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五章 - 刀锋醒来
农劲荪豪
一笑:“成,没问题。你说个数,我先记在账上。什么时候有时间,你什么时候叫人把钱送来就行了。”
霍悠贤一翘大拇指:“农大哥真仗义!迸之孟尝也不过如此了!”
“诶,都是朋友,应该的。”
“也别等改
了,钱我都随身带着呢,多少我也不知道,农大哥你估摸一下就得。”霍悠贤大大咧咧的道。
这话一出,霍元甲和农劲荪都乐了,心说这位小老弟是真喝多了。竟说胡话,随身带的钱,还不知道多少?
“成,我帮你数数。”农劲荪莞尔笑道。
“好嘞。”霍悠贤笑笑,在衣摆里掏摸一翻,微微晃动了下衣袍,忽然间,在他椅子旁边突然出现个大箱子!霍悠贤随手翻起箱盖,里面满满登登金光灿灿的…全是金币!
霍元甲和农劲荪彻底傻眼了,霍悠贤拿出
也行,拿出照相机之类的也行,尽管看上去跟他们认知的不一样,可都是小玩意儿。而那两坛竹酒已经够夸张了,没成想这一下有冒出个一米见方的大箱子!痹乖,他这箱子是从衣服里掏出来的!?那怎么装进去的?
“呵呵,一点小戏法,见笑见笑。”霍悠贤笑道:“暂时带的不多,就这一箱子,农大哥直管随意支配,你要是有什么大计划尽管放手做,这样的箱子我还有一些,过几天我再回去拿。”别的霍悠贤没有,就是钱多,海里的沉船,早被他算为私人财产了。两个世界,双份儿的。当然,现在是1893年,沉船数量肯定要比二十一世纪少很多。
农劲荪、霍元甲看看霍悠贤,又看看箱子,他俩忍不住走过去抓了一把仔细看看。倒不是这二人贪财,问题是,太超现实了,他们怀疑这戏法变出来的是假的。
“真的!”农劲荪诧异道:“还是洋人的金币…悠贤老弟,你到底是什么人?”
霍元甲也是大为吃惊,此时他的酒意也醒了不少,霍悠贤在他眼里,愈发的古怪了。
霍悠贤微微一笑,仰头一口辛辣酒
入喉咙:“我是什么人?每个人都有秘密,我只能说,我算是个奇人,汉人中的奇人,不敢说是好人,但却绝不做汉
,仅此而已。两位大哥,觉得我这个人,可
么?”
“哈哈哈…够了!奇人二字足够了。悠贤老弟若不是奇人,何人可称奇人?”
霍元甲和农劲荪大笑,笑的很真诚。豪杰,对待
友也凸显豪
大气,结
奇人异士,又有何不可?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胆小之辈自然不敢轻放自己的友谊,结
的,自然也是胆小之辈。霍元甲有胆有义,八国联军入北京,大刀王五血战而亡,枭首示众。霍元甲潜入被八国联军控制的北京城,盗回好友的头颅,全尸而葬。清朝末年,加入同盟会,需要什么样的胆量?他农劲荪加入了。
世出豪杰,更不用说这两位做的其他种种。霍悠贤再奇,只要不是他们厌恶之人,那又有何不可
的。尽管从结识到现在,霍悠贤的奇怪之举不断,但二人也不是傻子,自然看的出他没有恶意,万一是有,那也只能说明这位隐藏的太深了,也是自己识人不明。可
个朋友都要犹豫来犹豫去的,那可不是豪杰所为。
所以,霍悠贤的举动虽超现实,但在这个尽管混乱却不断发生超越常识之事的年代,有些事,反倒比愈发理性化的二十一世纪更容易接受。
这时霍悠贤笑道:“呵呵,元甲大哥、劲荪大哥,其实这不算什么,变戏法嘛,要是让你们看明白了,那还叫什么戏法。至于这钱,放心,不是赃物。劲荪大哥要是不好花的话,简单,我把这些金子融了,改金条金砖都行。”
霍元甲摇头苦笑:“悠贤老弟,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要说你有恶意我是决计不信的,我和劲荪不是什么大人物,以兄弟你的本事也用不着打我们的主意。可是你这行事作风…唉,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在做梦?”
农劲荪忽然拿着金币在鼻子前闻了闻,然后又捻了捻,惊诧道:“腥味儿,还有盐粒子。老弟!难道你这箱子是从海里捞出来的?”
