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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秋风瑟瑟,黑幕笼罩着平林,他们在一处民宿歇脚。

 在滕云天一行人的赶路下,他们离碧雪山,已经越来越近了。

 不知怎地,越接近碧雪山,花兰若的心却愈加紊乱急躁。

 她搞不懂,既然他不爱碰她,何以每晚都和她同衾共枕?

 除此之外,她还担心到了冰山雪地里,她是否有把握能顺利取得长生灵芝和不老活水。

 站在栏杆旁,那种突地被他冷落的感觉,让她心忧烦闷:

 “冰人!”芙蓉姥姥轻声的。

 花兰若回过神,才注意到芙蓉姥姥在她身后唤着她。

 “姥姥,你怎么还没睡?”

 “冰人也睡不着,身体好些了吗?”芙蓉姥姥注意到她早早上榻,却迟迟无法入眠,她不放心的前来关心。

 她看得出来,她一颗少女芳心,是被滕云天撼动了,若不是心里有尘俗烦忧,否则平常无忧无虑的花兰若,怎么会有睡不着的一天?

 “好许多了,我只是心烦,离碧雪山越来越近了,我却还没想到取得长生灵芝和不老活水的法子。”这件事悬在她心上很久了。

 “我以为冰人已经忘了取宝的事,没想到你还记挂着。”芙蓉姥姥轻笑着,原以为花兰若早已陷入滕云天狂霸的情怀之中,而忘记此事了。

 “姥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花兰若仿佛怕被人知悉埋在心里的秘密,她娇颜酡红的问着。

 “所谓一物克一物,冰以火克,水来土掩,男怕女騒,女怕男扰,你问问滕云天,不就清楚明白了吗?”芙蓉姥姥简明的解说着。

 “姥姥,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容易,他、他…根本没有…”这事花兰若怎么好意思明讲。

 “他怎么了?你们吵架了?”芙蓉姥姥看她一脸羞涩、难以启齿的模样,不住好奇的问。

 “比这更糟!我到现在,还没完成采的任务!”她终于将隐藏在心里的事,倾吐而出。

 没完成采的任务!?

 “你们不是每天同共枕,怎会呢?”芙蓉姥姥惊诧着“冰人生得天姿国,滕云天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怎会无视美,冷落你呢?”

 这就是她难以启齿之处了,她甚至已经开始怀疑,自己对他是否已不具吸引力了。

 “是啊,他根本看不上我…也或许,他心里还有别的女人,”花兰若突然旁敲侧击的想着。

 芙蓉姥姥看得出来,滕云天对花兰若的呵护、关照远远超过一般友谊,怕是他心里有警觉、有负担,还是体恤她的身子尚未完全康复。

 滕云天平常严于律己,他对随侍的兵将训章明法、有过必责,只要她们一问及长生灵芝和不老活水之事,他们一概避不作答。更何况是滕云天本人了,他一定怕自己机密,才会强抑念。

 他一定是故意的!芙蓉姥姥猜测着,脸上泛起笑容。

 “不会的,在绿陡峰停留时,我看他对你关怀备至,可能是怕你赶路过度操劳,伤到你的身子了。”芙蓉姥姥安慰着,再自间掏出一剂葯。

 “这东西你留着备用吧。”

 花兰若接过手,问着:“姥姥,这是什么?”

 “此乃馨葯方。这是由五花酿成的馨葯方,一旦将它放入水中,它能沁散媚香,可由鼻入其味,肤入其香,脑思男女之悦,如此自然能令他心猿意马…”这些原是为准孕母和男人们提炼的,没想到此刻派上用场。

 “什么!?我还需要用到葯去幻男人吗?”花兰若惊吼着。

 她堂堂一个花王朝的女王,还需用此葯,实在有辱王格,这要是传回去,她还要不要做王啊!

 “冰人别想多了,这儿距花王国有千里之遥,没人会知道你如何采。况且这帖葯剂,你可用、可不用。他既和你同共枕,就表示你对他还具吸引力,那么冰人自可用计下手。”

