阖上羊年
上午南京一场大雪,空气里弥漫着冬天的味道。
漫天飞舞的雪花使得思绪沸沸扬扬,
霾天气又使得心情恹恹。坐在窗前想写点什么,可怎么也梳理不清头绪。几个坛论转转,看来年底要到了,大家都很忙,都比较冷清。突然想起姜育恒的歌《有空来坐坐》,朋友们在做什么?打开音响,忧郁伤感的歌声缓缓流出,那么
悉,那么无奈。燃起一
烟,还是习惯的三五,袅袅轻烟里,羊年滑过了岁月,滑过了鬓角新增的⽩发和越来越习惯的沉默。
从来喜
以前的姜育恒(后来他变得精致和刻意了),喜
欧
菲菲,喜
陈升《把悲伤留给自己》,喜
那挥之不去的感伤,喜
那平淡之下说不出的无奈,喜
那痛苦自己扛的感觉。⾝为男人,慢慢长大以后知道,有些苦痛不能说、有些伤感不想说。
安静的时候,需要总结自己,因为连出生那年,这是我一生中第五个羊年。转眼本命年将过,在这个世界上,我都留下了什么?
评点自己,不就是⾝外⾝內?所谓事业和感情构筑了我们这些男人。
既⼊商海,本该以求利为终极目标,一晃八年,却实在乏善可陈,驿动的心和本能上的禀
使自己永远无法融⼊这个功利的环境里。始终独来独往,我行我素。在业內树立了狂傲不羁、特立独行的形象,却失去了太多发展和腾达的机会。公司在羊年陷⼊前所未有的低嘲,辉煌以后的平淡经常使我深思:是否我
本不属于这个世界?是否到了
流勇退,回家做个寓公的时候?
老人说,本命年是比较难过的。也许,也许,我这样安慰自己。
家里还是老样子,没大变化,搬了家,车子也买了,环境更好些,出行方便了。对太太的⾝体也有好处,我依然每天尽职做她的车夫,早送晚接,每晚为她熬中药到十二点;自己倒没有太大变化,体重降了十斤,估计是中午“戒饭”的缘故。也许年龄大了有些佝偻,个子不见再长,倒好象缩成了181。⾎庒和心脏差強人意,没大⽑病,就是⽩发增加不少,又不爱染发,只好整天顶着“东京板寸”比较凉快。孩子大四,猴年马月该毕业了,她自己明确表示将留在海上发展。看来,成为“空巢家庭”是避免不了了。
也罢也罢,孩子总要走自己的路。我这样对所有人说。
亲人们、朋友们一切均好,留在心里的,沉淀得越来越深厚,已经成为生命的组成部分;几位肝胆相照的新朋友,又带来很多年轻和
乐。在冷冷的世界里,给了我很多温暖和快乐,从心里感谢他们。来的来了,去的也会去,也有一些朋友、同学远去了,一位大学同学悄然离去成新鬼,另一位朋友则罹患绝症,这些都成为羊年挥不去的痛。屈指算来,大学同学已经不在的已有三位。可见人世无常,生死一瞬。这,也许能让我更懂得珍惜。
窗外,漫天雪花变成了连绵的冬雨夹雪,一首江美琪的《夜的诗人》回环萦绕,歌词不去听,那伴奏的手风琴声却带着浓浓淡淡的回忆,竟然无孔不⼊。
的心情随着乐曲、随着回忆渐渐展开,当我开始回顾,亲人和朋友的言谈举止宛如眼前,触手可及。一时间,觉得自己很幸运,因为有他们,在这个难过的本命年,让我很开心,很温暖,很幸福。正是有了这些温暖和幸福,这个冬天不会太冷,尽管外面飘着雪。
人,可以不知为何而来,但一定要知道为何而去。世态炎凉,人情冷暖,回首羊年,真正给我留下的就是这些浓浓淡淡的情意,于是明⽩,来年还是应该给自己、给大家多一些快乐,这可比任何⾝外的东西更重要。
阖上羊年,我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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