霍悠贤哈哈一笑:“劲荪大哥好眼力!其实很简单,小弟我会内功啊,我潜入深海跟玩儿似的。赶巧了,让小弟我发现艘不知道多少年的沉船了,里面都是装满金银珠宝的箱子。这又不是盗墓,无主之物,没偷没抢,我干嘛不拿?”霍悠贤倒是一句谎话没说,可就是少说了几个关键词。比如他并没有说内功跟潜入深海一定有关系。
“悠贤老弟好本事!迸话有云,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今
老弟可是确实做到了!不过可比那捉鳖更厉害。”
“哪里哪里,运气而已。”
“不过财不外
,悠贤老弟,你赶紧…赶紧变回去吧。”农劲荪苦笑着
了
额头:“你可给我出了个大难题,这一箱子黄金,至少得有二十多万两了吧。”
霍悠贤点点头:“嗯,差不多。”他知道个大概数,一立方米的黄金,大概是二十吨,不过他这箱子里装的是金币,刨除空隙,再刨除含金量,纯金也就是十吨左右吧。按照清代的计量换算,大约在二十六万两左右,换成白银就是二百六十万量,换**民币…二十多亿!
霍元甲听了也是直咋舌,二十多万两黄金,无论清朝还是后世,都是一笔惊人的巨款!试想放在后世,吃着吃着饭,某人拿出二十多亿现金,那什么感觉?
“二十万两黄金啊…”农劲荪还是一个劲儿的苦笑:“悠贤老弟,我开的是葯材生意,二十多万量黄金,投资这么多,也太夸张了,也实在是用不到。”
霍悠贤笑笑:“没关系,劲荪大哥是生意人,可以扩展业务嘛。你看投资在哪一行业可行,那你就投资在哪一行业。何况这只是初期,回头还有十几箱呢…”
农劲荪差点出溜到桌子底下去,霍元甲也被一口酒水呛到,连连咳嗽。
“悠贤兄弟,你可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农劲荪摇摇头:“那你说说,这几百万两的黄金,我投资什么?再建个北洋水师都够了!”
“嗨,搞工业嘛,实业救国,不是
好的么。劲荪大哥你见多识广,不会不知道搞实业是即赚钱又强国吧,没事,随便你怎么搞,什么纺织啊化工啊,什么炼钢啊造船啊,管他轻工业重工业,有一样算一样,喜爱哪个搞哪个。赔了也没关系,算我的。”
农劲荪还是摇头:“话是这么说,可这么一大笔钱,我压力太大。”
“嗨,劲荪大哥,元甲大哥,你们知道人世间最大的悲哀是什么么?”
“你说说看。”
霍悠贤很认真的说道:“人死了,钱没花光。”
“…”两人无语,接着不约而同的道:“你倒是看得开。”
“劲荪大哥,你担心什么?你这就是我华夏民族工业体系的先行者,失败没关系,重要的是有人做。不管做没做好,你都对的起国家民族了。这钱也是白来的,你花,总比我挥金如土败光光的好。”
霍元甲也劝道:“劲荪啊,悠贤说的有道理,这正是你施展抱负大展拳脚的机会啊。张之
大人不也在大搞工业么,这是救国之路啊。”
农劲荪稍事沉思,咬咬牙:“好!我干了!我还就不信了,这么多钱,要是再搞不好,我这…等等!”农劲荪抬头盯着霍悠贤:“不对啊,悠贤你不是
明白的么?你怎么不干?怎么着,还想当个甩手掌柜的?”
霍悠贤大言不惭道:“没办法,谁叫我叫霍悠贤呢,注定是悠闲的命。我要是叫霍劳碌,那我这事我亲自干。”而他心里则道,霍悠贤?忽悠为先,管他忽悠钱,还是忽悠贤,抑或是忽悠闲,总之,逮谁忽悠谁…
却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三人的关系越拉越近,自然不是因为吃喝,只为吃喝的是酒
朋友。可又确实是因为吃喝,因为吃喝成了拉近关系的桥梁。不得不说,这倒也符合自然规律,要知道野兽是不会让敌人与自己分享食物,从生存角度来说,可能这就是最原始的友谊雏形。当然,人更复杂,不过却没有抛弃这种表示友好的习
。
其后三人还没完,又去了农劲荪家里继续喝,不过主要是在馆子里不够痛快。在家里,那是想说什么说什么。自然,少不了抨击朝廷。
而霍悠贤这位小兄弟,更让两人惊为天人,没别的,霍悠贤说的那一套一套,都是后世总结出来的。他也就是顺嘴一吐
,给人的感觉倒是非常的完善化系统化,二人不
赞叹,这位兄弟,大才子啊!
