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拚命跑的阿蛮直到力尽气虚后才停下脚步。要不是有大树支撑着她那瘫软的身子,恐怕得在地上才能找到她。
看着她娇
连连的小脸蛋儿,心疼的秦默掏出手帕轻柔地替她拭去脸上的汗珠。“别担心,她的武功平平,根本不构成威胁的。”
“我怕她跑出来吓人嘛。”
秦默搂着阿蛮轻颤的身子,柔声哄她:“有我在,别怕。”
“她的脸为甚幺变得那幺丑?”
“我不知道。”
那张脸与其说是难看,倒不如说是恐怖来得恰当,让一向胆大、见过大风大
的秦默也不
耸然动容。可是从那女子的曼妙身段看来,她年轻时想必也是个
冠群芳的大美人,不知道是甚幺原因让她变得如此?
“你认识她吗?”秦默问。
阿蛮摇摇头“不认识。”
“她炼的是五毒教的独门毒葯『蝎尾绿』对不对?”
“对。”阿蛮肯定地点了点头。“教里的毒葯有很多都是不传之秘,位阶低的教众还不知道某些毒葯的提炼方法,尤其是『蝎尾绿』这种独门猛毒,除了姥姥和我娘以外,没有人知道,她怎幺会懂?好奇怪。”
“我想她应该是和五毒教极有渊源的人。不过,她为甚幺会甘心躲在不见天
的山
里?还有,她炼出来的毒葯做甚幺用?”
这问题别说是阿蛮了,就连奏默自己也找不到答案。
他最在意的还是那女子方才
口而出的--“少华”这代表甚幺意思?是慕容少华吗?还有,他真不知道有人在正义庄后的树林里炼毒?
谜团如滚雪球般愈滚愈大,也让人如坠五里雾中摸不着头绪。
看来,答案得回正义庄找才行。
“我们还要回正义庄吗?”阿蛮问。
“怎幺?你不想回去?”
“有点。最近慕容少华看着我的眼神愈见
骨、
气愈炽,他给我的感觉不再是斯文有礼,倒像情急之下打算跳墙的狗,怪怪的。”
“这不是很好吗?你不是想从他身上套出秘密来,他的自投罗网不是刚好称了你的心?”
“我知道我的想法太天真了嘛。”阿蛮
着隐隐发疼的太阳
。“我只要一看到慕容少华,头就痛得要命。”
“我说过了,慕容少华喜爱你呀,他想追求你、赢得你的芳心,这也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的呀。”
别以为秦默真的这幺大方,他的鼓励里带着小小的不满反讽。
“我就是不喜爱嘛,他看起来像要把我吃了似的。”
自从邝英凤走了之后,少了顾忌的慕容少华找她的时间愈来愈多,看她的眼神也愈来愈
骨,以前从未有过的肢体碰触也在他的有意制造下开始;虽然阿蛮脸上写满了不悦,慕容少华不但不懂得适可而止,甚至有些肆无忌惮的。
阿蛮独有的第六感提醒她要小心慕容少华,可惜她却不知道该怎幺解释才能让秦默明白她的恐惧,有些急了。
她的气急败坏让秦默笑了。那是种释然的笑,现在的他心情极好,因为,慕容少华对他再也构不成任何威胁。
他搂着她哄着:“放心,有我在,他不敢对你怎幺样的。”
“要是你不在的时候呢?”
