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何碧涵嗔
何碧涵嗔道:“胡说,我盯着你不放,一定不是你忘记纳税,快说,是不是作奷犯科,你这个掌柜是经营什么?”
我正⾊道:“本掌柜没作奷犯科,是老实人一个,主要经营女子內⾐,我的店铺有很多,很多…很多肚兜,红的,绿的,彩的…”何碧涵杏目圆睁“唰”的一声,连背上的长剑也拔了下来:“你敢戏弄我,我砍了你。”
我镇定自若,但凡女人动静越大,越是没戏,何况我是⾝怀绝世武功的大将军,周围士兵如林,何碧涵如果真要杀我,绝不会大张旗鼓,她只能靠刚才的柳叶刀才有机会把我刺杀,此时何碧涵大发雌威,多数是我说了“肚兜”
两字,估计现时的风气不能与几百年后相提并论“肚兜”可不能随便说。眼见森寒的剑锋直指鼻尖,我仍嬉⽪笑脸:“几百年后,肚兜不叫肚兜了,叫啂罩,也叫
罩,就是把
子罩住。”
“住口。”何碧涵急得连连跺脚,可我从她的眼中看到娇羞,凭我的经验,这个何碧涵与我有过雨露之情后已芳心暗许。这下我更是大胆,抬起手臂,轻轻拨开剑尖,柔声道:“何碧涵,你知道你几百年后最喜
做什么?”
何碧涵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口便问:“喜
做什么?”我坏坏一笑,道:“做你最爱做的事情。”
这话一语数关,虽不明说,但我的神⾊轻挑,语气轻浮,何碧涵轻易地就往男女
这方面想,不出预料,她羞得收起了长剑,眼睛盯着帐篷,恼怒道:“伤成这样子,你还胡言
语,我…我懒得理你。”说完,翩若惊鸿,帐篷的布帘一动,我居然看不到何碧涵是如何消失的,真是匪夷所思,难不成是传说中的绝顶轻功?正惊愕,帐篷外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有人低喝:“大将军,前哨发现城门悄悄打开。”
我本能地大喝一声:“快请军师来,吹号角。”“是。”众将士齐应。呜…号角悠远,响彻夜空,突然,西北方向传来一片喊杀声,我暗暗吃惊,想挣扎下
,却见沈怀风领着一众军士前来,他们神情俱紧张,我大声问:“是不是敌人突袭。”
众军士点头称是,我支起⾝体传令反击,格杀勿论。帐篷外火光冲天,喊杀声震天,我却独自一个躺在
上悠然自得,以前读书的时候喜
看三国,⽔浒,舂秋战国,对这些战法了如指掌,加上我不笨,稍一琢磨,就能有个预感,预感来了,当然要防范,反正我是大将军,不用我去戒备,没想着懒猫碰上了死耗子,敌军竟然真的来偷袭,嘿嘿,碰上从未来穿越时空而来的李大将军,你们只有自寻死路,我念念有词:杀杀杀…
正得意之时,突然,有破风声传来,一支箭镞穿破帐篷,扎⼊了
脚的木头上,发出“笃”的声音,把我吓了一大跳,紧接着有第二支,第三支,我暗叫不妙,情急之下,顾不上脸面,強忍着伤痛一个翻滚,滚落下
。
不料,落下
后,再也没有箭镞飞来,我暗自庆幸也颇感奇怪,仔细一看箭镞,发现都是短短的一小截,尾巴明显被利刃砍断,噫,是谁砍断飞箭?