“啥?大才子?呵呵,两位哥哥别逗了。说,我是天下第一,做,我就不行了。眼高手低,差得远呃。”
农劲荪摇头道:“你太谦虚了,本来我还两眼一抹黑呢。还没想好搞什么,可你已经指出道了,就你说的那个工业园,高明!太高明了!节省时间,节省物力,节省人力,还成倍的增加效率!你怎么想出来的?”
霍悠贤挠挠头:“不知道…估计是喝酒能刺
灵感吧。嘿嘿,你们知道了,我练醉拳的,不喝酒哪来的灵感。”
霍元甲莞尔,农劲荪则一翻白眼:“什么
七八糟的…”说完他叹了口气:“唉,得了!我算看出来了,你就是当东家的命。你就别说让我帮你打理钱了,你是大财主啊。不过说实在的,悠贤啊,有些话得说在前头,赔了你是不在乎,可这买卖产业,可都是你的啊。”
“别别别。”霍悠贤赶忙拦道:“我可不想被拴住,这样吧,我要说送给你,你肯定不答应。咱们弄个股份制,咱哥仨,每人两成,剩下四成,劲荪大哥你最好能拉上那些达官贵人,把他们也扯下水。以后这买卖也少些找事的,多些官面上的帮衬。”
农劲荪没说话呢,霍元甲先抢道:“这里没我事啊,什么呀一下就两成。”
农劲荪也不答应,霍悠贤想了想,又道:“这么着吧,元甲大哥你先别推辞,听我说。咱们呢,江湖人,理财不是咱强项。既然搞大买卖,肯定有捣乱的,也肯定得安排保安。元甲大哥这两成,就当是保安顾问,闲着没事你指点那些保安两招就得。劲荪大哥忙里忙外,是主要管事人,拿两成不多,所以你也别推辞。我呢,钱多了也不会花,有这两成也就够了。剩下四成,再拿出来两成,成立个基金。这基金呢,可以用在扩大生产,继续投资工业。也可以赞助教育,用来开办学校。碰上灾荒,有了救助一下同胞也不错。碰上战争,还可以赞助我华夏军队。反正,劲荪大哥你看着办,那笔钱不是咱仨的,这总行了吧?再说了,元甲大哥、劲荪大哥,这钱不烫手,不偷不抢的,其实别看我投资这么多,可不也是白来的么。不想要没关系,股份得攥在你们手里!为啥?我懒,可这钱在你们手里,最终不也是惠泽国家民族么,元甲大哥你不想花,简单啊,交给劲荪大哥,做善事也好,投资也罢,让他处理。”
“嗯,这还不错。”霍元甲连连点头。
“不错什么?好么,敢情你们俩都闲着,就我一人忙活!”
“能者多劳能者多劳。”
“劲荪,如此重任,舍你其谁啊。”
“
友不慎!”
无论做什么买卖÷业,都得有个招牌。农劲荪提出这一点后,霍悠贤嘴巴一张,突突出一堆名字。这个简单啊,这个年代,招牌当然取些励志类的好,例如兴华、国魂、自强、国强、抵洋…太多了。最终,定名为…希望。
但还有个重要的问题,缺人才。搞工业,光有钱,没人不行啊。他农劲荪是见多识广,可也是个工业外行。
而霍悠贤也不在乎,他支了一招,差点把农劲荪气死。什么招?拆机器,拆着玩儿去吧,拆了装装了拆,早晚能鼓捣出几个明白人。坏了不要紧,他有钱,再买就是了。买了再拆,拆了再买,拆拆买买,买买拆拆,无穷溃也…
农劲荪当然不会答应这种“玩笑话”他决定花钱赞助一批学生留洋,剩下的,宁可花大价钱从国外雇了。
霍悠贤对此不置可否,他觉得这套路跟以前自己看的架空历史小说差不多。当然他也不反对,因为从一开始,他基本上就打定了主意少掺合。那么是说他准备支持同盟会了?不全是。
事实上霍悠贤刚刚说的拆机器玩儿,可不是开玩笑,绝对的真心话!只是貌似没人相信他,恐怕也没人愿意这么败家。
今儿结实两位好友且准备投资后,霍悠贤便衍生出个想法,很简单的想法,却也是个…很狂的想法!狂到了极点!就俩字,砸钱!这个时代,不缺爱国的人,他的想法是,碰上一个算一个,想搞事业?行,我砸钱赞助!随便搞,想怎么搞就怎么搞,他决计不管!
