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绿色的火焰妖异的向她
进,晓净费了好大的力气,才
下转身逃开的
望。
这个长得像卡通里
血妖姬的女人是什么东东?瞧她惨白的脸、血
的红
,还真像是那种东西哩!
晓净没见过
血鬼,只听莉莎天使提过,宇宙中有一种专
人血的魔族,在魔界中拥有相当的势力,连地獄之王撒旦都对他们颇多忌憚,甚至娶了
血族的公主伊娃为魔后。
这个女人会是
血鬼吗?
晓净狐疑的腿起眼,一阵寒风颳起那女子的红发,像火焰般在空中飞扬,那双绿眸泛出森冷的寒光,而她的
紧抿成残酷的线条。
晓净觉得自己像是砧板上的
,等人宰割。
她眨眨眼,撇开这个胆小的想法。反正她也没血让她
,就算这个女人是
血鬼也没关系。
“阁下是…”她故作轻松的问。只见那名女子轻蔑的扬起
,一道白光从她分开的血
间
出,尖锐的利牙令晓净倒
口气。
“哼!”女人的眼中
出嗜血的冷芒,沙哑的声音如凝结的冰花向她擲来。“我以为月光王子在忙什么大事,没想到是为了你这个不起眼的小天使。”
这番冷嘲热讽听在晓净耳中自然很不舒服,不过在敌情未明之前,她并不想多费
舌辩白。“你到底是谁?没经过主人同意便闯到人家家里,是很不礼貌的。”
冷
的女人不悅的蹙起柳眉,傲慢的瞪了晓净一眼,轻视的说道:“好个没见识的小天使!我看你八成是第一次下凡。我真怀疑天堂是不是没有人才了,竟派出这种
臭未干的角色,连我这位魔界中数一数二的大美人蕾莎公主都不认识。”
“我是不认识你。”晓净不在意的耸耸肩。“我瞧你应该是
血族的,不知道你跟魔后伊娃是什么关系?”
“魔后是我的姑母。”蕾莎驕傲的说道。
“哦。”晓净做了个“原来如此”的表情。
“现在你明白了我的身分,是不是很自卑啊!”蕾莎洋洋得意的笑着。
“自卑?”晓净忍住笑,嘲弄的说:“是啊。”
“嗯。”蕾莎满意的点头。“看来你这个小天使倒有几分自知之明。凭你卑微的身分是配不上月光王子的。自从我姑母伊娃和撒旦王结成连理之后,
血族和地獄王族的关系更为亲密,双方的长老更希望能亲上加亲。我大姐茱莉亚和魔魅王子是郎才女貌、门当户对,而我和月光王子…”
“你跟月光?”晓净这下终于明白蕾莎的来意了,原来她是来示威、宣战的。有趣的是,情敌找上门来,她非但没有什么心痛的感觉,反而想笑。其实这也不能怪她,她只要一想到驕傲的蕾莎,匍匐在冷漠自大的月光脚下摇尾乞怜,嘴角便不由自主的上扬。
“当然。”蕾莎眼中浮现出少女思慕情人的眼神。“我跟月光王子是最相配的。”她吹噓道。
晓净窃笑着,一个是厚脸皮的花痴,另一个则是自以为是的沙猪,他们在一起铁定很好玩。
“你不认为吗?”蕾莎詰问着。
“当然,当然!”晓净忙点头,似乎颇有同感。“那我要不要先祝福你们?因为你们结婚时,我不太可能会去参加婚礼。”
“谢谢。”蕾莎眼中闪动着兴奋的火花。没想到这个小天使这么好打发,之前她还以为要极尽威胁利
之能事,才能把她吓跑呢!
“别客气。”晓净大方的说:“不过月光的毛病
多的,脾气又大,还请你多加忍耐。”
“忍耐?”
