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放假了,建希也应该走了。对于陈建希,方紫宁总觉得自己辜负了他。他是女生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啊!她为什么不曾为他心动过?
“为什么会心痛?”那天在餐厅楚琳问的话令她困扰起来。不愿被这个问题困扰,方紫宁决定去中
大厦,她答应过唐悦会帮帅宇恢复正常的。
到了办公室,林帅宇却不在。方紫宁心中暗叫不妙,他肯定又在楼上与他的情人卿卿我我了。她转身快步往楼上去,不愿看着他越陷越深。
楼上的林帅宇宿醉醒来,头痛得几乎像要裂开,张开眼,几乎忘了今夕是何夕。四衷拼看,原来是在自己的居室中,也记起了昨晚与子平、唐悦喝了一夜的酒。
“你醒来了就好,记得付我衣服的费用。”何子平从浴室出来,光
着上身,下身只穿了一条运动短
。昨晚林帅宇把他的衣服吐得像垃圾堆捡回来的一样,他干脆在路上就把外套扔了,免得带回来弄臭屋子。
“你最好起来冲个凉,我只是帮你
了衣服。”何子平拨着
发对
上的林帅宇说。然后去翻他的衣柜找衣服。
林帅宇跳下
,刚要去浴室洗干净身上的异味,就听到有个声音吼了起来:“你们在干什么?”
两个几乎赤
的男人同时望向方紫宁。何子平的想法是又让她捉
在
了,而林帅宇则是暗自低咒何子平出入总是不锁门。
方紫宁看着眼前两个几乎赤
的男人,林帅宇身上还有些紫青,肯定是他们昨晚做了什么好事。
林帅宇全身上下就只得一条小
,尴尬地看着方紫宁,她从来就不懂什么叫非视勿视。幸好何子平适时抛过来一件浴袍化解了他的难堪,感激地看了何子平一眼,他抱着一堆衣服向浴室走去。
何子平换好了衣服赶紧开溜。他可以想象,眼前的小妮子对他和林帅宇存在着误会。
穿好衣服,林帅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昨晚就决定放手了。如果一个人不学会放弃,那他就只能痛苦。
接触到方紫宁指责的目光,林帅宇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天!他的头更痛了。身上的味道令他非常不舒服,他拿了衣服往浴室走去。
林帅宇生气了,不想理她了。方紫宁伤心地看着浴室的门,做错事的人是他耶。至少在她眼中是他的错,他不应该,也不可以喜爱男人。为什么他不可以是同
恋者呢?方紫宁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他是同
恋者产生排斥。
林帅宇冲完凉出来,却见方紫宁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站着,正在发呆。她那一脸的
惘的样子令他感到心痛。
“紫宁。”林帅宇停下擦头发的动作,伸出手想碰碰她的脸,唤回她的意识。
方紫宁被林帅宇的动作吓了一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来的。突然间她很想哭,痛痛快快地哭一场。躲开他的手,转身跑了出去,在转身的一刹那,眼泪止不住地滑了下来。
林帅宇的手停在半空,看着方紫宁消失的背影,颓然地垂下手,心像被车轮辗过一样痛,痛得像碎开来,令他几乎无法站稳。也许,她就这样走出了他的生命。
眼泪模糊了双眼的方紫宁只顾着往前跑,跑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好好地痛哭一番。