以一己之力,赞助整个国家的工业建设,他也确实够狂,不过他有这个狂的实力。海底可以捞钱,即便捞光了也没关系,在二十一世纪他不愿意抢银行,那是因为会破坏世界经济,甚至造成大恐慌,而且他也觉得那太没有技术含量。但在这个平行空间,切,这是
世!全世界的钱都是他的!世界经济?现在中国的经济就
七八糟,大伙跟着一起
吧。全人类的利益?开玩笑,当今世界,有哪个国家哪个民族是在为了全人类的利益?他霍悠贤就敢撂下狠话:“有这样的国家有这样的民族站出来我瞧瞧!真有我立马改弦易张去当小弟。没有,就别扯这里
楞!”
当然,不到真找不着钱的时候,他是不会动手抢劫各国银行、国库的。没别的,那不好玩。他还准备在战争爆发的时候到战场上修炼呢,什么?看到战争为什么不阻止?他阻止的了么?是,他有那实力,可这不是二十一世纪,这个时候他就是拿一国最高元首的命相要挟,又有什么用?没进入信媳代,就是绑架了总统,人家都不知道,总不能他霍悠贤满地球
跑挨个通知吧。好,就算现在有那个条件,但是靠绑架要挟有用么?人都有野心,什么时候都有战争狂人,他霍悠贤有能力灭掉一个国家,却不能让所有人都听他的。当然,除非他不打算遵循自己的道德底线了,决定把全人类都变成他的奴隶。
不过最最重要的原因,是他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擅长什么不擅长什么,他也知道人类是种什么样的智慧生命。霍悠贤知道自己如果想圣人一样博爱到关注全人类的命运,结果只有一个,一百年白忙活了!很简单,没有两个人的想法是完全一样的,也没有两个人的利益是完全一样的,无论他怎么做,都不可能让所有人满意,那么纷争,永远都存在。何必呢,本来霍悠贤也不是圣人,他也不想吃
了撑的受那份罪,更何况受罪的结果还是白忙活。
话说回来,霍悠贤决定了
砸钱,他也想到了后果。很有可能,这段岁月会变得更
,不过他也没办法。准确的说,他没有任何计划。而
世有
世的好处,他坚信一句话,
世出英雄!
谁是英雄?那得拉出来溜溜,出一堆
雄没关系,他看着,看哪个最顺眼,那么便帮其统一华夏。再不行自己培养一个出来也成,至少他那个徒弟就是人选之一。
那么
了,肯定会死很多人,可还是哪句话,霍悠贤改变不了死人这一点。不是因为变革一定会死人的原因,而是因为他霍悠贤,终归,不是神。他可以让一些人不死,但不可能让每个人都不死,他可以华夏的未来好起来,但不可能是一蹴而就。就如同这寻找代言人,他要是自己可以做到最好,还找别人干嘛?再说他的理想始终没变,当皇帝的老板,才是他最喜爱的。
当然,满清的皇帝他还看不上眼,原因太多了,数都数不过来,那就不用数,直接落选。
…
未来的时空中,江依恋忽然从
上坐了起来,推了推霍达:“老公!我梦到咱儿子了!”
霍达叹了口气,将老婆搂在怀里,自打儿子失踪这段时间,江依恋可没少哭:“不用担心的,儿子不会出事的。看看咪咪,什么事都没有,要知道咱儿子和儿媳妇的生命是联系在一起的,只要咪咪没事,儿子就没事。”
“不是啦!”江依恋眨巴眨巴眼睛:“我梦到咱儿子
开心的,还和霍元甲一起喝酒呢,还有个叫农劲荪的。”
“啊?霍元甲?农劲荪?”霍达沉默半晌:“老婆,天还没亮,你再睡会儿,继续做梦,看看咱儿子还碰上谁了。”
“哦,好主意。”
霍达擦了擦汗,暗骂:“小兔崽子!看把你妈折腾的,等你回来了我打烂你
股!哎,他是我儿子,骂他不等于骂我么…靠!”