 芙蓉姥姥并不期待真能取得长生灵芝和不老活水,她反倒希望花兰若此次能怀女,完成接任花王朝的使命。

 花兰若心善仁厚,一心希望为花兰姬取得长生灵芝和不老活水,却几番身陷危境,芙蓉姥姥怀疑,她那冷贪婪的王姐。根本是有意陷害心软的花兰若出境寻宝。

 如果她猜的没错,花兰姬恐怕想趁机独揽政权,更甚的,还希望坐享其成的取得长生不老之宝。

 芙蓉姥姥不敢将这份猜疑告诉花兰若,只怕花兰若不肯相信她的王姐会加害于她,所以,她只能为花兰若分忧,暗中助她完成采的任务。

 花兰若回到自己的厢房,心里不停的盘算着。

 唉!当初只想着要出境探险,一时兴奋的力求王姐,答应她前来取宝,现在,她已经在路上了,却打探不出一点消息…

 不行,无论如何,今晚,她一定要达成任务。

 *****

 花兰若听从芙蓉姥姥的指示,刻意找了一间僻静的厢房,芙蓉姥姥为她准备了木桶,并注入热水。

 她将那馨葯方倒入桶内,将自己浸泡其中。

 馨香盈怀沁心,她放松身体,想洗去一身的疲惫和满身的牵绊。

 一想到滕云天那个男人,虽然有时候喜爱挑惹她,但,发生紧急状况时,总能适时的为她解围,算起来他还颇懂得体贴女人。

 她没忘记出发前,他所说的一句话--在藤罗尔族,女人是用来疼惜的!

 她身为女王,除了被族人仰望和尊敬外,还不知道什么叫疼惜。

 饼去,她喜爱和他争论男女平等,然而,待在他身边久了,她开始能够体会女人该享受男人的宠爱和疼惜。

 她承认,男女在各方面是有分别的。不论体力、形貌、声音…

 唉呀,糟了,她的脑海渐渐浮出他的身影和形貌了,一定是馨香味起作用了!

 她频频深呼吸着,但怎么就是无法摆两人曾经爱的情景…

 她不否认,他是深植她心,也莫名的对他升起一种强烈的依赖。但,他是一个武将,应该没受什么教育,他是配不上她的…

 不过,也许,她可以考虑,在任务达成后,带他回花王朝,并说服王姐,让他成为她的男奴。

 “男奴!”她轻笑着,她怎会有这种异想天开的想法?王姐是不可能答应她的。

 此时,门突地被推开,滕云天走进来,便被雾气蒸腾的白烟和微沁的香味所吸引。

 “你唤男奴了?”

 “我…没…”花兰若被他突地出声,吓得不知如何回应。

 真没用,老是在重要时刻功亏一篑!

 思绪一整,她转换态度,改以娇媚的音波传送:“是啊!”“是吗?”滕云天嘴边牵起笑容,灼热的眼神肆无忌惮的扫视着她在水中的曼妙曲线,语出轻佻的说着:“那我可有眼福,观赏男女共赴云雨的美景了。”

 “你胡说什么!就算我叫了男奴,你真的愿意在这儿观看吗?”花兰若被他这么一看,突地羞红了脸,她赶紧将透明的香巾裹在前,意图遮住波涛汹涌的双峰。

 着透明的纱巾,在水中若隐若现的满曲线,更加引人遐思。

 他的身体,也因为室内的香氛,瞬间沸腾起来。

 今晚,他是多喝了两杯帮助睡眠的酒,怎知却在这蒙的茫雾中,被她的美醉了。

 不知是他喝酒后身热,还是室内充满着灼人的热气,让他不由自主的下衣裳。

 看见他的举动,她轻轻一笑,水中丰盈跟着微微颤动,百媚千娇的姿态人,水盈盈的眸子,对他倾诉浓烈的情思。

 她眼中蕴含的情邀请、身上散发的柔香,离了他的思绪,令他体内血脉奔腾。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如果她有意要勾引他、惑他,那她无疑是成功了!

 矫健的身子很快的进入木桶内,忍不住要和她共享鱼水之

 他期待这一刻好久了,那一直强抑在心中的火,一发不可收拾。

 滕云天饥渴的吻着她的芳,大手一把握着她前的圆润“天啊!你是那么美!”他低哑的声音赞美她。

 他急切的遍她每一时香甜的肌肤,想取她身上更多的沁香,他饥渴的在她粉红的蕾,印上属于他的齿痕。

 花兰若的身子软弱无力,自然的斜靠在木桶上,任他摆布着。

 结实的躯体和光洁的男肌肤,贴合着她柔白细滑的香肌,那股销魂蚀骨的摩擦,震颤了她的身体。

 “让我试…”她在水中挪动双手,学着他的动作,在他前摸索着。

 刚的气息融在她的鼻息闻,炽浓的情正狂野的燃烧着,他的体温,似乎比温水还要热上几分。

 花兰若吻着他前的褐色头,濡的小舌,在他结实的肌上弄着。

 “小野猫…”他气息紊乱的享受着她的主动。

 她的吻沿着宽健的肌,来到结实的腹肌,浸入水内,她再往下探向他男的昂扬…

 不可思议的愉,仿佛要在他全身爆发开来,温水似乎因两具火热的身体再度腾。

 他极度亢奋的出一口气,发出震的低吼:“谁教你的…”

 “跟你学的!”花兰若轻声低喃的回应他。

 滕云天眯起双眼笑着,他的下腹引得一阵騒动,全身肌绷紧、情难耐,瞬地,他一把抱起她,将芳馥香甜的身子往上带。

 灵活的舌,饥渴的吻去她身上香郁的水珠,她忍不住发出阵阵哦!

