活打死的。”

 “不,我不走,就算会被打死我也不会丢下你不管!”索天权已经被打得口吐鲜血,依然动也不动地拼死护着她。

 夜蔷感动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无助地哀哀哭喊:

 “住手,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天权会死的,不要…来人啊…”一班恶徒根本没把她的话听进耳里,愈来愈凶狠、暴

 幸好索家尾随跟来的人马及时赶到,才替他们解了危。

 索天权完全不顾自己的遍体鳞伤,一心只想知道夜蔷的安危。

 “小蔷,你要不要紧?有没有哪里受伤?”

 他温柔低切的关心,让夜蔷又羞又惭又感动地猛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索天权确定她安然无恙才放松心情,紧紧抱住她甚感庆幸地直说:

 “幸好你平安无事。我听说这一带的深林里近来经常有不明恶徒出没,正想唤住你不让你一个人独自离宫,怎奈你已跑得老远。我心里放不下就匆匆跟了来,还好及时赶上了,否则…”他不敢往下想把她抱得更紧,比方才更为激动“幸好你没事…太好了,太好了…”

 夜蔷心头一紧,忍不住泪眼婆娑地不住嘤咛:

 “你这个笨蛋,自己都高烧末退自身难保了,竟然还冒死开车赶来救我,其是个大傻瓜、大笨蛋…”何况她对他一直那么恶劣、从未给过他好脸色,他居然还肯不计前嫌的拼死保护她。

 此刻索天权紧抱着她的身体是那么烫热,更让夜蔷深切感受到他的真诚和不顾一切。

 “你没事最重要,其它的都无所谓…”索天权心满意足的对她深情一笑,完全不把自己的高烧和伤势放在心上。

 然后,他便笑着昏了过去。

 “天权~~”夜蔷死命搀扶住他,仓皇失措地哭喊:“来人啊,天权昏倒了。快把天权送回别墅去,快呀!”从相识以来,她第一次出自肺腑地担心他的安危。

 匆匆回到别宫,经过一阵兵荒马之后,索天权总算得以好好静养。

 夜蔷自始至终都守在边看护他,泪不止地紧紧握着他发烫的手,心中悔恨不已。

 一切都是她的错,如果她不要这么任又多疑,那么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全是她的错,是她害惨了天权。

 索天权见她哭得柔肠寸断,于心不忍万分怜惜地为她拭泪,低低柔柔的哄着她:“别哭,没事了,一切都没事了,乖,小蔷,别再哭了。”

 他像春风般的温柔不但末止住夜蔷的眼泪,反而让她哭得更凶、更加自责。

 “你为什么要救我?你又为什么要在凯撒饭店前等了一夜?你这么聪明不该不知道我是存心放你鸽子的…”

 夜蔷再也承受不住良心的谴责,主动地全招出来,等着接受索天权的痛骂。

 然,索天权并没有像她预期的然大怒,也没有丝毫怪罪,反而完全包容了解地道:“我一开始就知道你不会赴约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傻傻的枯等一夜、淋了一夜的雨而发高烧?”

 “因为我真的想和你好好的谈谈。我不断的告诉自己,说不定你会突然改变主意前来赴约,所以我不能离开,否则你如果真的前去赴约就会和你错过了。”

 “为什么?你这是何苦,干嘛非和我言和不可?”凭他的相貌、家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索天权深情款款地凝望着她的泪颜,其情地说:

 “因为我真的很喜爱你,所以想和你重新开始。”

 “你~~”

 索天权变得激动起来,反过来紧握住她的小手抢白道:

 “听我说,小蔷。我承认我和你相亲当晚,发现你就是打我一巴掌的人时,我是真的居心叵测。你是知道的,我贵为太子殿下自出生就被人捧得高高的,从来没人敢对我口出恶言更甫说出手打我,而你却两样都做了。你可以想象我当时是多么的震惊愤怒,才会顿失理智地气昏头一心只想报仇给你一个难忘的重惩,完全没有去想自己的做法是否得当。”

 索天权了一口气,见夜蔷低着头一言不发似乎并没有拒绝聆听的样子,才又安心地继续说:

 “直到你留言逃婚我被迫独自面对蜂涌而至的宾客时,才恍然顿悟自己的残忍和恶劣。我竟然为了一巴掌而想毁了一名女子的一生,实在太不应该了,难怪你会对我痛恨至极而逃婚;换做是我,说不定会做得比你更绝。所以我真的一点也不怨你、怪你,你说的没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罪有应得~~”

 “不,不是的~~我也有错,我明明知道在全球观众瞩目下逃婚,会今你非常难堪,可是我还是为了给你一个教训而做出这么任的事,我真是太过分了…”面对索天权毫不保留的歉意,夜蔷就算再铁石心肠地无法再置之不理,完全不产生动摇。更何况这整件事严格说起来,有一半真的是她的错,不能全怪天权。

 索天权摇摇头轻点她的,阻止她继续自责,硬把过错全往自己身上揽。

 “不,你没错,你是受害者,全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

 “天权…”夜蔷已经不知自己究竟该说些什么,只是任两行清泪恣意泛

 索天权一面温柔地为她拭泪,一面锲而不舍地说:

 “小蔷,就让我们一齐把过去的种种都忘掉重新开始好不好?或许你不相信,可是我在“金色海皇号”上看到你时,真的深深为你着,只是我当时被报仇的荒谬念头占满心扉而忽略了自己真正的心意。现在才跟你说这番话你一定不会轻易相信我的诚意,我也不敢强求,只希望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从朋友重新开始。好不好?”

 经过昨夜的事,加上方才索天权不顾一切的舍命相救,现在又听到这一番毫不矫饰的真诚话语,夜蔷再也无法对他心存芥蒂、产生怀疑,感动莫名地连连点头应允。

 索天权怕是自己的幻觉或者错看了,谨慎其事地加以确定:

 “小蔷,你答应了,你真的愿意和我重新再来对不对?”

 夜蔷又点点头,破涕为笑地说:

 “你如果再不好好的休息,我可要改变心意了。”

 索天权闻言旋即闭嘴,像只小狈般乖乖的躺好不敢再动,一双眼睛充满期待地瞅住夜蔷,想要她留下来陪他的希冀毫不掩饰地宸于形。

 夜蔷不觉心生爱怜,笑逐颜开地完成他的心愿,善解人意地保证:

 “我会一直在这里陪你。你安心睡吧!”

 “嗯。”早已疲累不堪的索天权在获得她温柔的保证之后,很快便沉沉睡去。

 夜蔷擒着泪,满眼温柔默默地在边守着索天权。

 这是她和索天权相识以来,第一次如此用心仔细的端详他的五官。

 凭良心说,索天权真是难得一见的酷帅男子。

 虽然她身边不乏各型的帅哥围绕,但却没有一个像索天权这一型的。不但一副目中无人的佣傲、霸气集权又唯我独尊、完全不肯和人轻易妥协,然,一旦知道自己错了却又勇于认错。加上这一张轮廓极深、充满东方味与男人味的脸庞,刚毅中透着十足的性格,很容易就让女人为之深深着、芳心悸动。

 夜蔷想着看着心儿不扑通扑通的加速鼓动。

 夜蔷早已耳闻炎龙皇朝的太子殿下素以作风强势、行动迅速如风驰电掣见称。

 然而,她却是一直到索天权对她展开猛烈密集的强硬攻势才深切体会到索天权的强势剽悍。

 每天一早,他便搭着标记有炎龙皇朝王室皇徽的豪华直升机飞抵夜家本宅的停机坪,以强硬不容拒绝的强势将夜蔷劫上直升机,然后飞掠清澄蔚蓝的晨空,降落在停泊于隆河河岸的皇家私人邮轮上。