…
接下来的半个月,霍悠贤就住在霍元甲家里,两人成天不干别的,出去吃喝拉撒睡等生活需要,剩下的,就是掐架。哦,准确的说,那叫切磋。
霍元甲是武术大师不假,却不见得比亚马逊女战士更高明,但是,至少在武术方面,比霍悠贤高明。这就足够了,短短半个月,霍悠贤的进步着实不小,至少能经常击中霍元甲了。当然,他是不敢用全力的,否则就出人命了。相应的,霍元甲的进步也非常大,毕竟面对的是一个“凶狠”的陪练,至少在招式风格上是这样的。
而霍元甲,终究还是跟霍悠贤学了内功。没办法,霍悠贤这家伙没完没了的讲大道理,甚至将他霍元甲学不学内功上升到了国家民族的利益的层面上。不过有些话霍悠贤说的也有道理,就比如说
换,同样是绝活儿,不能因为两者不是一个等级的就不公平,毕竟就是买东西还有个涨价降价的时候呢,哪来的绝对公平的
换?所以大可不必觉得自己占了别人便宜。
当然,霍元甲想不想学?想学,一开始就想学,而且做梦都想学!但是想学就一定跟人家换么?要是那样,他就不是霍元甲了。这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事,这是人品问题。不过这半个月来,尽管他没弄明白霍悠贤到底为什么非要死皮赖脸的让自己学会内功,可有一点,霍元甲被感动了。他完全可以感受出来,霍悠贤是真心实意对自己好,这样的好朋友,哪找去?再推辞,那就枉费朋友的一番心意了。
可他哪里知道,霍悠贤可没把他当朋友,是把他当偶像来着。尽管霍悠贤现在比霍元甲厉害成百上千倍,可偶像就是偶像,这不会因为实力而改变。何况霍悠贤不但不觉得自己吃亏,反倒占了大便宜,没别的,他这个姓霍的终于学会了霍家拳。
而霍元甲答应后没多久,便冷汗都被吓出来了,无他,霍悠贤一时高兴说走嘴了:“老天啊,你可算答应了,再不答应,我可是准备拍你
照来威胁了。”
这半个月农劲荪是忙坏了,开始还好些,后来就很少见到人影了。鉴于农劲荪劳苦功高,霍悠贤也让他学会了内功,农劲荪不同于霍元甲,对学内功并没觉得太在意,但有一点,他不想花时间。可霍悠贤声明了,立竿见影五分钟见效,实行三包。加上霍元甲的证明,所以有一个内功高手诞生了。其实农劲荪学了内功,也算不得高手,空有力量而已。不过好处也很多,起码工作起来劲头十足,二十四小时连轴转,也不是很疲劳。何况不是高手,给他踹一脚的后果也比被外家高手惨的多。
魔法霍悠贤倒是没教,不过要是他们用魔晶石自己摸索出来,他也不反对。可惜没有,两位都把这种紫
宝石当成武林秘宝了,没想的太玄幻。而相应的,因为没有因为魔法分散精力,内力修为噌噌的长!那叫一个快!不过因为学会了内功,霍元甲很快买了新宅子。内功和买宅子有必然关系么?当然有,谁让霍元甲好武成
见猎心喜,自己家都快被他拆了。
且说这一
仨哥们儿又聚在一起喝酒,农劲荪主要是吐苦水,累的,当然他是痛并快乐着,自打霍悠贤甩下一笔投资后,他的生活算是大变样了,忙的脚打后脑勺,不过作为一个爱国商人,他很开心。有什么比碰上个赞助救国的金主更
的呢?
