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现在他宽厚的
肌已经完全暴
在她的眼前,她尝试着用手去轻触,结果引来他一阵又一阵的紧绷、一声比一声更
重的
息。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点燃了他的
火,而除了自己,没有人能熄灭这把火。
“凯茵,凯茵…”他沙哑地在她耳边低喃,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呼唤着她。
渐渐的,单人座沙发显得窘迫,它无法容纳两个火热的身体,于是他毅然决然抱起她,直接走向房间。
当背部肌肤触及冰冷的水
时,岑凯茵的理智被拉回一点点。
“等、等一下。”她
息着抓住他往下采的手。
“怎么了?”他停下动作,稍微撑起上半身,一只手却舍不得离开她细滑的肌肤。
他额际冒出的汗珠和
重的
息显示他正被
望掌控着,但即使如此,他仍然暂停所有的动作,用温柔的眼眸凝望她。
“你希望我停下来吗?”他沙哑地问。
她的
望不下于他,但是…
“我不知道…”
“凯茵…”他用另一只手将她额前的头发拨向后,忧心地看着她。“你不喜爱我吗?”
现在再说不喜爱那就是自欺欺人了,所以她摇摇头。
“摇头是喜爱还是不喜爱?”他很有耐心地问。
“喜爱。”她低低地说,引来他一个好看至极的浅笑。
他低头亲吻她的颈子,用催眠般低沉的声音道:“你别怕,我一定会负责的。”
就是他要负责她才会怕啊,她没有信心能得到这么好的他,对她而言,黎东彦仍然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人物,条件好得让她觉得没有安全感,她怀疑自己是否真有那个资格由灰姑娘变成王妃?
当她对自己产生怀疑或失去信心时,她就会像只鸵鸟一样,想逃避、想躲起来,但是现在,她无法逃避、也闪躲不了,当黎东彦的
一路往下时,除了呻
与沉醉之外,她无法再思考别的…
她在清晨醒过来,发现自己被紧紧地拥着,被单下的两人寸缕末着,想起昨天的
绵,一张脸霎时变得通红。
探病探到
上来,岑凯茵你也实在是太随便了,她咬牙暗骂自已,随即又想起昨天没暍完的粥和没吃的葯,赶紧从被单里伸出来一只手摸摸他的额头,幸好烧退了,身体也没有那么烫人了。
一颗心刚放下,他突如其来的声音又把她给吓了一跳。
“早。”他闭着眼睛说,同时把放在他额上的手拿到嘴边亲吻。
“早。”她不太自在地回答。
他动了动身体,转过来开心地凝视着她。
他这种生理、心理很显然都获得充分
足的表情再度让她想起昨天两次的恩爱,一张脸烫得几乎快烧起来。
她垂下视线,嘀咕着道:
“那个…你昨天没有吃葯。”
“有啊!”她羞红的双颊让他忍不住用手轻轻爱抚着。“你就是我的葯啊!”他怎么能用这么
感的声音说出如此
人的话?她简直无地自容了,眼睛盯着被单,始终不敢瞧他。
“你也没有喝我的粥。”听起来像是在抱怨。
他轻笑着抬起她的下巴,将
凑到她嘴边。“对不起,我现在就喝…”
“现在?”然后她从他脸上诡谲的笑容和蠢蠢
动的双手意识到他又想做什么,急忙抓住他正要往被单里探的手。
“不行,都凉了,不能喝了。”她说着,却用嘴
轻触他好看的下巴。
“我可以马上让它热起来。”他的手指扣紧她的,笑着含住她的
。
“不行啦,我今天还要上班。”话虽这么说,身体却难以克制地阽近他。
“凯茵。”
“嗯…”她的气息逐渐不稳。
“不要上班了,跟我结婚吧!”
她愣住了,稍微清醒过来。
“你说什么?”