“他还喜爱亲嘴,在你身上磨磨蹭蹭,甜言
语叨唸个不停。”
亲嘴?磨蹭?甜言
语?蕾莎只要一想到月光对地做这些事,一颗心便漾得老高,飘浮了半天仍回不到原处。
“或者咬咬他,也会让他开心个老半天。”晓净恶作剧的补上一句。她可没说谎哦,月光是喜爱她主动吻他,轻轻的咬他。但如果是蕾莎咬他的话…晓净眼里闪过
恶的光芒,想像着蕾莎的森冷白牙一口咬在月光身上,他大呼救命的画面。
炳,有趣。她毫无同情心的想。谁教月光要惹上蕾莎这个
血魔女,活该受罪。
蕾莎也陶醉在自己的幻想中,她已经等不及想尝月光的味道了。
“或许你还可以…”晓净蹙着眉,思索还有什么方法可以整月光。“踢他?不对。鞭笞他?我得想想他有没有被
待的倾向…”
正当她还在咕咕哝哝说个不停时,回来老半天的月光已经受不了了。他气愤的越过起居室和阳台问的门户,修长强健的身躯马上吸引了两女的注意力。
蕾莎满溢着爱意的眼光,热切的投向他,但很快被他无情的黑眸吓得缩回去。而晓净则是有些心虛的迴避他闪动着怒火的双眸。
“你太过分了。”他气得火冒三丈,声音却轻柔如丝。晓净有些不服气的偷瞪他,讶然发现月光不知道什么时候撞到她面前,她只能瞪着他上下起伏的
膛。
“滚!”他浑厚的
腔发出冷酷的命令。晓净有一剎那的失神,困惑的仰头看他,发现他正傲慢的瞪向一旁噤若寒蟬的蕾莎。
耙情他是要蕾莎滚,而不是她?晓净伸了伸舌头,
同情蕾莎的遭遇。
“月光王子…”蕾莎何曾受过这种委屈,她不敢相信月光会如此无礼的对待尊贵的她。
“希望你不要让我再说第二次!永远不准出现在我的面前!”月光握紧拳头,使出全力控制体內的怒气,否则他一定会杀了蕾莎。
因为他捨不得伤害晓净,自然要替她找个代罪恙羊。
“你…”蕾莎心碎了,月光的无情令她心寒。月光那张冰冷残酷的俊脸,这时候就像魔魅王子般充满威吓。她想起姐姐茱莉亚的千年等待,仍等不到那个无情男子的爱。她不要像姐姐一样!蕾莎挥着泪,很快自叶家的阳台消失。
留下的两人顿时陷入沉默,只听得见呼嘯的风声,和楼下隐隐传上来的隆隆车声。
晓净开始有些担心,月光看起来好兇,她从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脾气。
“你是要我拎你进去,还是乖乖的自个儿进去?”月光嘲弄的声音在她头上轻扬。
晓净觉得头皮发麻。她再怎么没常识,也晓得千万别在老虎发威时,还去拈虎鬚。她乖乖的绕过他,进入起居室。
月光不发一言的瞪着像个小媳妇般坐在沙发上的爱人。她彷彿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表情一派无辜,这让月光抑下的怒气又爆发出来。
“你知不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如丝般柔滑的嗓音中,隐藏着危险的讯息。
她有做错事吗?晓净不情愿的想着,嘟起了嘴。
她柔润的红
是那么惹人怜爱,月光不
有些失神。没人规定不能先亲嘴,再发火吧!他決定先让她的甜蜜软化他的坏脾气,免得等一下会忍不住痛揍她一顿。
月光一把抱住她,在她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前攫住她的
,野蛮的辗转
吻。
晓净先是抗拒,后来却情不自
的双手攀住他的颈子,从被动的配合,到主动的参与,温暖的情意
动在两人的
齒之间。晓净感觉到体內一波波的灵力湧向月光,娇躯渐渐无力,然后在她最虛弱时,一波波的灵力又从月光口中湧回她体內,充盈着四肢百骸,她觉得全身都充满力量,畅快无比。
“知道错了吗?”月光不捨的移开
,食指轻点她红
的
。
“什么?”晓净傻笑着,赖在他怀中。她知道他已经不生气了,天
中顽皮的因子又开始作祟。
“还不知错!”月光板着脸,吻了吻她的脸颊,心不在焉的道:“居然像要把我卖给蕾莎似的说出我的喜好。我喜爱亲吻、磨蹭?”他依言在她身上做着动作,惹得晓净低笑不已。“我还喜爱被人踢、被鞭笞,有被
待狂?”
晓净心虛的把脸藏在他怀里,怯怯的辩駁“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月光冷笑“我看你分明是存心整我。你还教她咬我,嗯?像这样吗?”他抬高晓净的下巴,埋进她的颈间轻咬着。
“不要,好
哦…”她咯咯笑个不停。“饒了我…好啦!对不起…”
“真的知错吗?”他的鼻息轻轻拂吹在她的粉颊,一张俊脸几乎帖在她脸上。晓净烧红着脸,怯怯的
视着他促侠的眼,而后笑了。只要月光不对她兇,她便可以软弱的任由心內嫉妒的情绪发洩出来。
“谁教你招惹她。”她不怕死的啐道。
月光见她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模样,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好酸哦,你不会是在吃醋吧?”