“这…”秦默豁达一笑。“不会的,慕容少华虽然行事阴沉内敛,我想他应该不会做出令你讨厌他的事来。”
“是吗?”阿蛮却是一点信心都没有。
他抬头望了一眼渐蒙亮的天色,道:“天快亮了,我们得趁天亮前赶回正义庄才行,免得让人起疑心。”
秦默完全没将阿蛮的话放在心上,他深信在他的羽翼下,阿蛮是不可能出甚幺差错的。
匬匬匬匬匬匬匬匬匬匬匬匬匬匬匬
慕容少华终于决定不再痴痴等待少林和丐帮的响应,独排众议召开“英雄大会”
因为不管他派多少人上丐帮以及少林送英雄帖,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他们只礼貌
地收下英雄帖,至于参加与否却没有明确的回答,只是推托帮主不在、掌门闭关无人作主,而更多时候他得到的只是“送客”两个字。
慕容少华寄予厚望、想一举打响正义庄名号的武林大会,在两大门派没有派人出席的情况下显得有些狼狈;而在各路英雄好汉众目睽睽下,他的面子是有些挂不住的,只不过他掩藏得极好。
瞧,高台上慕容少华那睥睨群雄的丰采,一点也看不出来没有少林与丐帮肯定的落寞与打击。在众人的鼓噪下,他的双手得意地高举着,这一刻,他是站在顶峰的。
美中不足的是,如此盛大的一个聚会,台下的人却只是七嘴八舌地吵闹着。
“这就叫英雄大会吗?”阿蛮悄声问双手横
、一脸傲然的秦默,他那莫测高深的神情,让她猜不透他在想些甚幺。
“是啊,有甚幺奇怪的吗?”
阿蛮不屑地扁扁嘴。“叫『狗熊大会』还差不多。”
“没错,聚在正义庄里这些所谓的『英雄豪杰』,充其量只是江湖上三、四
的人物罢了。这些亦正亦
的人物偷抢拐骗无所不做,一遇到生死攸关的大事溜得比谁都快,这样的人竟会想伸张正义、为民谋福,这不是很奇怪吗?”
银鞭男这时却跃上高台,对着台下卖力大吼着:“各位英雄请静一静,让慕容公子为我们说几句话。”
台上的慕容少华一直等到鼓噪完全沉寂后,才慢条斯理地拱拱手,以他清亮的声音说道:“此次正义庄召开英雄大会,是为了针对五毒教任意残杀我中原人士一事,想和各位商讨对策。”
“商讨甚幺对策,直接打过去就行了。”
银鞭男这句话让阿蛮气结,却博得众人的拍手叫好。
“英雄大会的主旨便是替天行道,和五毒教的冲突已是是无避免。在下也曾发英雄帖给少林寺与丐帮,邀请少林寺住持大师以及丐帮帮主共商大计,可惜到现在仍是一点回音也无。”慕容少华说得漂亮,但言语之间的不满却骗不了人。
“既然丐帮与少林看不起咱们,咱们就干场轰动武林的大事让这些秃驴、叫化子瞧瞧,又何必非他们不可?”台下有人鼓噪了。
“但群龙不能住首,要叫谁来领导来众位英雄?”
“这简单啊,由慕容公子来号令大家就行了。”又是银鞭男。
“晚辈年纪轻轻,恐怕无法担此重任。”
“慕容公子太过谦虚了。这些日子里你招呼众位英雄井然有序,没有任何偏颇或是不周廷之处,你的能力大家早就有目共睹。铲平了五毒教这个江湖毒瘤后,就算是当武林盟主也是顺理成章的事,甚至还可以创立一个门派,和少林、丐帮别一别苗头,你们大家说对不对?”一位老道士站出来说话,他就是上次阿蛮在黑店外见过的那一泣。
从秦默口中才知道,他是被武当派掌门给逐出门派的道士。
在附和的鼓掌声此起彼落下,慕容少华拱拱手道:“既然如此,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盟主!盟主!慕容盟主!”
台下的人拚命大喊,慕容少华单手高举接受众人的欢呼,那感觉就像帝王出巡时百官朝见并大喊“吾皇万岁、万万岁”差别只在没跪下来恭
明主罢了。
表面上看来,慕容少华是因为众人推崇,不得已才接下盟主一职,但看在冷眼旁观的阿蛮眼里,她却觉得这一来一往的对话像是事先套好招的。
本以为这场闹剧就此结束,没想到还有授旗大典。一声令下,从台下鱼贯走入十几位壮汉,手上全拿着两人高的大旗,五
大旗上绣着大大的“天下第一庄”、“替天行道”等称号,甚至连“武林至尊”都出来了。
一场英雄大会下来,秦默有了参观心得:“事情没完没了喽。”
“怎幺说?”
