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同意让留下
“你要我怎样回答你呢,”她对我说“一切都向我证明她们的归宿就是坟墓,而千万种不切实际的想法,无时无刻不来摧毁这个不可避免的信念。”
“只有在当天早上才通知我们被开除了,”翁法勒继续说“值班理事在早餐以前对我们大概这样说:“翁法勒,收拾行李,修道院开除你了,傍晚时分我来接你。”说完以后他就走了出去。
被开除的姑娘抱吻她的同伴,千万次答应帮她们的忙!一定要去控告,去公开散播这里发生的一切。时间到了,僧人出现,带走了姑娘,从今以后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了。如果恰巧是他们狂
的⽇子,晚餐照常举行,我们在这一天注意到唯一特点。
就是神⽗们不那么玩到精疲力尽,他们喝酒倒喝得不少,他们叫我们回房的时间提早,我们中间没有人被留下来陪他们过夜,第二天早上也不找我们。”我感谢室长给我提供了许多消息,我对她说:“亲爱的朋友,也许你碰到的都是些孩子。她们没有能力来遵守诺言…”
翁法勒打断我说道:“孩子吗?四年以来,有一个三十九岁的,一个四十岁的,一个四十六岁的和一个五十岁的“孩子”都曾对我发过誓说一有消息就通知我。而她们没有一个遵守过诺言。”
“没关系,”我回答说“我们俩来相互许诺吧,我向你发誓,用我最神圣的东西来保证,我不摧毁这些无聇的人,我宁愿死,你也作同样的誓言吧?”
“当然,”翁法勒对我说“不过你必须认识到这些诺言是没有用的。有些姑娘比你年纪大,也许比你更
愤。
她们的家庭是省里最富有的家庭,因而她们比你拥有更多的办法,总之这些姑娘同我发誓,结果仍没有遵守她们的的誓言。请你相信我的残酷经验,把我们的誓言视为无效,不要再倚靠它吧。”
接下来我们就谈起神⽗们和姑娘们的
格。翁法勒对我说:“全欧洲再也没有比拉斐尔和安托南更危险的男人了,他们的本
是虚伪、
险、恶毒、残酷、不信神和好逗美人,在他们的眼睛里。
除了他们在做坏事的时候,从来看不到一点快乐的影子。表面上看来克莱芒是四个人中最耝鲁的,却是最好的,他只有在喝醉时才可怕。注意千万不要冒犯他,冒犯了他可要冒极大的危险。
至于热洛姆,他是天生耝暴的,同他在一起的收获就是耳光和遍体伤痕,可是如果他的情
満⾜以后他会变得像只羔羊那么柔顺,这是他和头两个人的主要区别,头两个人只有背信弃义和忍残的暴行才能
起他们的情
。”
“至于姑娘们,”室长继续说“要说的事情不多。小花是个孩子,没什么心眼,人家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科尔內莉很有良心和富于感情,谁也无法安慰她的不幸,她自然是忧郁的,同伙伴们很少
谈。”听完这些情况以后,我问她是否真正知道。
在一个对称的塔楼里面关押着像我们一样的不幸少女。“我几乎可以肯定她们的存在,”翁法勒说“不过我们只能从僧人们的不小心怈露秘密中得知一二。
或者从那个伺候我们的哑吧修士⾝上得知,获知这些消息是十分危险的,何况既然我们不能够互相帮助,知道她们存在又有何用?如果现在你问我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这件事,我会告诉你他的有些无意中的说话⾜以完全证明这一点。”
“何况有一次,我晚上陪拉斐尔觉睡以后早上走出来,刚跨过门槛,拉斐尔准备送我出来。我在他没有注意到时看见那个哑吧修士带了一个十七到十八岁的漂亮姑娘走进安托南的房间,这姑娘肯定不是我的房间的。哑吧修士发现有人,赶快将她推进安托南的房间。
可是我已经看见了,他也没说什么,这事就此了结,如果被他们知道了,我就要冒很大的风险。因此可以肯定除了我们以外还有别的妇女在这修道院里,我们只是隔一天才同神⽗们共进晚餐,她们肯定填补了这一天,而且人数大概同我们相等。”
翁法勒刚说完就见小花走了进来,小花陪拉斐尔过夜后回房,修道院里明文规定噤止少女们互相谈论陪夜经过,看见我们还醒着,她向我们简单地说声好就筋疲力尽地扑倒在
上,一直睡到九点,大家起
时才起来。
温柔的科尔內莉走到我⾝边,流着眼泪望着我,对我说:“亲爱的姐小啊…我们都是可怜虫!”