“谁要吃醋啊!”她才不会承认呢。“我只是受不了她嚣张跋扈的气焰。哼,她以为身为
血族的公主就可以对我发飙吗?我可是个天使呢!谁理她啊!”“就是,你这个小天使可伟大得很,连我这个地獄三王子都不放在眼里,哪会把她放在心上。”月光取笑的说。
“你!”晓净恶狠狠的瞪他一眼,酸溜溜的说:“你才了不起呢!蕾莎可是魔界里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哩!人家不但倒追你,还紓尊降贵的跑到我这个卑微的小天使面前示威,夸耀她尊贵的家世,让我自卑得不得了。”
“太酸了吧!”月光笑着湊向她的
,晓净生气的别开脸。
“谁酸了?”她委屈的噘着嘴。“我只是认清自己的身分而已。我只是个天使,哪能跟她比?所以也只能认命的摸摸鼻子到一边涼快。”
“你说什么?”月光气得扳正她的脸,眼中有着受伤。“你怎么可以把我两之间的真爱撇在一边不管?你真的打算把我像货物一般丟给蕾莎吗?”
“不然我又能如何?”她幽怨的看着他“我们的身分太悬殊了嘛!”
“胡说!真爱脑扑服一切困难。除非你对我不是真爱。”
“你冤枉我!”晓净着恼了“你怎么可以怀疑我对你的感情?若不是真爱上了你,怎么会任由你这样爱亲就亲、爱抱就抱?我实在是对蕾莎的话太感冒了,又不清楚你们之间有什么纠葛,这才忍气
声的和她虛以委蛇。我可怕万一得罪了她,你会对我发脾气哩。毕竟人家和你是门当户对、郎才女貌的一对。”
“你胡说什么!”月光狼狈的叫道:“我跟蕾莎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只要看到她一头红发、惨白的脸、妖异的绿眸便倒尽胃口!你不晓得,魔后伊娃也是这副德行,她兇起来比火山爆发还可怕,连我父亲都会吓得发抖。”
“那…我有时候也很兇…”晓净
吐吐的说道。
“你不同。”月光温柔的笑着,眼中充满情意。“你兇起来时也很可爱,圆睁的眼、嘟起的嘴,让我想一口把你
下去。”
“你好坏哦。”晓净心里甜丝丝的,倚在他怀里撒娇。月光再次感到意
情
,薄
寻着她的小嘴,密密的吻着。
晓净
足的享受他的柔情
意,小手伸进他的发內摩挲。突然,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推开他。
“亭亭呢?”
“什么?你说亭亭被警察抓走了!”晓净大惊失
。
“是呀,有两个刑警…”还末从繾綣柔情中恢复过来的月光傻傻的解释着。
“那你怎么没拦住他们?”
“我干嘛拦住他们?”
“你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我的亭亭被警察抓走?你真没良心!”
“我哪里没良心了?我…”
“你就是没良心!你吃了他好多水
桃还有冰淇淋,却不肯帮他。你忘恩负义!”
“你鬼扯什么!”月光气得火冒三丈“我哪里不肯帮他了?警察是找他问话,又没干嘛…”
“他们没事干嘛找他问话?一定是要对我的亭亭不利!你说,你是不是趁我不注意时,
拐亭亭做坏事了?”
“我没有!”月光大感委屈。他尽心尽力想帮晓净,没想到她却以小人之腹,免枉他正大光明的君子之心,而且还左一句、右一句的叫着“我的亭亭”令他恼火不已。
“黎红死了,所以…”他无奈的解释着。
“哇!”晓净大呼小叫的,眼泪已在眼眶中打转。“你
他杀了黎红…”
“你冷静点好不好,笨女人!”月光发出魔鬼之吼,让晓净吓愣在当场。她抖动着嘴
,红着脸,深
了几口气,终于冷静下来。
“你是说,你并没有教叶亭杀黎红?”
“当然。”他翻了翻白眼。
“也就是说,叶亭根本没有杀害黎红。”
“现在又这么肯定了?”月光讥讽地哼道。
“别再糗我了!”晓净恼羞成怒,双手扠
“我刚才是一时失去了理智!我早该想到,叶亭在我的教誨下,绝不会做出那样的蠢事来!”
“是吗?”月光怀疑地瞟她一眼。
“没错。”晓净斬钉截铁地回答“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真兇,帮叶亭洗清罪名。”
“洗清罪名?他都还没被起诉呢!”
“可是你说警察找他去问话。”
“他们只是请他去协助调查,更何況同行的人还有于鳴弘。”
晓净眼珠子转了两圈“那是因为他们两人是黎红生前密切交往过的男友,所以一起被警方列为怀疑对象。”
“那又怎样?”
