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鼠戏猫猫骗鼠
“好吧,回去再说。”卢方抱着儿子走在前面,尽管现在全是伤员,不过好歹一个个都还能
气儿,也算是开门大吉。没亏本呀!包重要的是,儿子抱在怀里,毫发无伤,能跟家里那位…咳咳,母老虎
代了。卢方头一个儿迈着大步,雄赳赳气昂昂地回家去了,韩彰、徐庆、蒋平紧随其后。
“喂!”一个个溜得这么快,白玉堂不干了“这只猫儿…”怎么办?这里还躺着一个呢,他们全忘了?
“啧!”徐庆瞪了白玉堂一眼“我们几个身上还有伤,当然你扛着了。我们可是历劫归来!”说完转身就走,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好!白玉堂咬着后槽牙恶狠狠的一点头,行!徐胖子,你是傻中
,算计起你五爷来了!得,以后有咱报仇的时候。
白玉堂低头将展昭从地上拉起来,将展昭的胳膊弯过自己的脖子。他把手放到展昭的腋下,一使劲儿就将展昭给架起来了。臭猫,你可得记住喽,你欠我的!娘的,这几天五爷可救了你几次了,你得还我。
苏宁心中冷哼,你们五只老鼠用自己的形为艺术表达了一句成语,这就叫卸磨杀驴。姑
拼了命救人,你们现在竟然把姑
给忘了!真不地道。苏宁挣扎着想从地上站起来,结果她一使劲儿,就觉得眼前发黑,
口发闷…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卢方、韩彰、徐庆、蒋平大步走在前面,白玉堂架着展昭跟在后面,走了半天,突然觉得怎么这么安静呢!近一段时间…陷空岛好像一直没安静过,少了点儿什么吧!(囧人曰:犯
也可以成为一种习惯。)
“我怎么觉得有点儿别扭呢?” 蒋平皱着眉头,少了点儿什么呢?
“嗯,老四,我也觉得。”徐庆点点头,耳
子很长一段时间没这么清静了。(囧人再曰:都犯
到一定境界了。)
韩彰摸摸下巴“我也觉得哪儿有些不对劲儿。”再上下看看自己,看看兄弟们,都在啊,怎么还是觉得不对呢?
卢方也跟着点点头,转头扫了一眼“苏姑娘呢?” 总算有个有良心的,想起了那个被遗忘的小透明。
徐庆一甩脑袋“后面跟着吧!”难道还会又跳海去了。
蒋平一转身“没有啊!苏姑娘不见了!” 糟了,难道是被涂善的爪牙给抓起来了?她要是被抓起来,那小命儿就算是
代了,蒋平撒开丫子就往后跑。
卢方也回过味儿来,难怪觉得少了什么,他几个飞纵就跑到了蒋平前面。好在,他们也没走多远,很快卢方就回到原地,一眼就看到了苏宁倒在岸边,应该是晕过去了。
“苏姑娘,苏姑娘!”卢方伸手晃晃苏宁,发现她双目紧闭,脸色泛青,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显然是受伤了。
“老四,抱着孩子。”卢方把儿子交给身后的蒋平,自己转身把苏宁从地上抱起来了“快点儿回去吧!”
…
“夫人,夫人!”卢方人还没到声音就到了。兄弟回来了,儿子也平安抱回来了,理直气壮的声音自然要大些。
“当家的!”闵秀秀一步就从屋里跳出来了,直接冲到卢方面前。她刚想伸手要儿子,结果一低头发现…不到半个时辰怎么儿子变这么大个儿了?
“儿子呢?”闵秀秀俩眼都
离了,现在除了儿子谁也看不见了。
“在这儿,在这儿!”蒋平赶快双手奉上手中的襁褓。一看闵秀秀的眼神儿就知道了,这会儿要是没有手里的小侄子,估计大嫂能把所有人都卸巴了。这只母老虎发起威来,想想都一阵恶寒,还好,还好!
