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程妤婷的英怀
等佳人不至,只得泱泱睡觉。
一宿无话,第二天早上起来,肖雅晴许薇薇都在洗脸刷牙吃早饭,只是不见程妤婷。
于是就朝肖雅晴房中张望。
肖雅晴道:“不用看了,她一大早就给你排队买火车票去了,最近
节客运高峰,车票不好买呢。”
原来这样,我心里顿时一阵感动,原来程妤婷并不是不在意我,而是用她特有的方式表达了对我地关爱。
程妤婷很矜持,所以她的感情是放在心里的呀。
这时,许薇薇已经替我挤好牙膏,打好洗脸水,肖雅晴替我盛好了早饭,说你动作快点吧。
我笑道:“今天你们怎么都这么客气起来?”
肖雅晴啐道:“谁对你客气啊,只是想到你要去上海两天,我们有点,有点…”
“有点舍不得是不是?”我接口道。
“死星羽,谁舍不得你啦!”肖雅晴红着脸嗔道,许薇薇也不好意思地走到厨房,盛来早饭吃起来,没有说话。
程妤婷一大早就出门了,那时我正睡得香,所以也没有听见,这里到火车站路途遥远,
节人又多,来去不方便,所以到了十点多,程妤婷才回到家里,把买好的车票给了我。
早上十点多,外面还是很冷,我看她脸冻得红扑朴的,连忙打来热水让她洗脸,然后心痛道:“何必起那么早去排队买票呢?大不了买架黄牛票就行了。”
程妤婷道:“要是你买到假车票就麻烦了。”
“程妤婷!”我感动地叫了一声。
程妤婷笑笑说:“没事的,对了,你们还不赶紧给星羽准备午饭?下午一点的车,早点去。”
后面的话自然是对许薇薇肖雅晴说的。
两位女孩这才如梦方醒,忙不迭去烧午饭。
程妤婷像个大姐姐似的对我道:“天冷,衣服多带一点,钱放好,身份证不要忘记了,你的那些文章随身带着,不要遗失了,将来不好找。”
我都一一答应了,于是收拾东西不提。
吃过午饭,才十一点多一点,我就要出发了,路上拥挤,还是早点去比较保险。
虽然只是暂时分别,可是三位女孩都是依依不舍,搞得有点像生离死别。
我笑笑道:“你们干什么?我两天就回来,你们在家乖一点,给你们带好吃地。”三位女孩这才笑了起来。
程妤婷道:“我也走了,老板说过年,白天的生意也很好,现在学生又没到,所以让我白天去上班,反正顺路,我就送星羽一程。”
肖雅晴与许薇薇都道:“星羽,我们也送你到车站吧。”
我想了想说:“现在车子这么挤,你们就不要去了吧,又没有东西,程妤婷送我就行。”
两位女孩见我这么说,也就不再坚持,只是道:“有事就打电话回来。”
程妤婷一直将我送到火车站候车大厅外面,因为
节乘客太多,所以没有票就进不去,只好在这里跟我告别。
程妤婷嘱咐我道:“现在出门办事很难,你到了上海,先找你的责任编辑,这样比较好。”
我答应了。
程妤婷说要小心。
我说是。
程妤婷这才放心地点点头说:“回来就给我打电话。”
我恋恋不舍看着她地眼睛,她真的像我姐姐。
这时已经是十二点皿十分了,马上就要开始剪票,我这才告别了程妤婷,跑了进去。
心里还在回味着程妤婷的关怀,直到剪票上车。
中国人地习惯,只要人一多,立刻就争先恐后,拼命拥挤奔跑,想赶到别人前面去,明明知道这趟车就到上海,对号入座也是如此。
我只带着一个小包,里面是一点盘洗用品与当年我发表与读者讨论有关以老买新地文章,所以也不着急,看着人们背着提着拖着大包小包没命狂奔,悠然自得。
想找一个抱孩子地妇女帮一把还真找不到,因为她们早从母婴候车室提前上车了。
不过出乎我意料的事,上车时我的位置还是给人占了,原来这车还卖站票。
当然,见我出示票还是乖乖让位了,中国的老百姓还是很听话的。
我也不能将这位置轻易地让给别人,辜负了程妤婷的一番心意。
杭州到上海其实没有多少路,不过火车一路停靠沿途地每个县城与嘉兴市,所以也花了三个小时才到上海。
终于又踏上久违了的上海的土地了。
上海这个城市还是与以前一样喧闹。
买了后天的回程票,然后冲破拉客者地一路围追堵截(说实话,我看那些小姑娘也真是可怜的了,真想就跟她们走算了,可是一想到在她们身后那磨刀霍霍的黑心老板就不寒而栗,也就爱莫能助了),上了隧道三线,我想还是去浦东公园算了,那儿环境清幽价格又便宜。
谁知下车一看,才傻了眼。
原来,这一带早已经全部划入东方明珠了,原来的浦东公园早已经
然无存,皮之不存,
将焉附,旅馆自然也早已经没了踪影。
士别三
,当舌目相看,现在的陆架嘴地区,原来那些低矮破旧的平房早已经不见,代之于一座座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以及雄伟
拔的东方明珠电视塔,还有一片片草地花园,真有点现代化大都市的味道。
想到这东方明珠上还有我的一砖一瓦(我是东方明珠的原始股东),我心里就说不出的自豪。
不过今天天色已晚,天又冷,只好改
再来体验东方明珠的风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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