笨蛋!晓净在心里暗骂一声,轻视的眼光溜过月光俊美的脸孔。
“你难道没有看过悬疑小说或是警匪片吗?亭亭已经被警方列为杀害黎红的疑兇了!”
“可是他并非兇手,警方不会
抓他的。”月光不以为然。
“你懂什么呀!地獄里难道没播放过『绝命追杀令』这部片子吗?男主角就是被粗心的警察冤枉为杀人犯!”
“我看那两个刑警不像是那种胡涂虫。”
“好,就算他们不会冤枉亭亭好了,但是亭亭被警方当作疑兇的事,一旦传进他上司的耳中,他的前途就算完了!那些大公司最重名譽了,他们一定会开除我的亭亭,到时候亭亭一定会自暴自弃,怨天尤人,每天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最后走上歧途…”晓净愈说愈伤心,眼看着泪珠儿就要滚落下来了。
“事情不会那么糟的。”月光心慌意
地安慰着佳人。
“事情就是会那么糟!”晓净含泪控诉“到时候我就惨了,第一项任务就被我搞砸了,我一定会被赶出天堂的!从此魂魄无所依,孤独地
在宇宙中…”
“哪有那么可怜!再说你早晚都会随我回地獄,管他天堂要怎么样!”
“你…”晓净张着嘴,神情鄙夷。“你好自私!你也知道,这是我的头一个任务,如果没有完成的话,我会很丟脸的!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面子,成天只想着要把人家拐回地獄里。你恨不得见我的亭亭下地獄,我变成无家可归的灵魂。”
“我哪有道个意思?”月光急忙为自己辩白“你明明晓得我有多爱你,哪捨得你受任何委屈。再说,我也不会让叶亭下地獄,免得你又去护着他。”
“谁想护他了?人家是他的守护天使,这是我的责任。”
“我明白。所以我也一直想帮你快点完成这个任务,好早点带你回地獄。”
“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可怜的亭亭即将万劫不复…”她悲观的慨叹。
“事情也没那么糟。”月光似乎
有成竹“如你所说,我们可以找出真兇替叶亭洗刷冤枉。”
“可是黎红已经死了,我们要到哪里找真兇?”晓净柔弱的偎在他怀中,可怜兮兮的眨着大眼。
月光脑筋飞快地转动“我有办法。我可以去幽冥界找黎红。”
“幽冥界?”晓净的小脸上有一丝
惑,她好像听莉莎提过这个名词。
“幽冥界是介于天堂和地獄之间的中间地带。无大善大恶的人,会在那里做短暂的停留,然后坠入轮迥。你没听过吗?”他怜爱的吻着她柔
的脸颊。
“好像有。”
“黎红并没有做什么大恶,又是被人害死的,我想她可能会在那里。”
“你真的愿意到那里找她?”她感激不已。
“嗯,一切交给我吧!”他豪气的拍着
脯。
“你真好,月光。”她欣喜的主动吻向他的
,月光期待着这甜蜜的接触,没想到…
“晓净,我回来了!”
昂的男
嗓音破坏了这一切。月光沮丧的垮下脸,直到这一刻,他才能体会以往父亲在和洁蓮妈妈亲热时,被他打断的心情。他真是恨不得宰了那个小子!
“亭亭,你回来了!”晓净挣开月光的怀抱,像个母亲般
向叶亭。“我好担心哦。”
“我没事。”叶亭稚气的笑道。他知道月光一定都跟晓净说了。“警方只是找我问话而已。”
“快把详细的情形告诉我。”
叶亭坐进沙发,简单的说明经过。“黎红突然被人杀死,警方依例找我和于鳴弘去问话。”
“如果于嗚弘不是兇手,那又会是谁?”