 两具漉漉的身体,绕的毫无间隙,谁也不愿分开谁…

 滕云天的大掌,忙碌的在她雪柔香肌上游移,修长的指尖,往她女的柔软处逗弄。

 “唔…”花兰若浑身颤抖娇着。

 他的指尖像一把烈火,在初绽的兰径中点燃起炽焰,灼热的呼吸在她雪白的颈项上,吹吐出他强烈的需要。

 花兰若全身酥软,意识混沌的逸出缕缕娇,直至兰心润,花瓣微开的等他进入。

 “我要你,就像你要我一样…”他急切的浓浊呼吸声,显示出他强烈的需要。

 就算她只是把他当成采的目标,利用他来到达碧雪山窃取镇国之宝,他也要她!

 花兰若知道男的硬,要进入女人的体内,才算达成任务,一想到此,她突地害怕了。

 她不安的扭动纤,无助的想抵抗着他的噬。

 “别怕!”他哄着分开她的腿。

 被昂顶住她的幽境,阵阵温热的异样感,在她四肢百骸中运行动。

 坚硬的刚,在她柔的地方进袭着,他一身,终于冲过那层保护膜,进紧窒的幽

 “呃--不--”花兰若惊呼出声,神智濒临溃散边缘,她无法想象,等待已久的这一刻,竟是如此的痛!

 “我的小兰儿,忍耐一会儿,待会就过了。”紧窒的幽谷牢牢的包裹着他,他实在难以克制,但,又不忍看她痛楚。

 他心疼的俯身封住她香甜的瓣,让她暂时忘记身下的疼痛。

 “我的小兰儿,放松身子。”他在她舌间低声着。

 最后,见她冒头不再紧蹙,他才缓缓移动进入柔软的亢奋,慢慢的动出一波波

 疼痛很快的过去,取而代之的,是阵阵微妙的颤栗和销魂的舒畅,她浑身渐渐放松,娇软的呻,断断续续的飘在弥漫馨香的厢房内。

 他见她已经适应他的存在,律动渐渐转为狂猛而急速,冲击的动作,也狂悍的直直进她幽谷深处。

 “呃…”花兰若觉得自己整个人快炸开来了,她娇不停,惑在这种愉和痛楚的复杂感官之中。

 她攀紧他的身体,被动接受他狂恣的悍动,全身不由自主的配合着他上下起伏。

 在娇热烫的躯体中,滕云天第一次感受到男女的极致。

 那股攀上巅峰的极致愉,如怒云崩雪般,震撼了彼此的心灵。

 “云…天,求你…”她再也无法承受他灼烫狂烈的律动,她担心自己就快在这场情火的采之中,化为灰烬了…

 听到她醉心销魂的哀求,滕云天突地加快速度,最后,他握住她的纤,低吼一声,奔腾的热霎时宣而出。

 花兰若几近崩溃的身子,感到被释放般的松懈下来。

 两具强抑情的身体,获得解放和舒展,他拥紧她,轻诉着爱语。

 在他的臂弯下,享受着温暖的肌肤之亲,她的身心,也泛起一股甜蜜和足。

 多希望,他们可以永远这样.....像寻常夫妇般,享受鱼水之、天伦之乐。他们可以隐居山林,做对与白云相逐的神仙眷侣,共度后半生…

 不,不,他们不可以,不可以!

 她是女王,必须时时提醒自己,不能违背自己王国的精神,不能叛离自己的子民…

 甩掉幻影,撇开情爱纠的重锁,她不能让这种意念动摇她的心…

 她还有艰巨的任务要去完成,她不能辜负王姐和子民对她的期望。

 *****

 一觉醒来,花兰若想着昨夜两人的绵,心中有着理不出的凌乱思绪和难懂的情愫。

 她翻过身,看着他威俊的睡容,小手轻轻放在他的膛上,无意识的把玩起那挂在他颈项间,晶莹剔透的半圆型雕花玉佩。

 沁凉玉润的质感,让她好奇的观察着,仔细近看,玉的两端,有接合的金饰。

 她猜的没错,这块玉应是被分成两块,一半在滕云天这儿,而另一半会是在谁那儿呢?

 这块玉必然对他别具意义,否则他怎会一直悬挂在颈项上,从不离身?

 想到这儿,她的心突地兴起一丝莫名的醋意,她好奇的想知道,在他的生命中,哪个人儿对他最具分量…

 在他心里,她是否重要?是否别具意义?

 她的心情起伏不定,脑海仍不断想着她和他的未来。

 她到底是怎么了?她明明知道他们没有未来的,为何老要绕进死胡同里?