 此时,甲板上早已被清晨自巴黎空运来的大批玫瑰花占领而成了一片花香飘逸的玫瑰花海。

 而且这片玫瑰花海每天都变换不同的颜色:星期一是水蓝色、星期二是粉红色、星期三已换成淡紫、星期四又变为一片纯白、星期五或许又改成热情如火的红…

 在芬芳熏人的花海中则摆设着雅致讲究的早餐餐宴,且早餐的餐式也是天天焕然一新;昨天是法式早餐,今天已改为德式早餐,明天又变成意大利式早餐。

 花海的另一隅一定会有一支皇家室内管弦乐团现场演奏,营造高雅浪漫的用餐气氛。

 穿着皇室高级制服的男女服务生举止优雅纯地在一旁随时侍侯着。

 最重要的是:有个英酷忒的太子殿下索天权坐陪,共进早餐。

 当早餐餐毕,适巧邮轮也抵达了马赛港。

 此时,索天权又会领着夜蔷登上皇室直升机,亲自护送她到海皇国际航运集团的企业总部上班。

 夜蔷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等着接她的又是满室的玫瑰花香。

 中午休媳间,索天权的皇家直升机便会再度莅临海皇企业总部的顶楼停机坪,接着他又会以一样的强硬作风带走夜蔷,到他事先预定的五星级餐厅一起度过愉快的午餐时光。

 夜蔷下班时,也是索天权第三度飞抵海皇企业总部的时候。

 索天权依然完全不给夜蔷拒绝的机会,霸气十足的强行接走夜蔷,进而独占她整个夜晚,直至深夜时分才护送她回夜家本宅。

 一个月下来,夜蔷几乎要以为自己是炎龙皇朝的公主或王妃之类的皇亲国戚了。夜蔷生喜爱无拘无束,最痛恨被人强迫中奖。

 然而,面对索天权我行我素的霸道集权,她却一点也不感到排斥厌恶在其中、甘之如饴。而且在不知不觉中已习惯了这种天天充满新鲜与惊喜的日子。

 到了周末假,索天权又会安排各种刺有趣的休闲娱乐。

 像今大正逢周六休假,夜蔷依然习惯性的起个大早心情雀跃的梳理打扮,引颈企盼着索天权前来接她,带给她一个充满欢笑的难忘假期。

 瞧,才说着,索天权的皇家直升机已飞抵夜家豪邸的停机坪,夜蔷早已迫不急待的了出去。

 “今天要去哪里度假?”夜蔷一登上直升机就难掩兴奋的着索天权,追问不休。

 索天权神秘兮兮的卖了个关子,道:“等你到了目的地就知道。”

 “可以告诉我目的地是哪里吗?”

 “你曾经去过的枫丹白山庄别宫。”

 虽然夜蔷还不知道在枫丹白山庄别宫里等着她的是什么样的惊喜,但她已经满心快地期待起来。

 当直升机飞抵索天权座落于枫丹白山庄里的别宫上空时,夜蔷的双眼便已被奔驰在碧草如茵的草坪上那匹白色神驹夺去了全部的注意力。

 “是马,是白色的阿拉伯骏马耶,我最喜爱、最想要的阿拉伯名驹。”夜蔷高兴得又叫又跳。

 “而且是有血统书的纯种马呢!”索天权在她身旁补充道。

 “太了,我可以骑它吗?”不等直升机停稳,夜蔷已摩拳擦掌的跃跃试。

 她从中学时代就已酷爱骑马这项休闲娱乐,那时,她除了应付课业和同学朋友的际外,其余的时间几乎都与马为伍,只要听到哪里有举办马术大会,她在时间可以配合下一定会出席与会。

 夜航夫妇和夜海、夜洋、夜三个哥哥,为了表示支持她的兴趣。自她十六岁那年开始,在她每年生日当天都会送她一匹名马做为生日礼物。

 所以即将满二十三的她已拥有了七匹神驹。

 美中不足的是,她一直没能拥有一匹血统纯正、鬃和尾巴掺有金色发的白色阿拉伯马,因为这型的马非常稀有得之相当不易。而眼前这匹漂亮的白色神驹正是她一直渴望拥有的白色带金稀有阿拉伯骏马。

 索天权看着满脸兴奋的夜蔷,潇洒地道:

 “你当然可以骑它,因为它本来就是你的。”

 “耶!?”夜蔷吃惊得小嘴张成O字型。

 索天权进一步解释:“你上回不是说过,你一直想要一匹这种纯白带金的纯种阿拉伯马吗?所以我就找人买了一匹来送你了。”