“这些人吃的、喝的都是一大开销,正义庄的金援全来自于英风帮,而邝英凤被你上次的恶作剧给气跑了后,英风帮的奥援自然断绝。此番风光过后,慕容少华第一个要担心的应该是钱的问题吧。”
丙不其然。
散会后,其它的江湖人士兴高彩烈地往庆功会场移动时,身为主人的慕容少华却丢下所有宾客,觑了秦默不注意的空档,一脸凝重地对阿蛮道:“飘飘姑娘,在下冒昧和你商量一件事。”
“甚幺事?”
“你也看到今天英雄大会的情形了,说来不怕你见笑,我虽有心领导众人抵抗五毒教入侵,毕竟孤掌难鸣。不知可否请令堂大力襄助?就算是只有金钱上的支持也行。”
“这是不可能的。”她坚定地回绝了。
叫娘出钱帮助慕容少华攻打五毒教,天底下有这种荒唐事吗?又不是吃
了没事做。
“你竟会拒绝我的请求?”慕容少华不置信地瞪着她。
他深知自己的容貌魅力,也从未尝过被女人拒绝的滋味,自信天底下没有一个姑娘能逃得过他的手掌心;本以为只要他开口,云飘飘一定是二话不说地马上点头答应,就像邝英凤一样任他予取予求的。而她竟连托辞的应酬客气话都不说,一口便回绝了他,让慕容少华气得牙
。
匬匬匬匬匬匬匬匬匬匬匬匬匬匬匬匬匬
一阵沁鼻的甜香让睡梦中的阿蛮倏地惊醒。
“槽了,这是『离魂香』。”
“离魂香”是五毒教的独门
香,闻起来香甜滑腻不说,更会让闻到的人产生一种奇妙的幻觉,想深醉其中不愿醒来。
“离魂香”和一般
葯不同处在于葯效甚强,就算是昂藏七尺之躯的大男人,只要一闻到味道,不用半炷香的时间马上软倒在地,不省人事。如此厉害的
香当然也只有五毒教的独门解葯可解。
要不是阿蛮打小闻惯了这个味道,恐怕在
入“离魂香”的第一口就昏晕了过去。她知道“离魂香”的厉害,硬是闭住呼吸,撑起渐渐疲软的身子走到窗户边,想打开窗子让空气流通,减低房里那浓得呛人的味儿。
窗户打开的同时,阿蛮却看到一双错愕的眸子回视着她。
“是你!”她知道是谁下的
葯了。
看到阿蛮没被“离魂香”熏昏,慕容少华的惊讶并不少于她的。
他原先设定好的计划是--先用
葯将云飘飘
昏,之后再闯人房里,趁她神志
离之际强行占有她。
女人都是这样的,管她是三贞九烈的圣女,一旦占有她的身体,不管你说甚幺,她绝对会言听计从。
所以,占有云飘飘的人,就表示他能拥有云家强而有力的奥援;再加上他这些年来苦心培植的势力,不但可以在江湖上为所
为,甚至不用头号少林寺和丐帮。
慕容少华虽不知道他
恶计划败
的原因,但他却能当机立断地纵身跃入屋内,迅速关上窗户好掩藏他那畜生不如的罪行。
“你要干甚幺?”阿蛮颤声问。
“少华爱慕姑娘已久,却苦无一亲芳泽的机会,请姑娘成全少华这小小的心愿吧。”慕容少华步步进
。
“你别过来。”阿蛮双手捧着愈见昏晕的头喊着。
她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大,听在慕容少华的耳里却和蚊子叫差不多,再加上看到阿蛮连站都站不稳的模样,他在放心之余也变得更大胆了。
他一手搂住阿蛮的纤
,一手捏住阿蛮的鼻子,趁她想张口换气时将一颗葯丸
入她嘴里;手上的劲风轻轻一送,葯丸便顺势滚进阿蛮的肚子里,动作干凈利落得很。
那清凉的感觉让阿蛮一阵心悸,弯着身拚命想将葯丸给吐出来,一阵干呕后却仍是徒劳无功。
“你喂我吃了甚幺东西?”她又惊又恐地问。
慕容少华双手抱
、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只是江湖传说的催倩圣葯『快活丸』罢了。”
“『快活丸』?”她就知道!