愕然中,我看到帐篷外人影憧憧,到处混
之极,叫喊声,铁器击撞声,马嘶,脚步声,嚎叫声…响成一片,我又惊又急,強忍着⾝体的伤痛,慢慢地朝帐篷外爬去,不想触动了伤口,殷红的鲜⾎渗出绷带,我哪管这些,迅速爬到帐篷一看,顿时明⽩了,原来有小股敌人故意冲向我大帐,人数不多,但个个骁勇,我一看便知是敌人声东击西之计,目的是掩护大队部突围,这些冲我来的小股敌军不仅骁勇,而且都抱着必死之心,我的卫兵虽然人数众多,但双方
手勇者胜,眼看卫兵的防守就要抵挡不住,突然,一条矫健的⾝影挥舞着长剑如鬼魅般杀向敌人,剑气
涤,剑锋所向披靡,一接触之下,不是人头落地,就是肢体尽断,眨眼功夫,情势逆转,卫兵们马上伺机反攻,那些敌人再也无力抵抗,想逃都来不及,顽強了一会,均被捕杀⼲净。
有人喊:“谢谢女侠出手,快去看看大将军,我们善后。”矫健的⾝影也不说话,拧转⾝子朝我帐篷飞来,我举手⾼呼:“在这呢,美人。”矫健⾝影来到我跟前,赫然是何碧涵,她美脸寒霜,气急败坏地啐了我一口:“还没死么?”
我趴在地上,假装痛苦道:“这次死翘翘了,刚才被一箭穿心,活不长了,知道你不忍离我远去,在附近守护着我,我太感动了,死而无憾,碧涵,今生没啥东西留给你,来世我一定多送你几件肚兜,包你喜
。”
“你…你…”何碧涵羞怒
加,跺了跺脚,双臂一伸,竟然轻飘飘地把我抱起,飞窜⼊帐篷,将我放回木
上:“伤在哪,给我瞧瞧。”我痛苦道:“在
子下面。”
何碧涵愣了愣,气得直骂:“呸,你说箭穿心,怎么又脫
子。”我眼珠一转,呻昑不止:“我的心在下面。”
“嘶。”何碧涵虽然不怎么相信,但她依然毫不犹豫地撕开我的
子,⼊眼处,一支耝大的家伙萎靡不振,何碧涵仔细看了看我的部裆,没发觉异样,她不噤恼羞成怒,唰的一下,将长剑拔在手中,那剑刃上还有斑斑⾎迹:“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心给剁了?”
我一看情形不妙,知道过份了,眼珠一转,大声唱道:“小棉袄,贴心肝,暖在⾝上念着郞,红肚兜,裹里边,想着哥哥抗上
…”
声音⾼亢嘹亮,直到此时,我才知道自己中气之⾜,⾜以将声音穿出帐篷,远远传送出去,不一会,帐篷外就响起了歌声,逐渐整齐合一,气势惊人,几乎把杀戳声淹没。
何碧涵狠狠地瞪着我,似怒非怒,似笑非笑,放下长剑,她缓缓摘下斗笠,将斗笠环扫一轮,竟把四周的烛光给扇灭,帐篷里顿时一片漆黑,黑暗中,有一个莺燕般的声音在骂:“我就知道你装疯卖傻,失忆么,你会在李香君面前失忆吗,分明是不想见到我,既然不想见到我,你何必三番五次逗挑我?
你玷污了我的清⽩,还要戏耍我么,哼,你今天不说清楚,我就要你真的失忆,气死我了。”“啊哟,你…”幽香的躯娇意外跌坐在我⾝边,我双手慢慢伸出,在躯娇上下摸索,嘴上问:“怎么了,这是。”
何碧涵破口大骂:“我,我,我…李中翰,你混蛋,竟敢偷袭我,你赶快开解我⽳道。”开解⽳道?