“对不起。”方紫宁口齿不清地道歉。她在电梯口撞上了唐悦。
“紫宁。”唐悦奇怪一向快乐至上的方紫宁居然哭得这么伤心。不会是他的玩笑开得太大了吧?如果出了什么
子,那他就真的没脸见帅宇了。
见到唐悦,方紫宁像在溺水的人抓到了浮木一样,趴在他肩上放心地哭,把心里的委屈全化为泛滥的眼泪。
拥着方紫宁入办公室,唐悦庆幸没有人看到。要不然不要说跳入黄河,恐怕就算跳入长江也洗不清了。
“拜托,请别将鼻涕擦在我的衣服上。”唐悦边说边拉了一大把纸巾递给方紫宁。
接过唐悦递过来的纸巾,方紫宁转过身很快整理干净自己,然后试着平复自己起伏的情绪。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突然就哭了起来。
“为什么哭?”唐悦看着平静下来的方紫宁问。
“不知道。”方紫宁在办公桌前面的椅子坐下来,玩
着唐悦办公桌上的笔筒,不愿去细想为什么要哭。
“紫宁,答应我用心去想想。”唐悦把手放在方紫宁的肩上,用坚定的语气说。昨天晚上帅宇痛苦的表情现在还深刻在他的脑海中,他不忍心看他如此痛苦。如果他没看错,眼前刚哭完的女孩是对帅宇有情的,只是她太迷糊了。
方紫宁被动地回过头来,抬头望进唐悦的眼中,他少有的严肃令她点点头,答应他用心去想想为什么要哭。
出了中
大厦,方紫宁去了山顶,她要找个清静的地方把以往所有的不明白都想清楚,她已经有太多的想不明了。
在石凳坐下来,感觉身边少了一个人,而这个人正是林帅宇。她好像已经习惯了林帅宇在身边。
第一次看到帅宇,她就被他吻了。那时候她不理解吻所代表的意义,只知道,她喜爱他的吻;然后,他接她上学,到公园吃早餐,帮她撒谎,带她去日本看樱花。可她一直把一切看作理所当然的,她在理所当然地接受他为她的付出。
自从建希宣告她是他女朋友后,她的生活就发生了变化,只有建希在她身边,帅宇不再出现。她曾感到失落了什么,现在回想起来,是她习惯了帅宇在身边的日子,没有他的日子,她没有被关心呵护的安心感,原来建希的关心并不能代替帅宇给她的关心。
当她害怕升大试考的时候,她渴望的是帅宇的鼓励和支持;当她试考超常发挥时,她希望的是帅宇分享她的喜悦;当她被吼感到委屈时,她只想靠在帅宇的怀中倾诉哭泣…她的生活一切,都希望在帅宇在身边,希望有他参与她的喜怒哀乐。她早已经习惯了对帅宇的依赖。
当她知道帅宇有同
恋倾向的时候,她很生气,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生气,她下决心要帮他恢复正常,她一直以为这是朋友应该做的事,但如果换了另外一个人,她会不会这样去帮他呢?答案是否定的。
“你会怎样?心痛?为什么心痛?”当
在餐厅楚琳曾问过她为什么会心痛,当时她不愿去细想为什么会心痛,因为她用意识去抗拒,她怕知道答案。为什么会心痛?只因她在乎他,不愿看到他流泪,即使是只为她
,她也不愿看到。
“为什么哭?”为什么?因为她喜爱他,因为她一直都喜爱他。迟钝的她现在才发觉自己喜爱的人是帅宇,一个被她当成哥哥一样的好朋友。
原来她依赖他,信任他,只因自己一直喜爱他。她的快乐想与他分享,她的委屈愿意向他倾诉,一切只因为她喜爱他。
怎么办,自己喜爱上一个大她十岁的男人,喜爱上一个她从来都认为不会看上自己的男人,喜爱上一个完美的男人,喜爱上一个有同
恋倾向的男人…想到这里,她的眼泪又开始涌了出来。她感到好孤独好无助,天!她该怎么办?她怎么会喜爱了他那么久才发现自己的心意,她怎么可以喜爱上一个有同
恋倾向的男人?