“儿呀!”闵秀秀一把抢过儿子,一巴掌就把蒋平给扇到一边儿去了。闵秀秀抱着儿子又亲又啃,眼下是谁也看不见了,什么也听不见了。
卢方回身把苏宁放到
上,白玉堂也找地方把展昭安置了。
“夫人!夫人!”卢方连着叫了好几声,卢夫人这才把眼皮儿抬起来,不过那张脸冷得,让屋里的几个大男人生生的打了几个冷战。
“夫人,你快给苏姑娘和展护卫瞧瞧!”卢方知道这夫人一脸的“官司”都是跟自己的,估计一会儿轻判不了!还好有两个病人,赶快转移话题,让夫人越晚想起跟自己算帐越好,能把这碴儿忘了更好。
闵秀秀狠狠地“剜”了卢方一眼“夫人,呵呵!我可担待不起。”卢大岛主一脸大智若愚的傻笑。
闵秀秀没给卢方好脸色,($,尽在。。(。。文。学网) 走到
边拉起苏宁的手…呃?闵秀秀愣了,这是内伤!突然一幕闪过眼前,有点儿心虚阿!放开苏宁,再按上展昭的手腕子,这个简单,旧伤复发,身体虚弱,又被海水一泡,
力晕过去了,好生调养一下就行。
…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陷空岛的上空,吓得所有人都一
灵。大家齐聚噪音发生地,苏大姑娘的房间,N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坐在
上,面色苍白,目
“凶”光,满头大汗的苏宁。
“苏姑娘,你…没事吧?”韩彰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这位大小姐诈尸都不怕,什么恶梦能把她吓成这样。不过,听她这么中气十足的一声,内伤应该是痊愈了吧。
“没事没事,习惯性恶梦而已。”苏宁擦擦脸上的汗,先看到躺在身边的小胖,一把将他抱起来。宝贝,咱们终于可以回家了。
苏宁看了看挤在门口的人,唯独没有那只猫和小白鼠,那俩家伙跑哪儿去了?“展昭呢?”不会是伤太重,治不好死掉了吧。
“在隔壁屋里的,他暂时还不能下
,五弟在照顾他。”卢方看苏宁没事儿,挥挥手兄弟们都散了,一堆大男人挤在一个姑娘家门口像什么样。
老鼠在照顾猫?没听错吧,天生奇景,不能错过,得去看看热闹。苏宁赶快溜下
,窜到隔壁房间外,偷偷的从窗口
出一对好奇的小眼睛,向里面张望着。
“怎么样?不服气啊,不服气来打我啊!”一只特大号的白老鼠,正趴在一只半死不活的猫身上,嚣张的说:“你也不用起来了,就算你起来也打不过我的。你知道吗?你这三脚猫的功夫只配在开封府当个护卫,在江湖上,根本就混不下去。”
唉,就知道这只老鼠没这么好心,这哪是在照顾猫儿,分明是白鼠欺猫嘛!这千年难得一见的一场好戏,不看怎么对得起自己。苏宁只恨自己身上没个相机,如果能拍下来存档留念,多好。
“白玉堂,你不要趁人之危,欺人太甚!”半死状态的可怜猫儿,躺在
上,身上还
了一只巨型老鼠,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没办法挣扎反抗。
展昭气得脸色煞白,也推不开那只脸皮厚如城墙的老鼠,只能怒睁着一对猫眼,在言语上怒斥他一下了。可惜,他越生气那只老鼠越得意,更加的变本加厉起来。
“欺负你又怎么样?你反正不过病猫,我喜爱怎么样欺负你,就怎么样欺负你。”白玉堂估计自己将荣幸的成为第一只敢于这样欺负猫的老鼠,越想越得意,越说越开心,开始在展昭身上指指戳戳。凭什么五爷叫老鼠,你敢叫猫?不借着这个机会欺负欺负你,五爷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反正大嫂说这只猫气血不畅,血脉不通,五爷正好帮他把疏通疏通,说不定气气就通了。