“有我在,你别担心。”他在等,等葯效发作的那一刻。
头昏昏的阿蛮在心里痛骂起自己的娘亲来了。为了让葯在体内自然产生抗体,从小到大阿蛮早将五毒教的葯都吃过、尝遍,唯独这味“快活丸”凤凰女却是连碰都不让阿蛮碰一下,只说她将来绝对用不上。
这下好了,中了自个儿家的毒了。
偏偏她身上又没有解葯。
“这葯丸只有五毒教的解葯能解,不然就得和男子
合才能减去葯
,否则就会因
望无法
足,以致全身血管爆裂而亡。这里没有别人,就请飘飘姑娘委屈一下了。”慕容少华原本俊逸的脸已被
笑取代,那抹扭曲的狞笑让他看来更加
恶了。
“你这禽兽不如的畜生。”
有一股挡不住的暖
从阿蛮的腹肚中直延烧到四肢百骸,阿蛮虽没吃过“快活丸”却也明白这不是甚幺好征兆。
她脸上的红
及含媚的眼角早逃不过慕容少华锐利的眼。“看来,葯效已经发作了。”
既然要做就做得彻底,他知道除非将阿蛮变成他的人,让她不敢将今晚的丑事宣扬出去,否则他辛辛苦苦耕耘出来的正义形象就此毁于一旦。
他拦
将阿蛮抱起。“得罪了。”
“放开我。”
她的挣扎在慕容少华的眼中只不过是不关痛
的暂抚罢了。
“这可由不得你。”他将阿蛮放在
上,整个人顺势
在她身上,然后狠狠印上她的
。
“不要。”阿蛮拚命摇头痹篇他的很吻。
“别叫了,这幺晚不会有人来的。”
在慕容少华那伪君子的假面具下是不择手段掠夺的卑鄙与狰拧,阿
伸出的手本意是想要推开他的,她却觉得浑身酸软无力,不试曝制的双手甚至还主动
上他的颈子。
不要哇,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的
边扬起
恶且残酷的笑。“小美人儿,可知我想了你很久了,你就乖乘地让我
足你,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好好照顾你下半辈子的。”
“不行。”随着愈来愈不试曝制的燥热侵袭,阿蛮更惊慌了。
她怕自己会在葯力的催情下做出无
合的事来,这样她会唾弃自己一辈子的。
“嗤”的一声,阿蛮的衣服被猴急的慕容少华用力撕破,
出粉红色的贴身亵衣。雪白的
脯在薄衣下若隐若现的,那藏在衣下的小小尖
蓓蕾,让本就存心轻薄的慕容少华更是炙红了眼。
紧闭的房门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被人一拳打飞。
站在门外的是秦默,满脸杀气的他就如同地狱来的复仇使者,等他看到
出一截香肩的阿蛮时,燃烧的怒气更炽。
秦默大跨步地走向
边,血红的眼里是嗜血的气势,让慕容少华看了忍不住瑟缩了下。
“猪猡!”秦默伸手就是一掌。
慕容少华根本不将秦默的武功放在眼里,只是伸手轻轻一格,而轻敌的结果就是他的
口结结实实受了秦默一掌,那后劲让他踉跄得后退直撞到墙才停了下来。
捂着
的慕容少华脸上闪着错愕与不信,挣扎着想站起来,才发觉自己竟然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你…”他一开口,便吐了一汪的血。
“这一掌算是便宜了你!”秦默恨声道。
他连人带被地抱起衣衫不整的阿蛮,纵身一跳,便如箭矢般向夜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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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奔的秦默在心里将自己痛骂了千遍万遍。阿蛮早就察觉慕容少华想对她不轨了,他却因为急于找出掩藏在正义庄下的阴谋而忽略了她,才会让她陷于危险的狼爪之中。
是心有灵犀吧,在房里等不到阿蛮来访的他,心头却涌起一阵阵的慌乱与不安;想确认她是否安好的冲动驱使他过来,才能在最后一刻制止慕容少华的兽行。要是阿蛮出了甚幺差错,他绝不会原谅自己的。
直往沓无人迹处奔去的秦默,毫不考虑地直闯入林中一间荒废的破庙。匆匆检视了一遍,还好,虽然破旧了点,但勉强可以遮风挡雨。
将阿蛮放下后,心急如焚的他这才发现一件事:他随身只携带几种解毒葯剂以防万一,根本没有“快活丸”的解葯,就算他知道如何配葯解毒,这荒山野岭的又该去哪儿找葯材?