她该不该让他知道,她喜爱他,希望与他共度以后人生的每一天;希望每天张开眼看到的会是他的脸,入睡前看到的还是他。她该不该告诉他?谁来告诉她,该不该说。
方紫宁屈起腿双,双臂揽住小腿,把脸埋进双膝中痛快地哭着。从来没有这一刻令她感到孤独和无助,只因她爱上一个不该爱的男人。
不知什么时候,有个老伯叫醒了她,告诉她该下山回家去了,晚了家人会担心。
方紫宁抬头看看天色已晚,谢过老伯下了山。
走在大街上,在橱窗的玻璃前,方紫宁看到自己肿得像桃子的双眼。她不想回家面对着四面墙。方霖服兵役了,父母回了乡下。
经过一间乐声喧嚣的酒吧,抬头看看名称…“忘情吧”好名字!方紫宁跟着人群进去。里面的装潢很有格调,都是一些涸其张的抽象画。一个将长发染成红色的男人正在台上一边弹吉他一边唱着摇宾,台下有人在跳舞、有人在喝酒、有人在猜拳。整个酒吧弥漫着青春的放纵气息。
“请给我一杯威士忌。”方紫宁坐上吧台前的高脚椅,对调酒师说。
又是一个为情所困而想借酒消愁的买醉人。调酒师笑笑地给了方紫宁一杯威士忌,并在里面多加了几块冰块,以免得她一下子就醉了。
方紫宁端起酒杯一口气喝了下去,呛得她剧烈地咳嗽起来。这酒比起在日本喝的清酒难喝多了。想起日本的清酒便想起了林帅宇,想起了林帅宇便想起了他们共度日本樱花之旅。怎么现在才觉得那些共度的日子那么美好?干嘛要想起他。方紫宁用力地摇头,拒绝林帅宇进入她的脑海中,而此时,下肚的酒像火一样自腹中烧了上来。
“小女孩,喝酒不是这样喝的。”调酒师对脸红得像火烧一样的方紫宁说。哪有人像她这样喝酒的,不醉才怪。
“喝酒不是端起来就喝的吗?难不成还有一套喝酒的学问?”方紫宁笑自己的孤陋寡闻,把空酒杯推过去,意示再来一杯。她已经感到有些飘飘然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
调酒师再给方紫宁的杯子注满了酒,道:“慢慢喝。”然后去招呼其他的客人。其实他也很想去安慰眼前的小女生别喝太多,对身体不好,但哪有人这样做生意的呢?
这一次,方紫宁慢慢喝着,一口一口地品尝着酒的苦辣。舌头开始发麻了,意识也开始模糊,她真的不胜酒力。
林帅宇踏进酒吧,穿过人群准备到吧台。如果昨晚坐的位置没有人坐,那么他还想坐回昨晚的那个位置。来到吧台,却见方紫宁正坐在他昨晚的位置上喝着酒,从她的脸色及动作来看,想必已经醉得不知东西南北了。日本的两小杯清酒都可以醉倒她,更何况是她手中的金黄
威士忌。想起日本又想起了那段美好的日子,虽然短暂,却教人难以忘怀。不应再想以前了,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为什么她会在这里买醉?她看起来那么孤寂无助,该不会是为他那个建中的骄傲吧?不该再想了,林帅宇向正叫着再来一杯的方紫宁走去。
方紫宁猛然抬头,她看到了一个很像林帅宇的男人在身边俯低头看着自己。不是又做梦吧?帅宇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方紫宁,你已经醉了,不可以再无法自拔地陷进去了。居然将路人也看成了他!用力地摇头,笑着向眼前的男人举起杯子,管他是谁,反正同是天涯沦落人,举杯何必曾相识。
林帅宇夺过她手中的酒杯。看到她这个样子令他好心痛,只是她不会理解他的心痛。他不知道眼前的人为谁颓废成这个样子,才一天不见,难道发生了他意料之外的事吗?
面前的人应该是帅宇吧?要不然为何夺去她的酒杯。方紫宁努力地张开蒙的醉眼问:“你是帅宇吗?”在得到面前的人肯定的回答后,她跳下来扑向他怀中,她很累了,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抱着他,方紫宁低声说:“我好累。”
林帅宇及时圈住方紫宁下滑的身体,把钱放在吧台上,拥着她出了“忘情吧”柔声对怀中的人说:“我送你回家。”
“家里没人,我不要回家,我要和你在一起。”方紫宁害怕又是她孤单的一个人,她推开林帅宇叫着不要回家。
“好,我们不回家。”林帅宇把站也站不稳的她抱进怀中,把她带回了中
大厦。今晚,又会是一个难熬的漫漫长夜。
“好好睡一觉就天亮了。”林帅宇把方紫宁放在
上,不知是对她说还是对自己说。
“帅宇。”方紫宁举起手圈住林帅宇的颈,拉下他的头,印上自己的红
。她渴望他的怀抱,渴望他的吻。只想他像以前那样抱着她,让她安心。
林帅宇很快地化被动为主动,双手支撑着
垫,热烈地回吻着身下的人,
摩挲着她的幼
的
瓣,舌头滑进她的口中纠
着她的舌头嬉戏。他是如此地爱她,爱到心痛又心酸。她那半张的双眼此时看起来万般的风情,何时,她坦然纯净的双眸已经染上了风花雪月的情愫?
