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自从做过那件事后,我与穆修的感情就更进一步了,两人有时会上街去买东西,不然就是手牵手与他回我家。
美中不⾜的是,有时会在路上遇到他的“前任”女朋友,或者是“再前任”不然就是第N任,真是气死我了。
虽然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但是,我就是会忍不住去想咩!
幸亏穆修这个人还不算没有羞聇心,每次他只要看到我板起脸,他就会觉得心虚,回家后就会尽量的讨好我,还向我求婚。
不过,我老妈说的⽩雪公主的故事一直在我的脑?镙尤疲衲滦拚饷舂蒙哪腥耍Ω媒说拿烂部吹煤苤匕桑?br>
就像我之前说的,⽩雪公主要是长得很丑的话,⽩马王子就不会骑着⽩马来吻她了,说不定还会一脚踹开她,怪她挡了他的路。
哎呀…真的好烦恼哟!嫁不嫁他其实也是一门很大的学问,最起码在我的眼中看来是如此。
穆修约了陈立委,他在咖啡厅等着陈立委的到来。
三分钟內,陈百原便到了指定的地点,他看到穆修已坐在咖啡厅里,连忙加快脚步,笑嘻嘻的走到他的⾝旁。
“哟!今天是什么⽇子?伟大的穆总竟然有空约我出来?”他调侃的说道“你不是一向很忙吗?”他一拳打向穆修的
膛。
他与穆修是⾼中同学,到现在都保持联络。
“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有什么话就说吧,”他坐在穆修对面的位子。
“我知道你很忙。”
“这是一定的了,难不成我会整天闲闲没事⼲吗?对了…我上次看了报纸,你们家的传家宝失窃了。”对于他家的传家宝那华,他可是关心得很。
“买回来了。”穆修懒懒的说道“花了不少钱买回来的。”
“当然了,那可是你们穆家的传家宝耶…不过,真有你的,失窃还可以买回来。”
“就是有把握,所以才敢将那华公开展览。”
“别说一些有的没有的,快谈正事吧!你约我出来不会只是要跟我谈那华找回来的事吧?”他挑眉,他太了解穆修了。
“你还是一样直接。”
“笑话…比起你来还差一大截哩!”突然,陈百原看到穆修塞给他一张支票“这是做什么的?嘿…现在扫黑金扫得很厉害,你可别害我。”他将支票推回给他。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他将那华失窃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所以,现在琪琪看中了你家的那只戒指。”
“听起来満奇怪的。”
“习惯就好了!”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没想到穆修竟然有个爱当义贼的未婚
,真是有趣极了。
“我不希望琪琪受伤、失败,所以希望你到时不要启动保全。”
“原来是这样啊!说到底还是为了那个小未婚
嘛!”陈百原笑嘻嘻的调侃着。
“没错。”穆修点点头。
“不过,你会为了一个女人做到这种地步,真是令我満讶异的。”
“会吗?”
“当然会了。”他将支票退回给穆修“这个我就不收下了,反正你不是说你的小未婚
会把戒指捐出去吗?”
“没错。”
“那我就和你一样捐五十万出去好了,那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差别。”
“真的是谢谢你。”
“拜托,你我都几年的朋友了还这么客气,这样就不算是朋友了。”陈百原拍拍穆修的肩。
“我了解。”
“结婚时别忘了寄喜帖给我。”
“这是当然的。”
他自己说不要跟来的,结果又跟来了,真是讨厌极了。
穆修开车载着巩子琪,那种大摇大摆的样子让人看了真的会晕倒。
这算是义贼该有的模样吗?有谁看过贼坐宾士车去偷东西的?
“就是这里了。”穆修对于陈百原住的地方可是
得很,应他的要求,陈百原将监视录影机全都关了,
本就照不到巩子琪的样子。
“是吗?”奇怪,他怎么比她还热啊?为了今晚的行动,她昨夜还假扮成老婆婆的样子来观察地形耶…夜晚黑漆漆的,仅有月亮⾼挂在天空,而天空上的几颗星星则是隐约发出亮光。
“当然了,相信我,我是正确的。”他将车子停到一旁,让巩子琪下车。“你想怎么偷?”
“墙翻进去啊…”人家她还有准备绳索耶!
“墙翻?那我和你一起进去好了。”他看着大门,陈百原做得也太明显了吧!连门都没有锁。“大门没有锁。”他指出一个明确的事实。
“不行,我们是贼,所以不能走大门。”她摇着头。难不成风声走漏了,对方想布下陷阱来抓她?应该不会吧!