而阿蛮的情况危急,根本熬不到他将葯配好。
看着阿蛮一张一合的红
小嘴,秦默俯身在她
边问道:“阿蛮,你想说甚幺?”
阿蛮是想告诉秦默她中了“离魂香”和“快活丸”山寨理是有解葯的,可是她偏偏没带出来,只能委屈他“献身”了。无奈口干舌燥的,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秦默那俊帅的脸庞,看在被葯
失了心志的阿蛮眼里是极秀
可人的,按捺不住心动的她,抬头轻啄了一口。
“都甚幺节骨眼了,你还在和我开玩笑。”
阿蛮伸出粉舌轻
了一下因饥渴而变得干燥的
,这无意识的动作却引来秦默如雷鸣般的心跳。
看着她火烫的小脸儿,他知道“快活丸”的葯效已经发挥到极限。
“好热。”她的小手在颈边摩挲着,想减少身上的火热及酥麻感。
为了从烈火焚身及如万只蚂蚁啃身的麻
折磨中彻底解
,她开始一件件地
去身上的衣服。
看在秦默眼里,阿蛮轻解罗衫时款摆的
肢像是一场
人的
舞,甚至她的手、她的眼神都是深深的邀请、沉沉的挑逗。
“阿蛮住手,你不知道自己在做甚幺。”秦默快受不了了,上前将她紧紧困住。
阿蛮的
边逸出一阵失控的低笑。“你真是爱说笑,我怎幺可能不知道自己在做甚幺?”
“你知道你在
衣服吗?”
“我当然知道啦,我觉得热嘛。你不热吗?”
“我不热。”
“你说谎,瞧你脸上都冒汗了,还敢逞强说不热。”她的手探上他的额。
“你不是已经神志不清了吗?为甚幺说话还这幺有条理?”
“来,我帮你把衣服
了,
光了就不热了。”她那本想解开扣子的小手在触向他
前的那一刻,却改为
感的摩抚和
。
秦默暗自咬了咬牙,视线更不试曝制地胶着在阿蛮的雪
体上,在她的小手有意挑逗下,他也变得燠热难耐起来。明知阿蛮是受了葯力控制而身不由己,
他的身体却还是产生了不该有的生理亢奋和冲动。
那雪白的肌肤、细不盈握的柳
、修长的大腿,以及小巧的莲足,每一项都是男人逃不了的蛊惑,要不是秦默自制力惊人,恐怕早因承受不住挑逗而飞扑了上去,将阿蛮狠狠地
在自己身下。
一个男人能忍受的也只有这幺多了。
不耐烦的阿蛮转而采取主动,将她火热的身躯主动贴上秦默的身子,一双手更是紧盘在他颈后不放。
“求你,抱我、爱我。”她不耐烦地娇
着,她身上的火需要一场大水来止熄。
“不行。”
“我想要嘛。”情
难耐又找不到一个宣
的出口,阿蛮的请求竟变成了小小的啜泣。
秦默用尽所有力气,只能将阿蛮
人的身躯推离他一点点。他的大手不小心碰到阿蛮的
部,她的红
随即逸出一声
足的轻叹,充满情
的小脸上更是有说不出的快活和媚态。
那声低
听在秦默耳里,却是销骨蚀魂得很。
看着她脸上渐浮现的微血管,秦默知道再放着阿蛮不管的话,她肯定会血管爆裂而死;可他又不愿在这无奈的情况下占有阿蛮…
他不想在醒来后看到阿蛮那后悔的容颜。
几乎陷入绝境的秦默忽然想起身上还有一样解毒圣葯。他迅速将“丧石”放在嘴里细细嚼碎了后,扳住阿蛮的小嘴,子谠嘴的将葯强行送了上去。
“丧石”能解百毒“快活丸”这小小的催情
葯又算得了甚幺?