方紫宁热烈地回应着林帅宇的吻,她不记得他有多久没有这样吻她了,真的好怀念他的吻。用力地拉下他,她渴求接触到他的身体。
林帅宇的吻由她的
滑落至她的颈侧,又
又啃的,令方紫宁感到全身上下都燥热起来,像被大火燃烧着一样。不行,太热了,她要去冲凉降低温度。推开林帅宇叫着“好热”地爬起来,摇摇摆摆地向浴室的方向走去。
林帅宇被推开,平躺在
上。他差点就失控了,如果她没有推开他,那么明天早上,他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她的指责了。她醉了,但他没醉,他怎么可以在她最失意的时候,而且还是在她醉酒的情况下侵犯她。
正在自责的林帅宇没有发觉方紫宁进浴室是为了冲凉。此时她正打开水洒淋着自己,好舒服!那燃烧的火苗也该熄了,关上水出来,地板太滑,她站不好地摔了下来,和地板来个亲密接触。
林帅宇听到浴室传来“砰”的一声,跳起来冲了进去,也顾不上合不合宜的问题。只见方紫宁正躺在地板上。她居然是跑进浴室来冲凉!看着她一身的
衣,事情变得越来越难收拾了。林帅宇拍着额头叫苦。
拉她站起来,扯了条大
巾罩在她头上为她拭去秀发上的水滴,然后用大浴巾把曲线若隐若现的方紫宁包住带出浴室。
找了件浴袍递给她,要她自己换上。然后自己很君子地转进身等着。
方紫宁很合作地换上了浴袍,然后来到林帅宇面前问:“我可以睡了吗?”
林帅宇看着换好衣服的方紫宁。衣服太大使她看起来像偷了大人衣服穿的顽皮的小女孩,按住她的肩让她在
上坐下,他蹲下来帮她把浴袍的袖子往上卷了几折,然后帮她吹干头发。
方紫宁困倦地打着呵欠,把头靠在林帅宇的
前,结果吹干头发又花了林帅宇的不少时间,只因她的不合作。
“睡吧。”吹干了头发,林帅宇对昏昏
睡的方紫宁说。
“我要抱着你睡。”骤然失去林帅宇温暖的
膛,方紫宁张开眼道。
忆起在日本的那一晚,她也是喝醉了,也要求他抱着她入睡。折腾了大半夜的林帅宇也累了,看方紫宁的样子,现在如果他不抱着她睡,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了。吐了口气拉她躺下来。
方紫宁立即偎进林帅宇的怀中,脸贴着他的
膛,听着他的心跳,低声说:“帅宇,我好喜爱你。”
林帅宇听到了她的低语。刚才她叫的是他的名字,她说好喜爱他,是不是真的?喝醉的人说的话可不可信?都说酒后吐真言。只是,她的喜爱定义是什么?她可以喜爱一样东西,可以喜爱一件事,可以喜爱她身边所有的人。她喜爱他的界限到底在哪里?
“紫宁,再说一遍。”林帅宇对方紫宁说。她的一句话就就轻而易举地又点燃了他的希望。
“我喜爱你好久好久了,我现在才知道,可你为什么不喜爱…”下面的话没有了,因为她已经去梦周公了。“女人”两个字说在梦里。
林帅宇狂喜。她说她喜爱他好久好久了,她到现在才知道。是否代表她已经认清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林帅宇感觉死去的心正慢慢地活过来,只因为她一句酒醉后的话。抱着她,林帅宇也疲倦地睡去。
夜温馨而宁静。
方紫宁首先醒来,张开眼对上的是林帅宇的
膛。被他这样抱着的感觉真好,帅宇的怀抱好温暖,好舒服。她真希望永远被他这样抱在怀中。
可是现实就是现实,她无论如何也忘不了他是同
恋的事实。他可以这样抱着她,应该把她当成同类吧?在乍然明白自己心中所爱后,她更痛恨他是个同
恋的事实了。
小手玩
着他睡衣的扣子,方紫宁在思考是不是该上演一场
情戏码。毕竟书上都说,男人在清晨的
望比较强烈,如果她现在挑逗他,不知会不会收到少许效果。她希望他可以尽快恢复正常。因为她爱上了他,她希望他也可以爱上自己。
一颗,二颗,三颗…方紫宁颤着手解开林帅宇睡衣的扣子,有着心虚的感觉。偷偷看了一眼林帅宇,看到他还在睡,放心地把所有的扣子全部解开,敞开他的睡衣。
男人的身体也这么有看头,不是说女人的身体才会让人
口水的吗?看着林帅宇宽厚的
膛,倏然想起他昨天早上几乎全
的样子,她竟然感到口干,使劲
了
口水。怪不得男人会喜爱男人,原来男人的身体也很有吸引力,至少林帅宇的身体就很有吸引力。
手着
地轻抚上他的
膛,却惊醒了林帅宇,张开眼,却见方紫宁正在对他上下其手。不过,他喜爱她的触摸就是了。她最近好像很喜爱
拨他到失控,这是为什么呢?