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她知、季蓉媛知,和穆修知道而已啊!她是完全的信任他俩,不相信他们会将她给卖了。
“但是,走大门的话,可以省一些力气不是吗?而且他们还忘了关大门。”
“这样不是很奇怪吗?哪有贼从大门闯⼊的?”她想了一下,还是觉得不妥。
“你啊…你可以让那个陈立委见识看看你有多厉害不是吗?”穆修怕巩子琪跌伤,所以不断的怂恿她走大门。
“这样啊…”真的可行吗?“会不会这其实是个陷阱啊?已经有人知道我们要来偷了,所以才弄成这样。”她不噤有些担心。
“要是对方知道我们要来偷的话,怎么可能打开大门呢?用膝盖想也知道一定会有一大堆察警在这里守着。”
“也对。”他说得很有道理“那现在…”
“现在我们就走大门吧!”他牵着巩子琪的手,两人⾝上都穿了黑⾊的夜行服,在夜⾊中
本就看不出来。
“我们这样会不会太嚣张了?”穆修的个
真的是太嚣张了,这证明他不适合当贼,因为没有贼做得比他更狂妄了。
“我的座右铭是,做任何事绝不绕远路。”他笑道,与她一同走⼊大门。
“这里真的好漂亮耶…”
“喜
的话,我可以买一间像这样的房子当我们的新房。”穆修宠爱的说道,两人手牵手,就像是出来踏青一般。
“新房?”有没有搞错啊?他们才两个人而已,有必要住这么大的房子吗?等一下被人给笑死了。
“不要。”
“为什么不要?你不想嫁给我吗?”他
动的问道。
“当然不是不想嫁给你了,只是不想两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咩!”也不过是这样而已嘛!他做什么变脸变得这么快?真是受不了。
“原来如此。”听到她的话,穆修就放心了。
“你觉得我们这样像是贼吗?”贼会像他们一样讲话讲得这么大声,还一边聊天吗?
没有吧!
瞧瞧他们还手牵手、边走边聊耶,但是,却没有看到半个人从屋子里走出来,难道那个陈立委跷头了吗?还是他事先知道她要来,所以吓跑了?
不对啊!若是他知道她要来偷东西的话,应该会像穆修讲的,会有大批警力在这里埋伏。
突然,她有点想小便。
“怎么了?”他关心的问道,看来他这个好友可是很⼲脆的直接唱空城计了。
“我想尿尿。”她红着脸说道,该死的,她怎么会忘了在偷东西前要先上厕所呢?
免得下手时尿意一来,真的是很难解决。
“这样啊…”他牵着她“我带你去上厕所。”
难不成他要带她去杂草丛生的庭院里上厕所吗?不要啦…她不要在草地上小解。
“怎么了?怎么不走了?是憋得太痛苦了吗?”
“不是,才不是这样!”她用力的摇着头“我不要在庭院里尿尿。”她情愿忍到东西到手之后,再回去上厕所。
“谁说要你在庭院里尿尿的?”他好笑的问道。
“咦?不是吗?”难不成她还可以在其他地方尿尿吗?要是可以,那真的是太好了。
“还是你比较想在庭院里上厕所,我也不反对,我会在这里帮你把风的。”他调侃的说道。
“我才不要哩…你要带我去哪里上厕所,快一点咩!”她催促着。
“好。”他与她走到了屋前,转动门把,果然,陈百原体贴的又没有锁门。
“好奇怪喔…这个陈立委真的很奇怪,竟然又没有锁门!”她皱起了眉。
“这种人就是太有自信了,认为贼不会偷到他家里来,所以才会这么嚣张。”
“也对!”她点点头“不过,我们也是嚣张的贼耶!”
走到了楼梯间,他打开电灯“就是这里,这里就是洗手间了。”
“我们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来偷东西还兼上厕所?”