阿蛮根本不知道秦默是在喂她解葯,小手更是“把握机会”地牢牢
着他的颈子不放。
她的
合,却让秦默面临了“进退两难”的心理挣扎;他是该推开她,君子地等“丧石”发挥效用?还是该乖乖地任阿蛮摆布?
念头才刚起,秦默就决定好他该怎幺做了,反正等“丧石”发挥葯效还有一段时间,这段朗间里就让他恣意地品尝独属于他的香甜吧。
彷佛仍赚不过瘾似的,他侵略
的吻探索完阿蛮的香
后,便开始转移阵地;尝遍了她脸上娇
如婴儿般的肌肤后,再一路顺着阿蛮细致的颈线延捎邙下…
他的爱抚让阿蛮渐渐平稳了下来,呼吸也不再如之前般
重浓浊了。
“我怎幺了?”
从阿蛮回视他的晶莹双眸里,秦默知道她已然无碍“丧石”已经成功地达成了任务。
只是他刚刚的安抚太过火了,是消除了阿蛮的饥渴没错,但相对的他也将自己满腔的
情给挑了起来。
“你只是中了
葯罢了,等过一会儿就舒服了。”他手上的动作仍是不停,恣意地游走在阿蛮的曲线上。
“喔。”阿蛮闭上眼。难怪她会觉得全身燥热不堪,而游移在她身上的大手又是令她心醉神驰得爱不忍释。
被情
淹没的她不自觉地弓起身子想要求更多、更亲密的接触,看到这无言的邀请,秦默笑了。
看样子,他根本没必要“动心忍
”
大手
下阿蛮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后,转而迅速地除去身上的障碍;这一来,两人间再也没有任何阻隔,有的只是一波又一波汹涌而来的情
。
匬匬匬匬匬匬匬匬匬匬匬匬匬匬匬
“我不想活了!”
天亮后,阿蛮一睁开眼,出口就是这句吓死人的话。
她才不管自己还躺在秦默的坏里,也不管眼前全
的结实
瞠,更不管回视着她的温暖眼眸,反正她就是不想活了。
这话和阿蛮眼眶里滚动的泪水,像把利剑狠狠地刺向秦默的心。
“你说甚幺?”他颤声问。
难道,她后悔了?
昨夜的一切是如此美好,让他沉
得忘了自己是谁、身在何方,更忘了君子是不该趁火打劫的,虽然,是阿蛮先挑逗他到失控的。
阿蛮的甜美兴柔软让他陶醉,她温馨、娇美的笑靥使他的眼光无法转开,即使一瞬也不!
结果,她却在醒来的第一眼大叫着她不想活了!
那他怎幺辩?
“身为五毒教的传人,从小吃毒长大的我竟然还会被
香给
倒!包离谱的是
倒我的还是自家炼制的
香,这事要是传了出去,教我怎幺见人?”阿蛮愈说愈伤心,忍不住捂着脸低声哭了起来。
原来是这件事。秦默轻吁了口气,差点被这小妮子给吓死。
不过,这小妮子不为自己的贞
被夺而难过,却为了这等小事哭得花容失
?
他伸手搂着她因激动而轻颤不已的身子,微微一使力,她便安适地靠在他的怀里与他密合,沉浸在无边自责的阿蛮仍是浑然未觉的。
“别难过了,又不是你自己跑去
“快活丸”的,是慕容少华
你吃的,这根本不是你的错。”提起慕容少华这个禽兽,秦默又一阵咬牙。
他不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一型的人,只要有人招惹他誓死保护的人儿,他就成了标准的小人。昨夜
口受了一掌而吐血的慕容少华现在大概躺在
上起不了身,这一掌让他的筋脉不但受创难愈,武功最起码也因此减了三成,算是小小的报了仇了。
“我就是伤心嘛,真是丢脸死了。”
“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我不说,又怎幺会有其它人知道?”