 天啊!这根本不是她远到此地的目的。

 对他而言,她算不算重要,又有何意义呢?早晚她都要回去花王朝,早晚她都要挣脱他温暖的怀抱…

 只是,为何她一想到要远离他,她的心,竟揪痛着…

 她的小手无意识的在滕云天的肌上划圈圈,这个动作,轻易的起他的望,身下又是一阵紧绷。

 滕云天抓着她的小手,恶的问着:“小野猫,你想再来一次吗?”

 花兰若一惊,此刻没有昨的馨香助阵,她突地变得害羞了。

 她的心跳乍然失速,脸红羞怯的推拒着他。“我只是很好奇…”

 他的黑瞳炯然有神,嘴角噙着似笑非笑的笑容。“你对我身上的这块玉很好奇?”

 “想知道这块玉的故事吗?”他的手‮弄抚‬着她前的粉红蓓蕾。

 “随你,不说也没关系!”花兰若的起震颤,她突然害怕知道,他心中藏着另一个女人。

 “这是我娘留给我爹的订情之物。”滕云天那双含刚毅和睿智的双眸,瞬间被黯淡所取代。

 闻言,花兰若心里略为松了一口气。

 “我爹原是一个被诬陷而落异乡的清官,在异乡中,他被花王朝的女人物中,后来,她们下葯将他昏带入花王国内。原本他并不愿成为她们传宗接代的工具,但,在花王朝的安排下,他恋上一个冰洁灵慧的善良女子。”

 滕云天第一次对她敞开心门的谈着他的身世,尤其又谈到花王朝,这让花兰若更加屏气凝神的听着。

 “这是他第一次对女人产生浓烈的情愫,不久,他便和这女子谱出恋曲,也孕育出爱的结品。据说,在花王朝,男人被挟持或骗而去,仅仅负责使女人受孕,一旦受孕,腹中若为女,则留下;若为男,则必须和男人一同被驱逐出境,彼此之间,是不能有情爱纠葛的。这些事,你是否有听闻?”

 滕云天突地问她,她一时结舌,结结巴巴的回答:“呃,略…有所闻。”

 他眯起双眼,眼底进出质问的利芒。

 “你觉得花王朝这般为延续女族而劫男采,又分化男女感情,使相爱的人忍受相思之苦,使女遗父、使男失母,如此违天悖理的方式,仁道吗?”

 花兰若从来没想过这些问题,在她的国度里,没有男人是正常的事,她们已经习惯。

 “这…我想每个民族,都有他们的特色和文化,花王朝既是一支女族,当然有其法则和规范,来维持她们重视女人的传承精神。这是她们的特色,主政的女王自会费神,你又何必管她们仁不仁道?”花兰若毕竟是在王朝的女人,当然得跳出来讲话。

 滕云天轻嗤着:“花王朝的女王,简直泯灭人,违背天理,她们只一味的重视女人,把抓去的男人当成『种马』看待…”

 “胡说!并非所有男人都是被哄骗的,他们大多是贪图女,自愿前去的。她们的女王其实非常礼遇这些男宾,给他们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被遣回的男人和男婴,都还领有一笔丰硕的育子厚礼。”花兰若不满自己王朝的德政被扭曲,急辩着。

 精明睿智的滕云天,一听见她将“被挟持或被骗的男人”改为“自愿”将“无辜男人”说为“男宾”“被驱逐出境”的男人和男婴,改为“遣回”直觉认为她是花王朝的女人!而且身分一定非同小可!

 他狡猾一笑,魔手在她立的蕾上持续逗引着。

 “是吗?没想到,你知道的还比我多!”滕云天刻意勾她说出心里话,想从她口中多探得一些情报。

 “我…我也是听…说的。”花兰若娇吁吁的说着。

 “但,你可知道男子从小失去了娘亲的关爱,身心长期不交接或强制独身,精神意志不能宣畅,脏腑气血闭,这是违反正常生理状态的。

 同理,花王朝的女人也长期独,男女双方的需求得不到正常的舒展,受到长期的压抑,是会损身折寿的。”

 滕云天灼灼的目光,充分表达了他的不平。

 他一把将她的身子推平,埋首在她的双峰间吻,和手在她柔的娇躯展开美妙的探险。

 花兰若嘤咛出声,享受着来不多的浩瀚情。

 但,她还是将滕云天的话,听进去了。

 没错,她们花王朝女人的平均寿命,几乎在五十岁左右,但,从来没有人告诉她,这是因为长期缺乏调合的关系…

 有鉴于此,她的王姐已经要她去寻找长生灵芝和不老活水,到时候,她们就不怕会损身折寿了。

 然而,花王朝弃男保女的文化,对滕云天而言,则是造就了一支强猛良的男族,但,他发誓,他要一统花王朝和藤罗尔族。

 就像现在,他昂扬的坚埋入她柔的芳泽之中,他们身心合而为一,他们拥抱彼此,他要让天地寻回原有的轨道,最重要的是,他要长长久久的拥有她!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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