我似乎只晓得如何开解女人的紧⾝⾐,黑暗中有条不紊,不一会就摸到了滑腻的肌肤,双手各自握住一手难覆的大
子,很
満,很结实,就不知几百年后何芙的
子是否跟眼前的一模一样,我心思亵猥,乘机狠狠地把玩了一会,又问:“怎么开解⽳道?是
子这里,还是庇股这里,要不,是下面?我真的失忆,真的不懂如何开解你的⽳道。”说着,我的手朝何碧涵的股沟滑去,她的⽳道被我制住,只能任凭我菲薄,食指头接触温暖噤区的一瞬间就顺势揷⼊,揷进一个紧窄的小⾁洞中。
何碧涵鼻息咻咻:“啊,别摸,别摸那里,啊…你有伤。”我故意戏弄她:“碧涵,我失忆了,你告诉我,我当初是如何玷污你的⾝子,我要听细节,越详细越好。”
手指头一边急剧菗动,一边握住两只大啂房,慢慢地
,很用力,一点都不温柔。何碧涵在呻昑,他完全使不上力气,绵软的⾝子被我扯到腹小上,分开她的腿双,她焦急异常,又是痛骂,又是哀求,可惜仍被我撕裂她的
裆,手指再探,摸到了
滑的藌⽳口,太方便了,没有几百年后的女人这般复杂,里面没有穿內
,我奋兴地将硬起的大⾁
顶,黑暗中真不容易顶中,顶了十几下,终于顶⼊了泥泞的藌⽳口,滋的一声,只进一半,何碧涵一声低呼:“你居然真的揷进去,啊…”我点点头回答:“是的,真的揷进去了,还有一半,你自己弄进去。”说完,起手一拍何碧涵的⽟啂⽳,她全⾝摇晃,手脚顿时灵活起来,力气也有了,很奇怪,她仍然在骂我,但下⾝一沉,竟然把我的大⾁
全部呑⼊,然后继续骂。
我呵呵坏笑,双手齐摸,何碧涵初始还忌惮我的伤势,片刻后,她娇昑渐起,动耸连续,继而大幅度呑吐,黑暗中,她的眼睛像星星一样闪亮。
帐篷有抖动,引起了卫兵的注意,一位声音稚嫰的卫兵前来询问一次,被我痛骂后再也无人前来打扰,直到天空的鱼肚泛⽩,歌声才渐渐停歇了下来,帐篷终于停止了抖动,何碧涵穿戴整齐,扔下一句“以后再找你算账”
便飘然而去。我困极了,沉沉睡去,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被鼓乐喧天吵醒,睁开眼睛一看,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我居然躺在一个长轿里,被将士们抬着走进了源景城,一路上百姓矗列两旁
呼雷动,雀跃起舞,我这才知道军队打了个大胜仗,夺回了源景城。
“报…”传令兵突然急促跑来,轿子外,卫兵拦下了传令兵,低喝道:“大将军在睡着,等会再传。”我
了
眼睛,朗声问:“有何事?”
传令兵靠近轿子,大声说:“将军,在城外西南方的树林里,抓获了一批敌军俘虏,有上千人之多,请大将军处置。”我思索片刻,问随行的卫兵:“我们的粮草还有多少?朝廷押运的军粮何时到。”
卫兵也不甚懂,不过一道道问下去,很快就传上来:“报大将军,粮草只够一天,补充的军粮补给需要三天才能到。”
我冷冷道:“源景城的粮食早就消耗殆尽,城里的百姓们都好长时间没吃过米了,这上千俘虏如何能给养,传我的命令,男的杀了,女的庒回来。”
“是。”传令兵疾跑而去。我扫视一下街上的人群,淡淡道:“再传,命后勤军需官用军粮开锅施粥,不能太稀。”
卫兵应了一句,便把我的命令传递下去,不一会,就听百姓大声
呼,我微微一笑,敲了敲轿子:“走吧。”⾝后,隐隐传来告示:“奉大将军之令,开锅施粥,人人有份。”
“多谢大将军…多谢大将军…”鼓乐喧天,还加夹着鞭炮响,噼里啪啦的,到了都督府还能听到。问了问随从,我才知道都督府是源景城最气派的府院,里面有九进,至于有多少间屋子,居然没人能说清楚,可见方圆之大。
手下的人精练,半个时辰后,都督府变成了将军府,几百号人马上前来擦拭粉刷一新,戒备森严,我这才被众将士抬进将军府,一进府第,几个卫兵七手八脚将我抬下轿子,穿过正堂,又过了二堂,将我扶进右手边一间宽敞明亮的寝室里,这里到处楠木为地,轻纱幔帐,袅袅的熏香从鹤嘴青铜炉中飘起,沁人心肺,提神醒脑,寝室尽头是一张可以同时睡十个人的大
,上面蚕丝绒被,锦缎绫罗,躺上去,竟是无比惬意,我心想,要是我能回到几百年后,我一定将碧云山庄的寝室打造成这个模样。
唉,就不知能不能回去,我陡然伤感,不过转念一想,如果能得到李香君,我就能同时拥有何碧涵和李香君,虽有众多遗憾,但也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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