碰触到怀里光滑细致的肌肤,秦默的身体又不试曝制地起了
烈反应,大脑也自动自发地记起昨晚那一幕幕的甜美。
阿蛮却只是羞愧得捂住脸。“就是这样我才更难过,我竟然笨到被人
吃了『快活丸』,
得你在无计可施之下舍『身』救了我。”说到这,阿蛮又是一阵哀号。
“你不记得昨晚的事了?”
“记得啊,你带我到破庙之后的事我都记得。我失控地大跳
舞,
光你的衣服,甚至主动吻上你,要不是我厚脸皮地一直
着你,你可以不必做那幺大的牺牲的。”
看来,她唯一不记得的就是他用“丧石”帮她解毒的事了。
那,要不要老实招出他昨天干的好事?
秦默连想都不想,直接将刚刚昙花一现的良心丢到海里,他要将这个秘密藏起来,就让阿蛮怀抱着对他的“愧疚感”过一辈子吧,哈哈哈。
他的大手旋即不安分地在阿蛮
前游走,刚开始只是小小的探索,然后愈来愈
情,手上的力道也渐渐加重,吐在她耳边的呼吸益见浓浊;他的反应感染了阿蛮,让她像只猫咪一样瞇起眼陶醉在他怀里,只差没有发出满意的咕哝声了。
“你既然知道是我舍身救了你,我要求你对我负责应该不为过吧?”
“这是当然的,我不能对你始
终弃,利用完了就将你给甩在一边。”
“我们两个人的立场好像完全颠倒了。”秦默讪笑,他可不觉得自己手段卑鄙。
“你确定要跟着我过一辈子,你不会觉得委屈?”
“有甚幺好委屈的?”
“你长得风度翩翩、俊帅
人,文才武略更是无一不通。再加上昨晚的事我虽然浑浑噩噩的,但却很清楚地记得你的『技巧』让我满意得很,我是认为赚到了,就怕你觉得委屈。”
秦默挑了挑眉,不敢相信这幺
骨的挑逗言语竟出自他的小苗女之口。
“你以为我这幺没节
啊?我若不喜爱你,你就算
光了在我面前大跳
舞,我不但正眼瞧都不瞧一眼,甚至毫不留情地将你推离身边,更别提『献身』给你了。”
“真的吗?”
“是啊。”他点点头。
“那你是真的喜爱我了?”
“不是喜爱。”秦默笑着吻上阿蛮愕然的小脸,补充道:“我对你的感觉比喜爱还多,套用世俗的说法,这应该就是爱吧。”
“我也爱你。”这一刻,阿蛮对于秦默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得“嫁”给她的事,变得不是那幺在乎了。
秦默只是得意地
咬她柔
的耳垂。
“不要啦。”她打掉在她身上不安分的大手。
“昨夜你可不是这幺说的,你三两下就剥光我的衣服,主动且热情得让我几乎招架不住。”秦默黑黝的眼眸变得更深邃多情了。
“不要说了,羞死人了。”阿蛮又羞又愧地捂住脸。
“不行,我偏要说。”他在她耳边轻轻吹着气。
“好
。”
“就不知道是谁昨晚抱着我又啃又咬的。瞧,我的脖子、
前全是一个个鲜红的吻痕,照你昨夜的热情推断,我的背上一定还有更可观的抓痕,难怪我一早醒来便全身酸痛。”
“你还说!”阿蛮不依地打了他一下,她当然也看到了自己的杰作,脸变得更红了。
鼻子中传来的阵阵幽香,惹得秦默的呼吸愈来愈急促,他才不想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谈话上。
“为了让你明白昨晚的事全是出于我的心甘情愿,我愿意再证明一次给你看。”
“你要怎幺证明?”
“就是这样。”秦默恶狠狠地吻住阿蛮,然后疯狂地攻掠属于他的城池。
“唔。”在秦默的挑逗下,阿蛮渐渐有了响应,身体不自觉地弓向他,无言地请求更多的爱抚。
看到她这下意识的动作,秦默大手的探索更深入了,他可不打算浅尝即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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