对上林帅宇深沉的双眼,方紫宁有做小偷被当场抓获的感觉,心虚地抬起头堵住林帅宇的口,不让他有异议。
林帅宇惊愕地瞪着眼,她到底知不知自己在干什么?酒醉这么久也该醒了吧?
她身上穿的浴袍领口很大,
前的风景一览无遗。虽然她曾抱怨它很平,但他觉得还可以,风景秀丽怡人得很…等等,他该死的想到哪里去了。
回过神来,方紫宁的
已经停在他的
前,那温热的舌头正在他
前像吃冰淇淋一样地
着,寸寸点燃了他的身体。她从哪里学来的如此
人的动作?呻
一声,他坐起来捧住方紫宁的头,让她面对着自己。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林帅宇沙哑地问。
“挑逗你。”方紫宁眨眨眼睛。事实不都摆在眼前,他还用问?他不会比她还少经验吧?至少昨晚他有和他的情人共度。
“我是谁?”林帅宇要证实她是不是酒醉未醒。要不然她怎么做出如是举动来,这些几乎燃烧了他,也让他的心脏难以负荷。
“帅宇,林帅宇。”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吗?还需她来告诉他?还是他当自己发癫了,她可是清醒得很。挣开他的手,她决心与他耗到底地跨坐到他
上,圈住他的颈把他拉向自己,身体紧贴着他
膛把舌头送进他的口中。
她
前的柔软正隔着那薄薄的浴袍抵着他赤
的
膛,修长的腿双正
着他的腿,
部正靠着他的…天!他惊觉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起了惊人的反应,身体叫嚣着要纾解,但理智却不肯屈服地叫着要逃离。
“停。”林帅宇叫住自己和方紫宁,推开她直奔浴室,再多呆一秒钟,他的理智就要弃甲投降了,在他还有能力控制之前,还是赶紧逃离的好。
他又逃跑了,这次的试验到此结束,应该有少许效果吧?看他的俊脸红成那个样子,表情看起来好像很痛苦,但却又很愉悦。或许这个葯用对了,只是要慢慢下葯对他治疗,应该还是有得救的。她提醒自己下次要把他缚住,不让他有机会逃走。只是,如果方紫宁知道得再多一点,就会知道被她
在身下的男人绝对是正常的。
她要搬过来与他同住,以便可以每
下葯,也可以不让他有机会带他的情人回来卿卿我我…就这样决定了。
林帅宇从浴室出来,身上的睡衣还在滴着水,肩上搭着
巾,一手用
巾擦拭着
漉漉的头发,一手打开衣柜找衣服。
他这么大人还不会
了衣服才冲凉?方紫宁看着地板上的水。看着林帅宇拿了衣服进浴室,方紫宁发现地板上那堆
的衣服好像是自己的,昨天下雨了吗?要不然她的衣服怎么会
?
“再睡一觉,中午上来带你吃饭。”林帅宇换好衣服出来,一边扣袖扣一边说。
“帅宇,我搬过来和你一起住,好不好。”方紫宁跳下
,站在林帅宇面前认真地说。他一向不会拒绝她的要求,希望这次不会例外。不过,她有足够的把握让他答应就是了。
“不好。”林帅宇反
地大声回答。开玩笑,让她过来住,那他不被
望折磨致死才怪,要知道
求不满会很伤身的。谁知道她还会做出一些什么意想不到的举动来。
他回答得太快令方紫宁感到他在
盖弥彰,当然,那会坏了他的好事。然后,眼泪迅速地涌了上来,蒙上双眼,她低下头委屈地说:“你很讨厌我?”