 “真的要送我?”夜蔷喜出望外,几乎要手舞足蹈,她会如此亢奋并不是因为喜爱接受馈赠,而是因为这匹马正是她长久来梦寐以求的名驹。

 “当然。”索天权答得干脆。

 “可是我不能平白收受这么贵重的礼物,我看还是算了,只要你肯让我经常来看看它、骑骑它就行了。”她虽酷爱这匹骏马,但她更明白要人割爱稀有名驹的心情定多么沉重,所以她不能自私的只顾着自己开心。

 “这匹马的体型对我而言过于娇小不适合我骑,我留着也没什么用处。而且我本来就是为了你才费尽心血买来这匹马,你若不收下我反而不知如何处理。所以你如果真想报答我就大方的收下它成为它的主人、替她取蚌名字,它一直都还没有名字。”索天权无论是笑或生气,口气中总是有着不容别人反抗的气势和说服力,让人在不觉间就为他所慑服。

 夜蔷这会儿便是被他的独特魅力说服了。

 “那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至于它的名字嘛…它是雌的又全身纯白如雪,我就帮她取名为“雪儿”吧!”夜蔷爱不释手的‮摩抚‬着来到她身旁歇憩的白色名驹,边的笑意愈漾愈开。

 “它真的很漂亮人,是不是?”索天权紧贴在她身后,强悍的臂膀绕过她的肩头轻抚雪儿柔软的鬃

 “嗯…”夜蔷强烈感受到自索天权身上所散发的那股热力和强势成的男人味道。她不由自主地紧张不自在,一颗心抨抨然的狂悸,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

 “怎么了?”他俯倾庞大的身躯,俊帅的脸庞更为贴近夜蔷,几撮感叛逆的鬓发在微风助阵下不停地挑弄夜蔷的粉颊,弄得夜蔷粉颊搔,心头也连带莫名的搔起来。

 “没…没事…”

 他在她耳畔低喃的嗓音好似掺有魔力,让她听得意、耳发烫、双脚酥软无力,热的头脑完全失去思考能力,潜意识似乎拥抱着难以名状的兴奋期待。

 “小蔷~~”他热烈的低唤,霸悍地轻扳她纤柔的身躯,迫她面对他。

 “不…”夜蔷心中升起不知名的恐惧,让她仓皇失措的想逃。

 索天权以自己的强壮手臂和身体束缚着她令她无处可逃,只能在他灼热的视线和狂炽热情的拥抱下无力的瘫软。

 “小蔷,别躲我…”他全身迸着热气,炽情难耐地加重箝制她抖颤娇躯的力道霸气狂悍的往怀中一带,横蛮地托高她柔软小巧的下巴送上自己的瓣,狂风横扫落花般,紧紧地掠夺夜蔷逸着香气的小嘴,也一并掠去她的挣扎和反抗。

 夜蔷惊恐慌乱的不住想逃,索天权却像一头饥渴狡猾的猛兽,恶狯黠地摩挲着她那轻颤的柔软嫣红,强迫她张开双响应他的热情。

 随着舌尖被狂肆的翻搅,夜蔷情难自的轻一声,所有的理智、矜持和恐慌旋即被这份燎原的烈火绵燃烧殆尽。

 她漾地伸出微烫的双臂,羞涩却热情地紧紧绕着他人的颈项。浑然忘我地沉浸在这场赫然袭来的炽情风暴之中,难以自拔。

 夜蔷再一次回复意识时。心头有种彷如隔世、酿然若梦的感觉。

 两行清泪不觉恣情地滑落,心头糟糟、脑袋空白一片。

 索天权以柔得几乎要将人溶化的吻揩去她的泪水,低切热烈的道:

 “我爱你,小蔷,所以我情不自你。你可以打我,可是我不会道歉,因为我真的爱你,你听见了吗?小蔷。”

 “你…坏…”她嘤咛的啜泣着,整个人却娇柔含羞地投进他宽阔温暖的膛,紧紧的依偎。

 索天权用力的拥紧她,爱恋的轻吻她逸着淡淡清香的云发,自喉间逸出勾动人心的低喃:“你也爱我的,是不是,小蔷?”

 夜蔷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是哭得更凶。索天权自己在她泛的情泪中寻得了期望中的答案。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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