不过喝酒的时候不吐吐他心里不平衡,捎带着,也提了一下那二十多万两黄金快花光了。二十多万两是不少,但是要做大事业,买地皮建厂房,上下打点,跟洋人订购机器,高价雇佣人才…花钱如
水啊,那叫一个快。
“没事,明儿,我就把钱拿来。对了劲荪大哥,最近京城里有什么新闻么?”霍悠贤想起了头一天来的时候
了光绪一嘴巴,心说现在怎么着也得有点动静吧。
农劲荪闻言嘿嘿一笑:“别说,还真有新闻。也不知道那位老佛爷又整什么妖蛾子,张榜寻找降妖高人,不管是道士、和尚还是尼姑,连洋和尚也要,据说重重有赏,而且不管结果如何,都不绝不降罪。并且来者有份,都有赏钱。哈哈,你们是不知道。我听说现在北京城里那叫一热闹,满街都是光头的,要不就是牛鼻子,带十字架的洋和尚也不少,连跳大神的都去了。哦,也少不了白莲教的,
着呢。呵呵,悠贤,就你这脑袋,穿上和尚袍,也能去弄俩钱儿花。不过你是大财主,当然也不会在乎钱,关键是能到紫
城里逛逛。”
霍悠贤顺嘴道:“好啊,赶明儿我也去转转,看看那位老佛爷整什么妖蛾子。”
“诶诶,我开玩笑的,去那是非之地干嘛。皇宫里那是好玩的?说是不降罪,可自古就有伴君如伴虎之说,再说了…”农劲荪坏笑道:“你小子长的太俊,万一让哪个格格相中了,那不成小白脸了。”
农劲荪倒不是夸张,这年代的人普遍已经养不良,霍悠贤本就生的高大,以前倒是有点小帅,可自从进入异界后,重重洗礼外加大补,无论相貌气质,放在二十一世纪都是回头率超高的那种,何况是在清末。加之在亡灵世界不断死亡修练后,气质中更凸显一种
人的危险味道。别的且不说,即便他霍悠贤相貌普通,可有一样,人常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他那对眸子,太特别了,有种常人没有的
亮,一对眼睛的神光,便及其吸引人。以貌取人的时候还是很多的,要说霍悠贤能初次见面便让农劲荪、霍元甲生出结
之心,不能不说,相貌气质起的作用也是原因之一。同
之间因为相貌吸引便是同
恋么?扯淡。
霍元甲赞同的点点头:“没错,我听说京城里有些贝勒贝子喜爱兔爷。”
“嘿!我说元甲大哥你还有完没完了,不就说了一嘴要拍你
照么,我再说一遍!我喜爱女人!再说兔爷,跟你翻脸啊!”“哈哈哈。”见霍悠贤急了,霍农二人不
大笑。
霍元甲笑道:“不用急不用急,嗯,悠贤也老大不小了,放心,赶明儿哥哥给你说上一房媳妇。劲荪,你结
的人多,不妨留意一下哪家的大家闺秀未出阁。”
“嗯嗯,是地是地。悠贤不小了,早该成亲了。”
霍悠贤赶忙道:“别别别,两位哥哥绕了我吧。我可没兴趣娶个小脚女人,再说了,我有老婆了,还两个呢。”
“得了,你又不是第一次说,你都说了,早年定的亲,现在都找不到了。”
“那我也不急,慢慢找呗。总之,我就是找不到,也绝对不找裹小脚的。”
霍元甲倒是点头赞道:“有道理,悠贤是武林中人,看来是喜爱女中豪杰。不过…不太好找啊。”
“打住打住,赶紧换个话题。”
农劲荪笑笑:“成,对了,悠贤你手里玩儿的是鸡蛋吧?怎么不玩儿核桃?玩儿弹子,核桃才显品味。哥哥我见过一套上好的老红核桃,三十年以上的,晶莹透亮!那叫一漂亮,赶明儿给你弄来,包你满意。”
“那我可得谢谢劲荪大哥了,不过我这不是玩儿,是练功。这不是
鸡蛋,生的,练得是手劲儿。现在还不能换核桃的,以后是换铁球,铁球以后才换核桃。”
“哦,呵呵,我又外行了。”
确实如此,不过霍悠贤练的不是一般功夫,他现在已经练起了微雕的入微功夫,开始还一个鸡蛋,现在他干脆两个鸡蛋一起玩儿。反正好这个的人
多,他当康乐球玩儿还可以随时随地的练习。
却说就在这时,霍悠贤微微一怔,旋即心头狂喜。为什么,不容易啊,戒指里的金属系魔兽刀锋,终于晋级完成,苏醒了!
因为刀锋的苏醒,他忍不住便想以回去拿钱为借口离开,但想到了捞沉船,他又想到一件事。马文才,和那个棺材。双份儿的!而由双份儿的,他不
联想开还有什么双份儿的…《神农经》!