“厕所就是拿来用的,有什么不对?”他在她的脸上吻亲了一下“快进去吧,晚了的话,可能会被发现。”“也对。”
她一溜烟的走⼊厕所里,而穆修则是随意的参观着陈百原的房子,在一处隐密的地方,他发现了一张纸条。
傍亲爱的同学:我想我这样做应该够了吧!什么都帮你们弄好了,那个戒指就放在桌上,若是这样你那个宝贝还能出事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了。
原是啊!一个朋友当到这种程度也够了,穆修拿起一旁的笔,在纸条上写了“谢谢”
两个大字,然后将纸条塞回原来的地方,而此时巩子琪也正好从洗手间走出来。
“你在做什么?”她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在帮你找你要的东西而已。”
“找到了吗?”人家她可是很卫生的,还冲了马桶,
本不管⽔声会不会吵到人,让人发现她这个小偷的存在。
“没有,看来还是要你找才找得出来,我不是当神偷的料。”他乘机巴结巩子琪,虽然他已经知道东西放在哪里了,但是,他还是要巩子琪出马。
“也对啦!你以为神偷这么好当吗?”要是这么好当,每个人都去当神偷了。
“那我们从一楼开始找吧!”
“好。”他搂住了她的肩,然后与她走到客厅,打开了电灯。
“开灯没关系吗?”她怀疑的问道“真的没关系吗?”
“别忘了你都冲了⽔了,再怎么大的举动也不会大过冲⽔声。”
“也对啦,”她从小包包里拿出一张由杂志上剪下来的图片“这就是我要偷的东西。”
“了解。”
在仔细的将那张图片看过一遍之后,巩子琪与穆修开始找那只戒指。
“你觉得东西应该会蔵在哪里?”
“不晓得,找了之后才知道。”
当她将视线移到客厅的桌上时,她吓了一跳,没想到东西就大咧咧的放在桌上,
本连找都不用找。
“是这个吗?”穆修佯装惊讶的问道“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三两下就找到戒指了。”
他伸手要去拿那只戒指,却被巩子琪阻止了。
“你没有戴手套,会留下指纹的。”到时,他们两个就有免费的牢饭可以吃了。
“你真的很聪明耶!没有提醒我,我还忘了。”接过她从小包包里拿出的手套,他聪明的没有提醒她刚才开洗手间的门,和他按下电灯的开关,全都没有戴手套,要是说会留下指纹的话,他们已经不知道留下几百枚了。
“对啊!所以,这个时候还是得看我的。”她拿起那只戒指,放⼊袋子里“走吧,任务达成了。”真是轻松极了,怎么会有这么容易到手的事呢?她怎么想都想不透。
不过,也没有关系啦!这些事情她全都不研究,只要将东西偷到手就行了。
“那现在要回去了吗?”他问。
“不然你要待在这里等察警来抓吗?”是咩!要吃免费的牢饭,他一个人吃就好了,她才不要和他一起吃咧!
“好。”
在回到家中,洗了个澡之后,她坐在
上看着那只戒指。
这么容易就得手了,一点刺
都没有,她刚才已经打电话告诉季蓉媛东西到手了。
她现在得仔细的思考了,若是什么都这么容易到手,那还当什么义贼?
“怎么?在想些什么?”他的大手搂住了她的肩。
从刚才他踏出浴室,就看到她一个人傻呆呆的坐在
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尤其是她紧锁的眉头,让他真的想为她分忧解劳。
东西都到手了,她还有什么好不⾼兴的?
“在想我的未来。”是啊!就是她义贼⾝份的未来。
“那有什么好想的?你未来的生活中一定会有我的存在。”他狂妄的笑道。
“我不是说那个啦!”她拍拍他的
膛,真是的,他又想到哪里去了?
“不然呢?还有什么可以让你烦心的吗?”
“我在想,这个戒指这么简单就到手了,做义贼似乎不那么刺
了。”她喃喃的说。
“所以呢?”
“所以,我想隐退,金盆洗手不⼲了。”反正也没有什么可以难得倒她的,还不如不要做的好。
这个结果对穆修来说,真的是一个很大的意外,他没想到就因为东西比较好偷,所以,她就失去了那种刺
感,决定要金盆洗手了。
这对他来说真是个好消息,这样他就不用为她下一次去偷东西时可能发生危险而担心“真的吗?你可要考虑清楚。”
“对啊!所以我现在还在想咩,不过,若是真的金盆洗手不⼲的话,又好像很可惜。”她可是犹豫得很。
“怎么会呢?为什么会觉得可惜?”
“本来就可惜了,我好歹也是打下了义贼的名号了。”人家她⼲的第一票就是价值不菲的那华,也上了报纸的头条,在这一行好歹也有一点名气才是啊!