“跟我结婚吧!”他又说了一次,同时将头埋进她颈间低语:“这个家需要一个女主人,我也需要你。”
他向她求婚了,这怎么可能?她都还没准备好,而且,跟他?台湾最大百货公司的总经理?她不是在作梦吧?怎么会有这么奢侈的梦?
“我不管,你一定要跟我结婚,这次我不会再放你走了…”他咕哝着,印在她身上的吻愈来火热…
再度醒来已经是下午一点的事了,她慌慌张张地穿好衣服后冲进厕所梳洗,他则慢条斯理地穿着衬衫、长
、打着领带,一双眼始终漾着笑。
“凯茵啊!”“嗯。”她咬着橡皮圈,对着镜子用手指爬梳长发。
“今天早上的事就这么说定啰!”
“哦…说定?”她把头发用橡皮圈绑好,蹙眉从镜子里看着他,她现在的思绪全绕着“上班快迟到了”这件事打转。
黎东彦叹气,大踏步过来惩罚
地自背后搂紧她的
。
“结、婚!”他在她耳边加重语气。“你要跟我结婚,很快。”他迫不及待想把她据为已有。
她想了一下之后回答:“这种事情不需要经过董事长的同意吗?而且,像你这样的身分,结婚的对象不是都得经过仔细挑选吗?家世、背景什么的,不是都要经过…”
他轻快的打断了她的话。
“我已经选好了,而且绝对是经过『仔细挑选』的,至于我父亲嘛…”他微蹙起眉。“他的确是有点顽固,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说服他的。”
他没有注意到她忧虑的神色,径自沉浸在她
人的发香中。
董事长不是有点顽固,应该是非常顽固吧?她远远地见过他几次,不同于黎东彦的冷漠,董事长是个性急又暴躁易怒的人,听说他是那种会拍桌子、跳起来对着你的脸咆哮的那种人;不过,说起严肃和一丝不苟,父子俩倒是十分相似。
自从黎东彦回来接任总经理之后,他就很少出现在公司了,听说他有意退休,把事业全部交给这唯一的儿子。
她怀疑那个也极爱吹
求疵的老人会想要她这种身世平凡、没有背景的媳妇。
咖啡馆里,小慧神秘兮兮地靠到正在洗杯子的岑凯茵身边,
低了声音:“凯茵,你有没有注意到那个人的眼神今天特别不一样?”
“哪、哪里特别了?”她作贼心虚地低下头去,她早就注意到黎东彦今天像中了头彩一样,嘴角始终噙着一抹甜蜜的笑,而且完全没有在工作,就好像他今天的工作就是那样笑着看她,不论她抛几个白眼都无法制止他。
“特别光彩啊,就是那种恋爱中的人都会有的光彩啊,你仔细看一下嘛!”她转头过来扯着她的袖口,却发现了另一件更教人惊奇的事。“凯茵,你的脖子怎么了?”
“我的脖子?”她动了动脖子,没有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啊。
“有一个地方红红的,好像被
血鬼
到一样!”她夸张地拉高声音,接着七手八脚从抽屉里翻出一面小镜子拿到她面前。“你看!”
她一照镜子,眼睛马上睁得老大,不得了了!居然在这么明显的地方,她心一惊,手中的玻璃杯滑落水槽,变成碎片。
小慧低头看了眼玻璃杯的尸体,喃喃地道:“这已经是第三个了耶,凯茵,店长等一下来肯定会杀了你!”
“他敢?”黎东彦的声音冷不防地出现。
她们同时偏过头一看,果然看到黎东彦,岑凯茵忍不住皱起眉嚷着:“不是告诉过你不可以进柜台吗?”
“可是…”他为难地看着她。“你一直打破杯子,我担心是不是昨天--”
她赶紧上前捂住他的嘴,同时转过头对着小慧发出尴尬的微笑。
“小慧,你不是一直嚷着要吃楼下的特制布丁吗?你去买,我请客。”
“现在?真的?”虽然很想留下来看看后续的发展,不过布丁的
惑实在太大了,一个一百五十元的布丁对她这种工读生来说是很高级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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