“劲荪大哥,你一直搞葯材生意,我跟你打听个事。你知道,国内有多少姓刘的名医么?我指非常出名的。”
“姓刘的名医…我还真知道几个。不过你要找人的话,光凭姓刘和医生这一点,恐怕很不容易。”
“我找的不是一个人,嗯,是个刘姓的中医世家。没关系,我也不着急,不是什么要紧事。劲荪大哥你帮我留心一下就成,不用刻意找。”
简短截说,酒散后,霍悠贤提出回去拿钱,农劲荪和霍元甲自然希望他准备车马后再走,而霍悠贤答曰,这也是为了修练武艺,凭借内力以轻功赶路,是他的习惯。这倒是让霍元甲大为佩服,结果后来他也养成这习惯了,还得了个千里神行的外号。在这个平行世界,被誉为轻功天下第一,燕子李三也甘拜下风,声称相差的太远,没法比。
却说霍悠贤离开天津,在荒野无人处,将刀锋放了出来。
没成想刀锋还是老样子,这不
让霍悠贤纳闷儿:“我说,你变成金属球那么久,醒来后怎么还是原样啊?现在不是帝级了么?”
刀锋嘿嘿一笑:“老板,没办法,我最熟悉老样子,您要看变化,行啊,您看着。”说完,刀锋的身体忽然像融化了一样,变成
态,没几秒,出现了一个…霍悠贤!
“我靠!喂喂,我可是听说魔兽变身的第一次,那就定型了。你变成我的样子…算了,反正是自己人,我就不告你侵权了。不过身高超过八米的我!你有毛病是吧!”
没错,此时刀锋变成的霍悠贤,活
一个巨人!身高超过八米,还金光灿灿的,跟个金属雕像似的。
刀锋泛起个得意的笑容,别说,连笑容都跟霍悠贤像一个模子里抠出来的似的:“嘿嘿,老板你别急,您小看我了。咱是谁?金属系魔兽,哪是别系魔兽能比的,我现在要变形,那是千变万化,只要我看到的,就能变!您说吧,让我变什么?”
“成,变一坨大便我看看。”
刀锋笑不出来了,哀求道:“老板,换个别的行不?伤自尊啊。”
“行。我想想啊…有了!”霍悠贤摆摆手,从戒指里放出一辆悍马。
这里得说明一下,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男青年,霍悠贤跟其他男生在喜好上区别不大,同样喜爱汽车,喜爱武器。不会开没关系,收藏啊。所以他每次在两界倒腾东西,最低限度,都要留一件自己收藏。故此,别说是悍马,他戒指里高科技东东多了,光主战坦克就好几种,每种一辆,战斗机同样如此。这么说吧,也就是家里军舰太少,他暂时没有收藏的条件,否则他肯定得在戒指里放下一支舰队当模型收藏,实物模型!而悍马、坦克、飞机之类的,还是大件,所以只有一件。像
械类的,那可就多了去了,少则几十,多则几百,弹葯也非常充足,家里就有兵工厂,拿子弹他可不是论箱儿,而是到弹葯库随手胡乱收,基本上,是以吨位计算滴。更何况修炼之前,他将
击也算在修炼科目中了,着实是没少拿。
刀锋版霍悠贤蹲下身来,仔细看了看悍马:“行,老板你瞧好吧!我变!”说完他现实软化成
态,没多久,一辆一模一样的悍马出现了。也不能说完全一样,个头儿还是大了两圈。
霍悠贤纳闷道:“你的体积就不能变的一样么?”
悍马版刀锋道:“也不是不行,老板,您知道了,我身体里养着族人呢。所以不能缩小太多,不过这个铁家伙嘛,差不多,您等一下啊。”说着“悍马”好像面做的一样,软了吧唧的扭动几下,变得与样本悍马一样大了。
“嗯,来,动动看…我靠!你丫是悍马还是乌
啊!”霍悠贤又好气又好笑,没别的,刀锋这家伙用四个轮子像腿一样挪动,哪国汽车这么前进啊。
刀锋还
委屈:“老板,不怪我啊,这怪东西的角是圆的,走起来太不方便了。”
“笨!圆的你不会让它们滚着前进么!再来!”
“哦…哎嗨!有意思!这么走好玩儿!”刀锋乐了,一会儿前进一会儿后退,而当刀锋吃着加速后,嗡!一溜烟尘留下,他早没影了!
“滚回来!”
“好的老板!哈哈哈!太
了,老板你真聪明,这比我原来跑起来速度快多了!我这还没用全力呢,我还能更快!真的老板。”
“行了行了。”霍悠贤挠挠下巴,问道:“你的族人必须放在你的身体里么?就不能给它们找个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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