“你看你,现在躺在
上,跟一堆烂泥一样。”
了半天,白玉堂也怕把展昭的伤口
裂了,到时候又要浪费陷空岛上好的伤葯。他一下子跳起来,单腿踩在
边,戳着展昭身上,说:“你不止是一只病猫,还是一只臭猫,烂猫,秃尾巴猫…”
苏宁在窗外看得满头黑线,这就是白玉堂所谓的照顾展昭?这似乎应该叫气死猫。再这样被他戏弄下去,那只猫涵养再好,也会发飚吧。
展昭的脸色已经由白变红,脸上涨得通红,
中感觉有一股气憋着,上不去也下不来。丹田如火烧,全身真气运行不畅。他本想好好的打坐调息一番。没想到,这只白老鼠一直出言嘲讽。以为他说几句就会算了,哪成想这只老鼠却是越说越开心,越说越离谱,展昭被那股气顶着
口发闷,一抬头,又看到一只老鼠脑袋在眼前晃动。
“来来,打我这边…”白玉堂开心的脸凑到展昭面前,说:“要不要我让你左手…”展昭终于被气得忍不住,一下子撑起身子,却突然眼前一黑,向后倒了下去。
“猫儿?展昭!你别开玩笑啊!你不能这么没用,你…”看展昭就这样晕了,白玉堂才发现玩笑开过头了。这只猫不会心眼儿这么小,就这么气死了吧。摇了展昭几下,看他都没什么反应,白玉堂这才慌了,夺门而出“大嫂,大嫂,快来救命啊!”看展昭晕了,白玉堂跑了,苏宁才摸进屋里,手刚刚搭上展昭的腕脉,就听到他低低的声音说:“我没事。”
嗯?这只猫什么时候也学狡猾了,会装晕来骗老鼠了。嘴上嘟囔着,苏宁还是仔细帮展昭把了把脉,奇经八脉通畅,气血虽然较弱,但脉象平和,看来是没什么大碍了。“没想到你这只木头猫还会装死吓老鼠,学
了嘛!”病猫不与赖鼠斗,这招儿不错,值得借鉴。
展昭只能苦笑一下,装?自己哪有这本事!罢才被白玉堂气得一阵气血翻滚,真的是眼前发黑,差点晕了过去。不过,怒到极处,反而将
口的那口闷气一吐而出,现在,连呼吸都顺畅多了。那白老鼠也算是干了件好事。
“苏姑娘,你没事吧?”那
自不量力跳海救人,却没想,自己反成被救的那个。
“没事,多亏你那口气…”苏宁说到这儿卡住了,她再神经大条也知道,自己好象说错话了。干咳了两声,心虚的偷偷看了一眼展昭。
展昭在刹那间红了脸颊,红得跟火烧一样,连两只猫耳朵都红彤彤的。他一抬眼,看到苏宁盯着他,脸更红了,马上将目光移开。屋内一时之间,安静了下来,静得诡异。
“怎么了,怎么了!”闵秀秀人还没来声音就到了“老五,你慢点儿!”
“哎呀,大嫂,那只笨猫…”好像被我气死了!白玉堂没说出口“哎呀,大嫂您就快点儿吧!”
紧接着外面就是一阵
七八糟的脚步声。苏宁心里长舒一口气,还好,有人来了,正好化解一下这个尴尬的局面。那只猫的脸再这样红下去,就要脑充血了。
闵秀秀和白玉堂急冲冲地冲进来,结果发现苏宁乐呵呵地坐在
边,抬头看着他们。虽然不用你们来救命,但现在急需第三者调合一下诡异的气氛。
“放心,猫儿不会被你气死的,他的气量比某只小白鼠大多了。”苏宁看着白玉堂那张红红白白的脸,觉得很是有趣。
“我看看。”闵秀秀拉起展昭的手“耶?还真没事儿了!”神奇啊!按理来讲,这只猫没有个十天半个月不会好到这种程度。
“我就说这只猫儿根本就是个九命怪猫!”自从苏宁出现以后,白玉堂给自己找台阶的功力逐步提高。白爷爷心情好,不跟你这鬼丫头一般计较。
苏宁白了他一眼,还真会给自己找台阶下,不过这名字起的好,九命怪猫。
闵秀秀白了他们一人一眼,净添乱!瞪完了,扭头就走。没事儿瞎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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