看着她委屈的神情,林帅宇真是不忍心,但如果对她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清清喉咙试图着和她讲理:“你一个女孩子搬过来和我同住,别人会说闲话的。”
“可是大哥去服兵役了,老爸和老妈回了乡下,我一个人在家里会怕。我怕黑,我不会使用石油气,说不定那天会发生火灾或煤气中毒。”方紫宁把所想到的最惨不忍睹的事都列举出来,满意地看着林帅宇苍白的俊脸,她知道自己的话收到了效果。
如果林帅宇用心去想一想就该知道。如果她在家这么的不安全,方家父母又岂会放心留她一个人在家呢?更何况还让她一个人和朋友去日本。只是,听到她列举的可能
已经把他吓得心跳几乎骤停了,哪还会有余力去思考其中可能有诈,只有点头的份。
“我帮你打领带。”方紫宁拿过林帅宇手上的领带帮他系上,她打领带的功夫可不是盖的,建中的校服配有领带,以前在学校经常帮同学打。一边结着领带,她一边得意地笑。
林帅宇看着给自己系领带的方紫宁,
待:“冰箱里有牛
和点心,记得要吃早点。”他多希望每一个清晨她都会帮他整装,然后送他上班。
林帅宇走后,方紫宁很快收拾好房间里的衣服洗了烘干。下班时间一到,不等林帅宇上来,方紫宁就直接下去了。
吃完午餐,方紫宁要求去百货公司购物。
买了生活用品后,方紫宁居然拖住林帅宇去专卖睡衣和内衣的一区,她想知道他到底会喜爱怎样的内衣,是保守型的,可爱型的,还是
感型的,让她好投其所好。
“我在这里等你。”林帅宇死活不肯去,一个大男人陪着小女孩逛内衣部,就算自己的脸皮厚,恐怕别的女生也会不好意思吧。
“去嘛。”方紫宁的耍赖工夫可是到家的,双手拉住林帅宇往那一边去。
“紫宁,别任
。”林帅宇站着纹风不动,责怪她又舍不得,只有好言相劝。
方紫宁从不是轻易放弃的人,而且对象是林帅宇,她绝对有信心动摇他的决定,因为他没有一次能成功拒绝她的要求的。
结果,方紫宁又赢了。林帅宇陪着她去挑那些贴身衣物,周围的顾客都看着他们俩,不是奇怪的眼光,而是羡慕和赞赏的眼光,肯陪女朋友来逛百货已经很好了,还陪着逛这区的好男人真是少之又少了。
方紫宁挽住林帅宇开心地接下别人的微笑。如果林帅宇不是同
恋该多好。想到这,方紫宁不
低叹了一口气。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继续努力。
“为什么叹气?”林帅宇听到她的叹息。
“如果你不是同…”话说了一半,方紫宁惊觉自己说漏了口,连忙打住了下面的话,瞟了一眼林帅宇,他正等着她的下文,她心虚地拿起一套白纱的睡衣在身上比量着“好不好看?”
林帅宇感到方紫宁有事瞒着他。“如果你不是同…”下面会是什么呢?同志?同
恋?不会吧?他虽然不是很喜爱脂粉,但绝对不会去喜爱男人,两个男人袒裎相对,想想就恶心。他不反对同
恋,皆因那些同志们喜爱男人就像一般男人喜爱女人一样,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这是无可非议的。但这种事绝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还是喜爱女人多一点。
“帅宇,魂归来。”方紫宁的手在林帅宇面前晃着,嘴里像招魂一样叫着。他又神游到哪里了?叫了半天都没有响应。
“什么?”林帅宇回过神来,看着方紫宁拿在手上的睡衣。穿这种睡衣简直就跟没穿一样,如果她今晚穿上考验他,可能会把他燃成灰。为了安全起见,林帅宇拿过睡衣把它挂回去,随手拿了套棉质的长袖睡衣递给她。
不会吧?穿这种印有卡通图案的怎么可以?看到林帅宇又在思考,便不再理会他。方紫宁独自去挑选,一眼看中了模特身上穿的银白色那一套。
林帅宇正在回想方紫宁应该是从她看到子平帮他推拿的那天起,就经常做出一些让他意想不到也无力招架的举动来。天!她不会真的把他当成了同
恋者吧?是谁误导了她?他相信以方紫宁本人的个性,绝对不会想到那方面边去,她的思想是呈直线走的。
“好了。”方紫宁提着袋子进来打断了林帅宇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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