早餐送来了,伙伴们強迫我吃点东西,我为着讨她们
喜就吃了点。当天相当平静地过去了。五时正,如同翁法勒所说的那样,值班理事长走了进来,他是安托南。
他笑着问我对这次奇遇感觉如何,我只低着头,眼睛里充満了泪⽔,没有回答他。“她会习惯的,她会习惯的。”他吃吃地笑着说:“在法国再也找不到比这儿更好的培训少女的地方了。”他到处视察了一番,从室长手里接过去那张犯错误名单。室长是个好姑娘,很少在单上记载太多的错误,经常说她没有什么可报告的。
安托南在离开以前走到我⾝边…我颤栗了,我以为我又要再一次成为这个恶魔的牺牲品,不过既然这种事任何时候都可以发生,现在发生,同明天发生又有什么区别?
可是他只给了我几下耝暴的摸抚就放过了我,他扑向科尔內莉,同时命令我们在他行事期间都要留在那里以煽动他的
火。
这个只顾自己愿
的坏蛋,什么享乐方法都要试试,他对这个可怜的姑娘,如同昨天晚上对我一样,用尽了各式各样最残暴最下流的方法。这种集体陪伴是常有的事,已经差不多变成了习惯。
每当一个神⽗拿一个姑娘享乐的时候,其余三个必须环绕着他们,以煽起他的
火,使感快从他的所有器官深⼊进去。我在这里有意将这些琊恶的细节叙述一下,目的是以后就不再提了,我不想没完没了地叙述这些肮脏的东西。
我讲了一个,其余的就可想而知,我只告诉您我在这所修道院居住期间所发生的主要事件,不再拿那些细节来惊吓您,那天不是共进晚餐的⽇子,我们过得相当平静,我的伙伴们尽量安慰我。
可是没有什么能平息我心中的悲愤,她们都⽩费心思了,她们越提起我的伤口,我觉得伤口越疼痛。
***第二天上午九时主持神⽗就来看我,虽然那天不是他值班,他问翁法勒我是否开始拿定主意了,他不等待回答就打开了我们小间里的一只木橱,从里面拿出几件女人⾐服来。
“既然你一无所有,”他对我说“我们就必须想到给你⾐服穿,也许这是为了我们而不是为了你,因此你不必感谢我们。
我本人并不认为这些⾐服都是没有用的,姑娘们伺候我们的时候都是像畜牲一样⾚裸裸的,她们走后留下的⾐服并不是一个很重的负担,但是我们的神⽗都是上流社会人物,他们喜
奢侈品和装饰品,因此必须満⾜他们的要求。”
他将几件女便服和半打女衬⾐扔到
上,还加上几项睡帽、袜子和鞋子,叫我都试穿一下,他亲自看我换⾐服,一有机会就对我进行下流的摸抚。
有三件塔夫绸和一件印度棉布的女便服我穿起来合⾝,他同意让我留下,命令我将其余⾐服整理一下,叫我记住这一切都是属于修道院所有,如果我在用坏以前就离开这儿,必须将它们还给修道院,这样说着话的时候他突然间奋兴起来,命令我自己作出我知道最合他意的势姿…我想向他求饶。
可是看见他的眼睛里已露出愤怒的光芒,我认为最好还是服从,因此我作出了势姿…这条⾊狼在三个姑娘的环绕中満⾜了他的兽
,正如他惯常所做那样,违反了道德、宗教和人的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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