“我也不知道。”叶亭对一脸困惑的晓净摇头。“昨天我还勸黎红早点
离那个行业,没想到她当晚就被杀了。”
“眼下之计,是快点找到兇手,免得你遭到池鱼之殃,有損名譽。”
“我们要怎么找兇手?”叶亭怀疑地问。
“别担心,月光会帮你的。”晓净信心十足的道。而月光只能耸耸肩,按捺住心中对情敌的妒意,勉为其难的帮忙罗。
果然如月光所料,黎红在幽冥界里等待轮迴。
幽冥法王礼遇月光地獄王子的身分,命令手下将黎红带到他面前。月光很快从黎红口中得知事情发生的经过,并赶回叶家告诉晓净和叶亭。
“命案发生的那个晚上,黎红因为身体不舒服,所以没去上班。半夜,住在同一棟大楼的陈启先来找她。这个陈启先曾去酒店里捧过黎红几次场,他藉着酒意想要侵犯黎红,黎红不肯,双方扭打起来,陈启先失手杀了她。”
“那个畜生!”叶亭义愤填膺地握紧拳头,恨不能马上去找那个陈启先为黎红报仇。
“亭亭,你冷静点。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晓净柔声勸他。
“可是黎红实在死得太冤枉了!”叶亭哽咽着,泪水已自眼中冒出。
月光不是滋味的瞪视在晓净怀里痛哭的叶亭。脆弱的雄
人类!只会裝出一副可怜样,博取晓净的同情。
“晓净,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过泪后,叶亭心中的怒火沉澱下来,开始能理智的思考。他不能让黎红自白冤死,他一定要让杀害她的兇手,受到法律的制裁。
“自然是教月光去告诉那两个警察,好早
将兇手绳之以法罗。”
“又要我去!”月光不悅的咕哝着。
“你不愿意去啊?”晓净似笑非笑的瞅着他。
“谁说的。”月光是不甚情愿,但只要能尽快摆
叶亭那小子,他愿意做任何事。
“那就快去啊!”晓净像赶苍蠅似的挥着手。可怜的月光,再度被爱人差遣去奔波忙碌。
有一种声音在我的
怀,峰迴路转如此纠
…
斑探源现在突然有种唱李恕权那首“迴”的冲动。在他心底迴漾的低柔嗓音,像
般一波一波地向他湧来,催促着他上车,开往黎红命案发生现场。
“我们来道里做什么?”洪子健满脸狐疑地望着夥伴。
斑探源耸耸肩,心底那个怪异的声音再度催促他下车。旭
高挂,城市上空蔚蓝一片,只有绵絮般的白云点綴着晴空。从大廈的玻璃幃幕反
出来的光芒刺
着高探源的眼睛,他瞇着眼,带着洪子健走进目的地。
“你们这里有个叫陈启先的住户吗?”当他对楼下的管理员问出这句话时,连他自己都吓了一大跳。他怎会知道这个名字的?
“有呀,住在六楼B座,不过已经有好几天没看到他了。”管理员老实地回答。
这时候正好有一位太太拉着菜篮车从电梯出来,高探源的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声音:问问她。
“这位太太是…”他像着了魔般走上前,不由自主地依照脑里的声音行事。
“喔,刘太太住在六楼A座。”管理员在他身后答道。
“刘太太,请借一步说话。”高探源将满脸疑惑的刘太太请到一边。“耽误你几分钟的时间。时问你跟B座的陈启先
不
?”
“不怎么
。”刘太太据实以告。
“最近有见到他吗?”
“有呀。他前几天拎了个皮箱出门,说要到高雄出差。”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是…”刘太太回想着“应该是大前天早上。”
那不正是黎红被害的第二天早上吗?高探源顫抖着
,感觉到自己愈来愈接近目标了。
“管理员,你记得十三
晚上陈启先是几点回来的吗?”
“那天刚好是我上晚班,陈先生大概是十二点过后才回来。他醉醺醺的,搭着电梯就上楼了。”
“然后你就再也没见过他了吗?”
“是。”
斑探源心里已经有谱了,连忙联絡警局。他百分之百的确定,陈启先就是杀害黎红的兇手。
可是他为什么这么肯定呢?在这一刻,他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探究这个问题,因为心里的声音又再度催促着他追查陈启先的下落。
谤据警方人员进一步的调查,陈启先在黎红遇害的第二天早晨,依照原定计画,到高雄的分公司洽公。可是他在办完公事后并没有回到台北,反而就此下落不明。
据法医的验尸报告,黎红在死前曾遭人姦汙,她体內的
是属于A型血型男人所有,而陈启先的血型正是A型。依据这些线索,高探源向检察官申请了一张搜索狀,搜查陈启先的公寓,在屋內採集到的指纹,也和黎红颈子上的指纹相符合。
同一天,警方发出通缉令,经过三天的搜捕,陈启先终于在高雄落网,在被押解回台北后,俯首认罪。
斑探源因为迅速破了此案,受到上级长官的褒獎,不过他自己却始终有点胡涂。
“探源,你怎么会知道陈启先是兇手?”一同和他共同偵办此案的洪子健好奇地问。
斑探源茫然地望着搭档,长叹一声“老实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洪子健简直不敢相信,可是高探源的表情是那么认真,不像在说谎。
“我的脑子里好像有个声音,一直教我去追查陈启先。不管你相不相信,事情就是这么玄。”
洪子健这下倒有点
骨悚然了,现在可是鬼月呢!难道是那个死不明目的黎红…
他吓得脸色发白,不敢再追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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