“我知道啊!现在没有贼像你这么厉害了。”他拚命的夸着巩子琪,不过,她也真的很厉害,不只是偷东西而已,还将他的心给偷走了。
“我也这么觉得啊…”说到这里,巩子琪叹了一口气“我也不想自己这么聪明的。”
“是啊…不过,琪琪,你想一想,要是你再继续当义贼,以你这种非凡的⾝手,后辈又怎么可能会出头呢?”穆修依然努力的游说着。
“这当然了,因为我没有将出名的机会让给别人嘛…呵呵…”“所以了,你应该同情、同情那些后生晚辈才对!”
“这也对。”穆修说得真有道理“那我还是退隐好了。”
“真的吗?”穆修的嘴角露出了一个微笑。
“当然!说不⼲就不⼲了咩!”又没有什么趣味,不费吹灰之力拿到的东西真的是一点成就感都没有?鲜邓担故蔷醯猛的腔氖焙蚓沾碳ざ嗔恕?br>
“那你接下来想做什么呢?”他好奇的问道,
则是住含了她小巧的耳垂。
“不晓得耶…”她摇了头摇,她怎么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呢?难不成由一个神偷变成了一个泡沫红茶的小辣妹吗?
不会吧!一想到这个可能
,她就忍不住全⾝发抖。
“你真的不晓得吗?”他笑着问道“若是不晓得的话,就把你的未来
给我,我帮你好好的规划好不好?”
“将我的未来
给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她怎么听都听不懂咧?
“是的。”他点头,看着她不解的睁大了双眼,疑惑的看着他。“我的意思是说嫁给我。”
“嫁给你?这不行!”她用力的摇头摇“我不要嫁给你。”人家她从未想过要嫁给他耶!
“为什么?”他不悦的低吼。“人家我立下了志愿,以后嫁的老公要长得平凡不起眼,而你长得太帅了,一点都构不上“平凡不起眼”这五个字。”她认真的说道。“说不定你以后会有外遇。”⽩雪公主与⽩马王子的故事不是才写到两人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吗?
本就没有写到两人之后的生活,说不定⽩马王子后来有外遇了呢?可怜的⽩雪公主就成了深闺怨妇了。也许⽩雪公主不甘心成为深闺怨妇,所以也一起出墙去了呢?
什么?他因为长得太帅了,所以被三振出局了?这未免也太不公平了吧?
“这个理由不算理由。”他闷声说道。
“为什么?我觉得这个理由好极了啊,你看我们这样生活不是
好的吗?”而且她也习惯睡在他的⾝旁,习惯他搂着她一起睡了。
“你再说一次,我可能会狠狠的修理你一顿。”他的怒气就像是火山爆发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你怎么这么凶啊?还要修理我?”连她家里的大人都没有骂过她耶!“你这样就代表你有婚姻暴力的倾向,会打女人的男人最差劲了。”
“我相信只要每个人看到现在的你,一定都会想狠狠的揍你一顿。”
“才不会!”她嘟起了嘴“我长得很可爱,不会有人想揍我的。”
“可爱与欠揍是两回事,我告诉你,我已经这么决定了。”
“你这个人很霸道耶…”虽然他很心花、很霸道,但是,他的霸道却显得很可爱,而他的心花…他说了,在认识她之后,他就只有他一个女人了。
那这样她是否可以相信他为了她而改变了呢?
她的心里注⼊了一道暖流,也许嫁给他也不错,没有相处过,又怎么知道以后会如何呢?
“我就是这么霸道,不然你想怎么样?”他将头埋在她的颈项里“你好香。”
“我不能怎么样啊…难不成我可以对你怎么样吗?”可恶的家伙,说话就说话,又在乘机吃她⾖腐了。
“我倒是很希望你可以对我怎么样。”他拉开她的⾐服,
吻上了她
前的蓓蕾,然后不停的嚼咬着。
“啊…嗯…”她的口中发出了一道呻昑,然后搂住了他的肩。“修…”
“好美…”他将她全⾝的⾐服褪尽之后,拉开了她的腿双,彻底的抚爱她。
“啊…嗯嗯…嗯…”随着他的
⾆在她的⾝上移动,她口中不停的逸出了一声声的娇
与呻昑。
“嫁给我。”他看着她
的表情,深情的说道。
“嗯…好…”在她点头同意时,他一个
⾝进⼊了她的女
地带,不停的用力冲刺着。
“啊…嗯嗯…修…修…爱你…”“我也是。”她终于对他说出她爱他了,这对他来说,比什么都值得⾼兴。
在⾼嘲来临之际,他紧紧的抱着她,在她的体內释放了所有
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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